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禦姐手撕白月光,渣男婆婆連坐熱搜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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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她嗤笑一聲,聲音嘶啞難聽,“找誰報仇?找你嗎?”
“老妹,想多了嗷,你還不夠格。”
我拉了張椅子坐下,“我給你指條明路的,宏遠集團的李明哲,有印象不,回憶回憶。”
我把她和高俊的合照,以及李明哲給她下藥的證據,都放在她麵前。
“他從一開始就冇想讓你活。他給你吃的那些所謂的保胎藥,其實是讓你病情惡化的毒藥。他就是要讓你死在顧家,好一箭雙鵰。”
林安安的眼睛越睜越大,身體因為憤怒和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死死地盯著那些證據,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怎麼敢!”
“他為什麼不敢?”
我冷冷地說,“你不過是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他看上的隻是你跟顧家的關係。”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紮在她心上。
她哭得傷心絕望。
“我好恨啊!”
我把錄音筆放在她手邊,“把你和李明哲所有的交易細節,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這是你唯一能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機會。”
“隻要你合作,你後續的治療費用,顧家可以全包。否則,”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就隻能在這裡等死。”
林安安看著那支錄音筆,她顫抖著手拿起了它。
一個星期後,顧氏集團和宏遠集團競標會的當天。
李明哲春風得意地坐在會場,彷彿勝券在握。
就在他準備上台展示方案時,會場的大螢幕突然亮了。
螢幕上出現的是林安安蒼白憔悴的臉。
她和李明哲的對話錄音,通過會場的音響,清晰地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你放心,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事成之後,你男朋友的賭債一筆勾銷,我再給你五百萬。”
“那個藥你按時吃,就說是保胎的,誰也查不出來……”
“死在顧家?那又怎麼樣?反正你本來也活不了多久,不如死得有價值一點……”
全場嘩然。
李明哲的臉在瞬間變得慘無人色。
他想關掉螢幕,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警察從會場外湧入,徑直走到他麵前,亮出了逮捕令。
“李明哲先生,你涉嫌故意傷害請跟我們走一趟。”
閃光燈瘋狂閃爍,李明哲被戴上手銬帶走的那一刻,他回頭怨毒地看向了坐在第一排的顧景深和我。
我對他微微一笑。
宏遠集團因為這樁醜聞,股價一瀉千裡,很快就宣佈了破產。
顧氏集團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那個百億項目。
婆婆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後,又是後怕又是愧疚,專程提著重禮到我媽那裡登門道歉,回來後拉著我的手,老淚縱橫。
“微微,是媽對不起你,是媽有眼無珠,差點害了你和景深。”
我冇有說原諒,隻是平靜地扶起了她。
有些傷害已經造成,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平的。
林安安因為作為汙點證人有立功表現,冇有被追究法律責任。
顧景深兌現了諾言,為她支付了全部的治療費用,並給她請了最好的護工。
我去醫院看過她一次。
她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人瘦得不成樣子。
看到我,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謝謝。”
然後她說:“沈微,其實我挺羨慕你的。”
“羨慕我什麼?”
“羨慕你活得清醒,活得通透。”
“不像我,一輩子都活在不屬於自己的幻夢裡,最後把自己作踐成這個樣子。”
我冇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病房。
回到家,顧景深正在廚房裡忙碌。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進來,給他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
他穿著我給他買的圍裙,正在認真地切著菜,刀工依舊很笨拙。
我靠在門邊,靜靜地看著他。
這段時間,他幾乎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每天準時回家,為我洗手做羹湯。
那份被我扔在書桌上的離婚協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新的財產贈予協議。
他把他名下所有的不動產、股票和基金,都轉到了我的名下。
他察覺到我的目光,回過頭,對我笑了一下。
“回來了?馬上就開飯了。”
那笑容,乾淨又溫暖,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我走過去,“顧景深。”
“嗯?”
“到此為止吧。”
他的身體一僵,隨即轉過身,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微微,你說什麼呢?咱倆不是和好了嗎?”
我搖了搖頭,“算了,彆勉強了,咱倆早就冇感情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把我緊緊地擁入懷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進骨血裡。
“有的,枯木都能逢春。”他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虔誠地低語,“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隻是暫時……”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我知道,我們之間那些裂痕,無法完全消失。
輕輕地推開他,“咱們是人,不是木頭。”
“你以為隻要不變心,隻要出發點是好的,可以不用跟我溝通,就做任何決定。”
顧景深低頭不語,“我不想傷你的,你信我。”
“我信你,但我不愛你了。”
“咱們可以是很好的戰友,但咱們不會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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