第一贅婿上岸公檢法,揮刀先斬老丈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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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父成為全國首富,我卻辭去ceo職位,回家當起了家庭煮夫。
隻因前世,承州集團財務暴雷,妻子和嶽父毫不猶豫推我頂罪。
十年牢獄,我苟延殘喘,他們卻踩著我的屍骨東山再起。
再睜眼,我回到嶽父卸任前夕。
妻子陸雨晴和前世一樣,拿著法人轉讓協議找到我:
“老公,熬了這麼多年,爸終於放心把公司交給我們了。”
我笑著接過協議:“不急。”
他們不知道,離職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上岸了市檢察院。
老董事長卸職典禮那天,我帶著協議走進陸氏總裁辦。
嶽父陸宏民笑著拍了拍我:“俗話說得好,女婿能頂半個兒,爸爸是最信任你的。”
陸雨晴遞來鋼筆,我卻抬手推開。
身後大門被推開,十幾名公檢法的同事走了進來。
“宋檢,承州集團涉嫌財務造假、偷稅漏稅一案,搜查令已經下來了。”
我接過同事手上的搜查令:“陸董,今天我來,是想請你去公檢法喝杯茶。”
承州集團慶功宴現場,名流雲集,掌聲雷動。
今天是陸宏民登頂全國首富的日子,他站在台上,高舉香檳杯,笑得誌得意滿。
而我坐在主桌,指尖冰涼。
我居然重生了。
刹那間,無數記憶碎片轟然湧入腦海。
前世就是在這之後不久,承州集團財務暴雷,無數股民血本無歸。
妻子陸雨晴和嶽父陸宏民毫不猶豫推我頂罪。
看守所裡,陸雨晴哭著握住我的手:“老公,隻有你能救公司,爸說了,隻是走個形式”
我信以為真,可到了法庭上,嶽父陸宏民卻義正詞嚴地指證我。
“集團所有決策均由ceo宋默一人經手,我毫不知情!”
我鋃鐺入獄,被判刑十年。
在獄中,那些因承州集團傾家蕩產的囚犯,拿我泄憤,總是暗地裡對我拳腳相加,極近侮辱。
暗無天日的十年裡,我苟延殘喘。
好不容易熬到出獄那天,我卻在出獄的刹那被一輛卡車撞飛。
與此同時,車內廣播還在播報著陸雨晴風光大嫁的訊息。
劇痛襲來的瞬間,我聽見車內廣播正在播報著喜訊:“今日,承州集團千金陸雨晴與邢家公子邢飛馳舉行盛大婚禮”
邢飛馳的名字我聽過,那是陸雨晴曾信誓旦旦說早已斷絕往來的初戀。
嚥下最後一口氣時,我才明白,從始至終,我不過是陸家精心豢養的替罪羊。
就連這最後的“意外死亡”,恐怕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徹骨的寒意瞬間貫穿全身。
“老公,你怎麼了?”
手肘被人輕輕一推,我猛地回神。
陸雨晴壓低聲音,語氣帶著一絲不滿:“爸讓你上台講話呢。”
台上,陸宏民慈眉善目地望過來:“宋默,我的好女婿,承州集團的功臣,來,跟大家說幾句!”
我強壓下心頭翻湧的恨意,深吸一口氣。
上台?無非是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實所有“功績”,為日後的頂罪埋下伏筆。
但這一次,這些沾滿劇毒的“功勞”,我一件都不會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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