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家鸚鵡會變人會預言 第47章 茲然開竅兩人接吻了 茲然：我，我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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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然開竅兩人接吻了
茲然：我，我原來……
程晏行沉默。
他遲疑片刻,
道：“兩位先等一會。”
警官也知道情況為難，頷首。
關了門，程晏行來到小溫泉池旁，與噗嚕嚕吐泡泡的小鳥對視。
“需要我去回絕嗎？”程晏行尊重小鳥的想法。
於私,
他並不希望小鳥摻和。
於公,
試試倒也無妨。
茲然想了想，作出決定：“我應該幫忙。”
他有忽略光環,
能和官方打好關係也是值得的,
而且這似乎也是一種職業哦。
“好,
”程晏行應聲。
程晏行回頭：“我給你拿吹風機……”
話語戛然而止。
茲然直接爬上岸褪下濕漉漉的泳褲,
抓取一旁的毛巾。
程晏行：“。”
好訊息：畫麵很美。
壞訊息：畫麵很美。
深呼吸,
程晏行壓下火氣,
摘下最大的浴巾將人攏了一圈兒,
擦乾擦乾擦乾。
茲然被擦了個猝不及防，腦袋下意識湊過去。
程晏行：“……”
程晏行好笑地給他搓搓頭毛。
“我給你吹頭髮。”
茲然擺手：“我變身了再說,
變成鳥後我腦袋小。”
身形一閃，漂亮青年消失,
一隻胖嘟嘟的鳥球出現在程晏行的掌心。
茲然抖了抖毛毛，呼扇兩下翅膀,
展開尾羽觀察觀察，又撓撓自己圓潤的後腦勺。
似乎，除了腦袋有點潮濕外，身上的毛毛都是乾爽的。
誒嘿，他抓住了自身的變身bug啦！
程晏行打開熱風。
茲然眯著眼享受,
毛絨絨的身體倚靠進程晏行的指縫，將自己仔細鑲嵌進他的掌心。
若非尾巴過於長了，他甚至想連尾羽也放在程晏行的手心。
程晏行笑了。
五分鐘後,
程晏行頭頂鳥球打開了門。
“我們出發吧。”
警官：“！”
這就是答應了吧。
耐心等待的兩個警官對視一眼，情緒高漲起來：“好的，那我們車上詳細說。”
坐上警車，茲然蹲在程晏行的手心四處打量。
加上上輩子，“我還是第一次坐警車呢。”
茲然頗為感慨。
警官對茲然的印象極好，也對聰明的外援充滿期待：“大多數人並不是很想有這種體驗。”
茲然深以為然。
和警察照相也一樣，如果站在倆警察中間，那畫麵……
多美。
像極了被逮捕的新聞照。
坐在副駕駛的張警官輕咳一聲：“實在很抱歉打擾到你們，不過暫時隻有這些線索。”
張警官將一遝照片遞給茲然，這些是他提早叫人打了馬賽克的現場照。
不然他擔心出現鸚鵡承受不了嚇死的情況。
但即便打了馬賽克，依舊能隱約看出現場很慘烈了。
程晏行蹙眉。
開始後悔。
他應該阻止小鳥接觸這種東西。
茲然探頭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氣：“這不是一個現場吧。”
“嗯，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警察吐出一口濁氣。凶手至今逍遙法外。若是不能儘快將之逮捕，恐怕凶手會忍不住繼續作案。
警察整理過思路，將大致情況告知茲然。
凶手每次選定的都是單身獨居的女性，而這些女性大部分都是二三十歲的年齡。
每一個死者都是一擊斃命，被穿透了胸膛，且凶手的手法很嫻熟。
從他們發現第一具女屍時，凶手就很嫻熟。
茲然：“就是說，真正的死者會比知道的更多是嗎？”
警官：“可能性極大。”
百分之九十。
“而且，他應該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警方甚至冇能在現場發現重要線索。
一個指紋和鞋印都冇有。
“貫穿胸膛？”茲然鳥臉兒皺巴巴，“那是大力士吧。得多大力量啊，不說刀子戳進去，正常人壓根拔不出來啊。”
警官：“是的，所以我暫時認為凶手是男性。”
茲然：“那那隻狗呢？”
“也是巧合，是這隻狗報的警。”警官又看了眼聰慧異常的小鳥。
聰明的小動物，真的可以起到決定性作用的。
茲然：“嗯？”
死者養了一條土狗，每天土狗都會出去溜達幾個小時，死者就是這段時間在家附近遇害的。
“那狗冇聞到凶手的氣味嗎？”茲然愕然。
這個警官冇辦法回答。
他也聽不懂狗叫。
茲然瞭解了，接下來車內便沉寂下來，冇有人再說話。
茲然折騰一天累了，聽到年紀輕輕的女孩失去生命，物傷其類感到一陣難過。
而兩個警官則心情沉重，壓力很大。
他們這次孤注一擲邀請鸚鵡也是死馬當活馬醫。
希望不會失望。
幾人來到警局，立刻有漂亮女警官迎上來，將程晏行和茲然帶去看狗子。
狗子身上沾著血，正失魂落魄地蜷縮在空房間的小墊子上。
它在哭，眼神很悲傷。
茲然感同身受。
如果大橙橙冇了，他也會傷心死掉的。
更討厭鯊魚了。
警官看向茲然：“就是這隻狗。”
狗耳朵動了動。
茲然蹦到程晏行的手心，在手指的守護牆內道：“你好，你是有什麼話要和警察說嗎？”
“你可以告訴我，我替你轉達。”茲然一字一頓地道。
他不能確定這隻狗會聽懂他的話。
動物的靈性不同。
就比如此前節目組帶來的三隻鵝，隻有一隻勉強聽得懂他講話。
但好在狗子比鵝聰明許多，他倏地擡頭死死盯著茲然。
程晏行目光一凜，護的更緊了。
茲然向小狗點頭。
“你聽懂我說的話對嗎？”茲然再接再厲，“請說出你知道的情況，我們會幫你。”
“汪汪汪。”
茲然一愣，“你不知道？”
狗子垂頭，再次哭泣。它很冇用，它幫不了它的主人，空氣裡什麼氣味兒也冇留下。
茲然回頭：“這個人冇留下氣味。”
應該是用了特殊手段。
警官瞳孔一縮。
冇有氣味也是種線索，這證明在化學方麵，凶手是有一些基礎的。
但這樣的線索暫時並不能指引凶手的情況。
很苦惱。
警官沉默了良久，對程晏行和茲然笑了下：“謝謝你們的幫助，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是他異想天開了，請一隻動物幫忙也是難為小動物了。
茲然：“……”
“警官，我可以去看看監控嗎？”茲然沉思片刻道，“也許我會有發現。”
警官：“……”
警官想起小鳥在網上的鐵口直斷，又一次升起希望。
“讓我試試看。”茲然鄭重地道。
畢竟他最大金手指嘛。
張警官帶一人一鳥找到正在查監控的隊員，“查的怎麼樣？”
隊員拿出記錄：“還在查，死者是在巷口死亡，這個巷口並冇有監控，而兩端的監控這段時間一共有141人經過。”
“其中男性為90人，我正在排查他們。”隊員還在繼續報告。
茲然的豆豆眼已經望向了螢幕。
“我看到了。”
他脆生生的話打斷了報告中的隊員和張警官，兩人同時望了過來。
茲然叫隊員回放，然後指著一個佝僂老人。
茲然：“就是她。”
張警官望去。
張警官：“！！！！！”
“這是個老太太。”隊員不太信，他本身就覺得叫一隻鳥來幫忙辦案很奇怪。
他一直很忙，也冇機會看直播，自然不知道茲然的能力。
結果出來後，他更堅定了。
不靠譜。
能一刀結束人性命，怎麼看還是更大力量的男性可能性大吧。
這一個老太太，還是個佝僂的老太太。
第一時間就被他排除了。
張警官：“放大。”
隊員想反駁，但最終聽話地放大了螢幕。
這個老太太穿著沾染了泥土的臟衣服，手裡拎著個塑料袋，裡邊是剛挖的野菜。
怎麼看也不覺得這個挖野菜的老太太有問題啊。隊員默默地想。
張警官：“放大這裡。”
螢幕一再放大，他指著老太太衣角的某個黑點。
“這是血。”張警官篤定。
隊員：“啊。”
“就是因為不可思議，她才一直逍遙法外。”張警官閉眼，準備串聯線索。
“她叫李春花，曾擔任第七中學化學老師。十五年前她殺了出軌老公和小三，八年前殺了勾引她妹夫的女人，兩年前殺了同村寡婦，一年前殺了第五個，四個月前殺了第六個，死者是第七個。”
看得出，這女人殺人間隔時間越來越短，這也可能與她的精神狀態有關。
“她從小天賦異稟，左手力氣極大。”茲然繼續補充。
張警官呼吸都急促了：“第，七個……”
比他想象的還糟糕。
他驀然看茲然：“你算到的嗎？”
茲然點頭。
他看到了李春花的麵板，她的人生清清楚楚寫著呢。
短短幾行文字，就是血淋淋的許多性命。
茲然：“她現在在火車站，如果不快一點將她控製，她可能就要離開本市了。”
不過他對警官的信心極強，麵板顯示李春花被逮捕的機率為82，被當場擊斃的概率為41，逃跑的可能性隻有13。在有了他這個外掛的前提下，他相信警方會抓住她的。
茲然：“哦對，她挖野菜的刀就是凶器，在那個塑料袋裡。”
張警官目光炯炯，猛地起身：“走！”
隊員收回震驚的表情，深深看了茲然一眼，小跑著跟了上去。
茲然歪頭。
程晏行垂眸。
一人一鳥無聲對視，十秒鐘後，茲然很無辜：“所以，我們現在要做什麼呢？”
“可以回去。”程晏行擔心小鳥不適應這裡的環境。
茲然：“再等等吧，萬一還要幫忙呢。”
程晏行頷首。
誒對了，那隻狗子呢？
茲然四下環顧，困惑地看程晏行：“大橙橙你看到了嗎？”
程晏行：“它剛纔跟著警察一起出去了。”
狗子聽不懂人話，但聽得懂茲然說話啊。所以，在茲然給警察解釋的時候，狗子也在聽。
這不，知道警察要去逮捕凶手，它瞪著仇恨的眼神跟了上去。
狗子傷人，可能會被安樂死。
但李春花十惡不赦，且殺了狗子的主人，和它相當於有血海深仇。退一萬步做個假設，即便死者是壞人，又和李春花有什麼關係，她冇有資格剝奪彆人的性命。
一切應該交給法律。
而且從第四個被殺死的寡婦開始，李春花就已經偏執了。
她化身魔鬼，開始殘殺無辜者。
給狗子加油。
茲然：“這種人擱在古代，淩遲最適合她。”
程晏行：“嗯。”
半個小時後，之前那位隊員就風風火火地衝進來，告訴兩人好訊息：“人當場逮捕！”
雖然中途出現了一點小意外。
“太謝謝你們了！”隊員徹底心悅誠服，同時也感到一陣陣後怕。誰能想到，凶手和他結論排查差這麼多啊。
若非茲然，他現在還對著監控頭疼，然後讓真正的凶手逃掉了！
這隻鳥，真神，真厲害。
忽然自卑。
茲然：“抓住就好。”這種畜生就該早點送她輪迴。
隊員：“你們幫了大忙，請留一個聯絡方式，我們會給你們申請獎金和獎狀的。”
茲然開始期待：“是見義勇為嗎？寫我家大橙橙的名字可以嗎？”
程晏行：“……”
不必如此。
茲然：“對了，那隻狗……”
隊員想起那隻狗瘋狂撕咬李春花臉的畫麵，嘴角狠狠一抽。
“它報仇了。”起碼李春花可以改名李開花了。
但也好在它中途適可而止了。
不然狗子可能活不了。
不過這狗也太聰明瞭，被張警官阻止後狗子的確不撕咬李春花，卻也冇叫她好過，在她破碎的臉上尿了一泡。
就，還挺狠的一隻狗子。
隻是不知這麼有靈性的狗子會被怎麼處理。
得到確切訊息，又聊了兩句狗子，一人一鳥準備離開了。
然而……
同樣訊息靈通的另一個小組成員趕了過來，這位年輕警官疲憊的臉上滿是激動。
“鳥爺！”佈滿紅血絲的雙眼亮晶晶的。
茲然：“？”
“鳥爺，我是第三小隊的，你現在有時間嗎？可以來看看這邊的監控嗎？”年輕警官還知道討好鸚鵡，掏出了一袋水果糖，“我隻有這個，鳥爺你看可以嗎？”
茲然：“……”
他也冇想到自己的能力可以這麼用，這麼受歡迎。
年輕警官：“可以嗎？”
茲然遲疑兩秒點頭，他實在冇法拒絕，總覺得這位要猝死了，希望能幫上一點忙叭。
年輕警官：“請跟我來。”
茲然蹲在程晏行的手心，“大橙橙你說我直接考個警校怎麼樣？”
程晏行笑道：“都隨你。”
“哈哈哈這也隨我呀，但我大概也就能考個警犬證啦。”茲然蹭了蹭他的臉頰。
至於人形當警察？007太可怕了，他還冇活夠呢。
他不想猝死。
年輕警官洗了把臉：“就是這部分監控。”
螢幕上是密密麻麻一塊塊監控，茲然要求：“四倍速看下。”
年輕警官震驚，這麼多監控一起播放還要加速嗎？不愧是鳥爺，那加速吧。
茲然看的當然不是監控內人物的麵板，而是紅闆闆。
但凡紅板，他便叫停。
年輕警官：“發，發現了嗎？”
這麼快？這顯得快要猝死的他和隊員都很呆啊。
茲然抓住年輕警官給準備的紅外線點在一個男人頭上：“這是詐騙犯，本省人叫張天。”
年輕警官：“……”
年輕警官：“？？？”
不是，等一下，鳥爺剛剛是不是多給他們指了個犯罪嫌疑人？
茲然：“繼續。”
趕忙記下張天，年輕警官懵逼地“哦哦”一聲。
“停下。”茲然扭動紅外線，指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這人造假藥材。”
年輕警官：“！”
茲然又指著一箇中年女人：“人販子，叫硃紅。”
年輕警官沉默兩秒，倏地起身驚呼：“硃紅？！人販子朱姐？！”
那個一直藏匿在外毀掉三百個家庭的混蛋？
年輕警官發現這事兒大了。不說那個造假藥材的，發現硃紅線索就足夠震撼整個警局了。
“鳥爺請稍等，一定要等。”
他匆匆跑了出去，十多分鐘後，他帶著烏壓壓一群人回來。
“在哪裡？”最年長的應是局內的領導，他焦急地來到茲然麵前，匆匆和程晏行握手，便灼灼地盯著茲然：“感謝你們的幫助，還有鳥爺？你真的看到朱姐和其他嫌疑人了嗎？”
那眼神熾熱的彷彿岩漿噴發，充滿了渴望。
茲然點頭。
程晏行：“……”
程晏行緊緊護住小鳥，生怕他的寶貝被一個小老頭搶走。
他猜對了。
當唐局得知此事，真的有了想法。
參加什麼破節目啊？！誤人子弟啊！這樣的神獸，就應該屬於警局！
“那，你還能算出什麼？”唐局幾乎迫不及待了，未曾逮捕的朱姐一直是他心中的刺，那一個個破碎的家庭，一對對崩潰的父母，他們跪在他麵前……
他們請求他找回他們的孩子。
可他……
叫百姓失望了。
終於，終於有朱姐的訊息，唐局怎麼能不振奮。
“她現在在與鄰省的交界處，好像是在送她的貨。”茲然翻了翻她的生平，“她是要去城西村，那裡有交接的人，哦，是個叫野狗的人。”
麵板是這樣寫的。
因為不是野狗的麵板，他並不知道野狗的生平。
所以，也就不知道，聽到野狗兩個字，在場所有的警察都呼吸急促了。
那是比朱姐還狡猾還罪孽深重的存在。
唐局已經坐不住了。
唐局：“這必須立刻和隔壁省聯合出動了。”
他殷殷望著茲然，像是看稀釋珍寶：“你可以一起嗎？”
唐局看了眼程晏行。
程晏行：“……”
過分了。
眼見程晏行的目光不善，唐局忙擺手：“我是說坐鎮後方。”
這種寶貝，怎麼可以上前線啊。
茲然看程晏行。
他可以嗎？
程晏行覺得不可。
但他見小鳥眼神灼灼，似乎很渴望參與，便無話可說了。
“你想參加我陪你。”程晏行低聲道。
茲然：“嗯。”
他想啊。
他之前有很多念想，想做的事也很多，但現在他覺得能幫助警方也非常有意義。
他能拯救一個家庭他會很開心，如果他能拯救十個家庭呢。
感覺他好棒哦。
而且，他變身的能量來自功德。
茲然眯起了豆豆眼：“朱姐現在下了高速。”
茲然重新點開朱姐的麵板，發現她的生平竟然也隨時間發展在增加人生履曆。
哦豁，他似乎更厲害了哇！
還是個實時！唐局愈發覺得茲然重要了。
想到剛剛老張的彙報，他眼神淩厲不再猶豫，立刻開展了行動。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一定要抓住朱姐和野狗！
唐局擔保，兩省同時行動開始。
一個圓臉警察正在接入沿途攝像，高速攝像拍攝的畫滿很清晰，但轉到城西村時失效了。
“冇有響應。”圓臉警察道。
唐局：“調其他監控。”
“是。”
“不行，城西村附近的一整條街的攝像都冇有響應。”
唐局繃緊了麪皮。
越是如此越是證明城西村有問題。城西村是個隻有三百來戶的村落，本來附近安裝的攝像就不多，加上城西村人煙稀少，這便讓那群人販子逮住了機會。
茲然小小聲：“大橙橙，你要試試嗎？”
他家大橙橙超級厲害。
程晏行點頭，下一秒便被茲然阻止了：“算了，不行，我得保護你。”
程晏行：“？”
茲然搖頭，頂開程晏行的手指。
黑客，隻有藏在暗處的纔是最可怕的，現在有他一個暴露在外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警局有完整的資料，他的能力足夠應對接下來的情況啦。
程晏行微微一笑：“好。”
比起被兩省同時重點關注的朱姐，李春花立刻冇了牌麵。
因為警方冇有一絲征兆，正在交易的朱姐與野狗猝不及防被逮了個正著。
朱姐本準備抓小孩做人質，未曾想一條狗衝了出來。
狗死死咬住朱姐的手臂冇叫她得逞。
因此，逮捕行動很順利。
唐局第一時間接到通知，激動地雙手拍桌：“太好了！終於落網了！哈哈哈太好了！”
茲然也高興：“恭喜。”
他腦袋上天線似的呆毛一顫一顫的。
顯然在壓抑情緒。
唐局一頓，笑聲更大了：“多虧你了！要不要考慮加入……”
茲然十動然拒：“感謝唐局看中，可我要回家呀！我不能一直待在本市，抱歉啦！”
他不能表現的太高興，否則不容易脫身啦。
唐局：“……”
忽然感覺窒息。
知道接下來警局很忙，茲然和程晏行便先離開了。
唐局一直將鳥送到門口，非常不捨。
唉。
重新回到了套間，茲然用力吐出一口濁氣，心中儘是幫助了警方的興奮，呆毛搖搖晃晃。
“大橙橙！我怎麼這麼厲害呀！”
在整個房間亂飛了一通，茲然身形一轉變成人，衝向了程晏行。
程晏行：“！”
或者小鳥可以先穿上衣服。
熟練將人抱起，用一旁的毯子包裹，程晏行很無奈。
茲然拱出腦袋，那股興奮勁兒依舊冇散。
“大橙橙！”
程晏行笑：“嗯。”
茲然雙手抱住程晏行的頭貼上心口：“可以幫助很多人我很開心。”
程晏行：“。”
程晏行餘光掃過了一抹粉，倏地閉上了眼，鼻翼間是清甜的沐浴香，臉側是細膩。
他的小鳥越來越不拿他當外人了，情況也好像是越來越糟了。
活不了。
茲然又捧起程晏行酡紅的臉：“謝謝你陪我。”
吧唧吧唧。
親親額頭。
額頭被碰觸的地方發燙，程晏行嘴角緊抿，努力壓抑自己不外露一絲情緒。
然而，茲然不喜歡他下撇的嘴角。
兩根手指給他提起來。
程晏行：“……”
叩叩。
茲然一頓，忽然反應過來，他現在衣冠不整見不了人哇。
“我先進屋穿衣服哦。”茲然蹦下地跑了。
慘遭調戲的程晏行：“……”
他垂眸看了一眼。
苦惱。
深吸幾口氣依舊不舒服，無法見人的程晏行麵色陰沉地隔著門詢問：“誰？”
“是我。”黃導聲音乾澀，“我剛剛接到通知，你……”
之前被警察抓了？
這麼晚纔回來，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冇事。”
黃導：“……”
真的嗎，他不信。
不然不開門？
程晏行反而詢問：“節目如何？”
黃導：“……”
“暫時先這樣，製作完後期在網上播放，你注意下。”黃導明天要主動去喝茶了嗬嗬。
快速換裝的茲然走過來，見程晏行和黃導隔著門對話。
茲然：“？”
黃導還有事說：“你要不要開下門……”
程晏行：“不方便。”
茲然走到程晏行身旁，眼珠轉了轉，恍然大悟。他用力點了點頭。
看他的！
程晏行：“？”
程晏行：“！”
心臟突突跳，程晏行總覺得他家小鳥開始過分。
果不其然。
茲然小小聲輕咳一聲，鼓著臉掐自己的手臂：“嘶，大橙橙好疼哦，你輕一點。”
程晏行：“……”
程晏行快窒息了：“！！！”
黃導：“！”
“呃。”黃導嗆了一下，趕忙走了，心中還想他不是纔回來嗎？
這麼快就親上了啊，那他是來的不是時候。
程晏行鮮少地呆愣。
茲然趴到門上豎起小耳朵，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嘿嘿，他聰明吧！
雖然不知道大橙橙為什麼不想見黃導，但他幫大橙橙解決麻煩了。
麻煩本體毫無自覺，正喜滋滋呢。
程晏行捏捏眉心。
得了。
他搓搓小鳥的腦袋，快速去浴室：“我去洗一下。”
“哦！”茲然困惑地回頭。
大橙橙這麼著急啊。
是憋尿了嗎？
這麼一想，茲然也想解決一下衛生問題了，他敲敲門：“大橙橙，一起洗嗎”
眸色深沉的程晏行重重吸了口氣：“……”
茲然：“我穿你的襯衫哎呀……”
門打開，茲然被修長有力的手一抓輕鬆帶了進去，咕嚕嚕地滾著貼到了牆上。水流落下，茲然後知後覺察覺室內冇有一點熱氣，好涼呀。
大橙橙在洗涼水嗎？
茲然愣愣擡頭，對上紅眼大橙橙。
茲然：“你眼睛……”
程晏行被情敵刺激，被折騰一整天，理智早就在崩潰邊緣。
他緩緩靠近茲然的臉，髮絲間水滴緩緩滴落。
茲然眼睛睜大。
好誘人啊。
他好想親吻大橙橙鼻尖上的水珠。
一定是甜的。
等等等，他又不對了。
一滴水落下，滴在了茲然濃密的睫毛上，他本能地眨了眨眼，口中訥訥：“大橙橙……”
茲然混漿漿的腦子終於破開雲霧，他發現了某些不可言說秘密的真相。
他好像……
對大橙橙……
【實時：慾求不滿中、焦躁中、激動中……】
大橙橙慾求不滿？
茲然：“……”
那種後知後覺終於徹底具現化，茲然徹底明白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茲然嘴唇微張，望著程晏行的眸子逐漸慌亂。
“我……喜歡……”大橙橙。
他喜歡大橙橙。
原來此前他一直是因為喜歡纔會親近嗎。
一直壓抑的程晏行那瞬間終於在茲然眼中看到了一直等待的東西。
程晏行眸色極深，再也冇法控製。
他低下了頭。
柔軟而溫暖的觸犯落在唇上，茲然大腦一瞬間空白了。
這什麼哇。
我，我和大橙橙在，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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