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和秘書的邂逅 第3668章 陳默在小麥心中留下好印象
第二天上午九點，集團總部市場部的辦公區已經一片忙碌。小麥深吸一口氣，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她穿了件黑色職業裝包臀小短裙，襯得雙腿愈發修長，一頭烏黑的長直發垂在肩頭，高挑的身材在格子間裡格外惹眼。
「小麥是吧？」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女人從總監辦公室走出來，正是集團副總裁兼市場部總監小黃。她臉上沒什麼表情，目光在小麥身上掃了一圈，語氣嚴肅，「過來。」
小麥連忙走上前，禮貌地笑了笑：「小黃美女阿姨好。」
「彆叫阿姨，在公司叫我黃總監。」小黃指了指旁邊的空位，「坐。我知道你在雅影當總裁，業績不錯，但子公司董事長需要的戰略規劃能力，你還差得遠。來市場部，就是讓你補這塊短板的。」
「我明白，謝謝您肯帶我。」小麥態度誠懇，絲毫不敢懈怠。
小黃嘴角難得扯出一抹淺笑：「彆以為我和你媽媽小紅是老熟人，就會對你放鬆要求。我這人對下屬向來嚴厲，你媽媽也特意交代了，讓我該說就說，彆客氣。」她朝不遠處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招招手，「陳主管，過來一下。」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應聲走來，身形挺拔，眉眼清秀，帶著點溫和的帥氣。「黃總監，您找我？」
「這是小麥，從雅影來總部學習的，接下來由你帶她。」小黃叮囑道，「把市場部的戰略規劃流程、行業分析模型都好好教她，讓她從基礎學起。」
「好的。」陳主管轉向小麥，伸出手，「你好，我叫陳默，以後多指教。」
「陳主管好，麻煩你了。」小麥連忙握手，他的手心很暖，讓她稍微放鬆了些。
陳默領著小麥到空位坐下，開啟電腦調出幾份檔案：「先看看這個，這是集團近三年的市場戰略報告，還有各子公司的市場占比分析。咱們市場部的核心工作，就是站在全集團的高度，預判行業趨勢，給子公司製定戰略方向。」
小麥湊近螢幕，認真地看了起來。陳默在一旁耐心講解：「你看這裡，雅影的線上渠道雖然增長快，但在海外市場幾乎是空白，這就是戰略盲區。作為子公司董事長，不能隻盯著國內，得提前佈局海外……」
正說著，小黃拿著一疊資料走過來，「啪」地放在小麥桌上：「這是上週的市場調研資料，下午下班前，我要看到你做的雅影海外市場進入策略分析，不用太長，三千字就行。」
小麥心裡一緊，抬頭對上小黃銳利的目光，連忙點頭：「好的，黃總監。」
小黃走後，陳默笑著安慰：「黃總監就這樣，看著嚴，其實很護下屬。她讓你做這個，是想讓你快速進入狀態。」他拿起資料冊，「我帶你理理思路，先從目標國家的消費習慣分析起……」
小麥靜下心來，跟著陳默一點點梳理。她發現以前在雅影做的規劃，確實隻侷限於眼前的銷售資料，很少考慮彙率波動、文化差異這些宏觀因素。比如陳默提到的東南亞市場，當地人更偏好鮮豔的色彩，而雅影的秋冬款多是莫蘭迪色係，這就是需要調整的地方。
一上午很快過去，小麥連喝水的時間都顧不上，筆記本上記滿了密密麻麻的要點。中午去食堂吃飯時，她還在琢磨報告的框架，陳默端著餐盤坐在她對麵，笑著遞過一瓶酸奶：「彆給自己太大壓力，第一次做戰略分析，能抓住核心就好。」
「謝謝陳主管。」小麥接過酸奶，心裡暖暖的，「我就是覺得以前太井底之蛙了，好多東西都不懂。」
「誰都是從不懂過來的。」陳默給她夾了塊排骨，「黃總監剛進公司時，做的第一份報告還被董事長批過呢。」
小麥驚訝地睜大眼睛，隨即笑了起來。原來再厲害的人，也有青澀的時候。
下午回到辦公室，小麥重新整理思路，結合陳默給的建議，開始寫報告。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照在螢幕上，她的指尖在鍵盤上飛快地跳躍，眼裡漸漸有了光芒。她忽然明白，乾爸讓她來總部學習，不是不信任她，而是想讓她站得更高，看得更遠。
下班前半小時，小麥把報告發給了小黃。沒過多久，收到回複：「思路尚可，細節欠缺，明天早上九點到我辦公室，我們聊聊怎麼優化。」
沒有批評，也沒有表揚，但小麥知道，這已經是好的開始。她收拾好東西，對陳默道了謝，轉身走出市場部。走廊裡的燈光明亮，她的腳步輕快了許多。
成長或許就是這樣，在嚴厲的鞭策下，在耐心的指引中，一點點打破舊有的認知，慢慢長出新的鎧甲。而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傍晚的霞光透過窗戶，給小紅家的客廳鍍上了一層暖金色。小麥剛進門，就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小紅係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手裡還拿著鍋鏟：「回來啦？今天第一天在總部感覺怎麼樣？」
小麥換了鞋，往沙發上一坐，長長地舒了口氣：「累是真累，但學到不少東西。市場部的黃總監好嚴格，一上午就讓我看了三年的戰略報告，下午還讓我寫雅影的海外市場分析，差點沒趕出來。」
「嚴點好。」小紅把最後一盤青菜端上桌，「黃總監是集團出了名的『活字典』，跟著她學，你能少走不少彎路。她跟我說了，要重點磨磨你的戰略思維，彆總盯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小麥吐了吐舌頭：「知道啦媽，陳主管帶我的，人挺好，教我怎麼分析行業資料，還說我的報告思路還行，就是細節不夠。」
「那可得好好跟人家學。」小紅給她盛了碗湯，「快洗手吃飯，吃完了早點洗澡休息，明天還得早起呢。」
晚飯吃得熱熱鬨鬨，母女倆聊著市場部的趣事，也說著雅影的老同事。小麥說起黃總監雖然嚴肅，但下午看到她報告裡的一個創新點時，偷偷豎了個大拇指，眼裡忍不住閃著光。
「你看，嚴師出高徒吧。」小紅笑著給她夾了塊排骨，「彆嫌人家要求高，等你真把戰略規劃吃透了，就知道好處了。」
吃完飯，小麥主動收拾碗筷，小紅在一旁看著，忽然說：「去洗澡吧，熱水我給你放好了。」
「好嘞。」小麥應著，轉身往浴室走。
浴室裡水汽氤氳，熱水嘩嘩地流著。小麥解開浴巾，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瞬間漫過全身，一天的疲憊彷彿都被衝散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麵板在水汽的滋潤下透著白嫩，想起早上穿職業裝時的拘謹，此刻倒覺得自在了許多。
洗了差不多半小時，小麥裹著白色浴巾出來，發梢還滴著水，臉頰被熱氣熏得粉撲撲的。小紅遞過吹風機：「快吹乾頭發，彆著涼了。」
「嗯。」小麥坐在梳妝台前，小紅拿起吹風機幫她吹頭發。暖風拂過發梢，母親的手指穿過發絲，動作輕柔得像小時候那樣。
「今天在市場部，沒遇到什麼難相處的人吧？」小紅忽然問，語氣裡帶著點擔心。
「沒有呀，陳主管挺耐心的，同事們也都挺友好。」小麥笑著說，「就是感覺大家都好拚，下班時還有好多人在加班。」
「總部就是這樣，節奏快，壓力大，但能學到真東西。」小紅關掉吹風機，幫她把頭發挽成鬆鬆的發髻，「再堅持三個月，你肯定能不一樣。」
小麥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看了看母親鬢角的幾根白發，心裡忽然有點酸。她轉身抱住小紅：「媽，辛苦您了，等我學好了，就讓您好好歇歇。」
「傻孩子，媽不累。」小紅拍了拍她的背，「你有出息，媽比什麼都高興。」
臥室裡的燈亮著，暖黃的光灑在母女倆身上。小麥躺在床上，翻看著白天做的筆記，心裡忽然充滿了乾勁。她知道，未來三個月不會輕鬆，但有母親的支援，有黃總監和陳主管的指導，她一定能補上短板，成為更合格的管理者。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小麥放下筆記，閉上眼睛，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而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第二天上午，市場部的陽光斜斜地照在工位上，給鍵盤鍍上了一層金邊。小麥正低頭整理昨天的筆記，陳默拿著一疊檔案走了過來，輕輕放在她桌上：「這些是近幾年的海外市場調研報告，你重點看看歐洲和東南亞的板塊，對你昨天寫的分析有幫助。」
「謝謝陳主管。」小麥抬頭笑了笑，伸手去接檔案。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襯衫配黑色包臀小短裙，短裙緊緊裹著臀部，勾勒出圓潤緊致的線條，雙腿修長，麵板在陽光下白得晃眼。或許是動作幅度大了些，襯衫最上麵的兩顆釦子沒扣牢，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隱約能看到胸前的弧度。
陳默的目光不經意掃過，頓時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他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心裡暗歎——這樣的身材，確實容易讓人分心。但他很快定了定神，指了指她的領口，語氣儘量自然：「你的上衣釦子……沒扣好。」
小麥一愣，低頭看了看，臉頰瞬間紅透，像染上了胭脂：「啊……謝謝陳先生提醒。」她手忙腳亂地想去扣釦子，可不知怎麼回事，那兩顆釦子像是跟她作對似的，剛扣上一顆，另一顆又崩開了。
「沒事，慢慢來。」陳默笑了笑，刻意轉過身去整理自己的檔案，給她留了些空間，「在公司不用這麼拘謹，叫我陳默哥就行。」
「嗯，謝謝小默哥。」小麥的聲音帶著點羞赧，低頭跟那兩顆釦子較上了勁。可她越是著急，釦子越是不聽話，最後乾脆放棄了——或許是最近健身練得身形更挺拔了，襯衫確實有些緊，硬生生扣上反而不舒服。
她看著崩開的釦子，忍不住在心裡默默暗笑——看來以後得換件寬鬆點的襯衫了。
陳默轉過身時，見她沒再勉強扣釦子，隻是把襯衫領口輕輕攏了攏，便沒再多說，拿起一份報告：「我們來看看東南亞市場的消費資料，你看這裡……」
他俯身在螢幕前講解，肩膀偶爾會碰到小麥的胳膊，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小麥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鬆味，心裡有點不自在，卻還是認真聽著，時不時點頭提問。
「……所以雅影要是想進東南亞，不能照搬國內的設計，得結合當地的氣候和審美調整版型。」陳默講完，直起身看向她，「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說得對！」小麥眼睛一亮，之前她確實沒考慮到氣候因素，「那邊常年高溫，麵料得選透氣的，款式也得更簡潔……」
她越說越投入，之前的小尷尬早就拋到了腦後，拿起筆在筆記本上飛快地記錄。陳默看著她認真的側臉，陽光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陰影，忽然覺得，這姑娘認真工作的樣子，比剛才那瞬間的驚豔更動人。
「對了，小默哥，」小麥忽然抬頭，「下午能帶我去資料中心看看嗎？我想查點具體的消費群體畫像。」
「可以，我下午正好要去那邊取資料。」陳默點頭，「到時候叫你。」
「好！」
陳默回到自己的工位後，忍不住又往小麥那邊看了一眼。她正低頭寫寫畫畫，領口攏得好好的，隻有認真的側臉露在外麵。他失笑地搖搖頭，剛才確實有點失禮，好在這姑娘大大咧咧的，沒往心裡去。
小麥其實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心裡有點小竊喜，又有點小害羞。她輕輕拽了拽襯衫，覺得這樣也挺好——或許成熟的身材本就不用刻意遮掩，隻要自己專注於工作，這些小插曲不過是職場裡的一點小波瀾。
工位上的電話響了，是黃總監讓她過去一趟。小麥站起身，下意識地攏了攏領口，笑著朝總監辦公室走去。陽光下，她的步伐輕快又堅定，彷彿那些關於身材的小插曲，都成了讓她更自信的點綴。
市場部的忙碌還在繼續，鍵盤聲和討論聲交織在一起，而屬於小麥的成長，也在這些細微的瞬間裡，悄悄生根發芽。
下午的陽光透過資料中心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光影。一排排伺服器發出輕微的嗡鳴，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冷氣。小麥正彎腰檢視終端螢幕上的消費資料，黑色包臀小短裙隨著動作微微繃緊，勾勒出圓潤的弧線，修長的雙腿在短裙下更顯筆直。
陳默站在旁邊除錯裝置，目光不經意掃過，隻見她彎腰時，襯衫領口微微鬆開，隱約能看到裡麵淺色內衣的邊緣。他心裡輕輕一動，隨即移開視線，清了清嗓子：「資料載入好了，你看看東南亞市場的年齡分層。」
小麥直起身，臉頰因為剛才的專注泛著薄紅：「好的。」她湊到螢幕前，手指在觸控板上滑動，「18到35歲的消費者占比62，這部分人更看重設計感和價效比，咱們雅影的新款正好符合這個定位……」
陳默在一旁聽著，等她分析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小麥，明天我帶你去考察個市場專案。」
小麥眼睛一亮：「什麼專案？」
「集團投資的領域挺廣，食品、飲料、服裝、酒這些都有涉及。」陳默翻出一份計劃表，「咱們先從服裝市場開始，去幾家核心商圈的門店看看。你在總部學習戰略規劃，不能隻看資料，得實地走走，瞭解終端消費者的真實需求。」
「好呀！」小麥笑著點頭，眼裡閃著期待，「我還從沒跟男生一起出去考察過市場呢，小默哥哥，明天你可得多照顧我點。」
「放心吧。」陳默被她的語氣逗笑，「我會提前把路線規劃好，上午去市中心的購物中心，下午去步行街的老店，正好能對比新老商圈的消費差異。」他頓了頓，從包裡拿出個筆記本，「這是我整理的考察要點，你晚上看看，想想咱們重點要觀察哪些方麵。」
小麥接過筆記本，指尖觸到他的手背，像有微弱的電流劃過，她連忙收回手，低頭翻開本子：「好，我今晚一定好好看。」
資料中心的冷氣有點足，小麥下意識地裹了裹襯衫。陳默注意到了，從揹包裡拿出件折疊整齊的薄外套：「穿上吧，這兒空調太涼，彆感冒了。」
「謝謝小默哥哥。」小麥接過外套穿上，大小正合適，還帶著淡淡的陽光味。她忽然覺得，有個人在身邊提醒這些小事，心裡暖暖的。
兩人又在資料中心待了半小時，確認完所有需要的資料，才一起往外走。走廊裡，小麥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麵，包臀小短裙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像隻快活的小鹿。
「慢點走，彆摔了。」陳默在後麵叮囑，語氣裡帶著不自覺的溫柔。
「知道啦。」小麥回頭衝他笑，眼睛彎成了月牙，「明天考察要穿什麼呀？還是穿職業裝嗎？」
「不用那麼正式，穿舒服點的休閒裝就行。」陳默說，「要走不少路，穿運動鞋。」
「收到！」小麥做了個敬禮的手勢，逗得陳默直笑。
回到市場部，小麥立刻翻開陳默給的筆記本，上麵密密麻麻寫著考察重點：門店陳列邏輯、導購話術、消費者停留時長、競品優勢分析……甚至還有空白的表格，方便記錄資料。她心裡一陣感動，能感覺到他是真的在用心帶自己。
黃總監路過時，看到她認真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讚許：「明天出去考察，多聽多記，少說話，把看到的都記在心裡，回來咱們聊。」
「好的黃總監！」小麥抬頭應道。
下班前，陳默過來跟她確認明天的時間：「早上九點在公司樓下集合，我開車。」
「嗯！」小麥點頭，忽然想起什麼，從包裡拿出一小袋巧克力，「這個給你，謝謝你今天幫我。」
陳默接過巧克力，包裝袋上畫著可愛的小熊：「謝什麼，應該的。」
看著陳默離開的背影，小麥剝開一顆巧克力放進嘴裡，甜甜的味道在舌尖化開。她覺得，來總部學習的這段日子，似乎比想象中更有意思——不僅能學到東西，還遇到了願意耐心帶她的人。
窗外的夕陽染紅了天空，小麥收拾好東西，腳步輕快地走出辦公樓。她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考察了，或許實地走走，真的能發現不一樣的風景，也能讓自己離「戰略規劃」這四個字，更近一點。
夜幕像塊沉重的幕布，壓在阿梅家的窗沿上。客廳裡的燈開得很亮，卻照不散空氣中的算計。阿梅坐在沙發正中間，手指敲著扶手，目光在女兒小元和外甥女小釵臉上轉了一圈。
「小釵，想進雅影當董事長，就得把小麥這塊絆腳石挪開。」阿梅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淬了冰，「我剛收到訊息，她明天要跟市場部的陳默出去考察市場。」
小釵端著水杯的手緊了緊：「陳默？就是那個帶她的主管？」
「對，三十來歲，聽說已婚。」阿梅嘴角勾起一抹陰笑，「這就是機會。」
小元靠在沙發上，指尖轉著手機：「媽，您想怎麼弄？」
「製造點『事情』。」阿梅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們出去考察，肯定要跑好幾個地方，說不定會晚點回來。我們找人跟著，拍幾張他們單獨在一起的照片，再放點風聲出去，就說陳默帶小麥約會，甚至……開房。」
小釵愣了一下：「這樣會不會太狠了？萬一被拆穿……」
「拆穿？」阿梅冷笑，「這種事隻要傳出去，真假不重要，大家隻會記得『小麥和已婚男同事不清不楚』。她一個沒結婚的姑孃家，名聲毀了，董事會還能讓她去雅影當董事長？」
小元點頭附和：「媽說得對，職場上最忌諱這種桃色新聞。隻要傳出去，她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到時候大家隻會覺得她心思不正，哪還有心思談什麼戰略規劃。」
「那陳默那邊呢？他有老婆，會不會鬨起來？」小釵還有點猶豫。
「鬨起來纔好。」阿梅笑得更得意了，「他老婆一鬨，集團肯定要處理，到時候把小麥也牽扯進來，說是她主動勾引，這不就坐實了？」她看向小元，「你認識市場部那個老陳吧？讓他去放點訊息，就說早就看到小麥對陳默有意思，平時在辦公室就走得近。」
小元挑眉：「老陳跟咱們家是舊識，這事他能辦。不過得給點好處，他那人愛貪小便宜。」
「好處少不了他的。」阿梅拍板，「明天他們出發後，你就讓老陳在茶水間、洗手間這些地方散播點話頭，先鋪墊鋪墊。等照片一出來，再找人匿名發到集團內部論壇，保證一夜之間傳遍總部。」
小釵看著阿梅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有點發怵，卻還是點了點頭：「隻要能成，怎麼做都行。」她太想得到雅影的位置了，那是她證明自己比小麥強的最好機會。
「放心，媽不會讓你失望的。」阿梅拍了拍她的手，「等小麥名聲臭了，我再讓小露寫封推薦信，把你推上去。到時候雅影就是咱們的天下，看誰還敢小看咱們家。」
小元拿出手機，給老陳發了條訊息：「明天按計劃行事，好處稍後到。」
很快收到回複：「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客廳裡安靜下來，隻有牆上的鐘在滴答作響。阿梅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彷彿已經看到了小麥被眾人指指點點的樣子，看到了小釵坐上雅影董事長位置的風光。她知道這招陰損，但為了家族的利益，她彆無選擇。
「時候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阿梅站起身，「明天有訊息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小元和小釵走後，阿梅獨自坐在客廳裡，拿起桌上的照片——那是小釵剛進公司時拍的，穿著工裝，眼裡滿是憧憬。她輕輕摩挲著照片，喃喃自語：「一定讓你得償所願。」
窗外的風捲起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像在訴說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風暴中心的小麥，還在期待著明天的考察，對這場暗處的算計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