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開局掌握軍統十大酷刑 第194章 侯誌國之死
審訊室裡,彌漫著一股腥臊的氣味。
在電椅強烈電流的衝刷下,侯誌國已經失禁了,但依然沒有任何鬆口的跡象。
就在這時,一個中尉推開審訊室的大門走了進來,對淺田門二耳語道:
“淺田課長,侯誌國的秘書已經招了,但他掌握的情報價值不大,很多都是我們早就知道的了。”
這都在淺田門二的意料之中,不過他還是略微有些失望的。
作為秘書,他所知道的都是關於侯誌國的臟事和私事,讓他背密碼本就有些難為他了。
“繼續用刑,讓他把該想起來的,不該想起來的都好好回憶回憶,可以加大用刑力度,彆怕死人。”
“是。”
中尉敬了個軍禮後,走出了審訊室。
反正那個秘書已經是個死人了,倒不如在他死之前榨乾他最後的價值。
“侯桑,早點招了吧,我也能給你個痛快,這樣對你我都好。”
“對我有什麼好?你個老鬼子。
老子還是那句話,去你媽的!”
侯誌國一口血痰啐在了淺田門二整潔的軍服上。
“冥頑不靈。”
淺田門二這下也有點火了,自己都已經道歉了,他還想怎麼樣?
這也是日本人一貫的強盜邏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當死了的侯誌國價值遠大於活著的侯誌國,他們便會棄之如敝履。
“給他灌辣椒水。”
一旁負責行刑的士兵聽聞放下了手中的家夥什,轉頭搬來了一大桶辣椒水。
在辣椒水裡麵還摻雜著不少小米。
這種刑罰是在辣椒水中混入小米後灌進受刑者鼻腔。
小米會隨著辣椒水進入鼻腔深處,在其中造成堵塞和摩擦。
辣椒水本身就會引起鼻腔黏膜和呼吸道強烈的灼燒感,導致受刑者劇烈咳嗽、呼吸困難。
而小米的存在會進一步加劇這種痛苦,它會引起鼻腔內部組織的損傷。
並且在試圖清理或者排出小米的過程中,會讓受刑者遭受額外的折磨,造成難以忍受的刺痛和脹痛,對鼻腔、咽喉等呼吸道部位造成長時間的、持續的傷害。
周政當時就是受了這種酷刑才獲得了日本人的信任,不過他受刑的時候不僅僅是辣椒水和小米,裡麵還摻了汽油。
這種酷刑沒多少人能撐下來。
一名士兵捏住侯誌國的下顎,固定住他的腦袋。
另一名士兵將混合著小米的辣椒水朝著他的鼻腔還有嘴裡就猛灌,雙管齊下。
“咳咳咳”
侯誌國瘋狂的扭動身軀,但還是掙脫不了束縛。
他隻感覺他的鼻腔和食道像是被烈火灼燒,胃裡也是翻江倒海一陣惡心。
為了防止他窒息而死,日本人在灌辣椒水的時候還是間斷性的,停一會灌一會。
這種感覺比殺了侯誌國還難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問為什麼侯誌國不選擇閉氣憋死自己。
人是不可能通過閉氣憋死自己的,由於身體的保護機製,人在缺氧昏迷後便會開始自動呼吸。
侯誌國的肚子越來越鼓脹,直到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士兵停止了繼續灌辣椒水,抄起一根棍子,對著侯誌國的肚子就反複擠壓。
剛剛灌進去的辣椒水瞬間噴了出來,裡麵還混合著不少的血水。
但行刑士兵的動作並沒有停,而是加大了擠壓得力度。
過了足足半分鐘,侯誌國剛剛鼓脹得肚子才平緩下來。
此時,他已經不成人形,出氣多進氣少了。
“侯桑,這種滋味不好受吧,趕緊招了吧。”
侯誌國強打著精神睜開眼睛死死得盯著淺田門二:
“老子還是那句話,去你媽的。”
“給他再打兩針強心劑,十分鐘後繼續。”
一旁的蘇明哲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言語,他的內心還是很震撼的。
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一槍解決侯誌國的痛苦。
十分鐘轉眼即逝,日本兵又開始繼續行刑。
整間審訊室的地板還是牆壁上,滿是侯誌國噴出來混著小米的辣椒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著腥臊味和鐵鏽味的辛辣氣體。
“咳咳咳”
淺田門二掏出了手帕捂住鼻子,畢竟這味道實在有些衝擊嗅覺。
整個行刑的過程又重複了兩次,剛好用光了一大桶辣椒水。
“咳咳,老子還是那句話,去你媽的。”
這句話是侯誌國用儘最後的力氣說出來的,之後便再無聲息。
看到這一幕,淺田門二有些慌了神,他實在沒想到侯誌國的骨頭這麼硬。
“軍醫,軍醫!給他再打兩劑強心針。”
所謂的強心針不過是一劑燃燒生命為代價的毒藥,現在的侯誌國已經是油儘燈枯,無藥可用。
尤其是短時間用了這麼大劑量,和自殺沒區彆。
其實淺田門二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田地。
士兵聽到命令,想都沒想就將兩支強心針打了進去。
接著,軍醫便對侯誌國進行簡單的生命體征檢查。
先是摸了摸他的心跳和脈搏,又是試了試鼻息,最後翻開眼睛檢視瞳孔。
無一例外,侯誌國已經是個死人了。
軍醫搖著頭對淺田門二說道:
“抱歉,淺田課長,人犯已經死亡。”
淺田門二現在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什麼有價值的訊息都沒得到。
我特麼請田平由布來參加接風宴乾什麼?我真特麼賤。
他現在很想扇自己一巴掌。
都是自己作的孽。
“田平君,侯誌國已經死了,你可以交差了。
希望我們特高課和你們海軍的友誼長存。”
經過這件事,田平由布明顯和特高課的關係有了道裂痕,所以他才故意用你們和我們這麼個問法來試探田平由布的態度。
蘇明哲自然也聽出來了,出於他自身的利益考量,自然是不想和特高課哄僵的。
“您多慮了淺田課長,我也是特高課的一份子。
這件事後,長穀將軍將永遠是特高課最堅實的支援者。”
說罷,蘇明哲掏出了手槍,對準侯誌國的屍體連開三槍。
兩槍心臟一槍頭,神仙看了搖搖頭。
畢竟,侯誌國死沒死都是特高課的一麵之詞,蘇明哲不能排除兩人是不是合起夥來蒙騙他。
現在的侯誌國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蘇明哲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不過,蘇明哲的舉動還是有些出乎淺田門二的意料。
不愧是長穀將軍看上的人,下手是真狠。
“淺田課長,這屍體?”
“你拿走交差吧,死人在特高課沒有價值。”
“那我就謝謝淺田課長了。”
說罷,蘇明哲讓一旁的衛兵將侯誌國的屍體裝進了麻袋,然後便扛著下樓直奔海軍總部。
此時的長穀將軍正點燃著幾個香,對著一處佛龕,雙手合十,雙眼緊閉,口中念念有詞。
他其實一直在打探他哥哥的死因,可是一直沒有頭緒。
這其實也不能怪他,畢竟他哥哥是陸軍,日本的海陸不互通。
況且他也沒有自己的情報機構,查不到很正常。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蘇明哲推門走了進來。
“長穀將軍,侯誌國已經死了,屍體就在裝備室門口。
你要不要去看看?”
長穀將軍沉默良久,最終長歎一聲說道:
“故人已逝,大仇得報就好。
算了,不看了。
將他的屍體火化之後,骨灰就抹在新搭軍營的牆上。”
這句話也讓蘇明哲重新整理了對長穀將軍的一直以來的看法。
這老東西,該狠的時候也不含糊。
也側麵反應了他和他哥哥的感情真的很好。
交完了差事,蘇明哲便打道回府,回到棋社。
如今,侯誌國已死,這份情報也該給戴老闆彙報彙報。
山城軍統總部。
此時的戴老闆暴跳如雷,指著一眾軍官怒罵:
“一群廢物!
軍統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查貪汙就查貪汙,秘密的查就算了,還敢明目張膽的查。
甚至把一位電訊處處長都給逼反了!”
軍統自查貪腐事件是戴老闆親自下的令。
有些人發國難財,發的有點太過分了,嚴重影響了前線抗日將士的戰鬥積極性,必須找幾個典型才能平民憤。
命令是好的,但一到下屬執行的時候就變了味兒。
借著查貪腐一事,搞起了黨爭內鬥,最後弄得人心惶惶。
不需要亂扣帽子,隻要實事求是的調查就好。
這些被查出來的人也沒有一個冤的,都是大貪特貪,槍斃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侯誌國是個例外,他沒有站隊,是單純的貪的太過分了,才被揪出來的。
這也是讓戴老闆最氣憤的一點。
你們難道不知道侯誌國是乾什麼的嗎?
軍統的密碼寶典!
這下可倒好,侯誌國直接資敵了。
而且最讓戴老闆難受的一點就是命令是他下的,他手下的這些人不過是按照命令辦事。
同時,侯誌國也確實是個大貪官,查他倒也沒毛病,隻是這個方式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罵了有一會兒,戴老闆頓了頓,說道:
“還有你們情報部門是乾什麼吃的?
侯誌國已經畏罪潛逃這麼久了,你們情報處連他的具體落腳資訊都查不出來。
我每年那麼多大洋的撥款,全是打水漂兒了是吧?”
情報處處長雖然心裡委屈,可畢竟這事兒也不能全賴他。
但和一個正在氣頭上的領導頂嘴是極其不明智的,他就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正當戴老闆罵這些軍官罵的正起勁的時候,一名上尉捧著一份電文遞給了戴老闆。
戴老闆接過代文一看,頓時大喜過望。
“看來你們情報部門兒還是有點兒東西在身上的。”
電文裡的內容便是關於侯誌國最近幾日的行蹤,上麵註明了他最後一次就出現在淞滬。
蘇明哲手下的特工並沒有戴老闆的聯係方式,都隻是單線和蘇明哲聯係。
這很明顯,戴老闆能不通過蘇明哲的情報手段就獲得關於侯誌國的最新訊息,明顯是有其他內線,而且有一定地位。
如果內線僅僅是化身為小商小販這型別的,甚至不可能知道有侯誌國這麼一個人。
畢竟直到現在淞滬特高課依舊是封鎖訊息的,死也不承認侯誌國來了。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
聽見戴老闆這麼說,手下一眾軍官如蒙大赦。
逃也似的,離開了戴老闆的辦公室。
為了保證蘇明哲等人的安全,戴老闆已經命令禁止其他人向蘇明哲傳送電報,所有的一切溝通事宜由他親自來完成。
畢竟蘇明哲是他手上唯一一個軍統的王牌特工,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
說句實在的,蘇明哲也是戴老闆在校長麵前獲得青睞的常青樹。
正當戴老闆打發的所有人離開,拿出電台開始發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通常在這時候,戴老闆門口的衛兵都會對來人得以阻攔,沒有重要情況,禁止向戴老闆彙報工作,這下顯然是又有了緊急情況。
果不其然,一名報務員,手裡捧著一份還未破譯的絕密電文,遞給了戴老闆。
“老闆,這是淞滬剛發來的絕密電文,請您親自過目。”
“好,你退下吧。”
戴老闆接過電文點了點頭。
反正侯誌國已經到達了淞滬,刺殺他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不急於這一刻半刻。
所以戴老闆便先著手於將眼前的絕密電文翻譯出來,再把刺殺任務吩咐給蘇明哲。
隻不過當他把電文破譯到一半的時候,戴老闆就被嚇著了。
電文比較簡短,隻是簡單的將任務流程和侯誌國死亡的結果報給了他,可戴老闆依稀能從簡短的電報中覺察出行動的不易。
侯誌國死了,就死在了特高課的酷刑之下,還是被蘇明哲三語言兩語挑撥的。
這種方式比直接物理消滅的方法高明瞭不知道多少。
畢竟再高明的刺殺也會露出馬腳,但像這種陽謀,卻讓人無法挑出毛病,這是利用了敵人內部的矛盾再從中挑撥,一切都是那麼合情合理。
甚至於,敵人還會幫忙遮掩,畢竟他們所做的事情也不光彩。
可怕,太可怕了!
戴老闆放下了手中的電文,久久纔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