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Alpha的O裝A老婆 第二十七章
-
空氣中,依舊纏綿著夏荊玉發情期時遺留下的資訊素——那清冽幽冷的梅花香,霍玄曾短暫地捕捉過它的氣息。
而這一次,它不再若隱若現,而是清晰地瀰漫開來。
“你的資訊素……”霍玄隱晦地吸了口氣,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迷戀,“……很香。”也很……誘人。後麵半句被他嚥了回去,隻用眼神傳遞著那份品嚐過後的饜足。
夏荊玉的臉頰瞬間飛紅。“流氓……”他小聲嘟囔,可那語氣裡哪有一絲真正的責怪?分明是裹著蜜糖的嬌嗔,尾音還帶著點輕顫。
一個alpha如此直白地誇讚oga的資訊素,若非關係親密到某種程度,這評價確實輕佻得近乎調戲。
“嗯,”霍玄悶笑出聲,胸腔微微震動,竟坦然地認下了這“罪名”,“我是流氓。”他眼中笑意流轉,帶著縱容和一絲得逞的愉悅。
“你……”霍玄的厚臉皮讓夏荊玉語塞,搜腸刮肚也想不出更有力的“控訴”,最終隻能鼓著腮幫子,像隻氣呼呼的小河豚,兀自生著悶氣——氣他的無賴,也氣自己那點不爭氣的羞意。
“好了,”霍玄見他這模樣,心尖軟得一塌糊塗,放柔了聲音哄道,“我收拾一下,我們就回家。”他鬆開環抱,起身去整理夏荊玉的衣物。
然而,夏荊玉卻冇有像往常那樣留在原地。
他幾乎是立刻跟了上去,像一塊小小的、被磁石吸引的軟鐵,亦步亦趨地貼在霍玄身後。
霍玄轉身,他就挪步;霍玄彎腰,他也微微傾身,彷彿兩人之間連著一根看不見的絲線,稍微拉開一點距離,都會讓他感到不安。
霍玄停下動作,心中瞭然——藥劑的副作用開始顯現了。
將蘊含他高濃度資訊素的藥劑直接注入夏荊玉的靜脈,其效果無異於一次深度的、刻入骨髓的標記。
此刻,oga的身心會本能地對提供這份資訊素的alpha產生極度的依賴和渴求,如同雛鳥認巢,難以抗拒。
這種深度標記後的依賴期,通常要持續3到7天。
不僅霍玄明白,夏荊玉自己也清晰地意識到了這種反常。
他想要保持理智,與霍玄“保持距離”,可身心卻都不聽使喚。
霍玄的氣息一旦遠離,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焦躁就會淹冇他,驅使他像尋求庇護的幼獸般緊緊跟隨。
他渴望被霍玄的氣息完全包裹,渴望那堅實臂膀的環抱,甚至……渴望更深的、更緊密的肌膚相親。
這念頭不受控製地滋生,燒得他耳根發燙,卻又完全無法抑製。
最終,是霍玄直接將夏荊玉公主抱起,一路送進了飛行器。
狹小的座艙內,安全帶的束縛讓夏荊玉無法如願黏在霍玄身上,他隻得乖乖坐好,卻在暗處悄悄將小腿緊緊依偎著霍玄的腿側,像尋求錨點的藤蔓,固執地維繫著那一點肌膚相貼的慰藉。
幾乎在飛行器停穩的瞬間,艙門剛開一條縫,夏荊玉便如一隻翩躚的蝶,迫不及待地撲進了霍玄早已張開的懷抱裡。
霍玄低笑一聲,穩穩托住他的腰臀,將他像抱小孩般輕鬆地托抱起來,大步流星地走進彆墅。
從踏入家門的那一刻起,兩人便彷彿長在了一起。
夏荊玉成了霍玄身上最固執的“掛件”,無論霍玄是站著、坐著、走動,他都緊緊依附著,臉頰貼著霍玄的頸窩或胸膛,手臂環著霍玄的腰或脖頸。
最初那點殘存的羞赧和彆扭,很快便被洶湧的安全感和滿足感沖刷得一乾二淨。
他全身心地沉溺在這份依賴裡,霍玄的氣息、體溫和堅實的懷抱,如同溫暖的潮水,將他徹底淹冇,帶來前所未有的安寧與愉悅。
而霍玄,對此甘之如飴。
看著懷中人全然信賴的模樣,一種近乎饜足的佔有慾充斥心間。
他甚至生出隱秘的渴望——希望夏荊玉能永遠這樣依戀著他,緊貼著他,成為他骨血相連的一部分。
然而,這份極致的親密也帶來了甜蜜的負擔。
白日裡,夏荊玉尚能勉強維持一絲清明,隻需霍玄的擁抱便能感到安心。
可當夜色降臨,兩人同床共枕,夏荊玉身體深處那份被藥劑放大的本能便徹底掙脫了束縛。
熟睡中的oga無意識地依偎過來,尋求溫暖,用柔軟的臉頰和溫熱的身體在霍玄懷裡難耐地磨蹭輕拱,唇齒間溢位細碎而撩人的呢喃。
這無聲的、源自本能的邀請,如同最烈的火星,瞬間點燃了霍玄苦苦壓抑的慾念,燎原的燥熱席捲四肢百骸。
偏偏此刻,他什麼也不能做。理智清晰地提醒著他:這不過是藥效催生的依賴,並非清醒的意願。
趁著夏荊玉熟睡,霍玄悄然起身,步入浴室,讓冰冷的水流沖刷身體的躁動。
然而alpha的短暫離去,很快便驚醒了沉睡的oga。
夏荊玉茫然坐起,赤著腳,無聲地走到浴室門外。他並不言語,隻是安靜地佇立在門外,像一個被遺棄的影子。
霍玄透過朦朧的水汽望見那道身影,心尖一顫,隻得關掉刺骨的冷水。
帶著一身未散的寒意走出浴室,迎上的卻是那雙盛滿水汽的眼眸——裡麵清晰地寫著不安與委屈,無聲地質問著他的離開。
霍玄喉結滾動,隻能無奈地歎息。
他將那個因alpha短暫缺席而變得格外敏感脆弱的oga重新擁入懷中,一遍遍輕撫著他微顫的脊背,低聲呢喃著安撫,直到懷中人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呼吸再次變得綿長安穩。
於是,在漫長的後半夜,霍玄隻能繃緊全身每一寸肌肉,強忍著被撩撥起的、足以焚燬理智的燎原之火,在懷裡人無意識的撩撥與自身嚴苛剋製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硬捱過去。
清晨,恢複清明的夏荊玉醒來,望見霍玄眼底濃重的烏青,猶帶天真與困惑地詢問他是否不適。
然而,當他不經意間觸碰到霍玄那無法忽視的灼熱時,瞬間羞紅了耳尖——他終於明白,昨夜那陣陣冰冷的水聲與那掩蓋不住的烏青,究竟因何而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