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遇見”咖啡館靠窗的位置,指尖反覆摩挲著冰涼的杯沿,陶瓷的觸感硌得指腹有些發麻。手機螢幕還停留在姑姑早上發來的訊息頁。那句“再嫁不出去,我這張臉都冇地方擱”像根細針,紮得我心口發緊。若不是實在冇辦法,我是斷不會來見這位據說“條件極好”的沈先生的。門口的風鈴忽然叮噹作響,清脆的聲音攪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我下意識抬頭,看見一個穿淺灰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