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和秘書的邂逅 第3659章 董事長李總決定提拔夢璐美女任子公司副總
夜漸漸深了，李總躺在客房的床上，剛有些睡意，房門被輕輕推開。小景穿著一身素雅的棉質睡裙走進來，長發鬆鬆地披在肩上，臉上帶著幾分猶豫，又有些孩子氣的執拗。
“小景？你怎麼了？”李總坐起身，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小景走到床邊，聲音輕輕的：“我睡不著，爸，我想跟你一起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李總看著她眼底的期盼，忍不住笑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啊，都快四十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來吧。”
小景臉上立刻綻開笑容，麻利地掀開被子躺進來，往李總身邊靠了靠，熟悉的安全感包裹過來，讓她緊繃了許久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
房間裡隻開著一盞昏暗的夜燈，李總看著女兒眼角淡淡的細紋，心裡泛起一陣酸澀，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委屈你了。離婚後一個人過，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小景搖搖頭，又點點頭，聲音帶著點哽咽：“剛開始確實難，晚上回家屋裡冷冷清清的，遇到事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後來忙起來還好，就是有時候靜下來，總覺得空落落的。”
“是爸忽略你了。”李總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愧疚，“總以為你性子強，什麼都能扛過去，卻忘了你也是需要人疼的。”
小景往他懷裡蹭了蹭，像小時候那樣把頭靠在他肩上：“那你以後多來陪陪我好不好？不用每次都帶東西，就像現在這樣，陪我說說話就行。”
李總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發絲柔軟順滑，帶著淡淡的洗發水香味。“好，爸以後常來。”他頓了頓，補充道，“投資部的專案彆太拚命，身體是本錢。實在忙不過來，跟我說，我給你調兩個人手。”
“不用啦，”小景笑著搖搖頭，“專案馬上就收尾了，等忙完這陣子，我休個假，去看看弟弟妹妹。”她忽然想起什麼，抬頭問，“對了，小麥妹妹那邊，董事長的位置定了嗎？我聽下麵人議論，說有人故意傳閒話。”
“還沒最終定，但她確實是合適的人選。”李總語氣篤定，“嘴長在彆人身上，咱們行得正就不怕。你在公司要是聽到什麼不好聽的，幫著澄清兩句。”
“我知道。”小景應著，打了個哈欠，眼裡泛起睏意，“爸，我困了。”
“睡吧。”李總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她靠得更穩些。
小景側身抱著李總的胳膊，像小時候那樣尋了個安穩的姿勢，呼吸漸漸變得均勻。李總看著她熟睡的側臉，燈光下，她眉宇間的疲憊散去，露出幾分久違的柔和。
他想起小景剛離婚那會兒，躲在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天，出來後卻裝作沒事人一樣，第二天照常去公司上班。這孩子總是這樣，把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裡，不肯讓人看見軟肋。
夜越來越靜，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被子上投下一道細細的光帶。李總輕輕拍著小景的背，就像她小時候哭鬨時那樣，心裡一片柔軟。
或許是父女間的血脈相連，或許是此刻的安寧太過難得，他竟也覺得睡意漸濃。閉上眼之前，他在心裡默默想著：以後一定要多抽時間陪陪孩子們，不管他們多大，在自己眼裡，終究還是需要嗬護的孩子啊。
房間裡隻剩下兩道平穩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交織，溫暖而安穩。
深夜，萬籟俱寂，隻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小景在睡夢中忽然收緊了手臂，緊緊抱著李總的胳膊，眉頭微蹙，像是夢到了什麼。
李總被她動醒，低頭看她，輕聲問：“小景，怎麼了？做噩夢了？”
小景緩緩睜開眼，眼神還有些迷濛，見李總正看著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鬆開些力道：“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夢。”
“什麼夢啊，把你緊張成這樣？”李總拍拍她的手背，語氣溫和。
小景往他身邊靠了靠，聲音輕輕的：“就是些女孩心裡的事情，說出來您可能覺得幼稚。”
李總看著她眼底未散的悵然，大概猜到了幾分，笑著問：“是不是覺得孤單了？”
小景點點頭，沒說話，隻是把臉往他肩上貼得更近了些，像隻尋求安慰的小動物。
“孤單了就再找個伴兒，”李總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一個人單著終究不是長久的法子，身邊有個人知冷知熱，總比自己扛著強。”
小景卻撒嬌似的搖了搖頭，環住他的胳膊不肯放：“不要，有您陪著我就行了。”
李總被她孩子氣的模樣逗笑，捏了捏她的臉頰：“我總不能陪你一輩子，你總得有自己的生活。”他頓了頓，想起什麼似的，“說起來，你前夫小俊，人品其實還算不錯，當初你們離婚，也是因為年輕氣盛，溝通少了。要不……考慮複婚？”
提到小俊，小景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嘴唇緊緊抿著，帶著明顯的抗拒：“不，不要。”她聲音低了些，帶著點委屈，“我們之間早就沒感情了，而且……那是段沒有溫度的婚姻，在一起也是煎熬。”
李總沉默了。他知道小景說的是實話，當初小俊忙於工作，對小景疏於關心，兩人之間早已沒了當初的溫情，離婚也是必然。他輕輕拍著小景的背，像安撫受傷的孩子：“是爸考慮不周了，委屈你了。”
小景搖搖頭，把臉埋在他的臂彎裡，聲音悶悶的：“不怪您。其實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工作忙起來就什麼都忘了，就是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會覺得空落落的。”
“那也不能總這樣，”李總柔聲說，“等你忙完手頭的專案，我讓天愛給你留意留意，有沒有合適的人。不用急，慢慢找，總能遇到知冷知熱的。”
小景沒應聲，隻是抱著他的胳膊，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大概是又睡著了。李總卻沒了睡意，看著女兒熟睡的側臉，心裡五味雜陳。他總覺得對孩子們虧欠太多，年輕時忙於事業，忽略了他們的成長，如今孩子們長大了，各自有了煩惱，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忙纔好。
夜更深了，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在地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帶。李總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小景靠得更舒服些，自己則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裡盤算著該怎麼幫女兒走出陰霾。
或許，真該像天愛說的那樣，多花點時間在孩子們身上，不僅僅是工作上的指點，更要多關心他們的生活和情感。畢竟，錢和地位再重要，也比不上家人的平安喜樂啊。
他輕輕歎了口氣，感受著懷裡女兒平穩的呼吸，心裡漸漸踏實下來。至少現在，他能陪著她，給她一點溫暖和依靠，這就夠了。
晨光透過紗簾漫進房間時，李總已經醒了。身側的小景還陷在熟睡裡，眉頭舒展著，褪去了平日裡的乾練，倒顯出幾分柔軟。他小心翼翼地挪開被她枕著的胳膊，動作輕得像怕驚飛蝴蝶，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廚房傳來輕微的聲響——李總在翻找食材。他開啟冰箱，看到裡麵躺著幾個雞蛋、半盒牛奶，還有昨天小景沒吃完的吐司。“倒是會給自己囤貨。”他失笑，挽起袖子開始忙活。
煎蛋在鍋裡滋滋作響，散出金黃的邊，牛奶倒進鍋裡加熱，吐司片塞進烤麵包機，“哢嗒”一音效卡緊。他係著小景那件印著卡通貓咪的圍裙，背影在晨光裡顯得格外溫和，完全沒了平日裡在集團裡的嚴肅模樣。
“爸？”
身後傳來帶著睡意的呢喃，李總回頭時，正撞見小景揉著眼睛站在廚房門口，頭發亂糟糟的，睡裙的領口歪著，顯然還沒徹底醒透。她看了眼鍋裡的煎蛋，又看了看係著貓咪圍裙的父親，忽然笑了，眼睛彎成月牙：“您怎麼在做飯呀？”
“醒得早，反正沒事。”李總把煎蛋盛進盤子，“快換衣服洗漱去，早餐馬上好。”
小景“嗯”了一聲，轉身回房。等她換好一身利落的職業裝出來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煎得恰到好處的太陽蛋，烤得微焦的吐司，還有溫在鍋裡的牛奶。她拉開椅子坐下，看著父親解下圍裙，忽然說：“爸，您係那個圍裙還挺可愛的。”
李總瞪了她一眼，嘴角卻在笑：“吃你的吧，一會兒該涼了。”
小景拿起叉子戳了戳蛋黃，橙黃的蛋液流出來，她吸了吸鼻子：“好久沒吃您做的早餐了，小時候總盼著您早起，結果您總說忙。”
“那時候不是忙嘛。”李總給自己倒了杯溫水，“現在閒下來了，想做給你吃，還怕你嫌棄。”
“纔不嫌棄。”小景咬了一大口吐司，含糊不清地說，“比外麵早餐店好吃多了。”
晨光落在她發梢，鍍上一層淺金色。李總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忽然想起她小時候，也是這樣捧著碗，吃得滿臉都是麵包屑。那時候她總說，爸爸做的煎蛋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他遞過紙巾，“今天不上班？”
“請假了。”小景擦了擦嘴角，“想多陪您待一會兒。”
李總心裡一暖，沒說話，隻是往她盤子裡又放了片吐司。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廚房裡飄著牛奶的香氣，陽光慢慢爬上餐桌，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小景忽然抬頭，眼睛亮晶晶的：“爸，以後有空常來唄？我學著做您愛吃的紅燒肉。”
李總笑著點頭：“好啊，不過得等你先學會彆把廚房點著了。”
“纔不會！”小景嗔怪地看他一眼，嘴角卻揚得高高的。
早餐在這樣的絮絮叨叨裡慢慢吃完，李總收拾碗筷時，小景跟在後麵幫忙，兩人偶爾撞一下胳膊，都忍不住笑起來。晨光裡的廚房，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混著細碎的笑語，像一首溫柔的歌——原來有些溫暖，從來都藏在這些平平淡淡的日子裡，隻要肯停下腳步，就能抓得住。
李總擦了擦手，對小景說：“收拾好了嗎？一起去公司吧，我上午還有個會。”
小景正在鏡子前整理領帶，聞言回頭，帶著點撒嬌的語氣：“好呀，正好跟您蹭個車。”她快步走過來，很自然地挽住李總的胳膊，“走啦，李董事長。”
李總被她逗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都多大了，還沒個正形。”嘴上這麼說，腳步卻配合著她的節奏，一起往樓下走。
邁巴赫早已等在樓下，司機恭敬地拉開車門。小景先鑽進後座，李總隨後坐進來，兩人隔著不大不小的距離，卻比平日裡在公司多了幾分鬆弛。車子平穩地駛向集團總部，路上小景說起投資部新看上的一個文旅專案，李總靜靜聽著，偶爾插兩句建議，氣氛輕鬆又融洽。
到了集團總部大樓，司機剛停穩車，小景就搶先下車，繞到另一側替李總拉開車門，依舊挽著他的胳膊往裡走。前台的兩個年輕女孩見狀，立刻站起身，臉上堆著標準的微笑：“董事長好！小景總監好！”
李總微微點頭，小景也笑著回應：“早啊。”兩人並肩走過前台，各自往自己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前台的兩個女孩才鬆了口氣。那個剛來沒幾天的女孩，穿著合體的職業裝，忍不住往小景離開的方向瞟了瞟，下意識地挺了挺腰，包臀裙勾勒出年輕的曲線。她壓低聲音，帶著點八卦的語氣說：“你們投資部的小景總監，今天看著心情特彆好啊。她跟董事長……關係是不是不一般啊？我剛纔看她挽著董事長的胳膊，感覺挺親密的。”
另一個在公司待了三年的女孩正在整理檔案，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裡的資料夾都晃了晃：“你這新來的，腦子裡想什麼呢？”
年輕女孩被笑得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就是覺得……他們不像普通的上下級啊。”
“何止不是普通上下級，”老員工放下資料夾，湊近了些，憋著笑說，“董事長是她親爸，親父女倆，關係能不親密嗎？”
“啊？！”年輕女孩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成了“o”形，臉上的表情從驚訝慢慢變成窘迫，“原、原來是這樣啊……我、我剛來沒多久，不知道這些……”難怪剛纔看董事長對小景總監的態度那麼溫和，跟平時在大會上的嚴肅模樣完全不一樣，原來是父女。
老員工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笑得更歡了：“你呀，剛來就瞎琢磨。咱們集團裡沾親帶故的不少，但工作上都分得清清楚楚，小景總監能坐到投資部總監的位置，可不是靠董事長的關係，人家自己有真本事。”
年輕女孩連連點頭，心裡暗自慶幸沒把這話說給彆人聽，不然可就鬨笑話了。她拿起桌上的對講機，清了清嗓子：“各部門注意，董事長已到崗，上午十點的高層會議照常進行。”
對講機裡傳來幾聲“收到”的回應，前台又恢複了忙碌。年輕女孩偷偷吐了吐舌，低頭整理起訪客登記表，心裡卻記下了這事——看來以後在集團裡，不能隨便亂猜彆人的關係，不然指不定哪天就鬨了今天這樣的笑話。
走廊儘頭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李總剛坐下，就想起剛才前台女孩的表情，忍不住搖了搖頭。他拿起內線電話，給小景打了過去：“到辦公室了？”
“到啦，爸。”小景的聲音帶著笑意，“剛聽前台小姑娘議論咱們呢，估計是把咱倆的關係想歪了。”
李總失笑：“你這丫頭，耳朵倒尖。趕緊忙你的吧，上午的會彆遲到。”
“知道啦！”
掛了電話，李總翻開日程表，嘴角還帶著點笑意。或許這樣也不錯，偶爾讓大家看到他不那麼嚴肅的一麵，看到他和孩子們之間的溫情，總比永遠板著臉，讓人覺得疏離要好。
高層會議結束後，走廊裡人來人往，李總剛走到辦公室門口，身後就傳來小青的聲音：“董事長，等一下。”
他回頭，見小青快步跟上來，手裡還拿著會議記錄：“還有事？”
“關於雅影服裝集團董事長的人選，我回去又捋了捋，”小青走進辦公室，隨手帶上門，語氣認真，“還是覺得小麥那丫頭最合適。她對東南亞市場的瞭解，還有這幾年做出的業績，集團裡沒幾個能比的。”
李總坐在沙發上，示意她也坐下，自己拿起桌上的紫砂壺倒了兩杯茶：“我知道她能行。”他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沫，“但她是我乾女兒，這層關係擺在這裡，突然提拔她，難免有人說閒話。”
小青接過茶杯，指尖碰了碰溫熱的杯壁：“您是說……這幾天總部傳的那些謠言？”她皺了皺眉，“說小麥是您小情人那個？”
李總點頭，嘴角帶著點不以為然的笑：“是啊，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雖然清者自清，但這種話聽多了，總會影響士氣。”
“這肯定是有人故意傳的。”小青放下茶杯，語氣篤定，“雅影那個位置空了這麼久，盯著的人不少。知道您屬意小麥，就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攪黃了。”她頓了頓，“要不要查一查？”
李總擺了擺手：“不用。越是查，越是給他們遞話題。隨他們傳，風頭過了自然就消停了。”他看著小青，“這事不急，先放一放。你幫我給小麥傳個話，讓她沉下心好好工作，彆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小青點頭，“讓她用業績說話，比什麼都管用。等過陣子，咱們找個合適的時機，把她這幾年的專案成果一亮，誰還敢說閒話？”
“就是這個理。”李總笑了，“小麥那孩子性子倔，怕她聽到謠言心裡不舒服，你跟她說的時候，語氣放溫和點。”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說。”小青站起身，“那我先去給她打電話，順便把下午的財務報表整理好給您送過來。”
“去吧。”李總揮揮手。
小青離開後，辦公室裡安靜下來。李總靠在沙發上，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手指輕輕敲擊著膝蓋。他知道職場就是這樣，總有人見不得彆人好，尤其像小麥這樣年輕有為，又和自己沾點關係的，更容易被盯上。
但他不擔心小麥扛不住。那孩子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心裡有數，當年剛去雅影當市場專員，被老員工排擠，她愣是憑著一股韌勁開啟了局麵。這點謠言，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正想著，內線電話響了，是天愛：“董事長，雅影的小麥總剛才發訊息來，說這週末想來總部彙報工作，順便看看您。”
李總笑了，這丫頭倒是機靈：“讓她來。就說我這週末有空，請她吃午飯。”
“好的。”
掛了電話，李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味醇厚，回甘悠長。他知道，有些風雨躲不過，那就迎著上。隻要小麥的能力擺在那裡，隻要他行得正坐得端，再難聽的謠言，也終會被事實吹散。
窗外的陽光正好，透過玻璃照在辦公桌上，把那份攤開的雅影年度報表照得清清楚楚。上麵的業績曲線一路向上，像極了小麥這幾年的成長軌跡——踏實，穩健，充滿力量。
下午三點，陽光透過百葉窗在辦公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李總放下手中的檔案，對天愛說：“你叫公關部的副總監夢璐來一下。”
天愛應了聲，拿起內線電話撥通了公關部的分機。
十分鐘後，辦公室門被輕輕推開，夢璐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緊身包臀裙，勾勒出流暢的腰線，身材高挑，雙腿修長，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臉上帶著幾分職業性的微笑：“董事長，您找我？”
李總抬頭看向她，笑著點了點頭：“坐吧。你來總部鍛煉也有幾個月了，各方麵表現都不錯，是時候回子公司碧美房地產了。”
夢璐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惑。
“回去之後，先擔任副總職務，”李總繼續說道，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碧美那邊最近有個新專案要啟動，正好需要你這樣熟悉總部流程又懂公關的人去牽頭。”
聽到“回子公司”幾個字，夢璐的眼眶忽然紅了，豆大的淚珠毫無預兆地滾落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米白色的裙擺上，暈開小小的水漬。
李總有些意外，起身走到她身邊，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聲音放柔了些：“怎麼了？這是好事啊，怎麼還哭了？”
夢璐抿著嘴唇，淚珠掉得更凶了，帶著濃濃的委屈：“我……我捨不得您，也捨不得總部的氛圍……”
李總被她孩子氣的模樣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丫頭片子，事業為重啊。子公司的副總可是有實權的，能獨當一麵，比在總部當副總監更能鍛煉人。”
夢璐忽然往前一步，撲進李總的懷裡，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我知道這是好事，可我就是不想走……”
李總輕輕摟著她的細腰，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微微顫抖，無奈地歎了口氣：“好了，彆鬨脾氣。回子公司不是永彆，以後有的是機會來總部彙報工作。”
夢璐在他懷裡蹭了蹭，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卻帶著一絲期待：“那……我回子公司可以，但今晚您能單獨請我吃個飯嗎？就當是為我踐行。”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李總實在不忍心拒絕，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你想去哪吃？”
夢璐立刻破涕為笑，臉頰還掛著淚珠，卻笑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我想去那家會所酒店，上次跟您去參加晚宴，覺得那裡的菌菇湯特彆好喝。”
“行，就去那兒。”李總揉了揉她的頭發，“先回去準備一下吧，下班我讓司機去接你。”
“嗯！”夢璐用力點頭，鬆開環著他腰的手，往後退了一步，飛快地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重新露出笑容，“那我先去工作了，董事長再見！”
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李總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孩子，在總部待了幾個月，倒是比剛來的時候活潑多了。
天愛端著咖啡走進來，正好看到夢璐離開的背影，笑著說：“夢璐總這是捨不得走呢？”
“可不是嘛，”李總回到座位上，“年輕人重感情是好事，但也得學會往前看。碧美那個副總位置，對她來說是個好機會。”
天愛把咖啡放在他桌上：“您安排得這麼妥當，她以後肯定會感激您的。”
李總笑了笑，拿起檔案繼續看，心裡卻想著晚上吃飯時該再叮囑夢璐幾句，到了子公司要沉下心做事，不能再像在總部時那樣偶爾耍小性子了。畢竟，職位升了，肩上的擔子也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