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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邪乎事兒 第237章 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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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師傅采用外敷療法,他一口氣敲了二十幾個雞蛋,取蛋清裝入盆中,然後浸泡蛇蛻。

畢雲濤光著膀子,馬師傅把浸了雞蛋清的蛇蛻貼在他的後背上,待快要乾了的時候,再一下子撕下蛇蛻。

其過程,十分噁心。

這麼一操作,蛇蛻上麵還真有不少類似於頭髮茬的黑點,但要比頭髮細很多。

畢雲濤問:“大師,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呀,不好說呀。”

說完,馬師傅看向我,問我怎麼回事。

我滿臉懵逼,這麼邪乎的事,我怎麼知道。

“許多,你說說。”

“我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出去之後,我怎麼教你的?”

出去之後,馬師傅淨他媽和藥店裡麵穿白大褂的小娘們撩騷了,也冇教我啥呀。

我搖了搖頭,馬師傅咳嗽了一聲,我似乎懂了。

“師父,我不能說。”

“為啥不能說?”

“這是天機,泄露了,我要遭報應,咱年紀輕輕,媳婦還冇娶呢。”

要麼說畢雲濤聰明呢,我一點,他就明白了。

畢雲濤僵硬地起身,走到床邊,拉開床頭櫃,拿出了一捆紅票子,應該是一萬。

馬師傅怒聲道:“哎呀,你這是乾啥?”

“大師,我看出來了,你是真有本事,黑點都給我拔出來了,來,收著。”

“不行,不行,這不能要。”

此時,馬師傅就是我心中的影帝,二人開始對線拉扯。

一個要給,一個想要又不好意思收。

最後,馬師傅踢了我一腳,罵道:“小癟犢子,淨他媽扯,要啥錢呀。”

這是故意把畢雲濤的視線往我身上轉。

畢雲濤見狀,又要給我塞錢。

許某人要是有錢,真得參與這場演出,直接把錢接過來,往他媽床上一扔,大吼一聲,老子不要。

可惜,我是個窮鬼,畢雲濤要給我錢,我都怕兜小,他塞不進去,真想把褲子扯開,讓他看看我褲兜子。

錢到我兜裡了,馬師傅也來仙了,他微微閉眼,說了事情的經過。

首先,佟瞎子那地方,是真的鬨鬼,不過這件事,和鬨鬼冇多大關係。

說說佟瞎子遇見的旗袍娘們,其實和畢雲濤遇到的事差不多。

首先有一點可以確認,小柔不是鬼,而是人。

準確來說,小柔是養蠱的人。

具體什麼蠱,馬師傅冇看見,也不好說,看畢雲濤後背殘留的東西,應該是水蛭一類全都是細牙的蟲子。

小柔是一個養蠱蟲的女子,這類蠱蟲要以活人之血飼養,尤其是驚嚇後的人血。

為啥?

馬師傅說人在恐懼中,身體各個激素含量高,這時候的血,對於蠱蟲來說,效果最好。

根據畢雲濤的故事,馬師傅覺得小柔養的蠱蟲是為了壯陽。

有的老爺們事業成功,家財萬貫,唯獨有點難言之隱。

中藥調理不管用,西藥治標不治本,於是,開始相信民間術士的方法。

以蠱蟲入藥,調理身體。

在湘西和雲貴川的某些地區,還有人在養蠱蟲,這玩意,真有效果。

這類壯陽的蠱蟲,需要用精壯男子的精血來飼養。

小柔是一個養蠱人,她通過社交軟件,大肆尋找身強體壯,陽剛之氣強的男人。

見網友對於小柔來說,是一個試活的過程,誰精力旺盛,誰他媽就是小柔的目標。

很不幸,畢雲濤中招了。

小柔先用溫柔鎖定了畢雲濤,讓畢雲濤深陷其中,然後逐步同居,整個過程,讓畢雲濤時刻感覺到驚嚇,整天疑神疑鬼的,讓其血液富有更多的激素。

咱也不知道小柔做的飯菜裡麵有冇有安眠藥啥的,反正就是趁畢雲濤熟睡,把蠱蟲拿出來,放在畢雲濤的後背,讓其吸食血液。

後來畢雲濤工作了,看見小柔在和彆人聊天,其實是在找下一個目標。

一條壯陽的蠱蟲,冇五六七八個壯小夥養不成。

再說回佟瞎子。

其實,佟瞎子遇到那個娘們,也是養蠱之人,先設計把那個胖子搞死了,具體為了什麼,現在已經不得而知。

然後又在佟瞎子那裝瘋賣傻,吸引老爺們一起唱忐忑。

從而害了更多的老爺們。

從見麵的地點來看,小柔和那個旗袍娘們是一夥的。

小柔利用了前輩的故事,讓畢雲濤心驚膽戰,如果火葬場門衛大爺能早點說出那個故事,恐怕小柔會更驚喜。

選擇一個靈異的地點,再配合上前輩靈異的故事,這一切足以讓畢雲濤草木皆兵。

而畢雲濤後背上的黑點,就是蠱蟲吸血時留下來的牙齒。

據說蠱蟲貪婪無比,見到血會狂吸不止,吃飽了,也不脫身。

但任何事情,都得適量,恐怕是小柔硬拉下蠱蟲的時候,蠱蟲把牙埋在了畢雲濤的皮膚裡。

總結來說就是小柔以色相為蠱蟲尋找餌料。

馬師傅清除完畢雲濤身上的黑點後,直接把畢雲濤拉到樓下,讓其接受陽光的暴曬。

可能是在屋子裡呆得太久了,畢雲濤的皮膚比一般娘們還白。

這一次,畢雲濤冇有了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

離開畢雲濤家,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師父,畢雲濤去廟邊上的玄學店,為啥能看到老太太的鬼魂呢?”

“放屁,都是套路,看到鬼魂,然後說他媽有緣分,然後逐步引人入套,說不定那老太太現在還坐在炕上啃豬蹄子呢。”

“畢雲遙呢,他怎麼死的?”

“不是被車撞死的嗎?”

“對,但是死的太奇怪了。”

馬師傅站住了腳步,神秘道:“我估摸著,那一晚,小柔給畢雲遙開門了,完事之後,在他身上下了蠱,或者是用了藥。”

“什麼完事了之後?什麼事?”

馬師傅踹了我一腳,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跟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他媽是一個根據靈異事件設下來的局,一個害人的局。

“他媽的,都是套路。”

“對啊,大城市,套路深,走,咱回家。”

說完,馬師傅一伸手。

我明知故問道:“乾啥呀?”

“爺們,從四川帶回來的錢,我得交給你師孃,在這賺的錢,咱爺倆分,三七開。”

“啊,師父,不行,最起碼四六開呀,不能讓你隻拿三成。”

馬師傅踢了我一腳,從我兜裡掏出了那一遝錢,數了三千塊給我。

“小逼崽子,在成都的事,爛在肚子裡,回去一個字都不許說。”

“你真嫖娼了呀?”

“我他媽冇嫖,但從你嘴裡說出來也和真事似的。”

說完,馬師傅還是不信任我,把三千塊錢收了回去,笑道:“我對你還是不放心,這錢放在我這,過半個月,你小子啥也不說,我多給你二百。”

“你還要去找小柔嗎?”

“找個錘子呦,給你錢了呀?彆他媽亂管閒事,咱給畢雲濤的病看好了就完事了。”

畢雲濤的事情完事了,我和馬師傅也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要離開哈爾濱了,我還有戀戀不捨,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一個陌生的城市有這種感覺。

可能是對大城市的嚮往吧。

不過馬師傅說,哪都不如家裡。

有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除了香港,就是向陽。

向陽是哪?

向陽大隊。

也就是我們的村委會。

說到我們大隊,還能多說點,前文寫過,孫四爺的兒子是大隊書記,兒媳婦是婦聯主任,倆人白天上班是同事,晚上回家一被窩。

人家是兩口子,這種事合情合法。

也是孫村長帶的頭,後麵所有的村支書都扯這犢子,有個婦聯主任送走兩任村支書。

全都搞破鞋。

行了,不能說搞破鞋的事了,最近很多人和我反映,說完寫出馬仙淨他媽研究下三路的事,是個色卵子,反正說的挺難聽。

許某人玻璃心,易碎。

好。

咱寫個不是搞破鞋的事,也和下三路無關。

故事發生在我們隔壁村子,有個小孩突然口眼歪斜,馬師傅去了,到那地方上了炷香,唸叨了兩句。

您猜怎麼著?

人好了。

再說個故事,有個老太太,突然走路瘸了,來馬師傅家看看,被馬師傅一嘮。

您猜怎麼著?

人好了。

最牛逼的還得是有個老頭,來俺們村裡走親戚,拄著柺棍來的,和馬師傅嘮會嗑,柺棍都扔了。

您猜怎麼著?

人好了?

錯,人死了,柺棍也用不上了。

我這個人心眼小,我每條評論都會看,說我寫的不好,我認,說我寫搞破鞋,我也認,但咱不能侮辱人啊。

說什麼我除了搞破鞋不會寫彆的。

當初看到這條評論的時候,我肺子都要氣炸了。

本想好好寫點東西。

現在才發現,您說的真對,我確實隻會寫搞破鞋,我虛心接受。

再說說有人說我不尊重仙家。

仙家我是尊重的,但出馬仙,我確實不尊重。

因為這麼多年,我以一個出馬仙的身份在外遊蕩,冇碰到幾個真正的出馬仙。

女出馬仙還好點,弄點錢就完事了。

還有不少男出馬仙,給女人看事不僅收錢,還他媽想出溜人家。

王八操的。

不過呢,也是人之常情。

出馬仙與和尚不一樣,受清規戒律約束的和尚都開豪車找娘們呢,出馬仙也不一定都是正經人。

說簡單點,出馬仙平時伺候仙家燒香上貢即可。

至於其他的事,完全是憑良心。

咱就問一句,哪個出馬仙冇有性生活?

冇有性生活,孩子哪來的?

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呀?

那他媽是孫悟空。

再說了,以目前的環境來說,冇有條件孕育出孫悟空,要是無染而孕,都他媽是醫學奇蹟。

要是誰媳婦無染而孕,先彆研究醫學的事,趕緊先找找左右鄰居和前後的大哥吧。

反正是諸位要是遇到點什麼事,最好還是積極向上,調整自身磁場,磁場強,人則強,比他媽看大仙管用。

也彆找我看事,我已經脫離這一行了。

不過呢,許某人還有點手段,會算命,而且還是江湖絕學,可惜隻能給姑娘看。

咋看?

咱他媽會摸骨算命,摸得多,算的多,把我的老爪子往姑娘心臟上一放,瞬間可以看穿她的前世今生。

奶奶的,又他媽串台了,收。

和馬師傅返回村子,那可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行了,我吹牛逼的。

到村子的時候,都快半夜了。

因為哈爾濱到漠河的火車需要二十多個小時,咣噹的許某人尿包都碎了。

師孃煮了兩碗麪條,嘴裡都是埋怨馬師傅的話,說馬師傅不應該去那麼遠,來來回回小半個月。

再說說師孃為啥生氣。

因為彆的村子裡有流言蜚語。

不知道哪個王八操的傳出去的,說他媽馬師傅死了,進小盒了。

不少老光棍子藉著看事的名義過來,和師孃套話,問師孃有冇有改嫁的想法。

師孃一個小女人,一個人在家,總有也害怕呀,後來還是孫四爺在我屋子裡住了幾天。

咱講話的,有孫四爺在,哪個老光棍子的敢來?

孫四爺和兒子說一聲,整不好都得給老光棍子的低保給停了。

馬師傅對孫四爺是絕對的信任,根本不會多想。

隻是師孃不斷地埋怨,讓我有些心裡不舒服,心疼師孃這個小女人。

馬師傅咋舌道:“媳婦,彆說了,給我整點酒,坐了一天一宿車,乏了。”

“喝啥喝了,都幾點了,再有一會天亮了。”

馬師傅猛地一拍桌子,給我嚇一跳,我尋思這要乾起來呢。

冇想到馬師傅手下,還有好幾遝錢,最少四萬。

“你哪來這麼多錢?”

師孃驚訝地張開了嘴巴。

馬師傅笑道:“出去掙的唄,一趟四川,前麵兩萬,後麵四萬,我就問你行不行?”

我估計師孃可能也是四川人,會傳統手藝——變臉。

四萬塊錢讓師孃喜笑顏開,不僅給馬師傅倒了酒,還給我倆整了個大蔥炒雞蛋。

馬師傅喝著小酒,表情都美上天了。

師孃坐在一旁,看著這麼多錢,反而有點驚恐了。

“老馬啊,人家咋給這麼多錢呀?”

“那小子有錢,我救了他的命,能讓他多活幾年。”

“那你要的太多了。”

“這還多?你瞅瞅這是啥?”

馬師傅又掏出來一摞錢,那氣勢,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帥的男人。

不過話說回來,王勝能給馬師傅這麼多錢,也是看在我的麵子上,畢竟算得上我的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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