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蓄謀,瘋批前任他又撩又黏人 第1卷 第69章 我不是王子,我是公主的小狗
他身上的侵略性太重,讓她大腦暈眩。
全身開始發燙,燥熱難耐。
她口中溢位一絲輕吟。
樓璟喉結上下滾動一下,剛想把她抱到身上時,她突然皺了一下眉頭。
“疼……”
“疼?”
樓璟一怔。
他還沒做……
沈清黎坐在他腿上,強忍著羞恥感,看向自己蜷起露出水麵的膝蓋。
“這裡疼。”
白皙的膝蓋上,一塊半個手掌大的擦傷,皮肉鮮紅,觸目驚心。
樓璟呼吸一窒。
下一秒,嘩啦一聲,他把她從水裡抱起來。
“拿浴袍。”
等沈清黎穿好浴袍坐在沙發上,浴袍敞開,露出一條白皙修長的腿,膝蓋上的傷口被擦乾,卻依舊看得人心驚。
樓璟手邊放著家用醫藥箱,半跪在她身前,一邊給她消毒,一邊問:“怎麼弄得?”
他聲音很沉,不太高興。
沈清黎小心瞥一眼他的臉色,說道:“下午接到陳釗的電話,我想去找你,結果在車庫裡摔了一跤……”
當時也沒顧得上疼,站起身就走了。
後來她完全把這件事給忘了,剛剛要不是傷口被他弄得撞在浴缸上,她都還沒感覺到。
聞言,樓璟的手僵了一下。
是因為他。
他不該喝酒。
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下去。
貼上防水膠布後他起身要走,卻被她拽著浴袍的衣角。
“不疼了。”
她小聲解釋。
“隻是剛剛撞倒了一下才疼的,現在就沒感覺。”她看出他不高興了。
她不希望他不高興。
樓璟低聲,“明天再去醫院看看。”
他不看她,是在生自己的悶氣。
眼看他離自己那麼遠,都不願意往這邊靠,沈清黎也有些急了。
她站起身,往他那邊靠。
膝蓋一疼,她直接摔進他懷裡。
他抱著她,嘴角緊繃,“以後,我不喝酒了。”
在沈清黎驚訝的目光下,他彎腰把她抱起來,走到床邊放下,又鄭重其事的說了一遍:“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喝酒了。”
伸手給她蓋上了被子,“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被子包裹住身體,帶來安全感。
沈清黎拽著樓璟浴袍的手沒有鬆開,輕聲暗示:“你不上床嗎?”
剛剛的事還沒有做完。
她答應了要哄他。
垂下去的睫毛輕輕顫抖,害羞的不敢抬頭。
下一秒,身旁的床榻陷進去,樓璟上來了。
他進了被窩,伸手抱住了她。
沈清黎閉上眼睛等待著,卻遲遲沒有等來樓璟的親吻。
她往他懷裡挪了一下,耳邊,樓璟的呼吸粗重一分,然後發出一聲很輕的歎息。
“我不需要你用這樣的方式來哄我。”他頓了一下,像是嘀咕,“我又不是個禽獸。”
沈清黎啞然失笑。
她在想什麼,居然想用這種方式來安慰樓璟。
但顯然,樓璟也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兩個人抱著,沉默了好一會兒,沈清黎才說:“那你講個故事,哄我睡覺。”
她真的要睡了。
樓璟的聲音也明顯鬆弛了下來,問道:“今天還聽白雪公主嗎?”
昨天她沒有聽完就睡著了。
想了想,沈清黎說:“不聽了,聽灰姑娘吧。”
公主的故事聽多了,想換換口味。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樓璟伸手拿來了手機,點了幾下,翻出灰姑孃的故事。
很快,他低沉的聲音就在沈清黎的耳邊響起。
他的聲音像有一股魔力,讓沈清黎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腦變得愈發混沌。
意識越來越模糊時,她軟聲問了句:“樓璟,如果有一天,白雪公主變成了灰姑娘,王子還會認出她嗎?”
樓璟的回應比想象中來得快。
“不行,畢竟他們不在一個童話世界,白雪公主的王子,隻愛白雪公主。”
沈清黎內心一空。
雖然這個問題有些幼稚,也能預想到答案,但聽樓璟這麼斬釘截鐵的否定,她還是有些失落。
因為她現在就是灰姑娘。
可下一秒,耳邊又傳來樓璟的聲音。
“但我能認出來。”
沈清黎一怔。
樓璟親在她頭頂,聲音低的快聽不見。
“因為我不是王子,我是公主的小狗。”
……
第二天一早,沈清黎還在夢中時,小叔沈元磊已經帶著新的玩具走進了醫院。
小嬸嬸看到他的第一眼,臉色就猛地黑了下去。
她擋在門口,厲聲道:“不是讓你彆來了嗎?你聽不懂嗎?”
沈元磊臉上帶著笑,幾天沒洗過的衣服散發著汗臭味。
“老婆,上次我說的是氣話,你彆往心裡去,我來看你和小軒。”
說著,他把玩具舉起來,還朝她身後看,想找到沈浩軒的身影。
小嬸嬸急忙擋住他的視線,抓起他手裡的玩具,直接扔到了走廊裡。
東西砸在地上的劇烈聲響,讓沈元磊臉上的笑容散去。
“我已經這麼低聲下氣來求你了,你還有完沒完?”
“沒完。”小嬸嬸抓住門板,一臉厭惡,“等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那天,我們之間纔算真正的完了!”
說完,她砰的一聲甩上了房門。
突然靠近的門差點砸在沈元磊的臉上,他猛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走廊裡很安靜,不遠處幾個病人和護士,悄悄把八卦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媽的。”他罵了句臟話,抬腳想踢門,但察覺到那些圍觀的視線,又硬生生止住,撿起地上的玩具憤憤不平的離開。
剛走出醫院門口,他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
車窗降下,大哥沈泗安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元磊。”沈泗安喊了一聲。
沉默幾秒鐘,沈元磊抬腳大步朝車前走了過去。
沈泗安的視線打量他全身,眼神有些嫌惡。
“怎麼穿成這樣?”
聞言,沈元磊冷笑了一聲。
自從兩兄弟被樓璟從沈氏趕出來之後,他為了躲高利貸的人,四處躲藏,住也隻能住小賓館,彆說換衣服,有衣服穿就不錯了。
而他不是沒給沈泗安打過電話,隻是那些電話,沈泗安一個也沒接過。
“你刻意來找我,就是想問我這件事?”他聲線很硬。
車裡的沈泗安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上車,有些話,我們兄弟倆關起門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