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出爆款香水後，我被踢出實驗室了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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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像一記耳光，扇在顧厲琛臉上，也扇在白曉荷臉上。

白曉荷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顧厲琛的瞳孔猛地收縮。

“這個爛攤子，”

我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

“誰弄出來的，誰負責。”

顧厲琛徹底失控了。

他猛地向前一步，拳頭握得咯咯作響，似乎想衝上來。

“林晚星！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咆哮著，聲音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塵彷彿都在簌簌落下。

“要錢？！要職位？！你說！”

“隻要你把這件事擺平，條件隨你開！”

我看著他因為極度憤怒而扭曲的麵孔，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我緩緩走到窗邊，唰地一下拉開了百葉窗。

下午刺眼的陽光猛地照了進來，照亮了空氣中飛舞的塵埃。

也照亮了樓下那黑壓壓的一片——

舉著攝像機的記者，拉著白色維權橫幅、群情激憤的消費者，還有維持秩的保安

一片混亂。

像一幅巨大的、諷刺的背景板，映襯著顧厲琛此刻的狼狽。

我抬起手，指尖輕輕點在那冰冷的玻璃上，指向樓下那片喧囂。

“我想要一個公道。”

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身後那個臉色煞白、眼神恐慌的男人。

“顧總，您給得起嗎？”

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辦理最後的離職手續。

剛踏進辦公區，就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低氣壓。

不少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看到我進來，目光複雜。

“聽說了嗎？昨晚董事會開到了半夜！”

“顧總被當場停職了！”

“真的假的？這麼快？”

“稅務問題太大，加上客戶集體訴訟，董事會也保不住他了”

“那他是不是完了？”

“誰知道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吧”

我徑直走向人事部，對身後的議論充耳不聞。

手續辦得出奇順利，人事總監甚至對我擠出了一個堪稱“和藹”的笑容。

“晚星啊，以後發達了，彆忘了老同事啊。”

我淡淡一笑，冇有接話。

拿著離職證明走出來，正好看見白曉荷從顧厲琛的辦公室裡出來。

她眼睛腫得像核桃，臉上精緻的妝容花了，露出底下憔悴的底色。

懷裡抱著一個沉甸甸的紙箱，裡麵塞滿了她的私人物品和一些看起來就很昂貴的擺設。

她看到我，眼神瞬間變得怨毒，像淬了毒的針。

“林晚星，你現在滿意了？”

她聲音尖利，帶著哭腔。

“你把琛哥害成這樣！把公司害成這樣！你滿意了嗎？！”

我停下腳步，平靜地看著她。

“白助理，話要說清楚。”

“害了顧總和公司的，難道不是他自己的貪心，”

“和你那一塌糊塗的‘天賦’嗎？”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放下箱子，指著我的鼻子。

“你囂張什麼？！你以為你贏了？！”

“我告訴你，琛哥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

“曉荷！”

一個沙啞疲憊的聲音打斷了她。

顧厲琛站在辦公室門口，那扇曾經象征權力和地位的門，此刻洞開著，裡麵一片狼藉。

他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胡茬泛青，西裝皺巴巴的，眼神裡冇有了往日的神采，隻剩下深不見底的疲憊和一絲難以察覺的悔恨？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複雜難明，然後落在白曉荷身上。

“還嫌不夠丟人嗎？”

“走吧。”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認命般的無力。

白曉荷狠狠瞪了我一眼，不甘心地抱起箱子，踩著高跟鞋，踉踉蹌蹌地跟著顧厲琛走向電梯。

曾經不可一世的兩個人，此刻背影狼狽得像喪家之犬。

我冇有目送他們離開。

轉身，走向那間熟悉的實驗室。

那裡，還有一些東西，需要徹底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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