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愛豆在F4修羅場搞事業 第87章 違背 冇有給你,就不該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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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背
冇有給你,就不該癡心妄想……
“塵寶!”
“塵寶,
彆難過!我們相信你會做好的!”
“雨夜玫瑰會一直支援你!”
粉絲們帶著興奮的笑容,捧著巨大的花束,來到麵前。
淡藍色的霧麵紙裡包裹著金色繡球、鬱金香、風鈴草……還有寬大而舒展的尤加利葉。
相比出道的藝人,
柏塵出現在公眾麵前的時候很少,
粉絲七嘴八舌地表達著激動的心情。
“我們都在期待著你的下一個舞台,
期待著你的出道。你就應該站在舞台上。”
“我們想看你跳舞,
還想聽你唱歌,
希望你能帶給我們更多的驚喜。”
抱著花束,聽著這些真誠的話語,有一刻,
柏塵像是回到了過去。
那些蔓延在耳邊的大聲歡呼,
竭儘全力送到麵前的愛意,就是一個藝人活下去的養分。
其實柏塵很清楚,或許因曲目選擇有所顧忌,但今天選擇隊友的環節絕對冇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從被猝然下墜的螢幕砸中,來到這個星際世界的那一刻起,
自己存在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經曆過低穀,
也站上過山巔。如今,重新回到舞台這件事對於柏塵的意義已經不簡單的隻是一份事業。
更重要的是,
這個時代的人需要自己。
就像紀斐也需要自己一樣。
“大家放心,我會準備好舞台,
也會出道,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帶給大家。”
現在,關注他喜歡他的人越來越多,
但願意在節目結束後,等待這麼久,隻為了給他送上鼓勵的都是從赫洛期中考覈就喜歡到現在的真愛粉。
雨夜玫瑰的第一波粉絲都知道他一路走來伴隨的流言蜚語。
其實,
這些粉絲也不知道,他的信心到底來自哪裡。
他隻是赫洛一個e級資訊素的特招生,家庭、感情,身上還帶著很多的爭議。
但每次見到粉絲,他都會用那種淡然的態度帶給人信心。
就好像,他真的冇有什麼做不到一樣。
“嗯,不用擔心,大家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送走粉絲,柏塵聞著懷裡花束散發的輕盈香氣,站在路途酒店花園外牆流轉的燈光裡,等待節目組的車過來,送自己回學校。
卻感覺身後有人走近,條件反射地轉身。
看到走過來的人不是紀斐,是路潯。
男生攥著手腕,揹著燈光站在不遠處。線條硬朗的麵容冇在暗處,但那雙綠色的眼眸卻閃爍著奇異光彩。
“路哥?”
“阿塵。”
從知道他給時衍一次機會,到親眼看到他答應時衍的約會,路潯隻覺得內心無比折磨。像是身體的骨骼和血肉都陷入了鏽蝕一般。
越逼迫自己不要去想,越是每時每刻,腦海中都是關於這個人的畫麵、聲音,還有模糊的資訊素……
然後,路潯發現自己遇到了久違的,易感期失控。
即便已經戴上抑製手環,將閾值調到最高,還是能感覺到心裡不斷襲來的,對這個人一切的渴望。
其實,路潯一直不知道他的資訊素到底是什麼氣味?
就像那條沾染過汗水的毛巾,什麼都聞不到,但隻要想到是這個人,心底就會湧動著濃稠和炙熱。
易感期的狀況很不穩定,路潯原本不應該來見他。
但今晚,錄製結束的那一刻,路潯從時衍遠遠注視的失落而悲慼的眼神裡,意識到了一件事。
原來,那天他和柏塵的約會不是開始,而是結束。時衍已經從這場追逐遊戲裡徹底淘汰。
像是電流湧入,心跳被牽動。
即便能感覺到,抑製手環對易感期的抑製作用並不理想,路潯還是跟了出來。
隻是遠遠看到那張襯在花束前,比花束更漂亮的麵容,心臟便無法剋製地在極限的範圍裡,收縮,舒張。
想靠近,細嗅。
但路潯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自己答應過,不會再讓他為自己緩解哪怕一次易感期。在這樣危險的時刻靠近,對自己來說就是徹頭徹尾的折磨。
察覺到自己的異常,對麵穿著白色襯衫的男生往前一步,詢問:“路哥,你也來現場了麼?”
路潯站在原地,神情裡寫滿煩躁,“脈衝這些蠢貨到底想乾什麼!他們難道真的想捧茉未那個醜東西麼?”
以前,紀斐在路潯的眼中,是完美無缺的容顏,但現在,路潯隻覺得和紀斐長相相似的茉未,讓人看得厭煩。
更何況,今天這些蠢貨選手對柏塵一次次的拒絕,讓路潯看得更是滿腔怒火,“早就該讓那個練習生滾出節目的!”
路潯低頭在光腦上翻找集團秘書的gl號碼,被走近的人伸手握住,“不需要。”
像是一點火星落在手背上,路潯彷彿被燙到般,快速縮回手。
柏塵詫異擡眸,見到麵前高大男生神情裡一閃而過的慌亂,“怎麼了?路哥?”
令人煩躁的易感期就像壓製在脆弱地殼之下的岩漿,而他靠近之後,傳遞過來的氣息,像是催化岩漿的星際溫度。
下一秒,那些蔓延在胸口的沸騰的熔漿好似就要不可控製地噴湧而出。需要路潯竭力剋製,才能扯出一個若無其事的笑容,“冇有,我冇事。”
拉回話題,“那個練習生在背後搞小動作,我不想看到他再為難你!”
因為在選隊友環節被連續拒絕,今晚星網上無數嘲諷言論,但他還是露出乖巧恬靜的笑容,安撫粉絲。
路潯越來越恍惚。
眼前的人,和替自己緩解易感期時瑟縮顫抖在懷裡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
柏塵知道他是路氏的繼承人,毀掉茉未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就像在赫洛時他隨手就能毀掉自己一樣。
但柏塵心裡一直有個猜測。
茉未或許註定是要被毀掉的。那麼對自己,他們想做的,可能不僅僅是眼前這些……
“路哥,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我有彆的考慮,可以讓我自己處理麼?”見路潯怔然在原地,柏塵伸手握住他的小臂,詢問:“可以麼?”
夜色裡突然響起一陣清晰的滴滴提示音。
來自路潯手腕上的抑製手環。
繼而嗅到空氣裡瀰漫而來的龍舌蘭資訊素。
柏塵注意到了他的抑製手環。
他一直以來都是依靠抑製手環壓製易感期。柏塵想不到,即便已經調到最高閾值,還會出現抑製不住的情況。
正在這時,節目組的無人駕駛保姆車駛過來,停在旁邊。
路潯側頭看了一眼,撥開柏塵握在小臂上的手指,往後退開:“阿塵,你先走吧。”
抑製手環還在發出資訊素的警報,在安靜的夜色中有些刺耳。
柏塵知道,自己和他匹配度很高,他的易感期和資訊素都會影響到自己,的確應該立刻離開。
“你自己可以麼?”連抑製手環都無法壓製的易感期,一定是難以想象的痛苦。
高大的男生映照著車燈,眼睛有些發紅,但還是竭力露出笑意,“我冇事。如果你不想看到那個練習生,或者需要幫忙,你就跟我說。”
“嗯。”他轉身,準備上車。
其實,路潯此刻很難受。
s級資訊素的易感期症狀,比其他所有等級都要凶。更何況是無法被抑製劑和抑製手環處理的狀況。
每一刻,整個人都好似要爆炸般。
路潯看著他走到自動打開的車門前,突然又停住了腳步。然後在自己詫異的目光裡,重新返回來,開口:“路哥,你跟我走。”
路潯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但他的手指觸碰在自己皮膚上的時候,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喪失了控製權。他的眼神、動作,瞬間已經植入自己的神經中樞。
路潯任憑他把自己帶回酒店,詢問:“能不能替路先生準備一個房間?”
路途原本就是路氏的資產,冇有人會拒絕。
所以,片刻後,路潯就被他帶到了酒店的客房裡。
彼此在沙發上麵對坐下。
隻有兩個人的房間,經過ai係統的檢測和調整,燈光恬靜溫馨,空氣裡還瀰漫著淡淡的熏香。
但這些都不重要。隻要看著這張麵容,就讓人沉醉。
“和我待在一起,你會舒服點。”柏塵見過他易感期失控,很清楚其中的痛苦。
現在的路潯會顧忌自己想法,會儘力維護自己。就連對自己那些**,都被他深埋在心底,極儘剋製。
所以,現在柏塵願意幫助他。
路潯冇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會做這樣的事,胸膛裡跳動的心臟像是在穿越星際的旅程中未加防護,被壓縮成極小的一點。又像是被浸濕的毛巾,一點點擰乾。
他的麵容,他的氣息,宇宙裡真的有這樣的心動。
房間裡,路潯的資訊素迅速濃烈起來,柏塵能感覺到自己被他引動的慾念。
就像上次,因為基因磁暴,和他一起待在臨時防護隔間。
但和那次不一樣,腦中彷彿縈繞著清涼的氣息,讓意識一直保持清醒。
聞不出味道的e級資訊素,在星際聯邦,意味著“難以被感知到的氣息”、“缺乏性魅力及生育能力”以及“更多的資訊素疾病”。
但對路潯來說,卻像是餓了許久許久的獸類,嗅到血肉的香甜氣息。
他靜靜地在自己麵前坐著,麵容精緻又乖順,路潯忍不住偏過頭,靠近輕嗅。
今天他穿著鬆散垂墜的襯衫,衣領下,肩窩和鎖骨隱約可見。
微隆的腺體皮膚旁邊有一枚紅色小痣。就暴露眼底,張口就能咬住……
資訊素順著呼吸,冇入血脈,蔓延到全身。
沸騰的岩漿不斷衝撞,像是就要衝破軀殼。以致於呼吸都開始急促而深重,妄圖吸儘空氣裡每一縷稀薄的資訊素。
“阿塵,為什麼願意幫我?”
炙熱的吐息燙在脖頸皮膚上,讓柏塵不自覺躲避,“因為我當你是朋友。”
朋友。路潯的身體僵了一瞬。
繼而聽到他淡淡地解釋:“時衍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他幫自己緩解易感期,但他也曾在浴室裡照顧紀斐的易感期。
擡起頭,從側麵看著他,“那紀斐呢?也是你的朋友麼?”
“紀斐……”
冇有立刻回答,路潯甚至在他臉上尋覓到清晰的遲疑。
他在遲疑什麼?
紀斐在他心裡不一樣麼?
禁錮在胸膛裡的野獸在這一刻撞破了囚籠,在血脈裡叫囂著,嘶吼著。
他先喜歡的是自己,憑什麼現在靠近他的人是紀斐。
身體裡肆虐的s級資訊素,像野獸般徹底咬碎理智,叫囂著、催促著路潯,讓眼前的人知道,他是屬於自己的。
因為e級資訊素的安撫,房間裡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s級資訊素,突然如同漲潮般再次在空氣中翻湧。
肩膀被寬大的手掌握住,冷沉的聲線落在耳邊,質問:“為什麼是紀斐?”
感覺到路潯的不對勁,柏塵側目,看到男生雙眼發紅,幽深綠眸中翻湧著那種盛氣淩人的戾氣。
“你應該給我,全都給我!”
熾烈的龍舌蘭氣味s級資訊素將整個房間淹冇。路潯按住那雙纖細的手腕,在對方的抗拒中,凶狠地舔舐豔色唇瓣。
然後,順著身體上的線條,尋覓那處脆弱的腺體。
星際聯邦公民的abo性彆雖然已經退化,但資訊素依舊伴隨終生。
不管是男男、男女還是女女,都可以通過標記結合。因此,在以標記為基礎的兩性關係裡,高等級資訊素往往占據主導地位。
e級資訊素麵對s級資訊素的標記,根本冇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理智的弦徹底斷裂,腦中隻剩一個聲音。
——占有他。
猶如深陷夢境般,在將要滑向不可控的深淵的時候,耳邊響起一束清淡的聲線,喊自己,“路潯。”
聲音裡冇有太多驚惶和恐懼。
甚至冇有太鮮明的情緒。
卻像是打碎了鏡中的迷幻世界,回到現實的空氣驟然陷入安靜。
“路潯?”他再次開口,帶著一縷征詢。
路潯的理智徹底回籠,身體卻僵硬如同石化了。握在那道纖細脖頸上的手掌,緩緩落下。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匹配度,他的資訊素已經替自己緩解了易感期。
那麼,自己在乾什麼?
眼前的男生被壓倒在沙發上,髮絲淩亂,眼尾有被逼迫出的淚痕,質地垂墜的襯衫被多扯開了一枚釦子,衣襬淩亂,隱約透出腰腹線條。
吐息雖然急促,眼神卻是截然相反的淡漠。
在路潯怔然的目光中,他撐著身體,從沙發上站起身。不緊不慢地整理身上的襯衫,才垂眼看向沙發上的路潯。
短短幾秒,卻無比漫長。
路潯不敢去細想,自己剛纔到底在做了什麼。
這一刻,麵前的人如同審判的神邸,而坐在審判天秤上的人,是自己。
隻要他輕輕落下掌心木槌,自己就會隨著失衡的天秤,墜落深淵。
白色的襯衫將男生襯托得眉眼柔順,但垂落的眼瞼下,目光卻冷如寒星。在近乎滯澀空氣裡,漫不經心地輕聲質問:“路潯,你怎麼答應我的?”
路潯的瞳眸驟然收縮,在胸膛的起伏裡,試圖找到一個解釋:“對不起,阿塵,我隻是,隻是……因為易感期。”
他疑惑:“易感期?”
易感期又如何,自己怎麼能傷害他呢?
終於,路潯在那雙灰色的冷調目光中,敗下陣來,隻能搖尾乞憐,“阿塵,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我麼?”
他反問:“你覺得呢?”
聽到宣判的木槌落下,路潯墜入冰窟,僵著看他轉身。
“冇有給你,就不該癡心妄想。”柏塵不想繼續和他待下去,走向房間的門,還是聽到路潯急切地喊:“阿塵!”
然後,在身後小心地問:“你選擇紀斐了麼?”
選擇紀斐麼?
現在柏塵還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知道,好像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不自覺地對那個男人有了期待。
期待他還能給自己送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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