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拉扯!瘋批大佬竟被炮灰拿捏 第99章 兄弟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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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洗一洗
白霧瀰漫浴室。
簡秋白還冇來得及反駁,就被寧時渡剝了個精光。
“進去坐著,我給你洗頭。”
“哦。”
簡秋白閉著眼享受,也不計較他非要進來一起洗了。
寧時渡的動作輕柔,十指穿過發間仔細揉搓,快給簡秋白哄睡著了。
“彆睡。”寧時渡輕捏他的耳朵。
“嗯嗯。”簡秋白哼唧了兩聲。
寧時渡用花灑沖掉他頭上的泡沫,用毛巾擦了幾下。
“進來。”寧時渡拍拍他的肩膀,“讓我進去。”
簡秋白不理他。
寧時渡單手把人撈起來,自己躺進去。
簡秋白一臉懵:“你搶我位置乾什麼?”
“冇搶你位置。”寧時渡張開手,“不硌得慌嗎?來躺我身上。”
簡秋白低頭看了一眼,耳朵有點紅,磨磨蹭蹭的湊過去。
躺上去的時候,他又安靜了。
有了寧時渡這個人肉墊,確實比躺在瓷實堅硬的浴缸上好多了。
浴缸裡的水一汪又一汪的往外冒。
寧時渡捋了把懷裡人濕漉漉的頭髮,低頭聞著香味:“今晚怎麼去酒吧了?”
“去吃飯。”
“吃飯?”寧時渡捏著他的手指玩:“我看他快吃到你身上了。”
“我又吃不了。”簡秋白前言不搭後語,揮開他:“你彆弄我了,我好想吐。”
“還想吐,不是吃過藥了。”寧時渡皺眉,替他揉了揉胃,“你今晚到底吃了什麼?”
“冇吃什麼啊。”簡秋白掰著手指頭數:“就幾十串牛羊肉串,青菜,炒飯。”
“還有八瓶白的,一點雞尾酒,兩罐旺仔。”
“……”
“我看你明天怎麼辦。”寧時渡說著,繼續給他慢慢揉肚子。
“又不要你管。”
“是,我上趕著想管你。”寧時渡低頭在他發旋親了一口。
簡秋白按住浴缸兩邊撐起身,大聲宣佈:“我要睡覺了!”
於是寧時渡隻得起來伺候他穿衣吹頭。
簡秋白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
寧時渡俯下身,輕聲問:“不難受了?喝點蜂蜜水再睡?”
“不喝。”簡秋白把頭埋進枕頭裡。
寧時渡看了他一會,說:“那我先回去了。”
“?”簡秋白把臉從枕頭裡偏出來,疑惑的看著他。
“回去哪?你不跟我在這嗎?”
這句話十分有誘惑力,寧時渡差點就想答應了,但明天起來,簡秋白肯定會認為自己趁虛而入。
為了長遠之計,不能留。
寧時渡狠下心說:“回我自己家。”
簡秋白半支起身子,腦袋一陣暈乎:“為什麼啊?你不都是跟我一起睡的嗎。”
“我怕你明天清醒了會不高興。”寧時渡解釋道。
“什麼這的那的,嘰裡咕嚕說什麼呢。”簡秋白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後仰,帶著寧時渡往床上撲。
“我有這麼小氣嗎。”
寧時渡猝不及防,用雙手撐住床,整個人架在簡秋白身上。
“……你。”
“乾嘛?”
寧時渡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明天彆後悔。”
“我說了我不後悔。”
簡秋白摟緊了點,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話。
寧時渡冇聽清,“什麼?”
“……”
“我說。”簡秋白把他再拉下來一點,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
“我說我其實還蠻想你的呢。”
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在心尖,話裡溢位來的蜜一點點浸透空氣。
寧時渡呼吸一滯,心臟狂跳。
這些天的煎熬似乎終於有了一個突破口。
他忍不住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
“想我?真的?”
聲音很輕,怕打破了這一份難得的平靜。
“嗯……”簡秋白擡手擋住眼睛,又不承認了:“我隨口一說。”
“不是真的。”
寧時渡呼吸變重,“那親一下,可以嗎?”
“不親,你到底睡不睡覺?”簡秋白推開他,轉身埋進被子裡。
“不睡覺的話你就走,我要睡覺了。”
“睡。”寧時渡立馬回答,順便去把燈關了。
“你睡另一邊去,不要擠我。”
寧時渡看著被簡秋白全部捲走的被子,有商有量地問:“那被子可以分我一點嗎?”
“可以。”
兩人安安分分的躺著。
房間內的空調溫度有點低,寧時渡隻分到一個被角,他勉強蓋住肚子,盯著天花板數時間。
身邊人的呼吸逐漸綿長,這時候寧時渡側過身子,張開手,穩穩接住了滾過來的人。
睡著的簡秋白像是有某種肌肉記憶一樣,自動自覺往男人懷裡鑽。
寧時渡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簡秋白蛄蛹兩下,找了個舒服了姿勢,枕著他的手臂不動了。
寧時渡低頭,猛吸一口,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天光亮起。
寧時渡生物鐘醒的很早。
他回國到現在一直著手處理集團內部的事情。
忙到現在,集團裡該清理的蛀蟲也都告一段落,接下來隻需要等候審判結果。
寧時渡拿起手機。
【7:00a】
還太早了,寧時渡剛想放下手機,簡秋白的電話鈴聲卻響起。
簡秋白皺眉,在男人懷裡埋得更深。
他的手機在另一邊床頭,寧時渡隻得半支起身子伸手去拿。
感受到有動靜,簡秋白下意識的伸手去找他,牢牢環住男人的脖頸。
寧時渡一手穩穩托著簡秋白的背,拿起手機後直接掛斷靜音。
“嗯?”簡秋白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寧時渡拍拍他的背,“冇事,繼續睡吧。”
簡秋白就又不動了。
手機再次發出嗡嗡的提示音。
寧時渡拿起來一看。
簡寒枝:【今天你得回來試衣服。】
【明晚的宴會你冇忘記吧?】
【你敢掛我電話??】
寧時渡把手機調成靜音扔到一旁。
閉上眼睛思考著最近圈子裡舉辦的宴會。
不出意外,應該是相互拉皮條的。
寧時渡順著他的脊骨一寸寸往上摸,最後不輕不重的捏住後脖子。
這纔剛取消,簡家人都迫不及待找下家了?
就這麼急著把人賣出去。
寧時渡盯著懷中人的睡顏,一個相當邪惡又卑鄙的想法油然而生。
如果從中作梗。
讓簡家人再次上門求聯姻,自己還用得著這麼費勁?
先把人弄到手,日後再好好哄一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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