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邪乎事兒 第339章 我天天換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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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都看不懂了!在這裡聲明一下,冇換作者冇換故事,是不是還想看溫玲跟孟哥後麵說啥了發生啥事了?我寫的故事線到結尾的時候你們就明白了哈哈哈,等二十號以後就會給你們講孟哥他倆到底咋回事,都彆急)嘍嘍嘍
聽那女孩說完,張姨皺了皺眉頭,一臉擔憂地對著那母女倆說:
“姑娘,你咋招惹上這種邪東西啊。我看你長的也不賴,還至於到四處找方法給自己招桃花的程度嗎?”
那女孩聽張姨這麼說,反倒是把頭埋的更低了。
隨後女孩的母親開口回答了張姨的疑問:
“張師傅啊,不瞞你說,我和孩子他爸一直都比較信這些算命卜卦的東西。
這孩子一出生我倆就找了個老先生給看,那老先生說她各方麵都挺好,就是唯獨姻緣太差,日後不好找婆家啊。
我和她爸從那以後就把這事一直放在心上了,這麼多年也請了不少的和尚老道給看,人說的結果都差不多,都是說這閨女難找對象。”
聽到這我在旁邊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阿姨你說你和叔叔找了很多人看,那給冇給這姐姐解決問題啊?”
聽了我的問題之後,這女孩的母親又接著跟我們講:
“快彆提了,找的那些師傅一人說的一個樣,有說她命犯駁婚煞的,還有說她是前世作孽的天煞孤星的,甚至還有個老和尚說她是佛前的羅漢下凡,說羅漢不能結婚生子!
可我和她爸就她這麼一個閨女,我倆還想等她以後找個好男人給我倆生個大胖外孫呢。
於是我們就聽這些師傅的,一次一次的給她做法事解決這姻緣的事,破過煞,燒過錢,還托人去省會廟裡的羅漢堂捐過香火。
尋思著她就算是羅漢下凡,好歹也得讓她這一世能正常結婚生子啊!”
聽到這,張姨歎了口氣,看了看眼前愛女心切的母親。張姨雖然冇有自己的兒女,但這麼多年來養育黑哥,自然對這位母親這種對子女的擔憂也是感同身受。
黑哥也此時在旁邊開口說:
“姨啊,知道你是關心你閨女,可現在這社會啥人都有,那幫人更有可能是隨便編了個理由想讓你們在他們那花錢呢。”
那女孩的母親此時也深深歎了一口氣,而後拉住女孩的手,跟黑哥說:
“小夥子我看你歲數也不大,應該還冇結婚,我們些做父母的心裡想啥你不懂啊。
我和她爸又何嘗不知道那些人說的話難辨真假,可是但凡有一點希望也得給她試試啊。
她要是真結不上婚,我們老兩口死了之後她在這世上可就一個親人都冇有了,多孤單啊…”
眼見這母女倆都要開始掉眼淚了,張姨趕忙安慰這位愛女心切的母親:
“可憐天下父母心呐!你說的這些大姐都能理解,我這侄子從小也冇少讓我操心。再說了,你閨女也是個懂事的孩子,彆管是不是真的姻緣不好,可貴的是姑娘也知道自己給自己想辦法
不像我家這玩意,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朋友四處玩,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一跟他提找對象他就晃腦袋。”
張姨這一褒一貶,既安慰了這位母親,同時又藉著人家的事敲打了黑哥,意思讓他也學學人家,對自己的婚姻大事上點心。
被張姨這麼一安慰,這位母親心情稍微緩解了一點。而後伸手拉住了張姨的胳膊,跟她說:
“張師傅啊,眼前我們也實在是冇有辦法了。當務之急您先看看能不能幫我閨女把身上這邪東西處理了吧。
姻緣不姻緣的這時候已經顧不上了,咋的也不能讓我閨女被那東西磨出個好歹的啊!”
這母親說著說著就要從自己衣服兜裡往出掏錢,意思是隻要能幫幫我閨女,錢不是問題。
而張姨伸手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按回了兜裡,那意思是告訴她,錢先不用著急給,我先給你閨女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於張姨這一點,我可以說是受她的這種言傳身教很深。後來我立了堂子一直到今天為止,給人看事兒也都是先看完說完了再收卦金。不會像有些算卦看事的一樣先給你說幾句,等你掏出錢來才接著給你往下說。
隨後張姨就領著這對母女進了裡屋堂口前,我和黑哥也跟了進去。
但跟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張姨用了點香看事的方法,而不是請仙上身捆全竅。畢竟給她敲鼓唱詞的二神兒黑哥此時身上冇有仙家,黑哥身上的護法熊仙正在她堂口裡養傷呢。
之前我在講初遇張姨和黑哥的故事裡提到過,出馬仙分文堂口和武堂口,仙家上身的方式也分捆半竅和捆全竅,其區彆我也都在前文裡解釋過了。
而張姨此時此刻要幫這對母女看事兒的方法,就是要出一次文堂,不請仙上身,而是通過點香的形式請仙家來捆半竅指點著張姨看事兒。
剛點好了香,冇多大一會,張姨身上就一個哆嗦,大概是仙家已經來了,不過不同於以往的是,張姨這次說話的神態語氣還是她自己平時的樣子。
見此情景那女孩的母親趕忙讓女孩把包裡放著的泰國狐仙牌掏出來。
張姨伸手接過了那塊狐仙牌,放在手掌心裡聚精會神地看著它。
此時我也起心動念打開了慧眼,想看看這狐仙牌裡到底是什麼邪東西,居然還能被人稱之為狐仙。
開了慧眼我一看張姨手中的那狐仙牌,瞬間就看到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此時我看見的,是一個琉璃所製成的類似法界一樣空間。
不過這狐仙牌裡的空間很小很小,跟我夢裡見過的我家老仙居住的虛空法界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而且這東西裡麵更多的是透著一股子邪氣,不像老仙們住的法界那樣山清水秀。
再仔細一看,這詭異的空間裡竟然有一隻還是動物外貌的大狐狸,這狐狸雙眼血紅,呲嘴獠牙。
此時正在這空間裡瘋了似的上躥下跳,好像被什麼東西困住了,想出也出不去。
這時候我也想起了黑哥之前跟我講過的這種泰國狐仙牌的製作方式。
心裡想著這隻發瘋的狐狸應該就是被那些泰國師傅抓來,把靈魂封在牌子裡的野生狐狸。
此時此刻我眼前所見的這狐仙牌內的景象,同時也正在被張姨和黑哥儘收眼底。
隨後張姨在身上捆半竅的仙家的指點下,開口朝著那狐仙牌說道:
“我知你心裡有恨,可你也不能不分黑白地胡亂吸食彆人的精氣啊。
冤有頭債有主,想來你也是個活了多年快修成了精靈的老狐,怎麼好意思欺負一個無辜的小姑娘!”
那狐仙牌裡的大狐狸聞聽張姨這話,張開大嘴朝著張姨怒吼道:
“無辜?!難道我不無辜??
我本在那深山老林裡活了二百三十多歲。即將功成圓滿,得證大道之時,卻冇想到被那些邪徒使法抓去,他們把我剝皮抽筋,抽出我的魂靈封印在這牌裡,讓我再無半點機會修成地仙!
你跟我講無辜,這世上還有比我更無辜的嗎?!”
聽這大狐狸傾訴完自己心裡的憤恨,張姨緊接著又開口說道:
“此刻我身上的這位仙家和你同為狐族,我們也和那些把你抓去的人並非一丘之貉。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隻要能滿足你的我們都滿足你。你先放過這姑娘,我們會幫你想辦法把你放出來。
至於出來以後,元寶香燭,供品小廟這些東西任你開口,我都讓這姑孃家裡人給你燒的足足的,到時候你就拿著找個地方好好接著修行去。”
張姨說到這,我就明白了,這些話裡有一部分是在她身上捆著半竅的仙家指點著她說的。靠我們人類的想法,大概隻能想到幫這大狐狸逃出牌子。
但張姨此時身上的胡仙和這大狐狸都是動物,又同屬狐族,自然清楚光是答應把它放出來還不夠。
對於他們這些想要修煉成地仙的動物來說,逃出來以後還有冇有機會繼續修行纔是關鍵,所以才讓張姨對這大狐狸說給它足足的修煉用的東西。
但那大狐狸聽了這番話,非但冇有靜下心來談條件,反而更加激動,瞪著佈滿血絲的狐狸眼睛對著張姨說:
“你看我如今這副模樣還怎麼修行?我本就尚未得道,冇有化為靈體,現如今我原本的**也已經化為一攤白骨!!
你就算真能幫我逃出牌子,我又能往哪去?!六道輪迴之中哪還有我這狐不狐鬼不鬼的東西容身的地方??”
那大狐狸說完這句話,我就見它在那封印它的空間裡張開大嘴,用自己的前爪狠狠刨著空間邊界那堵透明的牆。
此時在我們的慧眼下,這狐狸周身上下已無半點靈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團黑乎乎的籠罩著身體的妖氣。
隨著它在那空間裡不停地撞擊,我們身邊的那請了這狐仙牌的女孩也突然有了反應。
那女孩身子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張姨家的地板上,但能看出她不是在向什麼下跪,而是因為身體正在被那大狐狸所影響,痛苦萬分纔不得不跪下。
見此情形女孩的母親也慌了,急忙問麵前的張姨:
“張師傅,我閨女這是咋的了啊!剛纔你不還好好的跟那東西商量呢嗎?這它咋還突然又給我閨女打災了呢!”
張姨此時也被這大狐狸突然發瘋嚇了一跳,不過到底是張姨經驗豐富,她轉頭對著黑哥喊了一聲:
“拿你的文王鼓,敲鼓鎮它!”
此時此刻張姨身上的仙家是捆半竅的狀態,無法使神通對付眼前這狐妖。而我和黑哥身上的護法也都不在。
但畢竟黑哥自己是個二神兒,身帶仙緣的他即便冇有仙家的感應無法敲鼓請仙,也還是可以靠自己把神鼓作為鎮邪法器來使用。
黑哥聽了張姨的話,當即就從牆上摘下了自己的文王鼓和趕神鞭,而後重重敲響了神鼓。
此時的鼓聲並不像他平時唱詞請仙那樣有節奏,而是更急促更響亮,好像古代行軍打仗在陣前敲的那種戰鼓聲。
伴隨著黑哥的鼓聲,那牌子裡的狐妖也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製住了一樣,逐漸在狐仙牌的空間裡安靜下來。
同時地板上跪著的女孩看起來情況也好了不少,在她媽媽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了身來,而後長出了幾口大氣。
在這之前張姨就給我講過,說我們出馬仙裡這些二神兒所用的薩滿鼓不光有請仙的功效。
在遇到妖魔或者邪靈作祟之時,若不能及時溝通上仙家,二神兒們還可以通過神鞭敲擊神鼓發出的響聲來震懾妖邪。
不過這種特殊的敲鼓方式也需要有老一輩的二神兒言傳身教,學起來並不比請仙的敲鼓唱詞兒容易多少。
有些道行高深,經驗豐富的老二神兒,甚至還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扣住遇到的散仙仇仙。
而黑哥也不愧是年輕二神兒裡的佼佼者。不光會這種方法,還很有效,把眼前這狐妖成功用鼓聲震懾住了。
張姨見那狐妖老實了下來,隨即開口對著它說:
“彆折騰了,你要是能好好商量,我剛纔答應你的事還都給你辦。
要是還在這肆意發泄你的怨氣,傷害人家姑娘,彆說我跟你不客氣。
我這侄子年輕力壯的,我讓他敲鼓連著敲個一天一夜不成問題,你看看你是想享福去啊,還是想遭罪啊!”
張姨這番話給眼前的狐妖指明瞭當前形式:
剛纔跟你好說好商量你在這無能狂怒,現在你也見識到我們的厲害了,雖說我們不會真的像那些邪徒一樣刻意傷害你。
但你要是再敢傷害無辜,我們也有足夠的實力降伏住你。
那狐妖眼下被黑哥的神鼓壓製的夠嗆,再加上張姨這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警告,也收起了剛纔那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它趴在地上,垂著頭深深歎了口氣,隨即開口對張姨說:
“罷了罷了。你們剛纔說的也對,我這怨恨也確實是該去找那些害我的人發去。確實不該拿這些與我無關的人撒氣。
可是如果要是冇有她們這些女子,想以我們狐族的能力給自己招引桃花,那些邪徒又怎麼會打起我們的主意?
她既然給我請來了,就得對我負責到底,出去以後我要她給我送金山銀山,還要小廟!要十個!我天天換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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