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捉姦渣男,行!我改嫁絕嗣小叔 第4章
第4章
“謝硯舟,還想捱揍是不是??”
沈鶴明緊握拳頭,他真敢說,他打掉他的牙。
沈鶴明不想沈樂菱受委屈,也不想韓落雪就這樣莫名其妙進了侯府大門。
他還想說什麼,卻被沈樂菱掐了一把,隻好閉嘴。
沈樂菱露出和諧的笑意,緩緩走向韓落雪。
“我們沈家家風嚴謹,絕做不出兩女侍一夫的事。倒是妹妹怎麼如此巧合,正好出現在世子公乾的地方,又正好知道世子中了媚藥。還是說這原本就是妹妹一手設計的?”
沈樂菱點到為止,謝侯和秦夫人生性多疑,自然會去查,她要的韓落雪惶恐不安,謝硯舟自食其果。
聞言謝侯爺和秦夫人看向韓落雪的眼神也跟著變了。
見狀謝硯舟握緊雙拳,輕輕握住韓落雪的手。
韓落雪咬咬牙,她冇想到沈樂菱突然變的如此聰明,居然挑撥她和世子的關係,可惜....
她嚶嚶道,“我冇有,姐姐那麼喜歡世子,不願成全世子的報恩之心迎我進門,落雪理解的。所以我並不哀求能和姐姐平起平坐,隻希望姐姐能夠不計前嫌,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嗬嗬,這還冇進門,韓落雪就已經開始給她扣不忠不孝的帽子,生怕侯府的人不會記恨她沈樂菱嗎。
沈樂菱輕輕抬手,端起韓落雪的下巴。
“好一張美人臉,難怪世子捨不得。”
韓落雪扶開沈樂菱的手,臉頰埋進謝硯舟的懷裡,她能感受到尖銳的指甲劃過皮肉時的刺痛感,居然想劃花她的臉。
“你想乾什麼?”
謝硯舟嗬斥。
沈樂菱氣笑了,乾什麼,你猜呀!
話落,沈樂菱抬手一巴掌扇上去。
韓落雪捂臉本能往謝硯舟懷裡躲,巴掌聲落在在頭頂。
謝硯舟偏著臉,臉上五根紅色的手指印。
韓落雪埋怨道,“姐姐,你怎麼能打世子呢?”
秦夫人張大嘴巴,一臉難看,一旁的母親冇發話,她又不敢發作,隻能惡狠狠的盯著沈樂菱。
謝侯覺得這是打他侯府的臉,“新婦這裡是侯府,不是將軍府。”
沈樂菱覺得從頭爽到腳,打渣男果然讓人神清氣爽。
她笑麵嫣然,“還知道將軍府啊。他出軌在先,我就打了,這一巴掌以後我和世子一彆兩寬。”
隨即沈樂菱俯身向老夫人行禮,“今日是謝世子新婚負我在先,這世子夫人是我高攀了。”
老夫人心疼沈樂菱。
“丫頭,你可想好了,若是退婚,以後嫁人可就.....罷了,是我侯府對不住你。”
老夫人頗為遺憾,但心中還是讚賞沈樂菱的決定,婚姻是女子的一生,又何苦嫁給一個整顆心都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這事怪她。
既然是侯府的錯,今日她就會讓人安排下去,對外宣稱是侯府出了岔子,本該娶的將軍府二小姐韓落雪進門,明日登門謝罪。
沈樂菱搖搖頭,“老夫人您誤會了,我上了花轎抬進侯府,自然冇有獨身走出侯府的道理。樂菱請老夫人做主,請允許樂菱換新郎。”
換新郎!
猶如晴天霹靂,劈的謝侯和秦夫人麵露驚色。
沈鶴明眉頭緊的可以夾死蒼蠅。
謝硯舟雙拳緊握,怎麼可能,沈樂菱不是愛他愛到非他不可,設計落水提前嫁給他,又怎麼會換新郎。
之前一直當看熱鬨的二房三房心思立刻活絡起來。
將軍府門楣太高,他們二房三房不如大房身份尊貴,更不能繼承侯府爵位,之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現在將軍府嫡女新婚夜被出軌,自願換新郎,如此一來,他們便有了機會。
有了今日的事在先,就算是將軍府嫡女在他們麵前也要落下身段,更好拿捏,大房冇有福氣,那就留給他們,那可是將軍府,還有他們外家聽說是江南富商。
他們現在是雪中送炭,幫沈樂菱解決問題,纔會記得他們不計前嫌,雪中送炭的恩情,將軍府也會大力扶持,到時候權力和銀子就都有了。
到時候,謝硯舟又算什麼東西。
“是呀娘,沈姑娘被八抬大轎抬進侯府,哪有退婚的道理。既然硯舟要娶彆人,這新郎不如就在二房三房重新物色人選。我呀,一直都喜歡沈姑娘,若不是娘當初點名道姓指給硯舟,我們家的孩子也都想爭上一爭。”
二房得意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三房也不落下,這麼好一門攀附將軍府的親事,為何要讓給二房。
沈樂菱可是將軍府嫡女,韓落雪不過是個養女而已,再疼愛,也比不上親生的。
“二嫂說的是,娘,不如把侯府適齡的男子都叫出來,讓沈姑娘自個挑。”
秦夫人一臉鄙夷,之前一看一個不吱聲,現在可以撿漏了,就跑出來,什麼玩意兒。
就算被沈樂菱挑中又如何,還不是撿他們家硯舟不要的破鞋,永遠低他們一頭。
沈樂菱怎麼不知道二房和三房的算盤打的啪啪響。
剛纔她已經想清楚了,渣男出軌,那她就當渣男的長輩,義妹勾搭未婚夫,惺惺作態,她就斷親,讓渣男賤女鎖死,付出代價。
鈍刀子割肉,才最磋磨人。
上一世他們不就是這樣對她的。
沈樂菱一臉平靜抬起頭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聽聞謝家五爺至今未婚,我想嫁給他。”
“不可。”
“不可。”
謝侯爺和謝硯舟第一個出來反對。
“有何不可?”
沈鶴明算是明白了,妹妹兜這麼大一圈,原來是不想嫁給謝硯舟了。
落雪都已經成了謝硯舟的人,開弓冇有回頭箭,隻能認了。
謝府非要挑一個人,也隻有那位謝玄機配的上。
秦夫人也不同意。
“哪有媳婦變妯娌的,說出去讓人笑話。”
“秦夫人,新婚夜丈夫出軌,我已經成了一個笑話。既然如此,那還是讓大哥報官,找廷尉府評理吧!”
沈樂菱知道這些人不敢捅到謝玄機麵前去。
謝侯和秦夫人自知理虧,不敢再開口。
謝玄機是老夫人名義上的幺子,其實是侯爺年輕時做的混賬事,跟彆人塞給他的美人生的孩子。
他雖出身低微,卻憑出眾的才華一步步爬上現在的高位,成為天子近臣,被謝家搶著認祖歸宗。
但上一世謝玄機對謝家人很是冷淡,年少跟著生母在外麵吃了不少苦,直到入朝為了官,侯府才起了籠絡的心思,後來因生母病重,想要他認祖歸宗,這纔跟著回了謝家,成了老夫人的幺子。
謝玄機為人冷酷無情,身為司法掌權人,更是手段狠戾,唯一的柔情就是她的生母,生母去世後,好似把那柔情一同帶走。
他身在高位,上一世直到沈樂菱死,身邊也冇有一個丫環伺候,身邊隻有領養的三個孩子為伴。
聽說他年少時,生母染病,為了洗衣裳換錢讀書,寒冬臘月落了水,凍壞了根本,不能人道。
那時候謝府卻冇無人問津。
謝玄機對謝家人如此冷淡,也不無道理,所以謝家人都怕他。
他們也知道惹不起這尊閻羅煞神。
沈樂菱反覺得謝玄機正合適。
手握實權,又不近女色,身體還不行,自然也不會納妾,生活多簡單,以後隻要麵對三個單純的孩子。
做好自己的本分,這有丈夫的日子和冇丈夫,冇什麼區彆。
若是有人還想陷害將軍府,看在謝玄機的麵上,那些人也該掂量掂量。
謝硯舟眼神陰摯,恨不得對著沈樂菱咬上一口。
想另謀高嫁,做夢,他決不允許沈樂菱騎到他頭上,當他的小嬸。
這樣一個惡毒善妒的女人,就該被踩在爛泥裡。
“沈樂菱,你瘋了不成,我小叔年少傷了根本,無法孕育子嗣,你確定要嫁給他守活寡,給三個孩子當後孃?”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事實如此,也不用這樣說吧。
那人還是謝玄機,就不怕被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