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和秘書的邂逅 第3686章 晴雯美女升職子公司行政部經理
寶玉拿著一份擬好的會議流程走進晴雯辦公室時，她正對著電腦核對人員名單。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她黑色包臀裙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襯得她側臉的線條格外利落。
「晴雯姐，這份流程您幫我看看，是不是漏了什麼？」寶玉把檔案放在桌上，手指還在微微發顫——剛纔在董事長辦公室的事，讓他到現在還心跳不止。
晴雯拿起檔案，逐行看著，時不時用筆做個標記：「這裡，部門經理的簽到環節沒寫清楚，是會前半小時還是十分鐘？還有，會議紀要的分發範圍，得加上集團總部的抄送名單。」她一邊說一邊圈畫，條理清晰得很。
寶玉湊過去聽，鼻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胳膊，聞到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水味，臉「騰」地又紅了。
「改完這些就行。」晴雯把檔案遞還給他，抬眼正好撞見他泛紅的臉頰，忍不住打趣，「你臉怎麼這麼紅？跟煮熟的蝦子似的，是不是偷偷做了什麼虧心事？」
寶玉慌忙擺手：「沒、沒有啊，可能是外麵太曬了。」他接過檔案，轉移話題，「對了晴雯姐，您又當助理又兼著秘書的活兒，一天忙到晚，董事長怎麼不專門安排個秘書呢？」
晴雯笑了，往椅背上靠了靠：「你以為咱們公司的秘書是隨便當的？」她指了指窗外的集團總部大樓，「咱們是集團的創始公司，曆來有個規矩——子公司的秘書崗位，其實是給集團總部董事長秘書培養人才的。在這兒曆練個兩三年，熟悉了業務和人脈，才能往總部調。」
寶玉恍然大悟：「難怪您做事這麼利落，原來是按總部秘書的標準練出來的。」他看著晴雯，眼裡帶著點佩服，「那您現在升了助理，是不是離總部更近了？我看您以後肯定能去集團當董事長秘書，說不定再過幾年，直接去彆的子公司當董事長、總經理呢。」
晴雯被他說得笑出聲：「你這小子，嘴巴越來越甜了。哪有那麼容易，總部的位置就那麼幾個，多少人盯著呢。」話雖這麼說，眼裡卻閃過一絲期待。
「肯定行的！」寶玉語氣篤定，「您看啊，您從秘書做到助理，才兩年時間，這速度誰比得上？再說了，您對公司的事門兒清，又懂集團的規矩，不給您升職給誰升？」
晴雯拿起桌上的筆轉了轉，笑著說：「就算真有那麼一天，也少不了你這小弟的好處。」她看著寶玉，忽然想起什麼，「說真的，你要是能在董事長身邊穩住，將來也未必不能往總部走。小熙董事長雖然是家族核心，但在集團裡說話分量重，她要是肯幫你說句話，比什麼都管用。」
寶玉撓了撓頭：「我沒想那麼遠，能把眼下的活兒乾好就不錯了。」心裡卻悄悄記下了這話——他以前總覺得當個生活秘書沒前途，現在才知道，這位置離權力中心有多近。
「這就對了，踏實點總沒錯。」晴雯站起身，「我得去給董事長送份報表，你改完流程直接放我桌上就行。」
「好嘞。」寶玉應著，看著她走出辦公室的背影，忽然覺得心裡亮堂了不少。以前他總羨慕那些管理層的風光，現在才明白，每個崗位都有自己的門道，關鍵是能不能抓住藏在背後的機會。
他拿起檔案，認真改起剛才晴雯圈出的地方，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裡，心裡那點因為親近而生的慌亂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踏實的篤定。不管以後能不能往高處走，至少現在，守在這個位置上，好好學，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路。
辦公室外的走廊裡，晴雯抱著報表往董事長辦公室走，嘴角還帶著笑意。這寶玉，看著毛躁，倒還算機靈，說不定真能成點事。她抬頭看了眼遠處的集團總部大樓，陽光正好，或許未來的路，真的像寶玉說的那樣，值得期待呢。
晴雯把簽好的檔案放在桌上，指尖輕輕理了理黑色包臀裙的裙擺，笑著說：「董事長，這是上午各部門報上來的考勤表，您過目。」
小熙抬頭看她，眼裡帶著點笑意：「又當助理又兼秘書，累壞了吧？」
「還好，習慣了。」晴雯順勢往椅背上靠了靠，語氣帶著點試探，「就是總覺得手忙腳亂的，董事長，咱們這秘書崗位，到底什麼時候能安排人啊？」
小熙拿起考勤表翻了翻，慢悠悠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公司的秘書崗位特殊，曆來都是集團總部直接安排的。全集團七十多家子公司，就咱們這兒的董事長秘書，得總部點頭纔算數。」
晴雯挑眉：「這倒是，畢竟咱們是創始公司，總部盯得緊。那您覺得，這次總部會派誰來？」
小熙放下考勤表，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不好說。行政部的會雅倒是個苗子，做事踏實，又懂公司裡的彎彎繞繞；還有我那個生活秘書白欣禾，腦子活，嘴也甜，李總好像還挺看好她。」
「我也覺得這倆姑娘靠譜。」晴雯點頭，「會雅穩當，欣禾機靈，不管來哪個，我都能輕鬆點。」她忽然想起什麼，補充道，「對了，等會兒集團人力資源部的小露總監要來，說是要在咱們公司駐紮到月底，盯著管理層改革的事。」
「嗯，我收到通知了。」小熙應道，語氣沉了沉，「這次增設管理層不是小事，總部肯定得派個自己人盯著。小露是李總跟前的紅人，辦事細致，有她在，也能少些亂七八糟的流言。」
晴雯走到窗邊，往下看了看：「說起來，這次一下子要增設三個總監、十幾個經理崗，還有基層主管，動靜確實不小。各大家族都盯著呢，我早上還聽見設計部的人議論，說張副總的侄子想爭設計總監。」
「讓他們爭去。」小熙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真有本事的，不用搶也能坐穩；沒本事的，就算靠關係上去了，也乾不長久。小露在這兒盯著正好，能壓一壓那些歪風邪氣。」
她站起身，走到晴雯身邊，看著樓下漸漸駛近的黑色轎車——不用問也知道，是小露來了。「等會兒小露來了，你把這陣子篩選的管理層候選人名單整理好，咱們一起跟她碰個頭。重點標一下那些沒背景但能力強的，我倒要看看，這次能不能給真正乾事的人多點機會。」
晴雯點頭應道：「好，我這就去準備。對了，要不要讓寶玉給您泡杯茶？小露總監好像愛喝龍井。」
「不用，」小熙擺擺手，「我這兒有剛開封的明前龍井，等會兒親自給她泡。」她拍了拍晴雯的肩膀，「辛苦你了，等秘書定下來，就讓你好好歇幾天。」
晴雯笑了：「歇倒不用，就盼著能早點有個幫手，咱們也能把改革的事推進得快點。」
正說著，辦公室的門鈴響了。晴雯走到門口一看，笑著回頭：「董事長，小露總監來了。」
小露走進來時，身上還帶著點外麵的熱氣，米白色西裝套裙襯得她身姿挺拔。「小熙董事長，打擾了。」她笑著伸出手，「我帶了人力資源部的兩個人，這陣子就在你們公司辦公，有什麼事隨時找我們。」
「歡迎歡迎，」小熙回握住她的手，「早盼著你來了，快坐，我給你泡杯龍井。」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三人身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茶香。一場關乎子公司未來的管理層改革，在這平靜的午後，正式進入了攻堅階段。而晴雯看著眼前忙碌的景象，心裡忽然覺得，不管最後來的秘書是誰，隻要能把這攤子事理順，一切就都值得。
辦公室裡的龍井香氣嫋嫋，小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小熙身上，語氣帶著點嚴肅：「小熙，這次管理層改革的事，你可得上點心。李總在總部會議上提了三次，說這是今年的重點專案，千萬彆搞砸了。」
小熙無奈地笑了笑，揉了揉太陽穴：「你以為我不想好好乾？這幾天忙得覺都沒睡夠，光候選人名單就改了五遍。」
一旁的晴雯給兩人續上茶水，忍不住插了句：「小露姐，說起來，您還是我們董事長的表姐吧？上次聽財務室的人提起過。」
小露點頭笑了：「是啊，論輩分她得叫我一聲表姐。不過在公司裡，還是按職位稱呼，彆搞特殊。」她話鋒一轉，看向晴雯，「對了晴雯，我爸爸常跟我提起你，說你做事踏實又機靈，是個可塑之才。可得好好乾，彆辜負他的期望。」
晴雯心裡一動，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聽小熙打趣道：「聽見沒？她可是你未來『靠山』的女兒，還不趕緊表表決心？說起來，她本就是李總安插在我這兒的人，盯著我彆犯老毛病呢。」
晴雯的臉有點紅，剛想解釋，小露卻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笑著遞過來：「彆聽她瞎說。晴雯，你看看這個。」
晴雯疑惑地接過檔案，隻見抬頭寫著「人事任命通知」，下麵赫然寫著她的名字——「任命晴雯為時尚服裝集團公司行政部經理，即日生效」。
「這……」晴雯驚得睜大了眼睛，手裡的檔案差點掉在地上，「我才剛升為董事長助理，這又……」
「這叫能者多勞。」小露笑著說，「行政部經理的位置空了快一個月，李總說你在董事長身邊曆練了這麼久，熟悉公司情況，又懂行政流程，再合適不過。而且行政部經理能直接參與管理層會議，正好幫著推進改革的事。」
小熙也端起茶杯，笑著朝她舉了舉：「恭喜啊晴雯，這下不用再抱怨又當助理又當秘書了。行政部經理手底下管著幾十號人，可比助理風光多了。」
晴雯還是有點懵，反複看著任命通知上的蓋章，確認不是玩笑：「可……可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機會來了就接住，哪有那麼多準備時間。」小露拍了拍她的肩膀，「行政部是公司的大管家，上到對接集團總部，下到辦公用品采購，都得管。你之前在董事長身邊練出來的細致勁兒，正好用得上。」
小熙補充道：「你放心，行政部的老人都靠譜，不會給你使絆子。要是遇到搞不定的事，隨時來找我。」她頓了頓，眼裡帶著真誠，「說真的，你這幾年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這個位置，你配得上。」
晴雯的心裡又熱又慌，捏著檔案的手指微微發顫。從秘書到董事長助理，再到行政部經理，不過兩年時間，這樣的晉升速度，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謝謝李總，謝謝小露總監，謝謝董事長！」她深吸一口氣，鄭重地鞠了一躬，「我一定好好乾，絕不辜負大家的信任！」
小露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對嘛。下午我讓人把行政部的資料送過來，你先熟悉熟悉情況，明天正式上任。對了，你的董事長助理崗位，我已經跟總部報備了，讓你們公司行政部主管會雅暫代，等她熟悉了再正式任命。」
「會雅？」小熙挑眉，「那丫頭確實機靈，讓她跟著曆練曆練也好。」
晴雯這才徹底緩過神，心裡的激動漸漸沉澱為踏實的決心。她看著眼前的兩人，忽然明白，所謂的機會，從來都不是等出來的，而是在日複一日的踏實裡，慢慢攢出來的。
窗外的陽光正好，透過玻璃照在任命通知上，那鮮紅的印章像是一團火焰，映得人心裡暖暖的。晴雯握緊檔案，暗暗告訴自己，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得穩穩地接住——這不僅是份工作，更是對自己多年努力的最好證明。
寶玉端著茶水進來時，正好聽到辦公室裡的笑聲。他腳步輕快地走到茶幾旁，給三人的杯子裡續上熱水，動作利落又不失分寸。陽光落在他年輕的臉上，透著股乾淨的朝氣。
「小熙，你這生活秘書，倒是越來越出挑了。」小露看著寶玉，笑著打趣，「比去年見時又長高了些，也更精神了。」
寶玉剛放下茶壺，聽到這話，臉上露出靦腆的笑，眼神不經意掃過小露——她穿一身米白色西裝套裙，身姿高挑，領口係著條絲巾，既乾練又帶著女性的優雅。他連忙低下頭，語氣卻帶著點機靈：「小露姐過獎了，哪有您美。您來我們子公司，才真是給咱們這兒添了道靚麗風景，剛才樓下好多同事都在悄悄看呢。」
「你這小子，嘴巴倒是挺甜。」小露被逗笑了，指尖在桌麵上輕輕點了點，「好好在你們董事長身邊做事，機靈是好事，但得把心思用在正地方。」
「知道知道。」寶玉連連點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小露，「小露姐您是集團人力資源部的總監，以後要是有合適的機會，還請多給我美言幾句，推薦推薦。」他也不藏著掖著，直白地說出了心思——剛才晴雯的晉升讓他心裡也動了動，知道這種時候在領導麵前刷存在感很重要。
小露看了眼小熙，見她沒反對，便笑著應道：「行啊，隻要你好好乾，做出成績來，不用我推薦，自然有機會。」
寶玉剛想說謝謝，就聽小熙開口了：「小露，正好說到人事的事，我想正式推薦個人選。」她端起茶杯，語氣認真起來，「行政部的會雅，我覺得她挺合適接替晴雯的董事長助理崗位。」
小露愣了一下，隨即挑眉：「會雅？就是那個提出增設總監層建議的行政部主管？」
「對，就是她。」小熙點頭，「這姑娘不僅能把行政部的瑣事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能站在公司層麵考慮問題，上次跟她聊管理層架構，思路比有些經理還清晰。晴雯去了行政部，正好需要個懂業務又細心的人當助理，會雅再合適不過。」
晴雯在一旁附和道：「我也覺得會雅不錯。她在行政部待了五年，從基層做起，對公司的人和事都熟，跟各部門打交道也順暢，要是她來當助理，肯定能很快上手。」
小露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沉吟道：「我看過她的資料，考覈成績確實年年優秀，群眾評價也不錯。不過董事長助理的崗位特殊，得總部點頭才行……」她話鋒一轉，看向小熙，「你既然這麼推薦，肯定有你的道理。這樣吧，我回去把她的資料再整理一下，跟李總提一嘴，看看他的意思。」
「那就多謝了。」小熙笑了，「會雅是個好苗子，就是性子有點悶，不愛出風頭，得有人推她一把。」
寶玉在一旁聽著，心裡暗暗記下「會雅」這個名字。他知道，能被董事長親自推薦的人，肯定不簡單，以後打交道得更客氣些。
小露看了眼時間，站起身：「差不多了，我得去跟人力資源部的人對接下駐場辦公的事。晴雯，下午把行政部的人員架構表給我一份；寶玉，好好照顧你們董事長，彆讓她太累了。」
「好的小露姐。」兩人異口同聲地應道。
送小露出門時，寶玉忍不住跟晴雯嘀咕：「會雅姐真要當助理了？那以後豈不是跟咱們在一層樓辦公？」
晴雯拍了拍他的胳膊：「管誰當助理，你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記住小露姐的話，心思彆太活泛。」
寶玉點點頭，看著晴雯走向行政部的背影，又回頭望瞭望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心裡忽然覺得踏實了不少。不管誰升職，不管誰被推薦，對他來說，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守在這個位置上，一步一步往前走——就像晴雯說的，機會從來都留給有準備的人。
辦公室裡，小熙看著窗外小露離去的車影，端起茶杯笑了。會雅要是能上來，不僅能幫她分擔不少事，也能在行政部那邊多個自己人，在這複雜的管理層改革裡，總歸是多了份底氣。
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在桌麵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一切都在朝著預想的方向推進，這讓她緊繃了好幾天的神經，終於鬆了些。
小露回到集團總部時，夕陽正透過走廊的玻璃窗，在地麵投下長長的光影。她徑直走進李總辦公室，見他正對著一份檔案出神，便輕手輕腳地走到桌旁。
「董事長，子公司那邊的事都對接好了。」她先彙報了駐場辦公的安排，隨後話鋒一轉，「對了，小熙表姐推薦行政部的會雅當她的董事長助理，說那姑娘能力挺強的。」
李總抬起頭，指尖在桌麵上輕輕點著，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會雅這姑娘我有印象，是個做事紮實的好苗子。不過嘛……」他故意頓了頓，「先彆急著讓她當助理，我另有安排。」
小露愣了一下：「那……董事長助理的位置空著也不是辦法啊。」
「讓子公司總經理助理小巧頂上。」李總翻開另一份檔案，指著其中一頁，「小巧在總經理身邊待了三年，熟悉子公司的運營流程，性子也沉穩，當董事長助理正合適。至於秘書崗位，就讓公關部的楚然來做，那姑娘形象好，應變能力也強。」
「這……」小露著實有些意外，「我還以為您會選會雅，要麼就是白欣禾呢。白欣禾不是一直跟著小熙表姐當生活秘書嗎？」
李總笑了，靠在椅背上解釋：「會雅有更大的用處。直接提拔她當行政部副經理，協助晴雯打理行政部的事。這次管理層改革，行政部是大後方，得有個得力的人幫襯晴雯。」
他頓了頓，提起白欣禾時語氣柔和了些：「至於欣禾，她才十八歲，太年輕了。讓她在基層多鍛煉鍛煉，彆急著往高處推，拔苗助長不是好事。」
小露這才明白過來，心裡暗暗佩服李總的考量——既給了會雅實實在在的晉升，又不讓她過早捲入董事長身邊的複雜關係；讓小巧和楚然填補空缺，既穩妥又能平衡各方勢力，果然是老謀深算。
「還是您考慮得周全。」她笑著說，「那我這就給子公司發通知？」
「嗯，」李總點頭，「順便告訴小熙，會雅的任命是總部的意思，讓她多帶帶這姑娘。行政部是公司的臉麵，得撐起來。」
小露拿起筆，在筆記本上記下要點：「對了，小巧和楚然的任命，需要走集團的公示流程嗎？」
「不用太複雜，」李總說，「子公司內部公示三天就行。重點是讓她們儘快到崗，彆耽誤了改革的進度。」
正說著，天愛秘書敲門進來，遞上一份檔案：「李總，這是歐洲分部的季度報表，您看要不要現在審閱？」
「放這兒吧。」李總指了指桌角，等天愛出去後，又對小露說，「會雅那孩子，我觀察很久了。她不僅能做事，還不愛摻和那些家族爭鬥，這種人放在行政部，能幫晴雯擋不少麻煩。」
小露點頭認同：「確實，行政部天天跟各部門打交道，要是立場不堅定，很容易被拉攏。會雅性子直，正好合適。」
她站起身：「那我先去處理任命的事，晚點把公示檔案發給您過目。」
「去吧。」李總揮揮手，看著她走出辦公室，拿起桌上的會雅資料，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這盤棋，他得一步一步下穩了。子公司的改革是契機，既要打破舊的格局，又要穩住基本盤，就得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上——會雅是塊好料，得慢慢打磨，將來能派上更大的用場。
窗外的夕陽漸漸沉下去，給辦公室鍍上了一層暖金色。李總翻開歐洲分部的報表，心思卻還在子公司的人事安排上。小熙推薦會雅，未必沒有自己的考量，但他自有更長遠的打算。在這盤涉及集團未來的棋局裡，每個棋子的位置，都得經過深思熟慮。
而此時的小露，已經坐在電腦前起草任命通知。螢幕上的文字一行行浮現，她忽然覺得，集團的管理之道，就藏在這些看似尋常的人事安排裡——既要有識人的眼光，更要有佈局的智慧。這大概就是父親能坐穩董事長位置這麼多年的原因吧。
走廊裡的燈光亮了起來，映著她專注的側臉。一場關乎子公司未來的人事調整，正在這平靜的傍晚，悄然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