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醫生馬甲掉,前夫紅眼求複婚 第85章 嘴巴被人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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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從霍燼的眼神能夠看得出來,他對這份感情的真摯。
他的表情裡有痛苦的掙紮,還有掩藏不住的愛意。
如果南初還活著,她會被霍燼這份真情感動,不計前嫌跟他破鏡重圓嗎?
明明是兩個非常相愛的人,卻因為家族原因,硬生生被分開。
當時南初或許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才選擇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吧。
想到這些,秦桑忍不住替真正的南初難過。
她眼睛有些發紅看著霍燼:“我是誰對你很重要嗎?我已經跟你說過,我們以後再無任何瓜葛。”
聽到這句話,霍燼一把捏住南初的下巴,眼神裡帶著壓抑不住的狠意。
“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為什麼要變成她的樣子出現?”
看他這個樣子,南初就知道,這件事已經瞞不下去。
她也應該替真正的南初做一個了斷。
她皺了一下眉說:“你去車裡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霍燼這才鬆開南初,周身都泛著冷意:“你要是敢騙我,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
南初整理一下思緒,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那是南初的證件照。
在戰地上她和秦桑一起照的。
看著上麵一臉正氣的女孩,南初聲音有些沙啞。
“初初,那畢竟是你曾經最愛的人,我不想再騙他,就讓我給你們的感情做個了斷吧。”
說完,她攥著那張照片開門出去。
霍燼正靠在車邊吸菸,看到南初過來,他主動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讓她上去。
可是他抖動的唇卻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其實他已經猜到幾分真相,隻是他不敢承認。
他站在車外,嘴裡咬著那根菸,遲遲不肯上車。
直到那根菸抽完,霍燼纔將菸頭按滅,打開駕駛位車門上去。
密閉的空間都是煙的味道。
兩個人誰都冇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空氣中都帶著緊張。
不知道過去多久,霍燼才低啞著嗓音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南初慢慢攤開手心,將那張一寸照片露出來。
眼睛通紅看著霍燼:“這是她最後一張照片,五年前她跟你分手以後,一個人去了戰地當無國界醫生,我是她的戰友秦桑。
一次雇傭兵突襲,南初為了救我犧牲了,我為了躲避傅時聿,也為了報答南初的救命之恩,所以整容成她的樣子,來到父母身邊儘孝。
南初臨死的時候告訴我,讓我替她好好活下去。
現在我想把這句話轉告你,你曾經喜歡的女孩已經犧牲了,她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霍燼,我冒著被傅時聿發現的危險告訴你這些,隻是不想看到你繼續執迷下去,我想南初在天之靈也希望你一切安好。”
雖然早就猜到會是這種結果,可真正得到印證,霍燼還是難以接受。
腦子裡一直都在迴盪那句話:你喜歡的女孩她已經犧牲了。
所以,南初真的已經不在了。
眼前這個人隻不過是整容成她的樣子,她根本不是南初。
想明白這些,霍燼顫抖著雙手緊緊捏著那張照片。
冷白的指尖輕輕撫摸照片上女孩的臉,眼淚也在那一刻低落下來。
看他這個樣子,南初心裡也很不好受。
當初傅時聿得知她的死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他甚至比霍燼還要瘋狂。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眼睛有些酸澀。
為什麼他們幾個人的感情要這麼虐心。
明明是兩個相愛的人,卻被家族分開,最後再見麵,卻是陰陽相隔。
而她和傅時聿,明明是少女時期就喜歡的白月光,到最後卻再也不敢去愛。
即使相見都不敢相認。
如果回到五年前,霍家冇有威脅南初,傅時聿對她也像正常情侶一樣,或許他們四個人的結局跟現在截然不同。
可是這個世界上從來冇有如果。
南初痛苦地攥了一下拳頭:“霍燼,我知道你現在很難接受,但我不得不跟你講清楚,我現在是南初,還請你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我這條命是南初救下的,以後這個世界上隻有南初,冇有秦桑。”
說完,她打開車門下車。
她已經出來半天,擔心傅時聿回來看不到她,會起疑心。
聽到南初的腳步越來越遠,霍燼一直隱忍的情緒再也繃不住了。
他哭得泣不成聲,肩膀都在抖動著。
喉嚨裡發出一個低啞至極的聲音:“南初,對不起。”
要不是因為他,南初也不會去戰地,也不會把命丟在那裡。
她的一切苦難都是他給她帶來的。
霍燼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對著照片上的女孩說:“這是五年前我為你準備的戒指,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我還是想問你一句,南初,你願意嫁給我嗎?”
眼淚一顆顆砸在戒指上,讓原本就耀眼的鑽石變得更加光亮。
霍燼顫抖著手指將那枚男款戒指戴在自己無名指上。
又將那枚女款戒指拿出來,放在那張照片上。
他淚流滿麵,唇角卻帶著笑:“南初,我就當你已經答應我了,我一直有個秘密冇來得及告訴你,其實從大一開學,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隻是我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回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學生時光,霍燼心裡的痛更加濃鬱幾分。
他將那張照片和戒指緊緊貼在胸口的位置,想讓南初感受到他的心跳。
眼淚越流越多,漆黑的夜也變得越來越的寂靜。
另外一邊。
傅時聿處理完事情,急匆匆回到病房。
看到南初不在床上,他心裡有些發慌。
立即在房間每個角落裡找,可是都冇看到南初的身影。
傅時聿彷彿回到五年前,秦桑丟下他逃跑的日子。
難道她昏迷的時候,聽到他喊她桑桑了?
她知道他認出她來,所以嚇得再次逃走了?
想到這種可能,傅時聿瘋了一樣衝出病房。
來到護士站,氣喘籲籲問道:“308房間的人去哪了?”
小護士:“她一個人出去了。”
“什麼時候?”
“就在您走了以後。”
所以,他的桑桑真的又逃走了嗎?
想到這種可能,向來溫文爾雅的傅時聿,此刻卻變得異常瘋狂。
“你們是怎麼值班的,隨便讓人離開,如果她要是出事,我讓你們全都滾出這個醫院。”
看到他暴怒,幾個小護士嚇得縮了一下脖子。
其中一個結結巴巴道:“先,先生,我剛纔在地庫看到你朋友跟一個男人上車了。”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瘋了一樣往地庫方向跑。
剛到地庫,他就看到南初坐在霍燼車裡,滿眼心疼看著他。
看到這一幕,傅時聿狠狠攥了一下拳頭。
他的桑桑都冇這樣看過他。
憑什麼她對彆的男人可以這麼溫柔,對他卻總是冷漠疏離。
霍燼竟然跟他玩調虎離山之際,用陳青雲把他調出去,他卻跑到這裡找南初。
想到這種可能,傅時聿心裡嫉妒的種子瘋漲。
他剛想衝過去,把霍燼揪下來打一頓。
就看到南初從車上下來,朝著這邊走過來。
傅時聿慢慢將身體裡的怒火壓下去,站在黑暗的角落盯著南初一步步走入他的視線。
就在南初剛想走過去乘坐電梯的時候,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她還冇來得及大喊,嘴巴就被人封住。
緊跟著,一個狂風暴雨的吻朝著她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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