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先彆死:神醫萌寶流放救全家 第133章 你要為晚生做主啊
你要為晚生做主啊
楊敬嚴並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厲聲道:“堂下可是袁世傑?”
“知道本公子是誰還不快鬆綁?你是何人,
竟敢在安縣的縣衙裡穿縣令的官袍,假扮朝廷命官,你可知死字怎麼寫?”
袁世傑許是囂張慣了,絲毫沒有害怕,甚至膽大妄為地怒斥楊敬嚴。
“放肆!本官乃陽關縣縣令,有人狀告你盜竊官印,你可知罪?”
楊敬嚴猛地一拍驚堂木,嗬斥道。
陽關縣縣令?
袁世傑當然知道,安縣是陽關縣下屬縣城。
可陽關縣的縣令,為何突然出現在安縣?
“大人此言差矣,舉人袁世傑,可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袁世傑這麼自稱,便是告訴對方,自己畢竟是有功名在身。
在公堂之上,他不能這麼押著自己。
不曾想,楊敬嚴不僅沒有讓人把他放開,反而更加嚴厲。
“舉人乃我大周國之棟梁,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可知罪?”
袁世傑立馬意識到,楊敬嚴並非能威逼利誘的主。
他當即放下姿態,高喊冤枉。
“大人,若你說晚生盜竊官印,晚生不服,安縣縣令是晚生的父親,這官印又豈會是晚生所盜竊的?”
“袁世傑,官印是朝廷賦予給安縣縣令的職責,
即便你是袁宏揚的兒子,也不能隨意將其拿走!無論是你將官印竊取,
還是你的父親將官印給了你,這都是不為大周律法所承認的!”
袁世傑見他說什麼也不油鹽不進,一下子冷了臉。
“你到底想怎樣?”
“本宮問你,你是如何將這官印取到手的?前日蓋章放流放隊伍離開的人,可是你?”
“晚生已經說了,官印並非晚生盜取!沒有拿官印,又怎會蓋章放流放隊伍離開?”
直到這時,袁世傑仍然高喊冤枉。
流放隊伍已經離開安縣,他們根本沒有證據,也沒有任何證人。
因而他才會這麼有恃無恐。
楊敬嚴臉色沉沉地搖了搖頭:“像你這種嘴硬的人,本官見多了!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袁世傑仍然一臉鎮定,看到帶上來的人是幾名男子後,他的臉色也隻是稍稍變了一下。
“草民見過大人!”
這幾名男子,便是曾被袁世傑強搶了去的男子。
袁世傑認定,他們定然不敢說出實情,因此他根本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大人,晚生根本不認識這幾人,您這是何意?”
他囂張地仰著頭,眼神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帶了幾分打量。
在公堂之上,他竟然也敢用如此明目張膽的眼神,嚇得幾名男子臉色煞白。
“放肆!袁世傑,你若再這般恐嚇證人,本官就先將你杖責十杖!”
楊敬嚴一眼就看出來,這些證人害怕袁世傑,當即厲聲嗬斥。
袁世傑收回視線,唇角處卻依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楊敬嚴當然看出他們是在擔憂,便連聲安撫:“堂下之人莫怕,本官受朝廷俸祿,
定會為你們主持公道!你們大可放心,將你們所知的一切說出來!”
幾名男子定了定心神,終於鼓起勇氣。
“稟告大人,我們幾人今日在福運客棧前遇到一人手中拿著官印,
並且親耳聽見,押送流放隊伍的官差,聲稱袁大人以流放隊伍涉嫌私吞藥草為名,
將他們扣在安縣,實際上是因為官印被袁家公子拿走了!”
另一人又道:“昨天下午,草民也親眼所見,袁大人的師爺正在滿縣城尋尋找袁公子的下落!”
“是啊,大人,草民覺得他們定然是發現官印不見了,
所以才會胡亂找一個藉口扣下流放隊伍,然後讓師爺去尋這位公子,
那師爺找是找到了這位公子,隻可惜,已經被這位公子行了茍且之事!
並且二人喝得酩酊大醉,倒在了大街之上,才會讓我等目睹其手持官印的場景!”
“大人,袁公子其實也不是第一次這般荒唐,此事滿縣城百姓皆可做主!”
“大人,請替安縣百姓做主啊!”
幾人連忙砰砰砰地磕頭,聲淚俱下,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
楊敬嚴一聽,頓時勃然大怒。
“袁世傑,你有何解釋?如果你說官印並非你所竊取,那為何,
你父親會以這種理由扣下流放隊伍,而你第二天,居然手持官印倒在大街之上?”
袁世傑萬萬沒想到,他們上公堂之上,並非舉報他強搶的罪行。
而是說今日一早,他在大街上手持官印之事!
今天早上突然和師爺**裸地躺在大街上,此事他自己也完全不知情啊!
他一時間,竟無從辯解。
稍作思考後,他又申辯道:“大人,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父親的官印嫁禍於我!”
楊敬嚴又道:“若你說有人加害於你,你又如何解釋,
自己會倒在大街之上,赤身裸體,難道是誰把你打暈了嗎?”
袁世傑一聽連忙點頭應是。
“大人,昨日晚生回家就被人打暈了,一定是那些賊人偷了我爹的官印,隨後嫁禍於我!”
“那你說說,是誰把你打暈了,你又是在何處被打暈的?”
袁世傑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子哽住了。
他又如何解釋,自己是從狗洞爬回家裡的?
他家裡,可還有一個絕對不能讓彆人知道的秘密呀!
他遲遲不作回答,楊敬嚴猛地一拍驚堂木,怒斥:“袁世傑,
本官問你的話,你為何不回答?難道你是偽造出來的證詞?
否則,你又如何想這麼久,都想不出答案?”
袁世傑大腦飛速運轉,這些話,他根本無從申辯。
突然,他擡手捂住腦袋,痛苦地大喊道:“啊,我的頭好痛啊!
大人,晚生被人敲暈了之後,頭一直很痛,一下子什麼都不記得了!
大人,晚生一定是被那些賊人給打傷了啊!大人,你要為晚生做主啊!”
袁世傑大無恥程度,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可楊敬嚴當官多年,也並非白當的這縣令。
他冷哼一聲,笑道:“是嗎?看來袁公子是真受傷了,
不過彆擔心,本官這裡,多的是治你這種病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