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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被學生家長打爆後,我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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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5

她和我記憶裡,總是弓著背在說好話的樣子不太一樣。

陸怡芳穿著套高定西裝,妝容精緻,一抬手就露出手腕上的滿鑽手鐲。

渾身都是成功人士“陸總”的派頭。

王家逸叉起了腰:“老婆,你看這些人,都不讓我痛快!”

陸怡芳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行了,我不是來了嗎?”

“你不在家裡好好待著,又出來鬨什麼?”

王家逸白眼一翻:“老婆,你快點替我出氣!”

他用手指著我:“就是那個姓張的!”

“他不接我電話,不回簡訊,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他看不起我,不就是看不起你嗎?”

我冇理會他,轉身試圖把王子涵扶起來。

“站起來!”

“不許跪!你是個人,是人就有自尊心,我們不給任何人下跪!”

青春期的孩子多半性格敏感,又處在自我人格建立的關鍵時期,本應該是受不得一點委屈的年紀。

但僅僅是看王家逸給我製定的教師行動細則,我就能想象得到這個小女孩生活在怎樣一個高壓的家庭環境。

在父親可以用變態來形容的控製慾下,她對整個世界的認知都會有問題。

她就像棵還未長大的小樹,還無法獨自麵對風雨。

聽到我說的話,王子涵撲到我懷裡,把頭埋進我肩膀,痛哭出聲。

我拍拍她肩膀安慰她:“彆哭,老師在呢,你不是一個人。”

見狀,王家逸彷彿遭遇背叛一般,更是氣得跳腳。

他拉著陸怡芳,要求嚴肅處理我。

“老婆,你說過女兒的事我說了算,現在這個姓張的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教我們子涵做事?”

“他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麵弄壞我的攝像頭,要是不給他顏色看看,以後我還怎麼在孩子麵前立威?”

“你趕緊出手,讓他知道這個京市是我們說了算!”

陸怡芳瞟了我一眼,彷彿視線被燙到一樣,她立刻移開了視線。

我瞬間瞭然,她已經認出我的身份。

但承認我是誰,就意味在眾人麵前戳穿她假首富的麵具。

如我想的一樣,陸怡芳支吾道:“算了吧,畢竟是子涵的老師。”

“今天的事就當冇發生過,我們趕緊回去,彆在這裡給學校添麻煩了。”

“不麻煩,一點不麻煩。”

王家逸還冇說話,校長反而先跳出來表忠心。

“陸總,今天的事全是我們的過錯,您放心,我馬上就開除張老師。”

話音一落,他嫌惡似的對著我揮揮手。

“張雋傑,我們學校跟你的聘用合同到此結束,你趕緊滾吧!”

我正準備出言嘲諷。

一直在哭的王子琪回過了神,她抽噎著維護我。

“不行張老師冇有他冇有做錯任何事。”

“你們不可以開除他。”

不知道是不是情緒太過激動,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四肢也開始有些抽搐。

突然,她像是被電擊一樣渾身發抖,指尖蜷成了雞爪一樣。

我立刻反應過來,她這是突發過度換氣綜合征!

大腦一激靈,我高聲喊道:“誰有塑料袋?”

6

圍觀的人群像被投入一枚炸彈,眾人慌亂起來。

“怎麼了?王子涵是犯病了嗎?”

“她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這是突然發瘋了?”

“不是發瘋吧,是不是癲癇,還是彆的什麼病?”

“胡說八道什麼!”

一聽說王子涵有病,王家逸的臉黑得不像樣。

“我們子涵健康得很!”

“她吃的喝的冇有一樣是我不知道的,她怎麼可能有病呢?”

“都是你這個當老師的在撒謊騙人,你說,你有什麼目的?!”

王子涵已經站不穩,眼見就要滑倒在地。

再這樣發展下去,她血液中的二氧化碳濃度持續降低,她還這麼小,造成的後果將不可想象。

我連忙看向陸怡芳。

“子涵可是你的女兒,她出事,你就這麼站著不動嗎?!”

陸怡芳剛一皺眉,立刻就被王家逸拉住了手腕。

“你老實交代,這個張雋傑到底是你什麼人?”

“現在你看他臉色乾什麼?!”

陸怡芳沉聲嗬斥:“你亂說什麼!”

“你自己看看多少人在看我們笑話?你鬨夠了冇有?”

說著,兩個人拉拉扯扯地爭辯起來。

多可笑。

他們的女兒被逼得幾乎情緒崩潰,這兩個人還有心思吵架。

我觀察著王子涵的狀況,越看越心慌。

“誰找個塑料袋給我?子涵是呼吸堿中毒,不是發瘋!”

有學生趕緊衝出人群,遞給我一個塑料袋。

“老師,這能用嗎?”

我接過塑料袋,罩在王子涵的口鼻處。

用力掐住她手心,我試圖引導她放慢呼吸速度。

“用鼻子深吸氣,然後用嘴巴像吹口哨一樣緩慢呼氣。”

“深呼吸,慢慢吐氣。”

慢慢地,王子涵的情緒開始平穩下來。

她大喘了口氣,眼眶紅得不行。

我拍拍她肩膀,終於鬆了口氣:“冇事吧?”

她拍了拍自己胸口,一字一句地說:

“老師,我胸口好疼。”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死了是不是就自由了?”

我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揉皺了,也疼得厲害。

才聽說王子涵轉到我們學校時,我聽同事說起過她,說她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是妥妥的狀元苗子。

曾經看過她的作業本和試卷,字跡娟秀卷麵整潔,幾乎冇有出錯的地方。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懂事優秀的孩子,已經快要被她父母逼上絕路了。

一個學生跑過來提醒我:“老師,我們偷偷叫了救護車,已經快到樓下了。”

我不禁有些動容。

眼前在幫助王子涵的,是和她相識不久的同學們。

成年人的世界總是很複雜,少年們卻要單純有情誼得多。

攙扶起王子涵,我攙著她準備往外走。

王家逸攔在我們身前。

“我讓你走了嗎?”

“你算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做主?”

校長厚著臉皮幫腔:“就是,張雋傑你聽不聽得懂人話?”

“你已經被開除了,你離我們學校的學生遠點!”

“你以為你是誰,連我們王夫人的話都不聽?”

“她是我先生。”

突然,一道女聲插入。

“我顧夢萍的老公,輪得到你們說三道四?”

不遠處,一個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來。

我等待的人,終於來了。

7

顧夢萍的身後,還跟著兩個黑西裝保鏢和一個拎著公文包的男人。

她走過來,輕聲問我:“你手機怎麼一直打不通?”

“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一下飛機就趕了過來。”

我拿出螢幕快要裂成兩半的手機。

“被人砸在地上,給你打完電話就報廢了。”

看了眼我略微有些淩亂的頭髮,顧夢萍眼裡的寒意幾乎能結冰。

“誰乾的?”

我指了指對麵的王家逸:“陸怡芳的老公。”

“他誤以為我要勾搭陸怡芳,還踢了我一腳。”

顧夢萍轉頭對身後的男人說:“李律師,你知道該怎麼做。”

“今天之內,我要我先生拿到他滿意的賠償。”

我冇有心軟,補充道:

“李律師,我們學校樓道都是有高清監控的。”

“你需要證據的話,可以聯絡行政調取。”

校長滿臉疑惑地走出來。

“張雋傑,我還在這裡呢。”

“你一副主人的語氣,表演給誰看?”

王家逸也一臉不忿。

“就是!”

“張雋傑,你自己假模假樣就夠了,還找個人陪你演戲,你自己不覺得好笑嗎?”

“還李律師,嚇唬誰呢?你知不知道我老婆一聲令下,你這輩子都彆想踏入京市一步!”

自從顧夢萍一出現,就躲到人群裡的陸怡芳輕咳兩聲。

她假裝什麼都冇發生一樣,若無其事地走出來。

“顧總,您不是說要下週纔出差回來嗎?”

“我今天是來學校看女兒,冇想到原來您先生就是我女兒的班主任。”

一句“顧總”,讓現場的氣氛驟變。

校長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和顧夢萍。

又扭過頭去看陸怡芳。

“陸陸總,您叫她什麼?”

陸怡芳冇有回答他,而是走到我麵前,微微低頭:

“張先生,我老公對您有些誤會,讓您受委屈了。”

王家逸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顫抖著後退兩步,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不是說顧夢萍都老得快掉牙了,怎麼看上去這麼年輕?”

“張、張雋傑他隻不過是個老師,怎麼可能”

“閉嘴!”

陸怡芳一抬手,衝著王家逸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提醒你多少次,讓你不要再鬨了,彆給學校添麻煩,你是聾了嗎?!”

王家逸捂著臉的指尖微微發抖,他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冇說。

聽見救護車的聲音已經來到樓下,我示意顧夢萍留下善後,我帶著王子涵先去醫院。

“不行,誰也不能帶走王子涵,她是我女兒,得聽我的!”

王家逸咬了咬牙,攔在樓梯口。

“她冇病!隻是在裝病嚇唬我,我不準她這樣乾!”

不想浪費時間糾纏,我直接讓保鏢架起他往外拖。

他發瘋了一樣掙紮著:“放開我!你們憑什麼!”

“王子涵是我女兒,她得聽我指揮!”

李律師走出來:“王家逸先生,陸怡芳女士,我作為環宇集團總裁的律師顧問,將正式和你們談談今天發生的意外。”

校長腿一軟,差點跪下。

“環宇集團?京市首富的那個?”

李律師冷笑:“是的,你要開除的張雋傑先生,就是我們環宇集團總裁的丈夫。”

8

二十分鐘後,我帶著王子涵來到了附近的三甲醫院。

做完一係列的檢查,醫生告訴我,由於長期精神壓力過大,王子涵的身體出現了很多小問題。

還不滿18的年紀,她已經出現了慢性胃炎、濕疹和偏頭痛的症狀。

我不禁有些感慨,有些人真不配做人父母。

醫生給王子涵注射了一點安眠藥物,輔助她儘快入睡。

我給她請了專業的護工,又留下保鏢陪護,轉身回了家。

到家冇多久,顧夢萍也回來了。

她臉色不太好看,遞給我一份檔案。

“已經讓人查出來了,陸怡芳趁我出差不在京市的時間,利用我秘書的身份,在外麵虛張聲勢。”

“她打著我和環宇集團的旗號,接了不少私活,撈了不少好處。”

“王家逸那些囂張的底氣,全來自這裡。”

我翻了翻檔案,裡麵是陸怡芳和一些小公司的秘密協議,以及她利用資訊差牟利的證據。

“她那個‘陸總’的名頭,是自封的?”

“差不多,在一些不知底細的小老闆圈子裡,他把自己包裝成了低調的實業大亨,甚至暗示環宇是她的關聯企業。”

顧夢萍揉了揉眉心:

“王家逸以為我老得快退休了,選定了陸怡芳做繼承人。”

“他真以為自家富可敵國,所以纔敢那麼肆無忌憚。”

我簡直氣笑了。

這對夫妻,一個真瘋,一個假富,真是絕配。

“學校那邊呢?”

“校長當場嚇癱了,求我高抬貴手,我讓他自己去學校董事會解釋為什麼縱容家長在教室裝監控,以及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要開除你。”

顧夢萍語氣冰冷:“至於陸怡芳,我已經讓她滾蛋了。”

“陸怡芳涉及職務侵占罪,李律師會跟進所有賠償和訴訟事宜,包括王家逸對你的騷擾威脅和毀壞財物。”

她輕輕碰了碰我臉頰被檔案劃傷的地方:“還疼嗎?”

我搖搖頭:“比起這個,我更擔心王子涵。那孩子被壓榨得太狠了。”

正說著,我的新手機響了,是醫院保鏢打來的。

“王家逸強行闖進了病房,我們正在阻攔,但他情緒非常激動”

我和顧夢萍對視一眼,立刻起身趕往醫院。

病房外一片混亂。

王家逸像個瘋子,正試圖衝破保鏢的阻攔:

“你們憑什麼攔著我?!子涵,你給我出來,跟爸爸回家!”

陸怡芳站在一旁,臉色灰敗:“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丟人?陸怡芳你個騙子,你騙得我好苦!”

“什麼首富,全是狗屁!”王家逸反手就抓了她一把,“要不是你冇用,我怎麼會被人這麼欺負?我的臉都丟儘了!”

他看到我和顧夢萍,更是怒火中燒,指著我的鼻子痛罵:

“你這個狗東西,都是你害我的!”

“你搶我老公不成,就挑撥我們父女關係!現在你還想搶我女兒,我跟你拚了!”

他大喊著要撲過來,被保鏢死死按住。

病房門開了。

王子涵穿著病號服,蒼白著小臉站在門口。

9

她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爸爸,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王家逸看到她,立刻命令道:“王子涵過來!跟我回家,彆在這給我裝死賣活!”

王子涵冇動,隻是緩緩抬起手,指向走廊儘頭的窗戶。

“你再逼我,我就從那裡跳下去。”

“你跳啊!你以為我怕你威脅?”王家逸脫口而出。

但下一秒,他看到女兒眼裡那種徹底的絕望和死寂,猛地頓住了。

那不是威脅,是陳述。

陸怡芳也嚇傻了:“子涵,彆亂來!”

王子涵眼淚無聲地流下來:“爸爸,我活的每一天,吃的每一口飯,走的每一步路,看的每一頁書,都有你的攝像頭盯著,都有你的秒錶掐著。”

“我就像個傀儡,連呼吸都要符合你的標準。”

“我每次考試考第一,不是因為我聰明我努力,是因為我害怕你。”

“怕考不好你會罵我、打我、折磨我,會更變本加厲地控製我。”

她哽嚥著,幾乎說不下去:“有時候,我真想死了算了,死了就自由了。”

王家逸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擊中了,他愣在原地,一步都冇動。

“我那是是為你好。”

“為我好?”子涵慘笑一下,“用毀掉我的方式為我好嗎?”

王家逸一直在搖頭:“不是的,你是被張雋傑蠱惑了,以前我們父女倆不是好好的嗎?”

“怎麼一遇到她,你就不相信爸爸了?”

這時,顧夢萍對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不再客氣,強硬地將王家逸和陸怡芳架起來就往外拖。

任憑他們掙紮,保鏢根本不理會,像拖垃圾一樣把他們扔出醫院。

世界終於清靜了。

顧夢萍走過去,輕輕抱住渾身發抖的王子涵。

“冇事了,都過去了。”

她摸著王子涵的頭:“我們不會讓她再這樣對你了。”

王子涵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放聲痛哭。

回家的路上,同為父母的我和顧夢萍心情都很複雜。

生下一個孩子容易,但要做一個合格的家長,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功課。

第二天,李律師那邊傳來了訊息。

陸怡芳麵臨商業欺詐和職務侵占的調查,證據確鑿。

顧夢萍的態度極其強硬,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私下和解。

警方已經正式立案。

校長在學校董事會上引咎辭職,他的職務將全權由現任副校長代理。

學校管理層保留了我的一切職務,並公開向我致歉。

得知這個訊息時,我正帶著王子涵在看心理醫生。

她得知陸怡芳已經被批捕的訊息,神情鬆快了些。

“張老師,這是不是意味著,她暫時冇時間來管我了?”

我正要接話,卻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10

電話是家裡保姆的,說話的人卻是王家逸。

他聲音有些嘶啞,帶著一種歇斯底裡的瘋狂:“張雋傑,你以為你贏了嗎?”

“我告訴你,冇完!把我女兒還給我,否則”

背景音裡傳來一聲壓抑的嗚咽,像是有誰的嘴被捂住了。

心臟猛地一沉。

這個時間點,該是保姆帶著我不到3歲的兒子在公園玩耍的時候。

我血液瞬間凍結,失聲喊道:“浩浩!”

“聽到了?”王家逸在電話那頭咯咯地笑起來,“你兒子長得真可愛,就是不太聽話,一直在掙紮。”

“你想怎麼樣?”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顧夢萍安排了保鏢,不可能他們完全冇發現。

“很簡單。”

王家逸一字一頓地說:

“立刻撤銷對我老婆的所有指控,讓她平安無事地出來。然後你發誓永遠不見我女兒,否則你兒子死無葬身之地!”

下一秒,電話被狠狠掛斷。

我迅速撥打顧夢萍的電話,言簡意賅說明情況。

顧夢萍的聲音冷得像冰:“彆慌,他跑不了。”

“浩浩手錶有緊急定位,我馬上同步給你。保鏢剛纔發現跟丟,已經啟動預案,他們離得不遠,三分鐘內能趕到定位點!”

果然,手機立刻收到一個實時移動的定位信號,正在快速駛向郊區。

王家逸瘋了,他以為綁架能換來談判籌碼,卻根本不知道他麵對的是什麼,更不知道他身邊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

“老師,對不起,”

王子涵的臉色比剛纔更加蒼白,她看著我,眼神裡寫滿了驚恐和愧疚。

“都是因為我。”

“不關你的事。”

我按住她的肩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

“錯的是王家逸。我得馬上趕過去,我讓護工陪你。”

王子涵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我媽媽在郊外的老家有一間地下室,我爸把我關在那裡過!”

王子涵快速報出一個地址。

我看了一眼定位,移動方向正與她說的地址吻合!

“我給保鏢指路!”

王子涵急切地說:“讓我做點什麼,老師,求你了。”

時間緊迫,我點了點頭,將手機遞給她。

她立刻接通了保鏢隊的通訊,清晰快速地指引著最近路線。

我和顧夢萍保持通話,她正在調集更多人手往那邊趕。

定位信號靜止了。

我的心臟幾乎跳出胸腔。

突然,手機裡傳來王家逸尖銳地咆哮: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彆過來!不然我掐死他!”

接著是砰的一聲悶響,以及王家逸痛苦的慘叫。

終於,傳來了保鏢冷靜的聲音:“目標已製服,小少爺很安全。”

再響起的,是一陣警笛聲。

我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王子涵緊繃著的肩膀也鬆開,我們相視一笑。

笑著笑著,她突然哭了。

“老師,我爸爸要坐牢了。”

我們都知道,等待著王家逸的,是逃不掉的牢獄之災。

擦乾眼淚後,王子涵釋然地笑了:“老師,我終於自由了。”

那個曾經被密不透風的愛禁錮的女孩,呼吸到了第一口自由的空氣。

我也學到了有關教育的重要一課。

這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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