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我啊，又殺回選秀了 098
chapter97
《明日璨星》的賽製是團體舞台競演,
每輪公演舞台都由四到八人的小組共同完成，這也導致那些能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的練習生,
要麼是C位、要麼有額外突出的表現,
許多人甚至直到淘汰，在觀眾心裡都還隻是麵目模糊的一個“伴舞”。
因此總決賽的“solo舞台”環節，也是節目組有意識讓選手們釋放個人魅力的機會,
好為隨之的成團打下基礎。
練習生中，也有人曾為了團體舞台自我犧牲,
為了團隊放棄個人特色、長處,
這次有了solo舞台的機會,
不少人過去一週都將練習的最大精力放在上麵,
磨刀霍霍，隻為正式直播時驚豔全場。
“哇——！！”
Solo舞台的出場順序,
是按著選手的特長劃分了舞蹈、聲樂、說唱以及原創四個組，首先登台的就是舞蹈小組。
由於各人的擅長領域不同，每個組也不是均等分的，舞蹈組一共六人。
徐沁一馬當先出場,
他果然沒有辜負海外練習七年的過硬功底，再加上在比賽中淬煉出來的自信矜傲氣質，於台上跳了一段極其瀟灑帥氣的popping舞，惹得台下尖叫花癡不斷。
緊接著柯嶺上台，展示了一段難度頗高的urban舞，全程動作標準流暢，就連原本不太喜歡他的觀眾,
也忍不住感慨著打下彈幕“他還真的有點東西啊”。
再之後是庾俊傑,
他跳的是一段流行hiphop,
他在整個賽程中其實存在感並不高,
好多回都是因為實力過硬，節目組需要人“支教”纔在淘汰的邊緣把他拉回來。
但這一回，他像是牟足了勁兒，將所有不平心氣統統在這一場舞台釋放，舉手投足間滿是驚人的爆發力，尤其是最後鏡頭定格時那一瞬、幾乎堪稱是惡狠狠透過鏡頭望向觀眾的凝睇神情，也讓不少人實打實地受了震撼、重新整理了印象。
而最令觀眾在漫長賽程中眼前一亮的，是仲向笛的華國舞。他其實有多年的華國舞功底，隻不過他不是節目主捧，前期人氣也不高，一直以來沒得到什麼施展機會。
直至此刻，他一身如荼蘼般豔麗的紅衣，手持一麵銅鏡，赤足，伴著悠然古琴聲跳起一曲《點絳唇》。
古典舞，尤其是華國舞，最講究的是身體的曲折度，仲向笛素手一揚，纖長而柔韌的身段蔓開極曼妙的一段風情，然而他又蹙眉、回轉，似乎被軟紅十丈柔柔困住，三千煩惱俱纏於他的指尖足踝。
時長所限，每人的單獨表演時間僅在一分半左右，但就仲向笛表演的這一分半鐘，時間似乎被無限拉長，現場觀眾簡直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琴聲止歇，下一位選手陶思哲眼見著就要登台了，全場才瞬間爆發出如雷的掌聲。γ?ь?
仲向笛走到後台的時候，已經滿麵是淚。
——他上一輪排名十三，出道的概率不能說毫無希望，卻也是微乎其微。當初江侜予說的四個舞台，假如沒有奇跡出現，他是基本沒可能去跳最後的成團舞的。
也就是說，他已經完成了自己整個賽程的最後一個舞台。
好在後台擠得摩肩接踵，聲樂組的練習生們已經緊張萬分地在候場了，沒多少人留意到仲向笛的狼狽。
唯獨王嘉石最細心，百忙之中還發現了流著淚走回來的仲向笛，他還排隊要等上場，不方便過去，倒是揮了揮手招呼仲向笛過來，給了他一個擁抱，說：
“你表現得太完美了，恭喜你。”
仲向笛抹了把臉，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加油。”
與庾俊傑、仲向笛抱著同樣心態登台的練習生還有許多，大家都抱著“最後一次舞台儘力就好”的想法，反而比以往更放鬆，還出現了不少超水平發揮的：
晏琪睿這回又選了一首頗有難度的、帶高音的歌曲，非但順順當當地唱完了，還秀了一把花式轉音；季璞吉他彈唱，把一首民謠唱得清新動人，配合著簡單至極的白襯衫牛仔褲，在噪雜燥熱的現場，彷彿一陣夏日微風般令人心曠神怡；
最出人意表的是貝柘，他一向給人的印象都是溫吞、不緊不慢、愛做手工，善意一點的給他取昵稱叫“樹袋熊”，惡劣一點的直接叫他“明日第一Beta”，意思說他中庸寡淡、毫無性張力。
然而今天他唱了一首《不浪漫罪名》，當他以標準的粵語低聲呢喃著唱“為何不浪漫亦是罪名/為何不轟烈是件壞事情/從來未察覺我每個動作/沒有聲都有愛你的鐵證……”
無論鏡頭內外的觀眾，事後都一致捂著胸口表示“嗚嗚嗚心都揉碎了，媽媽我被蠱了！”……
說唱組的選手相較前兩組略少，一共四名練習生，分彆是葉濉、紀燁爍、燕肅、敖子棟，他們考慮到說唱氣口的特殊性，索性提前商量好，來了場合作：
四人共用同一個beat，既有各自獨立創作的部分，首尾內容又互相銜接呼應。就比如葉濉rap的最末一句是“人不瘋魔不成夢/我的夢像風”，燕肅緊跟著接“想要飛/想要追/想要抓住一段風”；再比如敖子棟前腳剛念出“有誰曾經戰無不勝”，後腳紀燁爍就唱道“若我們能看清一些事情本質/那就能輕鬆致勝”……
到最後一段，四人更是一齊高聲說唱“我不懼天我不懼地我遲早會站上最高峰/風雲變幻最後是我大獲全勝”，歌詞雖然稍微糙了點兒，卻充滿了少年人的意氣飛揚，配合著樂隊的鏗鏘鼓點，將棚內的氣氛掀到了開場以來的最高|潮。
說唱組退場後，短暫的黑暗間隙裡，台下觀眾有些躁動。
最後一個組彆，是原創組。
這一組的人數是全場最少，僅有三個人，選手們開玩笑說按人數幾乎來了個等差數列。然而即使隻有三個人，卻沒人能忽略、輕視這一組——
因為這三個人，包括了尹浩初、童錦，以及江侜予。
“開始了嗎開始了嗎？”
“江侜予第幾個啊？”
“……他好像最後一個上，你不能把衣服穿完了再出來？？”
後台剛剛結束個人舞台的練習生們，有些人連宣排名時要穿的製服都隻換了一半就跑出來，小西裝敞著懷、內裡襯衫的紐扣也係得歪七扭八，被人說了就不好意思地樂：
“我太好奇侜予的原創什麼樣了嘛，好幾個月了光看他唱唱跳跳，還是第一次知道他能原創！”
“對對，之前排練的時候太緊張忙亂，我都錯過了，這還是第一次看！！”
“你們沒必要吧，侜予唱跳已經很牛了，又從沒見他展示過原創，人哪能同時有精力兼顧那麼多，水平應該就那樣吧？季璞你快回去換條褲子，這是穿錯了吧褲腿都能拖地了哈哈哈……”
後台部分練習生的想法，其實也代表外麵大多數觀眾的觀點。
“草莓凍糕”最開始以為江侜予會在舞蹈組登場，卻沒看見人；後來以為會是聲樂組，直到負責主持的徐珃出聲謝幕，江侜予也沒出現；覺得說唱組總會現身了，結果望眼欲穿依舊沒等到。
隨著雷璐出聲提醒“說唱組結束，下麵登台的是原創組”，她才確認了：自家愛豆這回……個人solo舞台選的原創？
三輪期待落空下來，她舉燈牌舉得胳膊都酸了，慢慢將燈牌放下的同時，心裡也有一點迷茫：
怎麼就選了原創呢？從沒聽說予予還會寫歌啊？
原創對愛豆來說是加分項，那些會寫歌的，不都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隨身攜帶電腦鋼琴讓人知道他在搞“創作”嗎？
草莓凍糕與站在她身邊的紅紫發女孩對視一眼，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同款茫然。紅紫發女孩還小聲說：“我以為予予不管選唱跳rap哪個都穩，都沒問我認識的瓜主，結果他怎麼選了原創啊……”
“是呀，”草莓凍糕皺著臉，也小聲說，“我都有點不敢聽了怎麼辦……”
人的信心往往來源於經驗，對江侜予的唱跳rap水平，在經過多次現場驗證以後，粉絲們已經對他頗具信任。但這個從未亮過相、甚至一點兒風聲都沒有的原創……
難不成是江侜予覺得普通表演缺乏新鮮感，要來個從未嘗試過的領域挑戰自我麼？？
要是平時挑戰一下也沒什麼，這可是《明日璨星》總決賽現場，線上同時有千萬人在觀看直播。倘若、萬一、假如真的拉跨了，那可能這好幾個月辛苦比賽積累的讚譽口碑都將付諸東流——
對一個從未驗證過效果的表演，江侜予是怎麼敢的呀？
“我也不敢……”紅紫發女孩下意識附和了草莓凍糕一句，隨著燈光漸亮，她又長長吸了口氣，一跺腳改了口，“不行，我要聽，我要看！現場效果跟線上效果肯定不一樣，而且等回去看，那時候各種評論都已經滿天飛了，我這種意誌不堅定的肯定會受影響……不行，我就要第一時間好好聽，做我心裡最真實的判斷！！”
“你說得對，”草莓凍糕咬咬牙，也將燈牌舉了起來，“不管是好是壞，我都要靠我自己的眼睛耳朵自己決定……”
燈光徹底亮起，照亮所有人的眼睛。
率先登台的是尹浩初，他的原創歌曲叫做《逐夢者》，講了自己一路以來辛苦追夢的故事，曲風深情激昂，儘管由於年齡和閱曆所限，歌曲還有些稚嫩，但那句“我一路顛簸/做一個逐夢者/怎能忍心讓電影在此刻定格——”也讓不少觀眾感動。
“予予的歌要是有這個水平就好了……”尹浩初一曲唱罷，紅紫發女孩不無豔羨地扭頭向草莓凍糕說道。
“尹老師在參加選秀之前就寫過歌了，予予不好跟他比的。”草莓凍糕壓低聲音說，“咱們降低期待，反正我們喜歡他又不是因為他的原創是吧？”
眼見著紅紫發女孩點點頭，將視線重新轉回台上，草莓凍糕卻難以自抑地有點兒心虛：
“我們喜歡他又不是因為他的xx，所以xx就可以不重要”這種理由雖然好用，但客觀來看就知道是粉絲間的自我安慰——
假如愛豆的xx方麵也能做得好，誰又不希望錦上添花、自己能飯個全能型ACE呢？
可惜在比如現在這種實在沒底的情形下，也就隻能先彼此安慰著、打好預防針了……
“直到站在雲朵頂端/一切如夢如幻/我知道我還不能眼花繚亂/我要留下美景千萬段——”
緊跟著登台的是童錦，他的原創歌曲名字叫做《直到站在雲朵頂端》，是一首抒情rap，其實是可以被分去說唱組的。但鑒於說唱組的總體風格是明快激燃型別的，他這種節奏相對舒緩、更能讓觀眾關注歌詞本身傳遞情感的型別，放在原創組會更容易出彩。
“原先我還搞不懂，童錦是怎麼在總決賽這種最後關頭衝出來的，現在看他還挺有兩下子！”紅紫發女孩感慨道，“歌寫得還行，還特彆會選賽道，真是腦子好使啊……”
“嗯，”草莓凍糕抿著唇，攥著燈牌的手心已經有點兒出汗了，“他們原創組人雖然不多，但都好厲害，也不知道予予……”
“噓！”
台上燈光驟然熄滅，紅紫發女孩近乎尖利地“噓”了一聲，草莓凍糕的話音立刻停下。而這種“噓”聲，在台下的各個位置此起彼伏——
江侜予粉絲這回不約而同意識到，他們等的人要登場了。
每次舞台接替時都有的短短幾秒鐘靜寂，在此刻彷彿被無限拉長，黑暗的安靜中，心跳一路加速，腎上腺素攀升爬高。
“午後溫暖的陽光溫柔閃耀/雨後絢爛的彩虹五彩斑斕——”
在舞台燈光驟亮的瞬間，四麵音箱吹送而來的歌聲，彷彿也在刹那間蘊著光撲麵而來。???у
鋼琴聲淙淙流瀉，江侜予這次的演唱，不同於以往每一次表演的華麗、曲折、高難度，他幾乎就是這麼平鋪直敘地唱來，唱法甚至乍聽有一點粗糙，但卻莫名的，有種很讓人心動的感覺。
“炎熱的夏日/一絲涼風掠過耳邊/一道美麗的風景/留戀……”
多聽幾句，聽眾們就意識到，唱法所謂的“粗糙”，似乎正是為了應和歌詞中描繪的、質樸而初始美麗的自然世界。
他們甚至無暇去仔細觀察台上的人穿了什麼、畫的什麼妝，僅憑聲音，他們的視野彷彿就被拉入另一端世界：
“撫摸斑駁的樹影轉圈盤旋/金色夕陽的囈語繞耳纏綿
指尖/旋轉/縈繞/耳邊/心跳/瘋狂/留戀——”
暫時脫離了燥熱喧闐、衣香鬢影的比賽現場，藍天白雲在眼前旋轉飄蕩，時間就在耳邊從容流逝，歲月荏苒，白雲蒼狗。
“你看我看的這個世界/美好至極
你看我的所有/都是我的美麗。”
*
最後一聲鋼琴音微顫著停止的時候，現場甚至有一霎的靜寂。
江侜予站在舞台中央，微笑頷首，向觀眾鞠躬，以示他的表演已經結束。
回過神以後，觀眾們方纔有意識地看清了江侜予此刻的裝束：他穿著一件寬鬆的霧藍色襯衣，底下是一條白色牛仔褲，上場表演豔麗奪目的妝容卸了大半，美瞳也摘了，露出原本純黑色的眼瞳。
他清淡得像一抹煙霧，然而現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忽略他的存在感。
在意識到屬於他的表演真的結束了之後，全場安靜片刻，轉眼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和尖叫聲，如潮水般席捲了整個棚內，經久不息。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紅紫發女孩激動得簡直失語了，她一邊扛著相機，一邊還要轉過來使勁兒搖晃“草莓凍糕”的肩膀，以宣泄自己內心的激動之情。
然而現場是從未有過的沸騰，以至於江侜予已經下場有一會兒了，尖叫和掌聲依然久久不歇，草莓凍糕基本上聽不清紅紫發女孩說了什麼，隻能從她的口型裡才能艱難判斷。
她也急切地想跟人交流和表達些什麼，不過此刻的現場實在太吵了，根本做不到正常溝通，眼前的紅紫發女孩就是例子——
草莓凍糕從衣兜裡摸出手機，指尖有不自覺的顫抖。
自從得知江侜予要上的是原創組以後，她就沒敢開啟過自己加的粉絲群。
這會兒劃開螢幕，群裡訊息果然是999
。
【啊啊啊啊啊怎麼！能！寫得！那麼！好！！！】
【江侜予牛x！我何德何能做他的粉絲！！】
【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我以為我的心早已跟我的刀一樣冷了，可是聽了這首歌以後，我的眼淚就如同蘭州拉麵般流了下來，我的淚水讓世界上所有海麵上升了二十米TAT……】
【予予的歌已經上草莓音樂流行指數榜了！也太快了吧？？！】
【剛才一刷朋友圈，居然有好幾個從來不看選秀節目的朋友分享了這首歌，想不到他們濃眉大眼的也追選秀節目！！】
【我有預感，這首歌的火一定不止於選秀節目，甚至可能很多年以後，這首歌才會是《明日璨星》真正留下的東西。】
【這年頭，好歌難得[淚流滿麵]不說了，我再迴圈幾遍歌去。】
【我好羨慕凍糕和花火啊，羨慕得被角都要咬爛了……】
【對啊啊啊，她們能親眼見證這首歌的誕生首演，真的太幸福了，我好後悔因為總決賽黃牛票太貴沒來！QAQ】
……
看著滿屏對自己、以及身邊紅紫發女孩的羨慕，草莓凍糕手一抖，就手滑發了個[鄙視全人類.jpg]的貓貓表情包出去，立刻被理解成炫耀，引來了群內的集體圍攻：
【好啦知道你剛聽了全世界最好聽的歌，有資格鄙視全人類了！】
【嗚嗷嗷嗷糕糕來了！！說說你的現場感想唄？苯人羨慕的眼淚從嘴角啪嗒啪嗒流了下來……】
……
草莓凍糕活動了下有些發麻的手指，抬頭望了眼舞台方向，那個閃閃發光的身影彷彿又出現在眼前。
她慢慢吐出一口氣，打字：
【感想就是……嗯，我也很羨慕我自己^^】
【喜歡江侜予真開心，做他的粉絲真開心。】
群裡“啪”地又冒出一條氣泡，發言人昵稱卻是“花火”，草莓凍糕抬眼望向紅紫發女孩，她正一邊扛著相機、一邊歪著腦袋、費勁又忙活地掏手機打字，一邊還察覺到她的視線，回頭眨眨眼，與她會心一笑。
*
前二十名練習生的個人solo舞台至此結束，以驚豔舞蹈開頭，以令全場折服的原創曲結束，《明日璨星》的選手們可以說在所有觀眾麵前好好露了一回臉、爭了一回氣。
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是之前沒追節目的路人，聽說總決賽直播了纔想著湊一回熱鬨，沒想到被紛至遝來的精彩舞台牢牢吸引住，在徐珃和雷璐再度登台，念廣告、插植入、為草莓視訊宣傳各種關係戶……的間隙裡，直播間彈幕已經開始興致勃勃地探討前麵哪場公演最好看、哪些衍生節目值得補……
“現在是晚上十點三十分，投票通道正式關閉。”徐珃冷靜的嗓音將熱火朝天準備補課的彈幕觀眾們拉回了現實：
無論他們對過往賽程多麼感興趣，現在比賽最重要的環節還沒有完成，就是這個近似於大逃殺賽製的最終獎勵，從一開始就令選手們激烈爭奪的九個男團出道位。
——以及最令人覬覦、心動，代表著無限榮光與未來的成團中心位。
賽時曾經同吃同住的戰友，在離開比賽、進入更廣闊的世界之後，就要麵對異常殘酷的格差：
101選秀由於其特殊性，C位選手在賽後收獲的人氣、資源、名氣……往往都會把隊友遠遠甩在身後，C位是軌道核心閃耀的恒星，而其他隊員註定成為向他圍繞的行星。
“——各位選手的票數，就此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