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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Alpha的O裝A老婆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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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艦緩緩駛離,舷窗外,母星的輪廓逐漸模糊、遠去。夏荊玉望著那片熟悉的星域,隻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

他冇有再回那個所謂的“家”,也冇有去質問親生父母——為什麼?答案早已不再重要。

他不再是那個執著於“為什麼”的孩子了。

或許,此生都不會再踏上歸途——那裡,從來就不是他的家。

哥哥又一次救了他。在他瀕臨絕望的最後一刻,霍玄如英雄一般將他從深淵邊緣拉回。

那一刻,夏荊玉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早已徹底淪陷。

可這具異於常人的、殘缺的身體……這隱秘之處的畸形……又怎配得上。

回程的旅途,被漫長的沉默填滿。

身體殘留的異樣感,固執地提醒著那兩日極致的纏綿與溫存。然而此刻,隻剩下無聲的僵持與對抗。

霍玄似乎全然遺忘了他的拒絕,待他一切如常:溫柔、細緻、體貼,卻也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讓他無從抗拒。

夏荊玉跟隨霍玄回到彆墅。他已向學校遞交了單人宿舍的申請,打算在申請批覆前,先將自己的物品收拾妥當。

然而,他未曾料到……當他的腳步再次踏入這棟彆墅的大門,便徹底失去了自由出入的權利。

他被囚禁了。

學校以“單人宿舍已滿員”為由,公式化地拒絕了他的申請,甚至“貼心”地發來了準假通知——可他從未遞交過請假申請。

方離曾關切地詢問他為何請假。夏荊玉本想向她透露自己的處境,卻在開口前躊躇了。

以方離的性格,她必定會不顧一切地找上霍玄理論。可若事情鬨大……霍玄在帝國的形象……

於是,在霍玄僅封鎖了彆墅門禁、卻未切斷他通訊渠道的情況下,夏荊玉被迫困守於這座囚籠之中。

兩人依舊在這棟彆墅裡一起用餐、學習,甚至如同過去一般同榻而眠。

然而,那心照不宣的暗流,那無聲的對抗與僵持,卻在每一寸空氣裡翻滾、發酵。

“霍玄,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晚餐後的靜謐中,夏荊玉終於鼓起勇氣,打破了維持一週的沉默。

這場荒唐的囚禁鬨劇,該結束了。

“霍…玄?”霍玄擡起眼,目光如實質般攫住夏荊玉清冷的麵容,聲音低沉而危險,“寶貝現在,連一聲‘哥哥’都不肯叫了?”

夏荊玉彆開臉,避開那灼人的視線,“放我出去。我們……還能做朋友。”

“不可能。”霍玄斬釘截鐵,話音未落,手臂已強勢地將他圈入懷中,安置在自己腿上。

夏荊玉的掙紮,在alpha絕對的力量麵前,如同幼獸徒勞的抓撓。

濃烈的雪鬆資訊素驟然爆發,帶著不容置疑的alpha威壓與洶湧的怒意,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夏荊玉的身體僵住,停止了無謂的抵抗。他擡起眼,眸中交織著深切的痛苦與掙紮,“我們……一定要這樣嗎?”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我不喜歡你!”

“唔!”未儘的抗拒被霍玄以吻封緘。唇齒間劇烈的抵抗,在資訊素的裹挾與熟悉的觸感下,終究漸漸軟化,化為身體習慣性的迎合。

霍玄輕易地將人抱起,安置在臥室柔軟的大床上,指尖流連過他染上紅暈的眼尾,“看,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嘴誠實。”

情潮洶湧帶來的濕潤觸感讓夏荊玉無法辯駁。可若就此沉淪,一切又將回到原點。

當霍玄帶著掠奪氣息的吻再次落下時,夏荊玉猛地偏過頭,用儘力氣擠出冰冷的話語:“這副身體……能取悅它的,又豈止你一個?”

果然,那熾熱的吻驟然僵在半空。空氣彷彿瞬間凝固,沉重得令人窒息。

漫長的沉寂後,一聲沉重的歎息貼著夏荊玉的耳廓響起,帶著難以言喻地憐惜與痛楚:“寶貝……彆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推開我。”

心口猛地一酸。為什麼?這個人明明如此強硬霸道,此刻的溫柔卻像細針,密密紮進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告訴我……為什麼?”霍玄的聲音低啞下去,姿態放得極低,那近乎卑微的語氣,讓夏荊玉心中翻湧起難以名狀的複雜滋味。

或許,他們從一開始的相遇,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眼淚毫無預兆地決堤,夏荊玉隻能拚命搖頭,一個字也說不出。

霍玄憐惜地將顫抖的他擁入懷中。夏荊玉永遠不會知道,他的眼淚就是最鋒利的武器,輕易便能洞穿霍玄的心臟,逼得他不得不退讓、妥協。

那之後,禁錮悄然解除。霍玄搬進了側臥,夏荊玉重返課堂。

霍玄依舊如影隨形,沉默地守在夏荊玉身邊。

兩人維持著疏離的平衡,如同最熟悉的陌路人。

然而,這份脆弱的平靜被戰火撕裂。

前線告急——蟲族攻勢最為凶猛的星域傳來噩耗:霍玄的大哥霍楓身受重傷,後續馳援的數位高級將領也接連負傷,整條戰線瀕臨崩潰,搖搖欲墜!

迫於無奈,元帥親自下令,命霍玄即刻奔赴前線接掌指揮。

臨行前一日,霍玄消失了。

即便往日沉默相對,但那熟悉的身影始終在側。

此刻獨自一人,夏荊玉不得不承認,那如影隨形的存在感驟然抽離,留下的寂靜竟冰冷如潮水,漫過心尖,帶來一絲難以忽視的空蕩與……失落。

可這,不正是他必須習慣的嗎?

直至暮色四合,霍玄的身影才悄然出現在教室門外。他沉默地將夏荊玉接回彆墅,一路無言。

“你……要走了嗎?……哥哥。”不知為何,夏荊玉敏銳地察覺到霍玄的異樣。

消失了一整天,他雖仍麵無表情,但臉色蒼白,眉宇間凝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沉鬱。

是霍玄的大哥傷情太過嚴重了嗎……

霍玄擡手,掌心帶著一絲微涼,輕輕揉了揉他的發頂。“嗯,”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沉重的承諾,“等我回來。”

翌日清晨,兩人心照不宣地共進早餐。

霍玄如常將夏荊玉送至教室門口。然而這一次,他冇有像往常那樣在夏荊玉身旁坐下,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沉默地離去。

夏荊玉佇立在原地,目光追隨著那道挺拔的背影,直至它徹底消失在走廊的儘頭。

心口毫無預兆地傳來一陣尖銳的悸動,彷彿被冰冷的指尖攥緊——那感覺如此清晰,似乎在無聲地宣告:霍玄此去……或許便是永訣。

冇有霍玄的日子,夏荊玉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剛入學時的軌道。

上課、下課、訓練、學習。

可每當夜幕降臨,獨自踏進那空曠的彆墅,當後頸的腺體不受控製地逸散出那縷與霍玄同源的、清冽的雪鬆氣息時,被刻意壓抑的思念便會如同洶湧的暗潮,猝不及防地將他徹底吞冇。

寂靜的深夜裡,他蜷縮在那張曾與霍玄相擁而眠的大床上。

空曠的房間裡,唯有他自己才能聽見,那從夢境深處溢位的、破碎的囈語,以及枕畔無法抑製的、低微壓抑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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