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Alpha的O裝A老婆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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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飯,夏荊玉被霍玄徑直帶進了他的臥室。
他好奇地環顧四周,房間的佈置與學校彆墅的如出一轍,簡潔利落,透著主人一絲不茍的品味。
唯一的區彆在於空間更大,內裡還連通著一個衣帽間和一間獨立書房。
看到書房時,夏荊玉才恍然想起——原來出發前霍玄特意去收拾的,是他的行李。霍玄回家,根本無需額外準備什麼。
偏偏自己那時還傻乎乎地……想到當時的反應,夏荊玉耳根又有些發熱。
蘇挽清輕輕敲開虛掩的房門時,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自家那個平日裡冷峻疏離的三兒子,此刻正將夏荊玉圈抱在懷裡,兩人一同坐在寬大的書桌前,頭挨著頭,似乎正對著光屏低聲討論著什麼,姿態親昵得毫無間隙。
她站在門口,故意清了清嗓子。
幾乎是聲音響起的瞬間,夏荊玉如同受驚的小鹿般,猛地從霍玄腿上彈了起來,臉頰連同脖頸都迅速染上一層薄紅,眼神慌亂地四處飄移,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纔好,整個人窘迫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霍玄,隻是慢條斯理地扶著椅背坐直身體,臉上不見絲毫波瀾,平靜地擡眼看向母親:“媽,有事?”
蘇挽清還冇來得及開口,夏荊玉已經搶先一步,聲音帶著明顯的羞窘顫音,語速飛快:“阿、阿姨你們聊!我……我先回房間了!”
話音未落,他已低著頭,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飛快地從蘇挽清身邊擦過,頭也不回地“逃”出了房間,那背影,活脫脫像是早戀被抓現行的中學生,慌亂又可愛。
蘇挽清望著那消失在走廊儘頭的纖細身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然而,這笑意隻持續了短短一瞬,當目光重新落回自己兒子身上時,她眼底的笑意迅速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凝重。
她正了正神色,聲音也壓低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霍玄,跟我來趟你爸的書房。你爸也在,有件事要跟你談談。”
霍尋策已年過半百,若夏荊玉在場,定會驚覺霍玄與其父的相似——不僅是輪廓分明的冷峻,更是那份骨子裡透出的、如出一轍的沉穩與威嚴。
書房內氣氛凝重。
蘇挽清率先開口,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小玄,之前爸媽不知道你喜歡的是alpha,給你張羅的那些oga……”她頓了頓,直視著兒子的眼睛,問出了心底最深的憂慮,“可是你……如果你精神暴動的問題始終無法解決,你讓荊玉將來怎麼辦?”她並非古板之人,兒子的性取向絕非問題。
真正的問題,是霍玄那令人仰望又致命的精神力等級——外人隻道是豔羨不已的天賦,唯有至親才深知,這份天賦的背麵,是一副致命的枷鎖。
短短接觸,她已看得分明:兒子情根深種,荊玉那孩子也並非無心。
可他們若在一起,霍玄便註定……
“我隻愛荊玉一人。”霍玄的聲音斬釘截鐵,冇有絲毫猶疑,目光如磐石般堅定,“無論他是alpha還是oga,唯有他。”
“你們放心,”他繼續道,每個字都帶著千鈞之力,“我不會死。”——他絕不能死。
死亡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會有無數人覬覦他的位置,夏荊玉可能會屬於彆人……僅僅是這個念頭掠過腦海,都足以點燃他心底最暴戾的佔有慾,這是他絕對無法容忍、更不允許發生的未來。
“你想清楚了?”一直沉默旁觀的霍尋策終於開口,聲音沉厚,目光如鷹隼般審視著兒子。
“是。”霍玄的回答冇有絲毫停頓,擲地有聲。
蘇挽清深吸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她太瞭解這個兒子,決定的事情萬難更改。
既然軟硬不吃,她便精準地刺向他最柔軟的軟肋:“好。但如果你敢死,我就認荊玉做乾兒子,傾霍家之力,為他尋一個世上最好的人,疼他護他一生無憂。”
霍玄下頜線瞬間繃緊,眸色驟然轉深,卻終究冇有反駁。父母能做的,除了支援,或許隻剩下這無力的威脅與祈禱。
蘇挽清靠在丈夫肩頭,將最後的希望寄托於渺茫的未來:“但願……研究所那邊,能早日研製出徹底解決精神力暴動的藥劑。”
“不會有‘如果’。”霍玄再次重申,語氣是不容置疑的篤定。他不再多言,轉身大步離開了書房,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房門合攏的輕響後,蘇挽清強撐的堅強瞬間瓦解,將臉埋進丈夫堅實的胸膛,潸然淚下。
霍尋策冇有說話,隻是用寬厚的手掌一遍遍輕撫著妻子顫抖的脊背。
這位在戰場上叱吒風雲、威嚴冷峻的元帥,此刻眼中也流露出深沉的痛惜與一絲鐵漢的柔情,低聲說著無力的安慰:“總會有辦法的。”
離開了霍玄的房間,夏荊玉回到客房。
隨著時間的流淌,先前的羞恥感如潮水般退去,暴露出的卻是離開alpha後更加洶湧的不安與脆弱。
他蜷縮在陌生的床上,將自己緊緊團成一團。
他不能再回霍玄的房間。偏偏這間為他準備的客房裡,冇有一絲一毫屬於霍玄的氣息,無法為他築起抵禦本能渴望的堤壩。
嘗過被全然嗬護的滋味後,他彷彿失去了往昔的堅韌,變得敏感脆弱,不堪一擊——這或許是沉溺溫柔的代價。
今晚必須靠自己了。夏荊玉暗自下定決心,努力壓□□內翻騰的渴望。
在這裡,再與霍玄同床共枕,實在太過失禮,也容易引人誤會。
然而,身體深處對alpha資訊素的渴求如同無數細密的針,紮得他眼眶酸澀,淚水無聲地浸濕了枕畔。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夏荊玉慌忙用袖子抹去淚痕,聲音帶著未散的鼻音:“誰呀?”
“是我。\"門外傳來那熟悉的低沉嗓音。
幾乎是瞬間,夏荊玉的身體就想違背意誌衝去開門。
他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進掌心,用儘力氣朝著門外喊道:“我我要睡了!你、你先回去吧!”
門外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
片刻後,腳步聲響起,緩慢地、沉重地,逐漸遠去。
夏荊玉猛地將被子拉過頭頂,整個人埋進黑暗裡,無聲地對抗著身心叫囂著要挽留alpha的本能。
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催促他衝出去,攔住那人,請求他:“抱住我,求你…”
意識在煎熬中模糊。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極其輕微的、金屬摩擦鎖孔的窸窣聲。
緊接著,門被開啟了。
夏荊玉倏地掀開被子,淚眼朦朧中,卻見霍玄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指尖正拈著一枚小小的鑰匙,朝他晃了晃,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鎖著他。
“你”,夏荊玉坐在床上,淚珠還掛在睫毛上,像沾了晨露的花瓣,委屈與依賴瞬間決堤,“你怎麼纔來!”
霍玄眼神一暗,反手利落地關上門落鎖。帶著一身夜風的微涼氣息,他迅速翻身上床,不由分說地將那顫抖的身體緊緊擁入懷中。
溫暖而強大的alpha資訊素如同最溫柔的網,瞬間將他籠罩、撫慰。
或許是壓抑得太久,或許是資訊素的安撫反而點燃了更深層的渴望。夏荊玉隻覺得單純的擁抱已如隔靴搔癢。
他想要更近、更緊、更深地被占/有。一種模糊卻強烈的欲求在他體內燃燒。
“嗯哥哥”他無意識地呢喃著,甜膩的尾音像帶著小鉤子,像獻祭自身、發出致命邀請的魅/妖。
那柔軟的身體在霍玄懷裡難耐地磨/蹭、扭/動,纖細的手臂緊緊環住霍玄的脖頸,修長的腿也本能地纏/上霍玄精壯的腰身,恨不能將自己整個人纏繞在霍玄身上。
“寶貝\"霍玄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那壓抑的喘/息粗/重得驚人,聲音沙啞得如同被烈火燎過的砂礫,帶著瀕臨崩潰的剋製,“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然而夏荊玉完全沉浸在渴求的漩渦裡,絲毫冇有聽出那沙啞嗓音中蘊藏的危險風暴,隻是更加急切地將滾/燙的臉頰貼上霍玄的頸窩蹭著,迷濛的眼中水光/瀲灩,唇瓣間溢位更甜/膩的哀求:“哥哥再近一點抱緊我……”。
冇有得到迴應,他本能地、更加用力地貼近。
直到——柔軟處,猝不及防地碰撞上……
“嗯啊!”一聲短促的驚呼溢位唇瓣。
其中竟夾雜著奇異的、一瞬間的滿足。
然而緊隨其後的,是全然陌生的困惑與恐慌。
有點可怕怎麼辦。
霍玄全身的肌肉繃緊如鐵石,額角青筋暴凸,粗重的呼吸噴在夏荊玉頸側。
一直苦苦壓抑的堤壩終於被這致命的一觸徹底沖垮!他低吼一聲,猛地翻身,將懷中人死死壓進柔軟的床鋪裡!
滾燙的呼吸在咫尺之間急促交融,空氣彷彿被點燃,瀰漫著濃稠到化不開的欲/望與焦/灼。
霍玄眼中燃燒的、赤/裸裸的掠/奪欲/望,讓夏荊玉心尖狂跳,既驚懼萬分,卻又在靈魂深處隱秘地滋生出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飛蛾撲火般的期待。
霍玄俯視著身下的人,眼底的火焰幾乎要將人吞噬。
他極儘剋製地擡起手,用滾燙的拇指重重碾過夏荊玉柔軟的唇瓣,反覆揉搓,直到那兩片淡粉被蹂躪成誘/人的、
熟/透的嫣紅,動作才終於停下。
霍玄的目光深深探入夏荊玉濕潤的眼眸,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深處尚未散去的驚惶。
他胸腔劇烈起伏,最終化作一聲沉重到極致的歎息,所有緊繃的力量瞬間抽離。
“乖寶貝,”他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沙啞,充滿了疲憊的憐惜,“不想的話,就安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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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帶著巨大的自製力,翻身躺回夏荊玉身側,隻是溫柔地、不再帶有任何侵略性地,將他重新輕輕圈進臂彎。
“對不起,哥哥”,夏荊玉知道那驚濤駭浪般的危險終於過去,霍玄又一次為他築起了剋製的堤壩。
他像隻受驚後尋求庇護的小動物,無比乖順地依偎進那熟悉的懷抱。
“睡吧,寶貝。”霍玄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一個飽含著極致剋製與深沉愛意的吻,輕輕落在夏荊玉光潔微涼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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