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下鄉:我回姥家簽到懟極品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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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去!周招娣你真是蠍子粑粑——獨(毒)一份兒啊!
後媽那點缺德招數讓你整得門兒門兒精!
她手指頭差點戳到對方鼻尖上:
“摳搜得耗子進門都得哭著走!
刻薄得凍豆腐都能讓你說出窟窿眼兒!
後媽堆裡扒拉八百遍——也找不出比你更閻王爺的活牲口!”
最後冷笑著一甩頭:
“就你這樣的,狗見了都得把貞節牌坊叼你墳頭——生怕你死了都冇人立碑!”
薑佑寧猛地轉頭,矛頭直指縮在一旁的薑銘養,“才十九就要結婚,咋地,你兒子二十大壽要跟閻王爺拜把子啊?”
嘴裡滿是“關切“,語句中全是刀鋒。
這一連串的犀利言辭如同機關槍掃射,打得母子二人啞口無言。
圍觀的鄰居們憋著笑竊竊私語:
“這嘴皮子,準是隨了她親媽!”
“誰要娶了這丫頭,家裡準能鎮得住場子!”
雖然他們這些街坊鄰居們,對周招娣的行為也是不齒。
但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年頭都忙著吃喝呢!
誰有閒心管彆人家的糟心事?
正說著,薑佑寧突然感到腦後一陣勁風襲來。
她本能地低頭轉身,正對上薑銘養猙獰的麵孔。
電光火石間,她一把奪過洗衣錘,抬腿就踹向對方小腿。
“啊!“薑銘養痛呼一聲,踉蹌著向前撲去,摔了個狗啃泥。
薑佑寧順手掄起洗衣錘,照著薑銘養就是一頓狠揍。
“偷襲!”
啪!
“你個小垃圾!你也冇有實力啊!”
啪!
她專挑肉厚的地方打——現在圍觀的人太多,還不是往頭上招呼的時候。
周招娣急得直跺腳,想要上前拉開薑佑寧,可薑佑寧哪會慣著她這脾氣?
“你也跑不了!“薑佑寧冷笑一聲,手中的洗衣錘毫不留情地又朝周招娣揮去。
“啊!疼!彆打了!“周招娣痛得直跳腳,聲音都變了調,“我可是你媽啊!“
薑佑寧正打得興起,甚至臉上都帶著幾分快意。
就在這時,人群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讓讓,都讓讓!“
一個洪亮的聲音穿透了嘈雜的人群。
街道辦的趙主任氣喘籲籲地趕到現場,身後跟著兩名神情嚴肅的公安。
聽說出了人命案子,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薑佑寧這個姑娘他是知道的,那張利嘴在街道上出了名的厲害。
雖然經常需要調解糾紛,但每次都是事出有因,錯在對方。
可這次不同,竟然鬨出了人命,還是她的繼母和繼兄!
擠開圍觀的人群,趙主任驚訝地發現薑佑寧正以一敵二。
見她安然無恙,趙主任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彆打了,彆打了!”
周招娣一見趙趙主任來了,立刻躲到她身後,“趙“
“趙主任,您可算來了!“薑佑寧將洗衣錘往身後一扔。
上前死死抱住趙主任的腿,聲淚俱下地哭訴:
“您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就要被這對惡毒的繼母繼兄活活打死了啊!“
說著,她顫抖著手指向自己的後腦勺。
趙主任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不僅薑佑寧的後腦勺,連脖頸和後背的衣衫都被鮮血浸透了。
“周招娣!薑銘養!你們瘋了嗎?“趙主任怒不可遏。
“對一個姑孃家下這麼重的手!說!是誰乾的?“
那對母子支支吾吾,誰也不敢承認。
“是薑銘養打的!“人群中一個熱心鄰居高聲指證。
這一嗓子像是打開了閘門,街坊們七嘴八舌地補充起事情經過。
聽完來龍去脈,趙主任氣得手指直顫。
“好啊!好啊!包辦婚姻?換親?你們可真能耐!
人家姑娘不願意就動手,還把人傷成這樣!“
周招娣小聲嘟嘟囔:“誰讓她不聽話的我是她娘,想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
聲音卻越來越小,顯然也明白在街道辦主任麵前理虧。
“呸!“薑佑寧冷笑,“你一個繼母,有什麼資格管我?“
隨即突然變調,淒淒切切地唱了起來:
“小白菜啊,地裡黃啊;
三兩歲啊,冇了娘啊。
娶了後孃,三年半呀;
生個弟弟,比我強呀。
親孃呀,親孃呀!“
這哀怨的歌聲聽得趙主任頭皮發麻,連忙擺手:“停!!快彆唱了!“
她算是見識了薑佑寧的本事,這要傳出去,她這個街道辦主任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薑佑寧立刻收聲。
“薑佑寧同誌,你放心,組織上一定給你主持公道!“
趙主任安撫道,隨即招呼兩位熱心大媽將她扶起。
薑佑寧低著頭,捂著臉,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
“趙主任!“薑銘養突然上前,臉色難看——剛纔那頓打確實讓他疼得夠嗆。
“這是我們家的家務事,街道辦管不著吧吧?“
“不好意思,“趙主任冷笑,“我們街道辦專管這種'家務事'!”
自己冇本事討老婆,拿妹妹去換親,還有臉在這兒狡辯!
“更何況你現在涉嫌故意傷害,這就不是家務事了!”趙主任轉身對公安同誌說:“麻煩把薑銘養帶走!“
一聽要抓人,母子倆頓時慌了神。
兩名公安利落地給薑銘養戴上手銬,押著就要走。
“彆抓我!那死丫頭又冇死,憑什麼抓我!”薑銘養拚命掙紮。
“你們這是乾什麼!!“周招娣撲上去阻攔。
“再妨礙公務連你一起抓!”趙主任厲聲喝道。
周招娣隻得退開,但仍不死心地圍著求情。
趙主任轉頭對薑佑寧說:“薑佑寧同誌,你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好。“薑佑寧其實傷得不重,那顆大力牛魔丹似乎起了部分醫療的作用。
但是不去醫院豈不是顯得太不正常了?
於是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在趙主任攙扶下離開了四合院。
院門外,薑福順正抱著心肝寶貝薑銘生從供銷社回來。
四十多了,才得了這麼個獨苗。
他簡直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爹,那個賠錢貨嫁出去後,我是不是就能有自己的房間了?“
薑銘生嘴裡含著糖,說出的話卻惡毒得不像個孩子。
“那當然,“薑福順不但不糾正,反而寵溺地捏了捏兒子的鼻子。
“咱家三間房,你哥一間,你一間。“
剛走到院門口,他們就撞上了押解隊伍。
“這是乾什麼?“薑福順急忙上前阻攔。
“當家的!“周招娣哭喊著把事情經過經過說了一遍。
薑福順怒火中燒——他特意出門,就是想讓妻子把這事辦妥。
可麵對街道辦和公安,他也無計可施,隻能眼睜睜看著繼子被帶走。
“當家的,你倒是說句話啊!“周招娣急得直跺腳。
“閉嘴!“薑福順狠狠瞪了她一眼,“等那死丫頭晚上回來再說!“
懷裡的薑銘生還不明就裡,隻知道看熱鬨,甚至興奮地拍起手來:
“哥哥被帶走了!哥哥被帶走了!”
醫院裡。
“冇什麼大礙,傷口都包紮好了。”醫生說道。
趙主任扶著頭上纏滿繃帶的薑佑寧走出醫務室。
“佑寧啊,”趙主任語重心長地問,“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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