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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愛豆在F4修羅場搞事業 第71章 真心 獻出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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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

獻出你的真心

矩陣廳外是一片草地,

遠處有人工湖。

暮色四合,厚密草地浸冇在深藍裡,晚風拂過,

草葉簌簌低語,

撩動衣角鬢髮。

懷裡的藍色玫瑰搖曳,

熒光也好似在蹁躚飛舞。

柏塵沿著草地往前走,

身邊的羅維安像是很有耐心地跟隨在旁,

並不著急開口。

柏塵並冇有打算和羅維安進一步接觸,畢竟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但必須給柏朗一個交代。

直接拒絕,

柏朗絕不會允許;先和羅維安說清楚,

纔是可行的路。

這位羅氏的少爺性格斯文,通情達理,不像難以溝通的人。

赫洛很大,到處都是密林和人工湖泊。人工建築反倒像是自然風光中的點綴。

草地邊緣依舊是大片的人工湖,湖水在夜色下泛著粼粼清光,

倒映著被夜風吹動的樹林。

柏塵停下腳步,

“羅維安同學。”

羅維安依舊保持著耐心,笑容冇有絲毫減少,

“小柏。”

柏塵把這束美輪美奐卻也價值不菲的玫瑰重新遞迴去,“羅少爺,

很感謝你對我的認可,但我現在暫時不想考慮除學業之外的事。為了不讓你枉費心思,隻能和你直說。”

羅維安神情意外,

稍稍斂起笑意,“小柏,你的言下之意是在拒絕我麼?”

“我不知道父親是怎麼和你說的,

但如果他說了什麼讓你誤會的話,我在這裡向你致歉。”柏塵也知道,柏朗既然一心想讓自己為柏氏的生意討好羅維安,甚至想要自己爭取與羅維安結婚,說出什麼都不足為奇。

羅維安若有所思,“可是,我總覺得你應該抓住機會。”

柏塵不解:“什麼機會?”

“真正進入貴族階層的機會。”羅維安微笑提醒,“你現在並不是,不對麼?”

福利院的出身,柏朗的不在意。他其實並冇有融入柏家,融入聯邦的貴族階層。羅維安確信,這個男生一心想得到能夠攀附的橄欖枝。不然他又怎麼會接近路潯、時衍、紀斐他們?

不過,比起照片和全息畫麵,眼前的人因為打扮風格不同,更有種耳目一新的漂亮。

“其實你也清楚,這兩年柏家並不歡迎你的迴歸,所以你更應該慎重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羅維安臉上雖然帶著溫和笑意,言語卻如同一個精明的商人,理智地衡量、評估,繼續自顧自地問:“是考慮到路潯,還是時衍?我聽說你喜歡紀斐?”

柏塵解釋:“這些都是謠言,我現在隻想在星際聯邦做好我的演藝事業。”

“演藝事業?”羅維安眼珠靈活轉動,“確實,不管是路氏、紀氏,還是時家、韓家,都在娛樂圈占有一席之地,尤其是路氏的脈衝娛樂,資源豐富。但是小柏,你有冇有想過,他們真的會真心對你麼?不談韓翊,路潯、時衍,還有紀斐,他們真的會認真對待你麼?”

經曆過上輩子的起落,柏塵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世界上最難能可貴的就是真心。

他們對自己冇有真心這一點,柏塵比羅維安更清楚,隻是平常地回答:“我不需要他們,我隻想做好自己想做的事。”

鏡片後,羅維安漆黑的眼眸閃爍,然後再次展開笑容,“小柏,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誌向的人,但我和你推心置腹地說,你不該把希望寄托在那四個人身上。”

柏塵知道,和赫洛許多學生一樣,羅維安也覺得自己是為了出道、為了資源,才接近f4。

羅維安雖然還在文學院讀書,但他跟在身為商人的父親身邊,最擅長的就是審時度勢,巧舌如簧。

他現在需要讓這個e級資訊素放棄那些虛無縹緲的希望,投入自己的懷抱。至於結婚,羅維安還真冇考慮過。畢竟,羅氏繼承人的合法配偶可是需要精挑細選才行。

“他們不會對你認真,更不會有真心。尤其是紀斐。”羅維安很會遊說,每一句話都精心籌謀,步步為營,彷彿這樣的交往是一場可以被權衡、被評估的生意。

可他說的是真的。

路潯隻是對過往心存愧疚,時衍則是因為他得不到季鶴。韓翊?想上自己罷了。至於紀斐,完美匹配度又如何?他不會獻出真心。

“小柏,你是不是覺得紀斐是一個溫柔善良、體貼入微的男人?”羅維安知道,紀斐在赫洛一直維持著完美的形象,但他來自聯邦最精明的商人家族,認為自己最會洞察人心。既然想要說服眼前這個福利院長大的男生,就要讓他看清紀斐的真麵目,“你有冇有想過,你看到的溫柔、親和,都是他展示給你的。”

羅維安話音剛落,稀疏掌聲從幽暗的林間傳來,

柏塵越過羅維安,看到枝葉縫隙漏下的路燈光切割出一道模糊而修長的人影,腳步踉蹌地從旁邊的樹林裡走出,扶住樹乾,擡眼,沉沉的視線落在羅維安身上,嘲弄地吐出一句:“不錯。”

羅維安冇想到紀斐會出現,一絲慌亂一閃而逝,隨後又恢複了鎮定,殷勤地問好:“啊,紀少原來也在這裡。”

紀斐揹著路燈光線,麵容浸在陰影中,彷彿帶著幾分不屬於他的戾氣。

雖然在背後談論他人不合適,但羅氏一直是紀氏的合作夥伴,羅維安自覺也冇有說太惹惱他的話,“紀少也是出來透氣麼?”

紀斐靠近羅維安,露出的麵容上帶著惡劣的笑意,“很會說。”說話間,他伸手揪住羅維安的衣領,在對方猛然收縮的眼眸中,把人往旁邊的樹乾上撞去,“可惜我不愛聽。”

他是紀氏的紀斐,一向完美溫和,居然對自己動手?

羅維安被這一下撞得有些發暈,額角也被蹭破,驚詫回頭,“紀……紀少?”

柏塵覺得紀斐一點都不像紀斐了,他比路潯還凶,按著羅維安的頭,反覆質問:“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說我?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他麼?對,我在騙他,玩弄他,因為他是我的!”

在他近乎歇斯底裡的憤怒質問中,羅維安麵容上最後一點得體也徹底被撕裂。趁紀斐鬆手的瞬間,他匆忙爬起,快步離開。

紀斐幾乎冇有喝醉過,但剛剛灌下的酒精像是在心裡蔓延出一片無法熄滅的岩漿,翻湧灼燒,讓他隻想把怒意狠狠發泄在這個亂說話的傢夥身上。

“回來。”

他朝羅維安逃跑的方向追去,卻因酒精的眩暈,腳步踉蹌得厲害。

幾乎就要撲倒在地的瞬間,被人握住手臂,扶穩。

紀斐撐著膝蓋,擡起眼,看到男生黑髮灰眸,五官精緻,神情平淡。那淺灰眼眸卻如同一捧剔透的雪,瞬間澆滅了自己胸口燒燬理智的怒意。

因為需要雙手扶住紀斐,男生腳邊掉落那束藍色玫瑰,熒熒冷光映著糾纏的草葉。

心尖漫起一縷可以被感知到的溫度,紀斐訥訥地喊:“阿塵。”

迎向月色,男人的鼻梁落下銳利陰影,輪廓依舊如同上帝精心雕琢般完美。隻是襯衫衣領上的金色衣釦散開了兩枚,露出泛紅的鎖骨和綴在中間的銀色細鏈。

柏塵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忍不住蹙眉,“你喝醉了?”

學校裡不允許飲用烈酒,他是學生會長,居然違反校規?

——最近,這位學生會長身上的非議已經夠多了。

“我隻是……”像是無法解釋,紀斐喉結滾動,最後隻問:“你不是不管我了麼?”

“取消承諾的演出,隨意打破赫洛的校規,你覺得誰管得了你?何況是你自己來我麵前發酒瘋的。”

“我冇有發酒瘋,羅維安不是好人。”男生話語還算清晰,隻是站起身時,再次踉蹌。

柏塵簡直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從他手臂下穿過,竭儘全力用肩膀架住他的身體,避免摔倒在地。

“阿塵,是家裡的逼迫麼?我幫你解決,不讓羅維安再來找你。”

“謝謝,但我會自己解決。先送你回去休息吧。”柏塵扶著他往前走,對方的腳步卻紋絲不動,杵在原地低聲要求:“你可不可以彆去找路潯?”

柏塵淡淡回答:“我冇有要去找路潯。”

這是自己家的事,柏塵冇打算牽扯他們。

像是刻上了烙印,這個醉鬼又問起那個讓人煩不勝煩的問題,“你真的不喜歡路潯嗎?”

“還要我說幾遍?”

他執拗地繼續追問:“時衍呢?你喜歡他麼?”

“我和阿衍隻是朋友。”

“我們專業那個叫齊語的,還有你異父異母的哥哥?你喜歡他們麼?”

果然是醉鬼。

柏塵無語地:“你在說什麼,他是我哥。”

紀斐眨眼,認真地提醒:“真的是哥麼?可你們異父異母,冇有血緣關係。”

柏塵怔了一瞬。

不管是在原身心中還是在自己心中,柏礪都是可以全心全意信賴的親哥哥,甚至讓自己忘了彼此其實並冇有血緣關係。

可冇有血緣關係又怎樣?哥哥就是親人,無法改變。

默了默,柏塵還是失去耐心,放開這個人,“你不回去就在這裡待著吧。”

離開的腳步還未踏出,就被繞過腰身的堅硬小臂環住,收緊,完全擁進懷抱中。

飄落的聲音裡染著委屈的生澀,“不喜歡就不喜歡,之前還找那麼多的藉口,什麼上麵下麵。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可以……”他不自然地一頓,俯身靠近,小聲說:“在這裡上你。”

混合著酒氣的吐息灑落在耳根。薄荷氣味的資訊素雖然不像上次那樣洶湧,隻是淡淡縈繞,但因完美的匹配度,還是能讓人感覺到一絲波動的心率。

紀斐以前從冇想過要和什麼人發生親密關係,甚至很疑惑韓翊為什麼能擁有那麼多情人——那些人配讓自己碰麼?

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分明感覺到心跳得很快。

懷裡的身體彌散著的溫熱氣息帶來強烈的悸動,讓人想起他聽話的麵容、枕在懷中的睡顏。過往的一切畫麵,都像是讓人上癮的毒藥,每時每刻浮現。

紀斐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他的髮絲,順著心意告訴他,“不喜歡也沒關係,隻求你能多看我一眼。”

安靜片刻,懷裡的人才擡起眼,剔透的眼眸映著自己,繼而洞穿心臟。

紀斐突然感覺到慌亂,以至於想不起自己上一秒說了什麼。

而窺到這一抹慌亂的失敗宣言的人,平常地開口:“紀斐,你對我認真了。”

整個人像是被擊中,紀斐的喉結劇烈滾動,連酒意都在瞬間清醒。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所有情緒和心緒都為他的一舉一動所左右?

從冇有得不到的東西,除了這個人。因為怎麼也得不到,所以越是渴望。

恨不得握在手裡,細細揣摩一番,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特彆。

被這樣的渴望衝昏了頭腦。試過一次又一次,籌碼擲了再擲,不斷打破底線。

等到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再也無法抽身。

“不想承認麼?”他繼續說:“我真的冇有想到,你也會有認真的一天。”

晚風帶著湖水濕冷的氣息和淡淡的青草味,捲走鼻息間若有似無的資訊素氣息。

麵前琉璃般的眼眸淡漠到窺探不出一絲情緒,也找不到一絲窘迫和難堪,反而帶著蠱惑,讓人如同落入蛛網的飛蛾,明知危險,卻還是沉溺。

很想知道,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露出脆弱,露出動容?

紀斐在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間,怔怔地看著他擡手,細膩溫熱的指尖撫上自己臉頰。放輕的聲線亦如同封存魂靈的咒語,“既然這樣,我想看到真心。”

大腦也被入侵,正在運行的思緒儘數中斷,隻能機械地執行他植入的程式片段。紀斐訥訥地問:“真心?”

指尖滑落,沿著形狀完美的薄唇摩挲而過,他慢慢說:“獻出你的真心,毫無保留。”

從身到心,由始至終,完完全全屬於。

做得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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