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開局吻火舞 第18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烈焰焚天,火雨傾盆。
整個訓練場化作了火焰的地獄,灼熱的氣浪翻滾咆哮,視線所及儘是刺目的赤紅。火舞懸浮在半空(短暫滯空是第四魂技的效果),周身魂力澎湃,如同執掌火焰的神女,美眸中帶著決絕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她雖然氣憤,但也怕真的鬨出人命。
然而,下一瞬間,她瞳孔驟縮,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景象。
麵對那足以熔金化石的漫天火雨,張不凡不僅沒有閃避或防禦,反而逆流而上!他的身影在狂暴的火元素中變得有些模糊,彷彿一道扭曲的光影,以一種超越了火舞視覺捕捉極限的速度,穿透了層層火幕!
那些密集落下的火雨,在靠近他身體一定範圍時,竟像是遇到了無形的屏障,要麼自行偏移,要麼悄無聲息地湮滅!他就這樣,在毀滅的暴雨中,閒庭信步般穿梭!
「這不可能!」火舞失聲驚呼。不用武魂,僅憑肉身和魂力,怎麼可能無視她的第四魂技?!這已經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僅僅是千分之一刹那的失神,張不凡的身影已然突破了最後一道火幕,如同瞬移般,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為零!
火舞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額前幾縷被高溫炙烤得微微捲曲的發絲,能聞到他身上乾淨清爽的氣息(居然沒有半點煙火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頰。
太近了!
近到她能數清他濃密睫毛的數量,能看清他漆黑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那驚愕失措的俏臉。他那雙平日裡總帶著幾分慵懶和戲謔的眸子,此刻卻深邃得如同星空,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瞭然,以及……一絲她看不懂的、名為「興趣」的光芒。
他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然抬起,如同鐵鉗般,精準而穩定地握住了她正凝聚魂技、繚繞著烈焰的右手手腕。
手腕上傳來的力道並不粗暴,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絕對掌控感。他指尖的溫度,似乎比她的火焰還要灼熱,燙得她心臟猛地一縮,全身的力氣彷彿都在這一握之下被抽空。凝聚到一半的魂力,如同被掐住了七寸的毒蛇,瞬間潰散。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訓練場內,隻剩下火焰燃燒的劈啪聲,以及兩人之間,那清晰可聞的、逐漸同步的心跳聲。
火舞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憤怒、不甘、羞惱,在這一刻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極近距離的接觸所帶來的強烈衝擊所取代。她甚至忘了掙紮,隻是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看著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女孩子家,」張不凡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容易傷著自己,也容易……引火燒身。」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身體,以及她被他牢牢握住的手腕。
火舞這才猛地回過神來,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憤瞬間衝上頭頂,俏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比她的武魂火焰還要鮮豔。
「你……你放開我!」她用力掙紮,卻發現對方的手如同焊在了她的手腕上,紋絲不動。那看似隨意的握著,卻蘊含著讓她絕望的力量。
「放開你?」張不凡挑眉,非但沒有鬆開,反而借著她的掙紮力道,將她又稍稍拉近了一點點,兩人鼻尖幾乎相碰。他垂下眼簾,目光落在她因羞憤而微微顫抖的唇瓣上,眼神暗了暗。
內心獨白:「嘖,這嘴唇,看起來軟軟的,像果凍一樣……現在親下去,會不會被打死?算了,循序漸進,循序漸進……來日方長。」
「你……你想乾什麼?!」火舞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她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是憤怒,是羞怯,或許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源自生物本能的、對絕對強者的悸動?
「不想乾什麼。」張不凡輕笑一聲,終於如她所願,鬆開了握住她手腕的手。但那鬆開的動作極其緩慢,指尖彷彿不經意地在她細膩的腕部麵板上輕輕劃過,帶起一陣微不可察的戰栗。
「隻是提醒一下火舞姑娘,」他後退一步,重新拉開了兩人之間那令人窒息的距離,雙手再次插回褲兜,恢複了那副懶洋洋的樣子,「我們之間的賭約,似乎是我贏了。」
失去了他的支撐(雖然隻是握著手腕,卻莫名讓她覺得有了支點),火舞踉蹌了一下才站穩。手腕上彷彿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和力道,那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讓她心緒難平。
她看著對麵那個一臉「我隻是在陳述事實」的家夥,想起自己剛才如同送上門般被他輕易製住,還被他……「調戲」了一番,巨大的挫敗感和羞恥感淹沒了她。
她,火舞,熾火學院的天才,眾星捧月的物件,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眼眶微微有些發酸,但她倔強地仰起頭,不讓那丟人的淚水掉下來。
「你……」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聲音有些沙啞,想放幾句狠話,卻發現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所有的驕傲和資本都被擊得粉碎。實力不如人,連吵架都好像落了下風。
「我什麼?」張不凡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欣賞著她這副強忍委屈、我見猶憐的模樣,心裡那點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名場麵鎖定:訓練場內,烈焰女神含羞帶憤,手腕猶存對方溫度;混沌至尊慵懶而立,賭約勝負已分。這極具張力和曖昧氛圍的一幕,若被畫師記錄下來,必能風靡大陸,標題可定為——《火焰與枷鎖》。
「願賭服輸!」火舞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彆開臉,不再看他。她知道,今天這人,是丟大了。
「很好。」張不凡滿意地點點頭,「那麼,明天晚上,天鬥城,『醉仙樓』,我等你。彆忘了,最貴的那家。」
說完,他不再停留,轉身,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仔細聽像是「咱個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悠然離開了訓練場。
留下火舞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滿地的狼藉和空氣中尚未散儘的灼熱,以及手腕上那揮之不去的觸感,心亂如麻。
她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
不僅輸了切磋,好像……還把彆的什麼東西,也一並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