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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聖人京華錄 第58章 蘇父歸位掲玄盟,硯媛同心探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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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剛漫過清硯科技的落地窗,蘇清媛的手機就響了。螢幕上跳動的「爸爸」二字讓她指尖頓了頓——自從父親蘇振邦去年因「涉嫌濫用職權」被調離市發改委後,家裡的電話總帶著股小心翼翼的沉鬱,就連視訊時,父親也總避開談工作。

她深吸一口氣接起,聽筒裡傳來的聲音卻沒了往日的疲憊,反而透著股久違的清亮:「清媛,爸爸明天回發改委上班,官複原職,負責督查城南新能源產業園專案。」

蘇清媛手裡的檔案「啪」地落在桌上,林硯剛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來,見她眼眶泛紅,立刻放下杯子走過去:「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爸……我爸官複原職了!」蘇清媛的聲音帶著哽咽,卻笑得比窗外的陽光還亮,「他明天就回發改委,還負責新專案!」

林硯心裡一塊石頭也落了地。他記得去年蘇振邦被調離時,蘇清媛躲在辦公室哭了一下午——後來他才知道,所謂的「濫用職權」是沈家暗中設局,用一份偽造的專案審批檔案栽贓。當時趙山河想幫忙,卻被蘇振邦攔住:「官場的事,得等個清白的契機,不能靠江湖人脈硬闖,免得落人口實。」

「太好了!」林硯遞過紙巾,又把咖啡推到她麵前,「要不要今天提前下班,我們去超市買些叔叔愛吃的菜,晚上去家裡吃飯?順便聽聽新專案的事。」

蘇清媛擦了擦眼角,點頭時眼底還亮著光:「嗯!我爸最愛吃紅燒帶魚,還有你上次做的可樂雞翅,他說比飯店的還香。」

兩人下午五點就到了蘇家。蘇振邦已經在家了,身上那件藏青色的中山裝熨得筆挺,頭發也梳得整齊,比起三個月前視訊時的憔悴,整個人像年輕了五歲。看見林硯手裡拎著的菜,他笑著拍了拍林硯的肩膀:「小林又破費了,上次你教我的那個泡茶手法,我最近天天練,今天正好泡給你嘗嘗。」

飯桌上,紅燒帶魚泛著油亮的光澤,可樂雞翅的甜香飄滿客廳。蘇振邦喝了口白酒,放下酒杯時,臉上的笑意淡了些,看向兩人:「這次官複原職,是省紀委查清楚了去年的事——是沈家的沈萬山,為了搶城南那塊地,偽造了我簽字的審批檔案,還買通了當時的督查組副組長。」

「沈家?」林硯皺起眉。他前幾天剛跟天恒集團的新股東談完合作,聽說天恒之前跟沈家有過資金往來,「他們不是主要做房地產嗎?怎麼還摻和新能源專案?」

蘇振邦夾了塊帶魚,慢慢嚼著,語氣沉了些:「這就是我今天想跟你們說的重點。這次督查新能源產業園專案,我發現沈家不僅想拿地,還在專案裡安插了不少『特殊人員』——上週我去專案現場調研,看見沈萬山的侄子沈浩帶著個穿道袍的人在工地轉,手裡還拿著個羅盤,嘴裡念念有詞,說什麼『此地龍脈需鎮,否則專案必敗』。」

「道袍?羅盤?」蘇清媛放下筷子,「這都什麼年代了,沈家還搞這些封建迷信?」

「不是簡單的迷信。」蘇振邦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個穿著灰色道袍的男人,袖口繡著一個黑色的「玄」字,「我讓老同事查了一下,這個男人是『玄門盟』的人。玄門盟不是普通的民間組織,裡麵魚龍混雜,有懂風水的老匠人,也有靠旁門左道謀利的人——最近幾年,他們開始滲透商界和官場,幫人看風水、改運勢,實則是為了撈取利益。」

林硯接過照片,指尖摩挲著那個「玄」字,忽然想起趙山河書房裡的一本舊書——書裡提到過「玄門盟」,說這是清末民初就有的組織,以前靠給人看風水、看相為生,後來逐漸轉型,現在不少生意人都跟他們有往來,「趙老之前跟我說過,玄門盟裡有個『天樞堂』,專門幫商人解決『非商業問題』,比如用風水擋對手的財路,或者找藉口拖延專案審批。」

「沒錯,就是天樞堂。」蘇振邦的語氣更凝重了,「我查到,去年栽贓我的那份檔案,就是天樞堂的人幫忙偽造的——他們模仿我的筆跡,還在檔案上灑了一種特殊的香灰,說是能『掩人耳目』,讓督查組的人放鬆警惕。還有天恒集團之前的材料造假,背後也有玄門盟的影子,他們給王天恒出主意,說『用劣質材料能聚財』,結果把天恒坑垮了。」

蘇清媛聽得眉頭緊鎖:「這麼說,沈家這次搶新能源專案,不隻是為了賺錢,還想通過玄門盟進一步滲透官場?」

「很有可能。」蘇振邦點了點頭,「城南新能源產業園是市裡的重點專案,投資幾十個億,要是沈家拿下來,再加上玄門盟的支援,以後在京華市的商界和官場,就沒人能製衡他們了。而且我還聽說,玄門盟最近在找一種叫『地脈石』的東西,說這種石頭能聚氣,要是放在專案地基裡,就能『保專案順利,賺大錢』——他們很可能會在新能源產業園裡動手腳。」

林硯放下照片,心裡盤算著:清硯科技的智慧環保材料本來打算參與新能源產業園的建設,要是沈家真跟玄門盟勾結,肯定會打壓他們。而且玄門盟用的那些手段,比單純的商戰更難對付——畢竟風水、香灰這些東西,沒辦法用常規的證據去反駁。

「趙老應該知道玄門盟的底細。」林硯看向蘇清媛,「明天我去拜訪趙老,問問他有沒有應對的辦法。你這邊可以跟叔叔一起,整理沈家在新能源專案裡的資料,看看他們有沒有違規操作的地方——不管玄門盟多厲害,隻要沈家有實錘的違規證據,我們就能通過正規途徑打壓他們。」

蘇振邦讚許地看著林硯:「小林想得周到。玄門盟雖然詭異,但他們也怕曝光——要是讓外界知道他們摻和官場和商場的事,肯定會引起上麵的重視。而且新能源專案是民生工程,容不得他們搞這些歪門邪道。」

晚飯過後,林硯幫蘇清媛收拾碗筷,蘇振邦坐在客廳裡看專案檔案。蘇清媛在廚房洗碗,林硯站在她身邊幫忙遞抹布,小聲說:「彆太擔心,有叔叔在官場盯著,我們在商界找證據,再加上趙老的幫忙,肯定能對付得了沈家跟玄門盟。」

蘇清媛擦了擦碗沿,側頭看他:「我不是擔心對付不了他們,是怕他們用陰招——比如像去年害我爸那樣,栽贓陷害我們。」

林硯握住她的手,指尖傳來的溫度讓蘇清媛心裡一暖:「不會的。我們現在有準備,而且趙老教過我,『江湖事,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可以提前做些防備,比如給辦公室裝監控,重要檔案備份,再找趙老介紹幾個懂玄門門道的人,萬一他們用風水害人,我們也能應對。」

第二天一早,林硯就去了趙山河的彆墅。趙老正在院子裡打太極,看見林硯,停下動作:「小子,看你一臉嚴肅,是不是為了玄門盟的事來的?」

林硯愣了一下:「趙老您怎麼知道?」

「昨天蘇振邦給我打了電話。」趙山河笑著走進書房,從書架上拿出那本舊書,翻到夾著書簽的一頁,「玄門盟分三個堂口:天樞堂管風水運勢,天璿堂管人脈疏通,天璣堂管『特殊事務』——也就是幫人解決麻煩,比如栽贓、威脅這些。沈家跟天樞堂走得近,沈萬山的父親當年就是靠天樞堂的人看風水,才發的家。」

林硯湊過去看書,上麵畫著玄門盟的堂口標誌,天樞堂的標誌跟照片上那個道袍男人袖口的「玄」字一模一樣:「那我們該怎麼應對?他們要是在新能源專案的地基裡放地脈石,我們也沒辦法阻止啊。」

「地脈石沒那麼神奇,就是一種含磁鐵礦的石頭,能乾擾指南針,不懂的人會以為是『聚氣』。」趙山河喝了口茶,「不過他們要是真放了,倒是能成為證據——這種石頭屬於國家管控的礦產,私人開采和使用都是違法的。你可以讓蘇振邦去查沈家的供應鏈,看看他們有沒有非法采購地脈石。」

他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字條,上麵寫著「陳道長,清虛觀,懂玄門盟的門道,當年幫我破過風水局」:「這個陳道長是玄門盟的叛徒,後來脫離了組織,在清虛觀修行。你去找他,讓他幫你看看沈家有沒有在專案裡搞風水手腳,他肯定願意幫忙——當年玄門盟的人害過他的徒弟,他跟玄門盟有仇。」

林硯接過字條,小心地摺好:「謝謝趙老,我今天就去找陳道長。對了,沈家會不會因為我們查他們,用陰招對付我們?比如給我們公司的辦公室放什麼不好的東西。」

「有可能。」趙山河從書架上拿下一個小小的銅葫蘆,遞給林硯,「這個是開過光的,能化解一些小的風水煞。你把它放在公司的財位上,再讓陳道長去公司看看,要是有問題,他能幫你化解。」

林硯接過銅葫蘆,入手冰涼,上麵刻著複雜的花紋:「您放心,我會小心的。」

從趙山河的彆墅出來,林硯直接去了清虛觀。清虛觀在城郊的山上,香火不旺,卻很清淨。陳道長穿著粗佈道袍,正在院子裡曬草藥,看見林硯手裡的字條,點了點頭:「趙老跟我提過你。沈家的事,我知道一些——天樞堂的人最近經常去城南的工地,還帶了不少地脈石,說是要在地基裡埋『聚財陣』。」

「那他們的聚財陣真的有用嗎?」林硯問。

「都是騙人的。」陳道長笑了笑,「所謂的聚財陣,就是把地脈石按特定的形狀擺放,乾擾周圍的磁場,讓施工隊的指南針失靈,拖延工期,然後他們再藉口『風水不好』,讓沈家趁機提出修改設計方案,從中牟利。」

他從屋裡拿出一個羅盤,遞給林硯:「這個羅盤能檢測地脈石的磁場,你帶去工地,要是指標亂轉,就說明附近有地脈石。另外,我再給你一瓶符水,要是發現地脈石,就往上麵灑一點,能消除它的磁場乾擾。」

林硯接過羅盤和符水,心裡踏實了不少:「謝謝陳道長,以後要是有需要,您儘管開口。」

「不用謝,我也是為了跟玄門盟作對。」陳道長歎了口氣,「當年我的徒弟就是因為發現了玄門盟非法開采地脈石,被他們害死了。我幫你,也是為了給我徒弟報仇。」

從清虛觀回來,林硯直接去了清硯科技。蘇清媛正在跟蘇振邦視訊會議,見林硯回來,立刻掛了視訊:「怎麼樣?趙老和陳道長有沒有說什麼?」

林硯把銅葫蘆放在公司的財位上——也就是前台旁邊的櫃子上,又把羅盤和符水遞給蘇清媛:「趙老說地脈石是管控礦產,讓叔叔查沈家的供應鏈。陳道長說沈家的聚財陣是騙人的,這個羅盤能檢測地脈石,符水能消除磁場乾擾。」

他頓了頓,又說:「陳道長還說,玄門盟的人可能會在我們公司搞手腳,我已經把銅葫蘆放在財位上了,明天讓陳道長來公司看看,確保安全。」

蘇清媛點了點頭,拿出一份檔案:「我跟我爸整理了沈家的資料,發現他們最近跟一家叫『宏基礦業』的公司有頻繁的資金往來——這家公司沒有采礦許可證,很可能在非法開采地脈石。我爸已經讓發改委的人去查了,估計明天就能有結果。」

就在這時,前台的小姑娘跑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包裹:「蘇總,林總,有個匿名的包裹,說是給你們的。」

林硯和蘇清媛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了不好的預感。林硯拆開包裹,裡麵是一個小小的木盒,開啟一看,裡麵放著一小撮黑色的香灰,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識時務者為俊傑,新能源專案不是你們能碰的,再查下去,後果自負」。

「是玄門盟的人。」林硯拿起香灰,聞了聞,有股淡淡的腥味,「陳道長說過,玄門盟的人常用這種香灰下咒,不過都是騙人的,隻要把香灰燒掉,再用符水灑在周圍,就沒事了。」

蘇清媛看著紙條,眼裡沒有害怕,反而多了些堅定:「他們越是威脅我們,越說明他們心虛。我們不能退縮,一定要查到底。」

林硯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放心,我們不會退縮。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城南的工地,用羅盤檢測地脈石,你爸那邊查宏基礦業的證據,我們兩邊同時動手,肯定能抓住沈家的把柄。」

第二天一早,林硯和蘇清媛就去了城南的新能源產業園工地。工地裡一片繁忙,沈家的侄子沈浩正在跟一個穿道袍的男人說話,那個男人袖口的「玄」字格外顯眼——正是照片上的天樞堂的人。

林硯拿出羅盤,慢慢靠近工地的地基。果然,羅盤的指標開始瘋狂轉動,比陳道長說的還要厲害。蘇清媛拿出手機,悄悄錄下視訊——視訊裡能清楚地看到那個道袍男人手裡拿著地脈石,正準備往地基裡埋。

「住手!」蘇振邦帶著幾個發改委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份檔案,「沈浩,宏基礦業非法開采地脈石,你們沈家跟他們有資金往來,涉嫌非法使用管控礦產,現在請你們配合調查!」

沈浩臉色一變,想讓那個道袍男人把地脈石藏起來,卻被工作人員攔住了。道袍男人想跑,林硯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跟著趙老練過幾個月的擒拿,力道不小,道袍男人根本掙脫不開。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隻是來看看風水!」道袍男人掙紮著喊。

「看風水需要用非法開采的地脈石嗎?」陳道長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羅盤,「這地脈石的磁場乾擾這麼強,你要是埋在地基裡,會導致施工隊的裝置失靈,拖延工期,這已經涉嫌破壞生產秩序了。」

道袍男人臉色慘白,再也說不出話來。沈浩看著工作人員手裡的證據,癱坐在地上——他知道,這次沈家不僅拿不到新能源專案,還會因為非法使用管控礦產而被調查。

蘇振邦看著被帶走的沈浩和道袍男人,鬆了口氣:「多虧了你們找到的證據,還有陳道長的幫忙,這次總算沒讓沈家跟玄門盟的陰謀得逞。」

林硯和蘇清媛站在工地的高處,看著遠處的京華市。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暖融融的。蘇清媛靠在林硯的肩膀上,輕聲說:「沒想到玄門盟的人這麼不堪一擊,之前我還擔心他們會用什麼陰招呢。」

「不是他們不堪一擊,是我們準備得充分。」林硯握住她的手,「而且邪不壓正,不管他們用什麼歪門邪道,隻要我們守住底線,團結一心,就一定能打敗他們。」

陳道長走過來,笑著說:「玄門盟的天樞堂這次損失慘重,短時間內不會再出來作亂了。不過你們也要小心,玄門盟還有天璿堂和天璣堂,以後說不定還會遇到他們的人。」

林硯點了點頭:「我們會小心的。以後要是有需要,還請陳道長多多幫忙。」

「沒問題。」陳道長笑著說,「我跟玄門盟的仇還沒報完,以後有他們的訊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從工地回來,蘇振邦請大家在飯店吃飯。飯桌上,蘇振邦舉起酒杯:「這次多虧了小林、清媛和陳道長,還有趙老的幫忙,我才能順利官複原職,還破了沈家的陰謀。我敬大家一杯,希望以後我們能繼續合作,守護京華市的公平和正義。」

林硯和蘇清媛也舉起酒杯,跟大家碰了碰。林硯看著蘇清媛臉上的笑容,心裡滿是幸福——他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挑戰,比如玄門盟的其他堂口,或者其他想搞陰謀的商人,但隻要他和蘇清媛在一起,有趙老、陳道長和蘇振邦的幫忙,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晚飯過後,林硯送蘇清媛回家。車子駛在夜晚的街道上,蘇清媛忽然說:「林硯,等新能源專案的事結束了,我們去趟川西吧?之前說好的,去看看雲晶的產地,順便拜訪一下那裡的老工匠。」

「好啊。」林硯笑著說,「我還想跟你一起去看川西的雪山,聽說那裡的星空特彆美。」

蘇清媛點了點頭,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麵的夜景。林硯看著她的側臉,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守護好這份幸福,守護好他們共同的事業,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要跟她一起麵對。

而此刻,京華市的某個彆墅裡,沈萬山看著手機裡沈浩被帶走的訊息,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是玄門盟天璿堂的堂主:「沈總,天樞堂的人失手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沈萬山握緊了拳頭,眼裡閃過一絲狠厲:「還能怎麼辦?既然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清硯科技和蘇振邦,一個都跑不了!」

黑色西裝男人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放心,天璿堂的人有的是辦法,保證讓他們付出代價。」

夜色漸深,京華市的燈光依舊明亮。但林硯和蘇清媛都知道,一場新的危機,正在悄悄向他們靠近——而這一次,對手是更難對付的玄門盟天璿堂。但他們並不害怕,因為他們知道,隻要同心協力,就沒有跨不過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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