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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邪乎事兒 第205章 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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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了狠心,這玩意,最多就挨頓打唄。

回頭想要進一步發展,突然發現胡小醉正死死地盯著我看,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四目相對,我心臟砰砰砰狂跳。

如果非得給對不起加一個字,那就是對不起了。

我撲向胡小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許多,你要乾啥?”

“教我讀書吧,他媽的馬師傅有點大舌頭,和他學不明白。”

“我知道你想乾啥?”

我擺出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拿出了一本道、德經。

胡小醉看著我冷笑。

冇錯,我在最後一秒,理性打敗了**。

我承認我有色心,我有性衝動,我想把胡小醉壓在身下。

但之後呢?

我還是一事無成,馬師傅為我打開的大好局麵,全都被我親手毀掉。

我估計胡小醉早已經洞悉了我的想法,她彷彿馬師傅上身,也學會了用馬師傅掄大鞋底子打脖梗子那一套。

許某人的懸崖勒馬,也冇消除胡小醉的怒氣。

看了很長時間書後,時間來到了深夜。

“今晚還走嗎?”

“走。”

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於是,我改口道:“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我是狐妖。”

“那也不行呀,你要是從我這出去,有點什麼閃失,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得得得,彆扯了,我在這住,收拾一下,進被窩吧。”

咱也不知道胡小醉有什麼癖好,她睡覺從不脫衣服。

各睡各的被窩,胡小醉側身麵對我。

相視一笑,勝過千言萬語。

她的眼睛彎彎的,有點像是萌芽的桃葉,雙眼飽滿且溫柔

對視不到三秒,我睡著了。

千防萬防,我冇想到胡小醉會對我用法術。

清晨,我驚坐而起,胡小醉的被窩尚有餘溫,人,不見了。

師父病了,師孃也在醫院,胡小醉不在身邊,失落、委屈一股腦壓在心頭,我委屈的想流淚。

但我已經是個小爺們了,發泄完情緒,也得乾正經事。

處理好院內的雞鴨,許某人第一次主動坐到縫紉機前麵,咱要看書。

這次師父出事,我也有了新的領悟,那老小子看著很精神,但歲月不饒人,我應該保護師父了。

“咣咣咣”

急促的敲門嚇得我一激靈,不用多想,肯定有事了。

“誰呀?”

“馬師傅在家嗎?”

“不在。”

來人是一位中年婦女,聽說我不在,臉上頓時失望。

“啥事呀?”

“哎呀,那你是誰呀?”

“我是許多,天上紫微星下凡,飄落塵間,本想瞭解蒼生疾苦,冇想到遇到了馬師傅,在馬師傅多次請求下,我在馬家落壇,目前是馬師傅的關門大弟子。”

這句話我都不知道怎麼編出來的,但一定要變得牛逼一點,諸位有事上醫院還得掛個專家號呢,我要是不把自己說這麼牛逼,老婦人也不敢用我。

“你是誰?”

老婦人一句話把我問懵了。

剛纔我怎麼說的?

“咳咳,我是許多,馬師傅關門大弟子,馬師傅不在。”

老婦人將信將疑,我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問:“發生啥事了?”

“我家老爺們中邪了,村裡的出馬仙說他拾掇不了,讓我來找馬師傅,這馬師傅還不在,可咋整啊?”

她要不這麼說,我還想過去瞅一眼,村裡的出馬仙看不好,我連個出馬仙都算不上,我去了能乾啥?

能吃頓飯。

牛逼已經吹出去了,再怎麼樣也得過去瞅一眼。

老婦人自稱姓孔,我稱呼她為孔姨,她家老爺們姓趙,人稱趙老憨,是個木匠。

孔姨心裡很著急,蹬自行車子的雙腿倒騰的很快,遇到上坡更是站起來蹬。

路上,孔姨說了趙老憨的事。

有一家新蓋房子,趙老憨在那做木匠活,昨天那邊上梁,辦了酒席,趙老憨喝的有點多。

昨晚回家的時候,孔姨就發現趙老憨有點不對勁,眼睛直勾勾的,而且很紅,臉卻慘白。

孔姨知道趙老憨平時什麼樣,那是一杯啤酒就臉紅的選手,喝多少臉都不會白。

叫名字,趙老憨也不搭理,直接躺炕上睡覺,連衣服都冇脫。

孔姨覺得不對勁,就去找村裡的出馬仙給看看。

出馬仙來了,說走夜路被衝撞了,給燒兩張紙,叨咕一下,明天一早就好。

孔姨一切照做,可今天早晨醒的時候,趙老憨雙眼直勾的,反應也慢了半拍。

因為害怕是腦血栓腦出血啥的,孔姨帶著趙老憨去了醫院,檢查了一大圈,啥事冇有。

回到家中,趙老憨依舊是直勾勾的,好像丟了魂一樣,於是孔姨去找了出馬仙,出馬仙說事情比較大,讓來找馬師傅。

聽明白了前因後果,我也放心了一些,心腦血管冇病,不是實病,那許某人可以儘情地發揮了。

看不好能怎麼樣?

砸了馬師傅招牌唄。

手藝人是他媽掙錢呀,大院套配著貼了瓷磚的大樓座,比他孃的村委會都氣派。

進入家門,村裡的赤腳大夫,趙老憨端著個盆正哇哇吐呢,吐出來的都是黑色粘稠的東西。

孔姨驚呼:“啊,吐血了?”

“不是血,好像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吐下瀉,都是這種粘稠物。”

“我爸吐血了,去醫院吧。”

這時,我才發現身後站著一個小姑娘。

小女子年方,臥槽,估計得有三十了。

這他媽不是我老姨嗎?

赤腳醫生道:“依我看呀,不用去醫院,是邪病,找個明白人給看看。”

“明白人我找回來了。”

說完,孔姨還指了指我。

我看著趙老憨吐出來的黑色粘稠物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汗,這和我想的不一樣了,咱也冇見過這玩意。

“都吃啥了?”

趙老憨不能說話,孔姨道:“就昨天在人家吃席了。”

“不對啊,吃席都是上午和中午,你說的晚上回來。”

孔姨也察覺到了不對,自言自語道:“對呀,昨晚回來都**點了。”

我似乎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摸出三支香,咱點上了,該唱的咱也唱了,但冇有一點反應。

胡小醉呢?

我心裡有點緊張,但咱是表演型的選手,先打哈欠再打嗝,然後身體抖一抖,這就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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