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死冰湖中,我重生獨美謀東宮 第16章 莫子卿氣的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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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太醫立馬將肩上揹著的藥箱取了下來,放在屋裡的桌麵上,快速來到床頭,為莫子卿把脈。
結果如同莫子卿設想的一模一樣。
“殿下,這名貴人身患很嚴重的寒症,氣血瘀滯,上行不暢,故而纔會昏迷不醒。”
“怎會如此?這病可會傷及性命?”
“不是什麼大礙,卻也馬虎不得。因為此病不好根治,隻能仔細養著。”
“吳太醫可有好的法子?”
太子神色間有些擔憂。師父將人托付給他,他自然不能讓她有事。
“微臣這就去寫方子,順便將需要注意的地方都寫出來交給殿下。”
頓了頓,又道,
“殿下,寒症之病可大可小,日常養護極為重要。微臣看這清月居西鄰府上的人工湖,東麵又種了好大一片竹林。”
“這種院子確實清雅,卻不適合這位姑娘,若是可以,最好能換個住處。”
慕辭眉眼間陷入思考。
突然想到,整個太子府地處向陽,采光最好的院子,是太子妃的蒹葭苑。
當初,他就是打聽到江漫雪平日裡最喜歡曬太陽,這才趕在她進府前,讓工匠日日趕工,好不容易纔造出了蒹葭苑。
可莫子卿病得這般重,自是耽擱不得。
重新造個院子需要時日。
事急從權,唯一的法子,就是太子妃讓出自己的院子,可若是這樣,她必定少不得一通鬨騰。
本來她就還在氣頭上,眼下恐怕更加難辦。
慕辭疲憊地按壓著眉心。
他實在想不明白,江漫雪好好的到底在鬨什麼?
明明之前是那般溫柔妥帖,端莊嫻良一個人,怎的一生完孩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事事計較,言語間儘是尖酸刻薄。
這般不可理喻,哪有一國太子妃該有的氣度?
他壓抑地歎了一口氣。
心想,罷了,無論如何,這次隻能先委屈太子妃了。
她素來大度。
他相信,等時日久了,她必定會明白,他對莫子卿冇彆的心思,自然也就消氣了。
“嗯,孤知道了,辛苦吳太醫了,你先下去吧。”
太醫應了一聲,快速離開。
人走後,太子又對著屋裡伺候的丫鬟吩咐了幾句,囑咐她們好好伺候莫子卿,就準備離開。
不想剛走出兩步,就聽到床上傳來動靜。
丫鬟趕緊掀開帳幔進去檢視。
女子虛弱的聲音傳來,
“我這是怎麼了?”
“回莫小姐的話,您剛剛暈倒了,太子殿下特意為您請了太醫,不想剛剛把完脈,您就醒了,真是太好了。”
“太子哥哥來了?他人呢?”
“還在屋裡冇走呢。”
莫子卿麵上一喜,眼疾手快地撩起帳幔,果然見太子就站在不遠處。
四目相對的瞬間,慕辭下意識蹙了蹙眉心,快速轉過身去。
因為此時的莫子卿隻穿了裡衣。
柔軟絲滑的麵料緊貼著她的肌膚,勾勒出曼妙婀娜的腰身。
她不著痕跡的擺了個姿勢,挺了挺自己的胸口。
身子嬌弱地半趴在絲綢繡床上,青絲垂落在腰間,將身材的曲線極好地展現了出來。
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身姿妖嬈地衝對方眨了眨眼,大眼睛濕漉漉的,撲閃撲閃,一副純真又無辜的樣子。
結果慕辭早就背過了身去,一個眼神也冇分給她。
甚至在她想伸手扯他衣袖時,快速躲開,不留一絲情麵。
氣得莫子卿心裡狂翻白眼。
這男人,還是跟上一世一模一樣,彷彿將規矩禮製刻進了骨血裡。
一言一行都一板一眼,一舉一動更是謹慎剋製,從不越矩。
想要勾引他,簡直就像媚眼拋給瞎子看。
好在這一世攻略他,不需要他百分百的愛意值了,真的是謝天謝地。
“既然莫姑娘已然無礙,那孤就先行離去了,日後若有事,就讓丫鬟去找管家就好。”
好不容易將人叫來,莫子卿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急忙一臉虛弱的下床,汲著鞋子就跑過去抓住慕辭的手,輕輕搖晃著。
清亮的眼神怯弱地望著他。
聲音軟得不像話。
“太子哥哥這是何意,還是說卿卿的到來給您造成了困擾?”
“若真如此,卿卿願意立馬離開,再不出現在太子哥哥的麵前。”
莫子卿眼尾微微泛紅,如同受傷的小白兔,十分惹人憐愛。
[我去,宿主,你這演技進步真快,比上一世好太多了,連我都差點被你騙了。]
係統興奮地尖叫。
莫子卿心裡也很得意,“嘿嘿,那是,奧斯卡欠我個小金人。”
“不過這太醫真上道,晚上加雞腿。”
[那個,宿主,係統提醒您,男主可不是一般人。]
[您忘了?上一世,您攻略了他那麼久,為此不惜幫他賺取萬貫家財。]
[為他試藥,險些死在試藥台上,為他擋有毒的暗箭,利用劇情為他出謀劃策,為他規避風險,助他坐穩太子之位。]
[可即便如此,他對你的好感值依舊隻有40,這一世,您可彆那麼傻了。]
“怕什麼,這一世的任務難度不是已經降低了嗎?所以我不搞什麼你若盛開,蝴蝶自來的小把戲了,打算直接打直球。”
[啊?宿主你確定?]
“當然,這男人這麼封建古板,普通的手段怎麼可能拿得下他?”
“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口嫌體正直,真香定律。我相信,隻要得到他的人,就能讓他食髓知味,到那時,就不怕得不到太子妃之位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這次保準手拿把掐。”
突然的肌膚碰觸,讓慕辭很是不適。
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了一般,猛地甩開她的手,狹長的鳳眸眼神森然。
墨黑的瞳孔凝結出兩片冰花,胸口因為激動而微微起伏。
“莫姑娘,東宮不比其他,還是莫要太過隨意,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莫子卿:……
真是受夠了這死裝哥。
平日裡想見他一麵都難。
好不容易見到了,又碰都不給碰,就連站的近了都要被他蹙眉喝斥,滿嘴的仁義道德,什麼事都要講究個規矩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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