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甜妹:在限製級修羅場釣瘋了 第十八章 勾引!赤裸裸勾引!
兩人目光糾纏在一起,周棲硯眼底的熱度彷彿能融化一切,他的手慢慢伸向她的腰後,將他圈禁在自己懷中,氣息吐在她耳畔。
磁性帶著一絲低沉的嗓音響起:“在想什麼?”
說著,他緩緩起身,手裡多了個電視遙控器,看向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戲謔和得意。
她又被耍了?!!!!
【救命,妹寶又被調戲了。】
【哈哈哈!壞人!不許戲弄妹寶!】
【誰讓妹寶太可愛了,要我我也想逗她~】
方梨:呱!
……
“熱死了。”
一聲抱怨伴隨著衛生間的門開啟而傳了出來。
厚重的霧氣像是破開屏障,一股腦湧出。
江嶼澈光著膀子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發全部撩至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
視線往客廳一掃,就見方梨紅著臉,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
少年清健的身體點著潤澤的光,水珠順著他骨肉有力的胸肌和六塊線條清晰的腹肌滾落進褲子裡,隱約露出的人魚線性張力爆棚,還有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蓬勃旺盛的野欲。
垂在身側的手臂線條利落清晰,有刻意訓練之後的僨張力量感。
方梨無意掃過一眼,一手拿著果茶,另一手立馬去捂眼睛:“啊!耍流氓!!”
彈幕倒是看的興奮。
【嘶哈斯哈~這身材!我可以!】
【妹寶這死丫頭吃的真好!換我下去演兩天!】
【難怪妹寶受不了,這公狗腰,誰能受得了?!太欲了!!】
【勾引!**裸的勾引!!他肯定是故意勾引妹寶!】
周棲硯回頭看去,臉一黑,順手把沙發上的抱枕往他身上砸去:“滾去穿衣服。”
江嶼澈穩穩當當接住,笑道:“這麼大反應做什麼?我不是一直這樣嗎?”
曾明瓊聽見聲音,出來看見江嶼澈光著膀子,也笑著罵他:“你這孩子!以前是以前,現在阿梨一個女孩子還在,你光著膀子像什麼樣?趕緊去穿件衣服再出來!”
江嶼澈瞥了眼用手捂住眼睛的方梨。
輕笑一聲,調侃道:“被看的是我又不是她,吃虧的應該也是我吧?”
“誰稀罕看你!”
方梨哪怕沒看他,也準確地捕捉到他的位置,衝他喊道。
江嶼澈表示不服。
他這身材她怎麼好像還很嫌棄似的。
但在曾明瓊半推著他,還是進了周棲硯的房間去穿衣服。
聽見關門的聲音,方梨才放下手,臉頰還泛著一抹淡淡的淺粉色。
周棲硯盯著她絨絨粉的臉頰瞧了片刻。
嘖。
江嶼澈穿了件白t就走了出來。
周棲硯的身形和他差不多,兩人衣服尺碼也一樣,周棲硯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剛剛好合身,隻是比他尋常的穿搭要更簡單樸素些。
少了幾分野性,乖巧安靜幾分。
他大喇喇坐在方梨坐的沙發的扶手上,沒規沒矩地用手直接拿了塊果盤裡的水果塞進嘴裡。
“嘖。”
方梨嫌棄地斜眼看他:“那邊有叉子,臟死了。”
“窮講究。”
江嶼澈眸光一轉,又拿起一塊西瓜,趁她不注意塞進她嘴裡。
“唔——!”
“小爺我渾身上下都洗得香噴噴,哪臟了?是不是要小爺脫光了讓你檢查檢查?”
再樸素的衣服果然都蓋不住他骨子裡的頑劣!
人沒個正形,說話也不正經。
方梨臉頰一熱,吐掉嘴裡的西瓜,惡狠狠瞪他一眼。
【哈哈哈哈!江嶼澈彆逗我們妹寶了,小心她急了蛙叫給你聽。】
【呱!】
方梨:“……”滾、啊!
“小梨梨~下週來看籃球賽唄~”
江嶼澈一手搭在沙發背上,另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臂輕晃。
方梨蹙眉抽出手臂,不解道:“乾嘛一定要我去看?”
“因為下週的對手是英華國際貴族學院。”江嶼澈眉眼微微彎起,笑意不達眼底,“是你之前的學院吧?說不定還能碰見老同學?”
方梨愣了下,想起那滿屏的惡言惡語,撇撇嘴彆開眼,嘟囔道:“沒什麼好見的。”
周棲硯沉靜的眸子掃了她一眼。
江嶼澈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什麼隱情,反而更好奇了。
有好戲為什麼不看呢?
他勾了勾唇沒有強迫她。
反正到了那天,他自有辦法讓她去。
……
吃過晚飯,方梨就準備走了。
“阿梨,今晚你媽媽不會回來,自己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吧?”
曾明瓊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也不知道小姑娘有沒有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待著過。
嚴格來說,確實沒有過。
方家哪怕方父方母成日裡各國飛,家裡也有很多保姆傭人。
方梨還沒回答,一隻胳膊先一步搭上她的肩,替她回答了:“放心吧曾姨,我就住她樓下呢,能有什麼問題?”
“就咱們這家屬院的隔音,樓上樓下在乾嘛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要是有壞人闖空門,我立馬就抄起掃把衝上去。”
江嶼澈嬉皮笑臉地衝她揚了揚眉:“可以吧?”
方梨翻了個白眼,拍掉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曾明瓊點點頭:“那你拿出手機把阿姨的電話給記上,如果有什麼事,就給阿姨打電話。”
方梨點頭加上了曾明瓊的電話號碼,和江嶼澈一前一後出了周棲硯家。
星子點點,夜風微寒,氣氛卻出奇的……吵哄。
“小梨梨,你一個人在家真的不會害怕嗎?”
“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提供暖床服務。”
“小梨梨,你為什麼不理我?”
“……”
方梨額角青筋突突突狂跳。
這人屬蟋蟀的嗎?
這麼聒噪!
他是怎麼能做到上午還對她語言攻擊,晚上就能跟她和平共處的?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你閉嘴!”
方梨不耐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少和本小姐套近乎!你以為和本小姐套近乎早上的事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你做夢!”
她無視了江嶼澈頭頂瘋狂上漲的黑化值,繼續罵道:“不過是個私生子,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彆!難道你敢說你從來沒想過回到江家拿回本該屬於你的一切嗎?!”
話落,江嶼澈頭頂黑化值頓時戛然而止,隱隱還有逐步下降的趨勢。
雖然降的不多,但好歹是沒有繼續上漲了。
江嶼澈臉上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靜謐和冷漠,漆黑的瞳仁一瞬不瞬盯著她,彷彿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將早上的情緒完全發泄出來後,方梨這纔看清他頭頂的黑化值,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她沒事去刺激他做什麼?
懊惱的情緒隻在腦中一閃而過,乾脆破罐子破摔:“如果你的回答是想過,那你明明和我是一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訓斥我!”
這委屈,她受不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