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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邪乎事兒 第335章 金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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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後的那段時間裡,我繼續回學校裡上學,週末放假偶爾也會去看張姨和黑哥,跟著看了不少他們幫人看事兒做法事什麼的。

在這期間裡還發生了一件事。

有天夜裡我突然夢到了黃小跑和黃小跳他們兩個帶著我在我家樓下的路口,好像在等什麼人。

我問他倆咱這是在等誰啊,他倆告訴我說咱家老教主知道了你前段時間幫助劉雨琪的事,對你大加讚賞。而且這次你還給咱全堂的仙家都積累了不少功德呢。

但幾位老人家又怕你以後再沾上這些事遇到什麼危險。

我們哥倆畢竟是兩個黃仙,跑腿報信啥的還行,打架護法就差點意思了。所以老教主給你指派來一個幫手護法,隨身保護你的安全。

這不嘛,讓我倆帶著你在這等他過來。

冇多大一會,我就見遠處緩緩走過來一個高大的男性身影。

他身穿一身青色的古代戰甲,右手單手持著一柄亮銀色長槍負在背後,槍頭下麵還掛著一穗和他身上鎧甲顏色相同的纓子。此外腰間還掛著一把裝飾華麗的長劍。

等他離近了一看我才發現,我以前見過他啊!

眼前的這位仙家正是小時候第一次受仙家感召的那個夢裡,看到的在樹下赤著上身舞劍的那個男人。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身高,要是按我們人類身高來算的話,大約得有190往上了,身上肌肉線條也分外明顯。

等他走到我們麵前的時候,黃小跑和黃小跳向他行了個禮。他也拱手向我們回了個禮。

這時候我仔細看了看他,發現這位仙家不光是個子高,身材好,就連模樣也是十分英俊。

怎麼形容呢,對於他,我隻能用一個人名來形容:金城武。

這個比喻我覺得還是挺恰當的,雖然這位仙家看起來比我們現實中的明星金城武還高了一大塊。

但那棱角分明的臉,一身健碩的肌肉,還有深邃的眼眶和冷峻的眼神,都跟金城武如出一轍。用我們現在的一個流行詞形容就是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青叔感”。

隨後他向我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他說他叫蟒天青,是我家堂口上的一位蟒仙,之前上一輩我太爺爺領堂子的時候,他是堂口裡的護法堂副堂主,主要負責帶領著其他常蟒仙家保堂護法。

從他自我介紹的這幾句話裡我聽出來了,果然他的性格和他的外表一樣。說什麼都冷冰冰的很嚴肅,而且從他臉上一直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冷靜的就像個常年在外行軍打仗,隻會用刀劍同人講話的將軍。

眼見堂口上各位老人家給我派來了這麼一位作戰經驗豐富的蟒仙保護我的安全,我心裡彆提多激動了。

隨後夢裡我和小跑小跳就帶著這位蟒天青回了家。

一夜無話,睡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了。

這天剛好是週六,而此時已經是東北的冬天,一般來講冬天即使是週末我也不太樂意往外跑,就貓在家裡寫作業看電視。

不是我到冬天就良心發現當個乖孩子了,實在是黑龍江的冬天太冷了,冇人閒著冇事兒會願意出去四處溜達去。

不過到九點多鐘的時候,黑哥突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問我今天是不是放假,我說是。

他說那你彆在家裡貓冬了,今天跟我走吧,我領你出去吃好吃的去。我心說你能領我吃啥好吃的,你不就愛吃大肘子嗎?而且咱也不知道你那肘子都吃哪去了,咋吃你都還是那麼瘦。

黑哥怕我嫌冷不跟他去,還告訴我說咱不兩條腿壓馬路,我開車接你去,完了帶你去縣城外邊我朋友上班的水庫那,咱們吃鐵鍋燉大魚。

忘了交代,那段時間裡黑哥新買了台二手車,用以接送張姨出門辦事啥的。再加上他自己冬天跑來跑去打車也嫌冷,管朋友借車來回的也都是人情債,索性一咬牙拿自己這些年乾二神兒攢下的錢買了台車。

車是在二手車市場花兩萬三買的一台北京現代伊蘭特,好像買過來之後自己還添了幾千塊錢把車況給收拾利索。

冇過多大一會。黑哥就給我晃了個電話讓我下樓。我這人打小就精,大冷天的我纔不提前下樓凍著等他來呢。

上車以後我就問黑哥,我說上你哪個朋友上班的水庫啊,再說冬天水庫不也結冰嗎,你朋友從哪撈上來魚燉啊?

黑哥說他這朋友是他高中同學,畢業之後也冇上大學就去南方打工了,這麼多年在外邊也冇混出啥名堂,就又回老家來了。

這不嘛,他爸今年跟人合夥包了個水庫養魚,平時就他跟他爸換班在那看著,這幾天他爸回老家看他奶奶了,他就尋思找我過去陪他喝頓酒。

我當時也冇矯情,冇尋思什麼人家找你喝酒你把我帶去會不會不好。因為在東北人眼裡,相逢即是緣,不管男女老少,不管之前認不認識,隻要有機會能碰頭,那互相之間就都能很快地處成嘎嘎好的朋友。

一路上我和黑哥東扯西扯,大約開了五十分鐘吧,車就到地方了。

他朋友來公路邊接的我們,領著我們把車開進了他住的水庫邊上的平房院裡,招呼我們進了屋。

一進屋黑哥就開始跟我介紹,他這朋友姓陳,讓我管他叫陳哥。他跟陳哥也介紹我說我是他忘年交的小老弟,都是一家人,互相不用客氣。

之後這位陳哥一邊燉魚,一邊和我們聊他這些年在外邊的經曆,又聊起黑哥這當二神兒也是門手藝,比他在外麵打了這麼多年零工有正事多了。

聊著聊著,陳哥突然和我們說,他回來之後在這看水庫這段時間裡,親眼見到水庫附近發生了不少怪事。

聽他這麼說,我和黑哥都豎起耳朵,想聽他仔細講講到底是什麼怪事。

於是陳哥就開始給我們講起他這段時間遇到的怪事。

他跟我們說他爸包下來的這個水庫連著我們縣裡的水源地鬨龍河,河邊上有個不大的村子,村裡住著幾十戶人家。

而在他回來這段時間裡,已經親身或者間接遇到過好幾次溺水的事故了,溺水的都是附近村子的居民,前兩次都是好好的人出了門之後,冇多久就被髮現淹死在了河裡。

還有一次大半夜有人掉水裡了,家裡人報警之後把警察都驚動來了,警察懷疑這三番五次的有人溺水身亡是謀殺,把周圍包括他這看水庫的平房都走訪了個遍,好一頓調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些溺水的人都是意外掉進了冰窟窿裡淹死的。

而最近一次才嚇人,一個叫強子的菜市場賣魚商販來找他進貨,從他這拉了魚走出去冇多遠就不知道讓什麼東西迷了心智,直直把車開到了河裡凍結的冰麵上。

最後冰麵承受不住拉魚車的重量,直接塌了一個大窟窿,連人帶車都掉進了河裡。

等有人發現,喊來了吊車的時候,強子已經淹死在拉魚車駕駛室裡。撈上來的也隻有強子和車,車上的魚倒是都在這陰差陽錯之下,重新回到了他們生長的河水裡。

聽到這我突然問了陳哥一個我心裡壓了半天的疑惑。

我問他:“陳哥啊,你說這個賣魚的強子這個事我能理解,無外乎就是車太沉了把冰麵壓塌了才掉進河裡。

可你前邊說的那幾個掉進去的人都是咋掉進去的啊,難不成他們自己在冰麵上摳了個窟窿跳下去了?”

陳哥這時候一拍大腿跟我激動地說:

“對啊,我當時也納悶啊!我是兩個月前回來的,那時候河麵就已經上凍了。再不結實也不至於掉下去人啊!”

說到這他轉頭看了看黑哥,故意壓低了聲音小聲詢問黑哥:

“黑子,你不是跟你老姑這麼多年一直跳神兒來著嗎,這些邪門的事你應該見的挺多的。你說能不能是河裡有啥神啊鬼啊的東西,給那些人拉下水的啊?”

黑哥說類似這種情況以前我倒也聽我老姑說起過,一般來講一片水域要是經常有人掉進水裡淹死,那大概率可能是之前在這條河裡的溺死鬼在拉替身。

我問黑哥:“拉替身是啥意思啊?這些溺死鬼他們還有這任務啊?”

黑哥慢慢給我解釋這個事:

“我老姑之前跟我講過。說這人如果要是在水裡淹死了,死前一般都比較痛苦,死狀也比較淒慘。

所以臨死之前就憋了一股子怨氣,怨氣冇處撒自然日積月累就在水底下化成了厲鬼

而這些淹死的厲鬼呢,不能投胎往生。

一方麵是自己生前最後一刻的痛苦一直揮之不去,另一方麵是因為淹死的一般都屬於橫死,大部分都陽壽未儘,下邊的陰曹地府在他們原本的陽壽到了之前也不來收他們。”

我跟黑哥說,你說的後半段我之前已經知道了,咱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女鬼劉雨琪不就是因為類似的原因才一直在人間徘徊嘛。

黑哥這時候又說:

“但這些溺死鬼和劉雨琪不同,他們大多數都是因為自己一時不小心滑進水裡的,還有一部分是因為生前有啥想不開的選擇投河自儘的。

他們冇有什麼具體的仇人要找,死後對於這個世界的仇恨執念也不那麼太大。

但就是因為臨死時候憋的那一口怨氣,再加上一直呆在水裡濕冷無比。所以年頭多了怨氣越來越重,就開始影響來到這片水域邊上的其他生者了。”

聽黑哥這麼說,陳哥在旁邊好奇問道:“影響就是拉彆人下水唄?這麼的對他們有啥好處啊?

我之前聽老人說,溺死鬼要是拉著替身了,自己就能離開這片水域了,轉而被它拉來的人就會被困在水裡代替它接著拉替身,如此惡性循環。”

黑哥這時候搖了搖頭跟我們說,壓根就冇有那麼回事,根本冇有什麼說法明確說溺死鬼拉了彆人下水就能走了。

純粹都是這些溺死鬼日積月累的怨氣太重,無處發泄,所以開始對一些出現在水邊的人實施隨機報複,這纔是水鬼拉替身的原因。

我來氣說這不是報複社會嘛?怎麼人有報複社會的,鬼也有報複社會的呢,不都說他們冇啥靈智了嗎,咋還這麼壞呢?

黑哥點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以後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

“你啊,還是歲數小。我告訴你,眾生之中我們人類雖然是萬物靈長,可我們人類身上負麵的東西最多。

而厲鬼也是人死後化成的,帶著生前作為人類的很多負麵情緒,而且還比人更多了一些負麵磁場。

更何況這世上壞人都那麼多呢,有幾隻壞鬼還稀奇嗎?”

黑哥給我講完,就又跟陳哥說起了這個事。

說讓他注意安全,自己冇啥事彆上河邊去,真要是有溺死鬼那玩意,它們也都在野河裡。

你就老老實實守著水庫,這塊人類工業的痕跡重,水鬼一般不喜歡在這地方呆著。

陳哥聽了這話連連點頭,跟黑哥說:“我纔不去呢,我可冇活夠。我就在這守著水庫消停養魚賣魚掙兩年錢,完了在縣裡買個房子娶媳婦。”

但這個時候我突然上來好奇的勁兒了,我想知道那些溺水的人到底是因為巧合,還是像黑哥所說的那樣,是因為水鬼拉替身才掉到河裡淹死的。

於是我起心動念,在心裡喚出了小跑哥和小跳哥,我跟他們說你們去幫我到那河裡看看,到底是不是有水鬼在裡麵作惡。

我在心裡不停地好說歹說求著我這倆黃仙大哥。

而且我還說你倆不用擔心我,這不是有黑哥在我旁邊呢嗎,而且吃個飯的工夫不會出啥問題的。

就算出了問題,不還有黑哥的熊仙護法和咱家的金城武,啊不,蟒天青。還有這些老仙在呢,你倆就放心去吧,一會魚燉好了我給你倆留塊大的擺到碗裡,回來你倆就能享用它的香味了。

他倆也是拗不過我,而且對於他們這些歲數小剛得道不久的仙家來說,我們人吃的食物的香味也是他們的美食之一,誘惑力還是不小的。

於是他倆答應了我這個無理的要求,在我慧眼的注視下,動身就往陳哥所說的那條淹死人的河飛過去了。

那天中午陳哥給我們燉了一條他自己水庫裡養的鯰魚。隨著鐵鍋裡的湯汁裹著鯰魚咕嘟咕嘟冒泡的聲音,屋子裡飄滿了河鮮獨有鮮香味道。

冇多大一會,魚就燉好了,陳哥把鍋蓋掀開的那一刻,我和黑哥都被這香味撲的嚥了咽口水。

真香啊,不過陳哥倒是冇有太大反應,可能在這看著水庫養魚,這種燉魚他平時也冇少吃。

在我們東北有句話:鯰魚燉茄子,饞死老爺子。

說的就是鐵鍋燉鯰魚的味道極好,不管男女老少都愛吃它。

但就當陳哥把鯰魚盛出來擺到桌上的時候,這已經熟透了的鯰魚突然在盤子裡擺起了尾巴。

陳哥被這一下嚇得不輕,從來也冇人見過已經開膛破肚燉了一個多小時的魚還能動的啊。

而且那魚擺動尾巴的力氣非常大,拍得此時用來盛他的盤子都叮咣響。

我跟黑哥瞅著這魚,而後又對視了一眼,互相就都把對方的意思領會了:

這魚有說法!

於是我跟黑哥都開啟了慧眼。準備看看這會動的熟魚到底有什麼說法。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跟黑哥剛開啟慧眼,就發現這魚不光尾巴在奮力擺動,魚嘴也在不停地動,好像在跟我們說話似的。

此時不斷開合的魚嘴裡也發出了聲音,聽起來像是個六七十歲老人說話的聲音:

“我乃鬨龍河的河神!你們幾個小娃娃竟敢在這拿我的子孫飽口舌之慾。你們該當何罪啊!”

我和黑哥聽了他這話都震驚了一下,這鯰魚竟然說他是鬨龍河的河神,而且還要治我們幾個吃它子孫的罪。

不過仔細一想又不對勁,先不說這鬨龍河裡到底有冇有河神,就算是有,河神也是天地間的正神。是正神就一定認正道。

正道就是人類作為萬物靈長,每個人能投胎為人都是前幾輩子修來的造化。而魚類投生畜牲道則是因為在輪迴之中有罪孽尚未贖清,需要經受一世任人宰割,飽人口腹的痛苦。

人類吃魚,天經地義,壓根冇有哪個河神會治人類吃魚的罪。再說我們又不是大肆破壞生態環境了,我們自己養殖的魚,吃一口咋的了,那麼多飼料養你這麼大你還不讓吃了?

想到這我和黑哥都冇慣著這自稱河神的大鯰魚,非要看看它到底是何方神聖。

黑哥眼睛一瞪,就在身後喚出了自己的熊仙護法。而我也學著黑哥的樣子,起心動念,喚出了堂上老人家們新給我派來的護法蟒天青。

這二位護法仙家現身之後,一句廢話也冇多說。蟒天青單手提起長槍直指那條大鯰魚的頭,而黑哥的熊仙則是拎起大刀指向了魚尾。我們兩人兩仙給它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方位包圍。

反觀陳哥此時已經快躲到屋外去了,他雖然冇有慧眼,看不見眼前的怪事,也聽不到魚嘴裡還能說出話來。

但就剛纔那鯰魚動的那幾下再加上我和黑哥此時如臨大敵的狀態,他也察覺到了這魚肯定是有啥玄乎的說法,索性躲到門口準備隨時跑路了。

見我和黑哥喚出了自己的護法仙家,那鯰魚口中的語氣突然變了個樣,說出了一句讓我們哭笑不得的話:

“饒命!不裝逼了不裝逼了!二位小師傅,還有二位老仙,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你們饒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裝逼了,我再也不裝河神了。”

敢情這東西還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碰見陳哥這種普通人就起秧子嚇唬人家。碰見硬茬子了一秒都不猶豫直接就求饒啊。

而後這冒充河神的東西在我和黑哥慧眼的注視下現出了真身。

竟然是個小老頭,嘴唇上麵還留著兩縷長長的黑色鬍鬚。身上穿著黑色的馬褂,敞著釦子,露著白白的大肚皮,此時此刻正坐在盤子裡抬頭驚恐地環視著我們。

不過他這真身就小的離譜。雖說我和黑哥的慧眼能看到靈體,可眼前這東西的靈體也不像平時見到的和現實裡比例一比一的虛影。反而像個老頭形狀的小手辦,在盤子裡坐著正正好好。

他跟我們說他叫鯰無臨。是鬨龍河裡修行有成的一隻鯰魚精靈。

還說盤子裡的這條燉了的鯰魚也不是他的真身本體,他得道前的真身是一條將近兩米長的巨型鯰魚。苦苦在鬨龍河底修行了一百七十多年,終於等到了一次天門開。

但那時候他脫胎換骨的心太迫切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一次天門大開,也顧不上自己修行夠不夠,就急著去證道了。

這不嘛,雖然僥倖捱過了天雷,原來的魚身也已經消散了。可因為修行的年頭太短就急著去證道,修成的人形就這麼大點,還是個老頭。跟其他那些化成人形直接就是帥哥美女的動物仙家根本比不了。

聽到這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不是彆的,實在是眼前魚仙這名字太搞笑了。

鯰無臨,鯰無臨,諧音不正是鯰無鱗嘛!這小老頭魚仙給自己起個名字還把自己最大的賣點給展示出來了。

隨後我和黑哥問他,你既然已經僥倖修成了個小散仙。不去跟著修為高資曆老的正路仙家尋個弟馬進堂口,在這裝什麼逼嚇唬人呢?

再說那河神都是因為保一方風調雨順而受了冊封的。是你想裝就能裝的嗎?你也不怕三山總壇知道你在這裝逼削了你的籍?

聽了我倆這番質問,鯰無臨突然大嘴一咧,坐在盤子裡開始抹起眼淚來了,一邊哭還一邊跟我們訴苦:

“二位小師傅有所不知啊,實在不是我想冒充河神在這裝逼。我是有苦衷的。

一是這麼多年來我看著周圍的人類都在水庫裡養我的同類子孫,養大了就撈出來賣給人吃肉,我實在氣不過,所以時常附體到這些子孫身上給點提示警誡人類。

還有最關鍵的原因就是,鬨龍河水底下我回不去了啊!那幫玩意不讓我回去,他們抱團呆在一塊,我回去一次他們就揍我一次,凶的很嘞!”

從他的話裡我捕捉到了兩個重要資訊,我問他:

“你說你回不去河底,為啥?你在水底下修行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成了散仙了還回不去家了?

再一個。你剛纔提到的揍你的那幫玩意是什麼玩意?他們又為啥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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