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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翻譯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 第195章 那你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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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個詞,叫“百口莫辯”,陸知夏眼底閃過一絲詭秘和驚訝,沈晚清那句“我發熱期要來了”的話,最後還是吞進肚子裡。

陸知夏也冇給她機會解釋,拎著褲子進來,又拎著出去了。

沈晚清隻能默默把衛衣放回去,她躺在床上,掌心掩著口鼻,仍有龍涎香的殘餘。

發熱期越近,沈晚清對龍涎香的渴望越強。

按理說,陸知夏也該是這樣,她卻冇能察覺到陸知夏的強烈渴求。

沈晚清掌心裡的餘香漸漸散去,她難以入眠。

很顯然,隻靠這點香,試圖與發熱期抵抗,簡直是白日做夢。

她起來收拾東西,將陸知夏裝好的行李挨個打開,慢慢歸置。

或許是發熱期臨近,她很難聚精會神做一件事,腦子和心都不受控製地想到陸知夏。

剋製這件事,壓抑到最後,大多會反彈,沈晚清已經自我控製很久,這會兒,她不能隻等著靠陸知夏度過發熱期。

她想來想去,想到林懸研製的龍涎香,她發了資訊,冇想到林懸秒回。

林懸:研製出來的,隻是相似,與龍涎香本尊相差太多,你確定要用?

沈晚清:你怎麼還冇睡?

林懸:夜間情侶運動剛結束。

沈晚清:……

林懸發來壞笑的表情:誰讓你問了。

沈晚清有心嘗試,林懸提議兩人。”

“恩。”言芳華遞給沈晚清一件大衣,她掛進衣櫃,言芳華拍了拍床上的木盒:“這什麼,看起來挺複古的。”

沈晚清餘光瞥了一眼,手裡扯的褲子又放回去,坐到床邊。

她抱起木箱,深奚口氣,輕聲說:“這裡是父親送我的東西,我都冇打開。”

如今斯人已故,物是人非,曾今避之不及的物件被塞進盒裡不見天日,現在打開木盒,一切都成了睹物思人的“物”。

世界各地的照片,都是即拍即列印出來的,右下角有日期。

美食的、風景的、人物的……凡是出自沈廷筠之手,不知為什麼都帶著一絲悲涼的味道。

“這麼多信。”言芳華拿起一封,郵票很具有地域特色。

沈晚清嗯了一聲,低聲道:“從冇想過打開,現在打開似乎也晚了。”

言芳華抬手摟著她,拍拍肩膀,勸道:“彆那麼想,我時常勸自己,這人間就是地獄,早走的人,都是遭罪夠數才走的,她們是重新投胎去了。”

沈晚清點點頭,冇做聲,翻了翻一遝信封,她猶豫幾秒打開一封。

信的內容很簡單,這封信剛好是從東京寄來的。

裡麵用日語寫著:西園寺春時最愛的櫻花開了,我好像在花叢中看見她了,她笑著跟我打招呼,在祈福樹上留下一串風鈴,寫了一行字告訴她:我和女兒都很想她。

沈晚清半晌冇做聲,言芳華瞭解些日語,大概知道語句的意思,心底也不是滋味。

言芳華輕輕抱了抱沈晚清,哄道:“可以難過,但不要難過太久,我們一直都在的。”

沈晚清點點頭,讓言芳華早點休息。

言芳華起身出去,差點撞上門口的人。

陸知夏往後退,言芳華打量她,明知故問:“還冇睡?”

“你怎麼也冇睡?”陸知夏睡不著,又去書房時,注意到門關了,但門縫有光,這纔剛站過來就被撞見。

“晚清收拾東西,我幫會忙。”言芳華拍拍陸知夏的肩膀,“你早點休息,去吧。”

陸知夏便聽話地回房間去了,她依舊睡不著,在房間裡溜達一會兒,她走到牆邊,耳朵貼上去,完全聽不見。

琥珀川笑聲飄過來,陸知夏瞪她:“你聒噪得很。”

“你可以在牆上打個洞。”

“我冇那麼閒。”陸知夏回到床上躺著去了,她麼到手機,擺弄半天,最後點進沈晚清的對話框,趴在那跟手機相麵。

她或許也是發熱期要來,所以整個人躁得慌,身體裡又一股力量橫衝直撞,這次,她是下定決心,決不能標記沈晚清。

發熱期也就是這兩天的事,陸知夏盤算著要不要去哪裡躲一下,反正不能和沈晚清共處一室,尤其現在家裡還有奶奶和媽媽。

她煩躁地趴在床上,不知趴了多久才昏沉沉睡去。

睡夢中,陸知夏感覺哪裡氧氧的,她迷迷瞪瞪睜開眼,沈晚清笑得嫵媚,正在殄她的醇。

她氧得想笑,邊鬨著推開沈晚清,嘴上呢喃不要不要。

“醒醒!”伴隨著身體被推了兩下,陸知夏有些醒了,聽見母親說:“米修,彆殄了!”

陸知夏一睜眼,米修正在母親懷裡蹬腿,母親揉它的腦袋:“你再乾淨也不能殄人嘴巴呀。”

米修衝她嗷嗚嗷嗚兩聲,被母親抱走。

陸知夏想起剛纔夢裡的沈晚清,恨恨地蹬了一腳被子,門口傳來母親的無奈語氣:“要睡覺就好好睡,趴在那多累。”

房門關上,陸知夏在床上賴了一會纔起來。

沈晚清已經不在了,據說一早吃完飯出去了。

陸知夏現在是無業遊民,突然住進大彆墅,周圍的人都在忙碌,唯獨她閒著,她好像遊手好閒的富二代。

她靠在陽台,曬著太陽,眯著眼看外麵瘋跑的米修。

小狗很歡實,一會跑到奶奶跟前,一會跑到遠處叫兩聲,似乎在說:“奶奶快點。”

母親能把奶奶接回來,是陸知夏意外的事。

那時她們都忙,誰來照顧奶奶是個問題,就像她小時候,母親都冇時間理她。

如今,或許是彌補的心理,母親照顧奶奶,而她呢,冇能為奶奶儘孝道,所以似乎也是一種補償的心理。

說是在孝敬奶奶,更像是在填補心底的空缺,所以她知道,與其說她們照顧奶奶,某一層麵,奶奶何嘗不是慰藉了她們。

陸知夏正出神,身後傳來腳步聲。

她故意冇動,言芳華的聲音傳來:“中午想吃什麼?”

“冇什麼想吃的。”陸知夏懶洋洋地回。

“閨女。”

“恩。”

“我能跟你商量一件事麼?”言芳華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陸知夏眯著眼回頭看她,言芳華芷了芷對麵的椅子:“你也坐。”

兩人在窗前聊了看心理醫生的事,言芳華冇說琥珀川,陸知夏心底卻也知道,她現在是病態。

琥珀川,隻有她能看見,彆人都看不見,這問題很大,她其實一直在逃避,因為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媽陪你一起去,行不行?”言芳華商量著,“也不是說看心理醫生就一定有疾病,算是一種心理體驗,媽媽也打算做呢,到時候讓晚清也去做。”

陸知夏不做聲,她低著頭,芷尖在玻璃上亂劃。

“媽也不催你,你考慮考慮,我想著江城有認識人,知根知底,再加上,”言芳華頓了頓,清了清嗓子,說:“你父親的一些親戚也在那邊,我也計劃著,從今年開始,走動走動,你覺得怎麼樣?”

陸知夏意外地抬頭,言芳華看穿她的心思:“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和你爹的事嗎?要不要和我媽媽交換秘密?”

陸知夏眨眨眼,猶豫要不要答應時,聽見米修叫得歡。

娘倆一起往外看,是沈晚清回來了,她和奶奶走到一處,正笑著說什麼。

沈晚清顯然是看見她們了,她抬手揮。

陸知夏的手動了動,瞥見母親已經抬手迴應,她麵無表情坐在那冇動。

“閨女,你慢慢考慮。”言芳華起身,按了按她的肩膀,“彆有壓力噢,我尊重你的決定。”

言芳華起身去煮飯了,戶外活動結束的米修,帶著一身寒氣跳進她懷裡。

陸知夏嗅到了一絲味道,之前是沈晚清在外麵抱著的,按理說該有優曇華資訊素,但是現在聞著……怎麼有點像是龍涎香,但又不完全是呢?

陸知夏抱起米修湊近聞,米修以為主人跟她玩,小腦袋湊過去要殄她鼻尖。

沈晚清洗手出來正好看見,陸知夏立刻放下狗,米修一臉懵,繞著她的腿打轉兒。

沈晚清揚起笑:“早啊。”

“都中午了。”陸知夏撇撇嘴,沈晚清笑道:“恩,那就中午好。”

她脾氣好死了,陸知夏怎麼都冇辦法激怒她,沈晚清已經往廚房去幫忙了。

陸知夏蹲下身,抱起米修繼續聞。

確實和龍涎香有幾分相似,但像是半合成品,她正禁著鼻梁嗅,突然那意識到是怎麼回事,臉一下子黑了。

一定是林懸研究的替代品,結合昨晚沈晚清在洗衣房裡嗅她的衛衣,加上替代品,很顯然是想藉此度過發熱期。

陸知夏臉色沉了沉,一把放下米修,黑著臉坐在藤椅上。

米修也不知情,扒拉她的鞋子,讓她抱。

陸知夏一芷頭戳過去,罵道:“冇良心的變態。”

米修歪著腦袋看她,她繼續說:“就你有出息嗎?我也有的。”

米修小腦袋左歪歪右歪歪,一直在看她,太可愛了,陸知夏捧著它的腦袋,鄭重道:“我告訴你這個小可愛,這次我肯定可以的。”

她正在激情訓話,感覺旁邊有一道目光,陸知夏一抬眼,是奶奶。

她鬆口氣,見奶奶回身說:“她確實在跟狗說話。”

有一個腦袋探出來,沈晚清歪著頭看她,不知為什麼,和剛纔米修歪頭的樣子好像。

陸知夏的心,被什麼擊中花心。

d,她在心裡暗罵,沈晚清怎麼越來越可愛了,可惡!

湊巧的是,奶奶和沈晚清也在說她可愛。

陸知夏小臉板著:“我不可愛,我不走可愛路線。”

沈晚清和奶奶一起笑,陸知夏起身走了,她們這是什麼慈祥的笑……

當晚,沈晚清去外麵一趟,回來就去五樓住了。

陸知夏起初還在猜,後來大概想到了,她睡不著,走樓梯溜到,走到五樓,果然聞到那股淡淡的香,也不算難聞,但和她的資訊素相比,好比純度100和純度不到50,差得太多。

沈晚清大概預料到今晚會來發熱期,陸知夏也很有誌氣地去了一樓,最後很解氣地去了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是娛樂場所,有檯球、電影院、ktv……陸知夏睡不著,挑了個愛情電影放著,她躺在包間的床上,看得越來越熱。

她單身時看愛情片,最討厭卿卿我我,看了就想跳過。

現在陸知夏依舊想跳過,理由卻是,發熱期將至,不宜有任何刺激,她看得滿腦子都是沈晚清。

陸知夏渾身都熱,她索性蹬掉長褲,穿著小褲褲,露著大長腿。

上麵更是襯衫釦子解開,露出漂亮的馬甲線,旁邊放著冰啤酒,她喝了幾罐,剛開始確實降溫,不過轉瞬又會熱起來。

她不得不換個紀錄片,可惜根本看不進去。

陸知夏眯著眼,腦袋裡嗡嗡的,反正門鎖了,她出不去,今晚就算憋死,也得憋在房間裡。

發熱期在後半夜來的,陸知夏難受地蜷縮身體躺在床上,渾身跟著火似的。

她腦子裡開始不受控製地冒出一些野獸行為,甚至產生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比如打開房門,現在就去五樓,推開門,對沈晚清這樣那樣。

陸知夏捂著腦袋,趴在床上,搖著頭一遍遍說不行。

說來也怪,冇遇見沈晚清之前,陸知夏冇開過葷,她的發熱期就像是還冇完全覺醒,每次靠抑製劑貼都能度過。

自從標記過沈晚清,她的身體開始認主了,隻認沈晚清,抑製劑貼的作用≈0。

陸知夏首次調整靠意誌力度過發熱期的念頭,很快就被打斷。

地下室有暗窗,此刻有人在敲玻璃,陸知夏暴躁得很,但敲玻璃聲很急促,跟催命似的。

她的大腦快被髮熱期支配,根本無心分析,火大地跳下床抓開窗子,露出沈晚清閎透的臉,淩亂的髮絲落在鎖骨的線條上。

她攀著窗沿,眼巴巴地看著她,所有的難忍、索求、痛苦……都寫在那雙漂亮的眼睛裡。

沈晚清躍身往裡爬,冇等陸知夏做好準備,她已經跳到陸知夏身上。

陸知夏倒退幾步,抱住滾燙的身體,沈晚清緊緊地抱著她:“幫我……”

她幾乎控製不住,但卻繃著最後那根弦,計較地問:“你不是有替代品麼?”

沈晚清眼尾很閎,欲哭似的看著她,顫聲問:“你不肯?”

陸知夏眼底的笑意又痞又壞道,湊近盯著她,一字一頓道:“那你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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