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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智商吸引 第79章 小甜杏079 問世間情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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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甜杏079
問世間情為何……

袋子裡,
躺著一套天藍色的帽子和圍巾,李小朵拿起來,擡頭笑了笑:“也不知道你未來的寶寶是男孩女孩,
我就選了藍色,希望你喜歡。”

查月看著這隻精緻的小帽子,毛茸茸的,
和白友杏送給她的那套大紅色的一模一樣——在她不知道的時候,
這個叫李小朵的女人,
竟為她和郭放未來的孩子織了兩套帽子和圍巾。她突然調轉身,
笨拙地往辦公室跑,
邊跑邊說:“你等等我,
等等我……”

過了一會,查月也拿回一個袋子,她開啟,
撈出個織了大半截的圍巾。

“這是我跟著你的視訊學著織的,
還沒織完,就差收個尾了,你先彆走,
在這等等我,我把她織完,也送給你。”她一臉漲紅,
著急又去掏毛衣針,“你彆嫌我織得不好,
我很快……”

袋子被她忙出簌簌的聲音,聽起來亂糟糟的。

“查月。”李小朵攥住她的手,“差這一點,我來幫你收尾好嗎?”她笑笑,
“我明天就要走了,一會還得回去收拾一下,等我明天上了火車,有大把的時間。我來幫你織完。”

“你去哪?”查月突然落淚了,她也弄不清是為什麼,隻是瞪著一雙大眼,“你馬上生了,還去哪啊?”

“回老家,已經跟家裡人說好了,孩子爸爸那邊的人也想看看孩子,以後,就在那裡安家了。”

“小朵……”

“謝謝你查月。”李小朵緊緊攥著那隻手,“大家都說你的朋友多,回頭我的課,就拜托你啦……”



三月,細雨綿綿,花針似的,絲絲縷縷,纏綿交錯,卻不緊不慢。

一個冬天眨眼間就過去了,好多人,相遇時意外,匆忙,離彆時也不得從容。傍晚的涼風又吹起來,李小朵緊了緊衣襟,白友杏從賀承錚車上幫她取下包,一直忍著不說話。

從得知李小朵要走的那天起,眼淚就像春雨一樣收不住,此刻,站在李小朵的傘下,聽著車站時不時傳出的播報,白友杏又一次把腦袋耷上她的肩膀:“小朵,我不想你走……”

李小朵拍著她的後背,“又不是見不到了。孩子生了,你不是還當小姨嗎?”

“可我會想你。不走,不走好嗎?”

李小朵笑笑:“我也會想你,等有空,你來找我?再說,晚上你不看我直播了?”

“我每天都會看。”白友杏瞪大眼睛,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沉默片刻,又從她肩頭爬起來說:“你讓我當你管理員吧。”

李小朵笑起來,擦掉她眼淚,揉揉臉說:“知道了呀。”

賀承錚打著把傘,隨劉科一塊走過來,李小朵向兩人身後的空白悠遠地望了一眼,隨後對兩人淡淡一笑,剛要張口,劉科打斷:“要是談錢,就彆開口,浪費時間。”

李小朵垂頭笑了,擡臉又說:“其實也沒必要說再見,火車才四個小時。”

賀承錚沉默了一會,說:“郭放晚上有應酬,來不了,有話帶給他麼?”

“沒有。”李小朵一臉暢然,“早些年就告過彆了,不用帶話。”

“好。”賀承錚點點頭,驀地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封告彆信,郭放誰也沒給看,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寫的,猶豫片刻,從兜裡掏出一隻白色的小盒子,“這個……我們順路買的,你帶上車吧。”

“好。”李小朵笑著接過來,回首向候車大廳看了看,又扭回頭說:“差不多了,我進去了。”

白友杏的眼淚倏地掉下來:“小朵……五一,五一我去看你,現在就定好,我肯定去!”

李小朵抹掉她的眼淚,自己的淚卻滾下來:“好,我等你。”

賀承錚摟住白友杏,箍在懷裡用力摩挲著肩膀,看李小朵最後噙著淚笑了笑,撐著傘,緩緩地走進疏雨裡,孑然獨立,很快,浸沒人海。

“小朵啊……”劉科對著森森人群撇嘴笑了,稍頓,又瞧向賀承錚,“這個城市再也不會有她了。”

這個傍晚來臨前,郭放收到查月一條稍顯笨拙的資訊,說她今晚要和同事去參加一個孕婦普拉提高階體驗課,要好久好久才結束,好久好久才能回家,同事還有車送她,讓郭放愛乾什麼乾什麼去,順帶,轉了五千塊錢給他。

郭放對著資訊鬆懈地笑了,回她道:“好的老婆,一定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家。對了,今天天涼,練完了一定晾乾了汗再出門兒啊。”

就在昨晚,查月帶回一兜現金,以及一張模仿他筆跡寫的卡片。查月因為那張助人為樂的卡片很開心,收在她的一隻裝表彰證書的檔案袋裡,幾日的愁雲霧霾也儘數散褪,一張小臉又拾起往日的得意。

故人捉刀,家宅安寧。

郭放冒雨開了一個小時車,去了老城區的一間棚頂小館子,就在他原來的家不遠。這家的燒烤很不錯,拉麵也好吃,半大小子躥個頭時,每次跟那兩個孫子一起來,三人能吃滿十五碗。路上他想,確實很久沒一個人恣意地下過館子了,也不知道那個小店還在不在。

幸運的是,一切照舊。

老闆還是那個人,瘦了不少,兩邊頭發白了點,除此之外,變化不大。選單還是老樣子,郭放點了些燒烤,又點了盤水煮花生,還要了一碗大份的牛肉拉麵。

他把西裝一脫,領帶往襯衫門襟裡一插,就垂頭往嘴裡吸。

熱湯一喝,他立刻笑了,還是小時候那個味。

賀承錚打來一個簡短的電話。

“人走了,東西也給了,小朵說從前跟你告過彆了,沒話帶給你。你知道就行,掛了。”

郭放始終沒有出聲,他舉著手機停頓了,聽著電話那邊許久的忙音,一節一節,也像落雨似的,砸得他麵條湯晃晃悠悠的,一片坑窪。

他擡頭去看天花板,久久沒有扭回頭,老闆走來擱下一盤燒烤,心裡敲鼓,也跟著擡頭:“看啥?”

郭放突然笑起來,眯著眼,眼尾拖起長長的笑紋:“我看你這棚頂是不是漏雨啊?都掉我麵碗裡了。”

“咋可能啊?”老闆兩手蓋在肚皮上,笑道:“我這頂都十多年了,從沒漏過,漏不了,遮得好著呢!”

“漏不了嗎?”

“漏不了!”

“遮得好嗎?”

“好啊!”

郭放笑容僵住了,收回臉,點了點頭。

老闆又問:“來二兩?”

“不了。”郭放沉吟片刻,又笑道:“下回吧,我老婆體諒我,我也不能太沒數了。”

“行,都行。”老闆信口一言,轉身坐到一旁的小凳上,撈起遙控器,開始在小電視上看武俠。一邊看,還一邊跟老客人說,就這倚天屠龍記,重播了多少遍都百看不厭,裡麵女演員一個比一個美,他要是張無忌,根本選不出來。

電視嘈雜的聲音在耳邊窸窸窣窣的,像電流一樣,郭放剝著花生,眼睛虛焦地落在手指尖上。

耳邊,周芷若在電視裡冷冷地說:“咱們從前曾有婚姻之約,可我丈夫此刻卻是命在垂危,加上今天我沒傷你性命,旁人肯定說我對你舊情猶存。若再邀你相助,天下英雄,人人都要罵我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張無忌一臉坦蕩道:“咱們隻需要問心無愧,旁人言語,理他做甚?”

周芷若淡漠須臾,說:“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刹那,花生掉落桌上。

小小一粒,砸出巨大響動,天上轟的起了一粒悶雷,郭放怔愣地站起身,拎起西裝,大步而出。

老闆站起來:“這就不吃了?”

郭放笑著,拖著腔道:“打雷了,我也不是石頭做的,彆把我給劈死——”

一聲雷鳴過後,雨果然不管不顧地降下來,郭放沒有上車,站在原地,向馬路儘頭遠遠地望了一眼。那裡煙雲紛紛,驟雨急頹,一切被衝刷得看不分明,他怔在那,微微眯起眼,總覺得不遠處的空地上,原本是有個電線杆的。

他一擡眼,似乎又看到年輕的賀承錚和劉科,一人撿了一根大棍,正在肆無忌憚地追逐,奔跑,相互咒罵,毫無顧忌。

青春的身影淋在雨裡,酣暢,無畏,郭放喊了他們一聲,讓他倆慢點跑,等等他,他們卻沒有停下來,繼續追逐著,叫囂著,向馬路儘頭的拐角處去了,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雨沒輕沒重地淋著,淋到臉上,卻是燙人的。郭放浸在呼嘯的風裡,突然撐開西裝,擋著急雨,向那個方向追逐而去,他踏碎積水,不斷大叫著賀承錚和劉科的名字,邊肆意咒罵,邊又笑著張開嘴,不久,聽見一片滂沱中,自己愈來愈清晰,愈來愈放縱的歌聲。

心比眼睛更熟悉腳下的路,可聲音打著難聽的顫。他奔跑著,長長地嘯叫一聲,笑了笑。

終是不似少年遊了……

車窗外,是滿窗的黑夜,摻著紅豆一樣的落雨,一顆顆的,又蜿蜒滑落。

李小朵望了一會,垂下頭,捋了捋為查月收完尾的圍巾,又小心地疊起來,收好。整理完一切,她挽了下耳邊墜落的碎發,開啟了那隻白色的小盒子。

裡麵躺著一隻發卡。

純白的,一朵小花的形狀,花心點綴了一顆珍珠。李小朵笑了笑,用它卡住了那些總是垂落的碎發。從前匆匆忙忙的,無暇自顧,這些發絲總是侷促地掉下來。好在以後再也不會了。

一個戴紅領巾的小女孩坐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突然彎著眼睛說:“阿姨,你戴它真好看。”

“謝謝,你也很好看。”

“阿姨你在哪買的?”

“不是買的,是人送來告彆的禮物。”李小朵的酒窩又露出來了,“那是阿姨真正的愛人。”



送完李小朵,賀承錚邊走邊問劉科:“去哪?一塊吃飯?”

“不去。”劉科垂頭一笑,“說的跟你真想我去似的。”又故意對白友杏眨眼,“走了啊杏,聽說你廚藝不錯,下回我去家裡嘗嘗你手藝。”

“找揍呢?”賀承錚斜他一眼,又喊:“乾嘛去?”

“打黑工。”

“長期短期的?”

“臨時工。”劉科的背影擺擺手,瀟灑而去,賀承錚輕輕一笑,摟住身邊姑娘道:“咱也走吧。”

白友杏還紅著眼睛,貼在賀承錚右邊碎碎走著,悄悄問:“他不是房地產領導嗎,晚上還打黑工?”

“晚上纔打黑工。”

賀承錚瞧見麵前一個小水窪,懶得費勁,乾脆攬著他媳婦腰抱過去,一時心裡打鼓,總覺得她輕了點似的,正煩悶,雨又下大了。

他插著口袋彎了彎肘,白友杏立馬揪了揪包帶,又把手插進他右邊兜裡跟他牽住,不懈地問:“去哪打黑工?合法嗎?”

賀承錚低頭瞧著她,笑了:“你還真是當老師的,非問啊?”

“你不想知道?”

“行,晚上回家讓你知道。不過我跟他不一樣,我是持證上崗,保證出力。”

白友杏眉一皺,咕噥:“聽著不像好話。”

賀承錚一笑:“還是先吃飯。吃上回那家老火鍋吧?你不是說愛吃麼,一會去了多吃,都瘦了。”

他打著傘,迎著風,在兜裡細細摩挲著白友杏的手,又悶道:“以後彆給彆人做飯。”

“那給你做嗎?”

“給我肯定做啊,你自己老公你不管啊?咱分好工,你做,我洗碗,行嗎?週末再換換。”

“算了彆換了。”白友杏想起前段時間日日吃掛麵的日子,總覺得不堪回首,自己憋了一會,又笑了,“反正你吃什麼都不挑,好弄。”

“也沒不挑。”

“怎麼不是?”

“不吃羊鞭。”

“彆說了。”

“你看我這體力用吃麼?”

“彆說了!”白友杏竄起來狠狠捂住他的嘴,蹙眉道:“再說打死你。”

賀承錚笑了笑,瞧她著急,總是看不夠。白友杏把包帶往肩膀上扯了扯,收回臉,悶悶道:“彆忘了五一我們去看小朵的寶寶,提前買票。”

“忘不了,你安排的事我肯定給你交代明白。”

“也不知道郭大哥給了小朵什麼?”

“還能什麼,心唄。”

“心?”白友杏吃驚,“那查月怎麼辦?”

“不還有一多半在她那麼?”

“你們男人的心還能一半一半的啊?”

“你以為你們女人的心就不一半一半的了?”

賀承錚想起查月至今瞄著某人帥臉還彆彆扭扭的眼神,漫不經心地笑了,“經曆得多,心都大著呢,裝著這一塊那一塊的,外麵還都帶著刺兒,輕易不給人看。就跟,嗯,榴蓮似的。這事不分男女,分人。”

說完,又瞥著她道:“我不管彆人,你這家夥的心裡全都得是我。你得是大西瓜,知道麼?”

“我是大西瓜?”白友杏粲然地笑起來,“那你也是大西瓜嗎?”

“你老公?”賀承錚略不屑地收回臉,冷冷道:“多餘問。”

“行吧,那咱倆都當大西瓜,而且是無籽的。”白友杏淺淺一笑,又在兜裡捏了捏賀承錚的手指肚,賀承錚問:“怎麼了?”

“摸摸你是厚皮瓜嗎?彆占我太多地方啊……”

賀承錚難耐地笑了,不久回她:“心放肚子裡吧,你想吃虧還得先問我願不願意呢。”

手心兒暖洋洋的,白友杏有股平平淡淡的好心情,她細細摸著賀承錚的手背,把這些時日的種種在心裡默默盤了一遍,過後,又興致十足地擡起頭,“那你說劉大哥呢?他是什麼?他那麼帥,喜歡他的姑娘肯定多,他得是一串大葡萄吧?”

賀承錚“嘖”一聲,驟然站住,“他怎麼帥了?有我帥嗎?還有,你這輩子隻能有一個哥,那就是我!”

白友杏瞪大眼睛瞧著她這臭脾氣的老公,好端端地聊著天,又鬨起來了……可話音未落,轟的一聲,天邊悶雷滾滾,閃電劈天而下。

白友杏下意識一縮,口袋裡,賀承錚卻猛的攥住她的手,低低道:“不怕,什麼都打不著你。快跑兩步。”

白友杏被他突然的大力嚇了一跳,他手指帶著糙糙的硬繭,攥得她可真使勁兒,她疼了一下,卻欣然笑笑,緊緊回握了他,在雨裡與他一同小跑起來。

這個家夥心還行……糙點糙點吧,脾氣臭點就臭點吧!

傘外,雨聲愈來愈稠,白友杏擡眼一看,頭頂的天,被賀承錚打來的雨傘嚴嚴密密地遮著,連烏雲的影子都瞧不見。

她倏地想起認識賀承錚那年的生日夜,他的傘,也是這樣斜斜地打在她的頭頂。隻是那時,她還不諳風月,腦袋不靈,以為是風太大,吹偏了呢。

這個冬天,她匆匆認識了這個人,與他誤打誤撞、暈暈乎乎地相愛,又糾纏難舍,初嘗情事。可如果有人現在問她愛情是什麼,婚姻又是什麼,她也還是答不上來。

不止她,恐怕身邊男女癡癡纏纏,來往如雲,也都為情所困,不知如何啟齒。

但她在最近的一篇隨筆裡寫了幾句。

愛情,就好像心裡有個地方長了片冰凍的湖,有人從上麵溜冰而過,帶來陣風,卻隻留了個殘影;有人在上麵猛打陀螺,兜兜轉轉,旋上一陣,聊以解悶兒;有人在上奮力開鑿,錐心刺骨,遺留一片坑坑窪窪,歲月難消……

可也有那麼一個人,隻消一根滾燙的手指,往冰麵淺淺一戳,這片冰湖旋即冰消雪融,煥發新生,或蕩起微波,或生起漣漪,寒冰儘散,成就一汪春泉……

那真隻是極尋常的一戳,甚至無足掛齒,更不能與外人言。隻不過他總偏巧,就點在那人的心尖上。

就像這個臭土匪,從她。

小杏作為絕對的主角,她的可愛之處基本都是通過她的言談和為人處事來刻畫的。

一個大方,自然,善良,真實的小姑娘,她不僅嚮往愛情,還有著自己小小的理想,有著善察世界的眼睛,雖然有點“老好人”,卻從不欺騙自己的情感,也樂觀積極地應對生活。也許身份很平凡,但依舊光芒萬丈。我相信不僅男主,文中所有人對她的喜歡,都會是非常自然且令人信服的。

關於老賀,他是個有著世俗意義上的缺點,同樣,也有著世俗光環的男人。

但對於“落地”的愛情,我認為,言情作品裡男主的光芒再盛,不能通過一樁樁具體的事作用到女主身上,都是沒意義的,是不值得上升愛情的。

同時,即便他有著缺點,但他對於女主的尊重,珍惜,愛慕,保護,是實打實且顯而易見的,也同樣值得女主一往情深。

關於老賀的胡鬨婚姻,是想給男主增補一點鮮活——即便事業上遊刃有餘的男人,在珍視的人麵前也會有難言的自卑心。老賀有時反而因為這種情感上低位的討好感而可愛。

這是關於主角的最初想法~

另一方麵,最終用小群像的方式來寫這篇文,是因為這本的核心是“問情”,而人是複雜的動物,愛情也沒有定式,人人為情所困,人人都有自己不能與外人言的感情經曆與觀念。

因為愛恨說不清道不明,時而沉重,時而瘋狂,所以選了“低智商”強衝突大亂燉的喜劇方式來展現。

我們的女主也從一個不諳風月的姑娘,最終得出愛情玄之又玄,不一而足,不如“就關注自己最需要的那些尋常點滴”的結論。

另外,受兒時瓊瑤言情劇的影響,我至今仍喜歡一群人,懷揣著自我的個性、迥異的觀念,卻因為“情”而相聚,在同一件事裡展現每個人的不同選擇的劇情構建方式和價值觀。

人人不是完美聖人,但人人都是自己,又因彼此而變得完整。

最重要的,人人都對世界善意以對。

所以作了這樣的結局——男男女女被情所絆,卻也各懷善意,麵對真實的自我與彼此的真心,尊重前塵,也尊重未來,回歸當下,繼續生活。

而小杏和老賀,鬨騰隻是開局,恬淡纔是歸途。

結局沒有轟轟烈烈和更多的折騰,隻有生活百般麻煩過後,永遠牽著手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從沒變過,又因彼此變了很多。

而這也是小杏的最初所願——有人放她在心裡,周圍人也各自安好。生活是首簡單的小詩,平平淡淡,但讀起來回甘。

寫的時候,儘量把群像的態度都從一開始就埋下了,部分可能埋得不是很明顯,但如果帶著結局回看,大概也會發現一切早有端倪,同時,也會找到很多從前沒發現的趣味小細節,比如,小杏和老賀生日夜爬樓遇到的那條拖痕……其實也不尋常。

這篇文章至此就全部結束了。關於未來,書中善良的人們不一定會擁有無瑕的生活,但一定會有美好的人生體驗,因為這是獨屬於善意的主動選擇~

(最後,附個小劇場[紫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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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會開一本男女主二人轉,做個儘量拋開複雜劇情,隻在兩人之間反複戰鬥折騰的新嘗試。

歡喜冤家人設,一句話總結是:舊情人重聚,兩人過招鬥法,在想氣死對方的每一天裡又重拾了愛情。

書名:《前男友在我婚介所當頭牌》(俺也試一回梗當書名)

女主依舊是一個堅韌向上的女孩,聰明,痛快,愛錢如命,還略帶一點可愛的感情遲鈍。

男主是個絕對的陰陽大師,一張嘴就噎人。不過他和老賀一樣,也是個暗戳戳的行動派,但這位年輕臉皮厚,可比老賀鬼多了,是真拿三十六計追姑娘啊…

依舊會全文存稿以後再更,隔壁有幾章試讀,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收~

(目前剛寫完43章,但開文可能會晚一點。寫是一方麵,還得攢攢收藏。不然又是一路無榜,難搞!)

最後,真誠地感謝大家從角落找到這篇文並陪伴度過一個多月的時光。諸多不完美,感恩寄予過耐心。

江湖日遠,短暫告彆,期待來日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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