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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靖瑤重生成為李俶的心尖人 第530章 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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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回去報信的獨孤家軍換了一身富人的打扮,出示了通關文牒順利出了金陵城,回到郊外30裡處與駐紮在外的獨孤家軍碰頭。

獨孤鑫一聽進城的人回來了,立馬讓人進了營帳。

獨孤鑫問道:「城內的情況如何?可聯係上楚王的人了?」

那名獨孤家軍的將士回道:「回王爺,昨夜楚王身邊的人找到了我們並告知了我們行動計劃。」

獨孤鑫點了點頭道:「嗯,快把計劃跟本王說說。」

那名獨孤家軍的將士便將昨日風生衣跟他們講的計劃和盤托出。

獨孤鑫聞言心想「不愧是自己看好的女婿,計劃製定的挺周詳。」不過他表麵還是比較冷靜的道:「嗯,好,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將士告退後,獨孤鑫又召集了幾名將領一同商討進攻方式,如何才能將傷亡降到最低,還能成功救出李俶等人。

待商量好了戰術,獨孤鑫決定全軍再往前進10裡,這樣的位置,更便於接應李俶等人。

隻是也有不太好的地方,他們人數眾多,可能會被駐軍發現,如果報到城裡去他們可能會破罐子破摔,直接讓駐軍進城,亦或是用其他方法除掉李俶等人。

所以他們決定分散兵力,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駐紮,這樣李俶等人從哪個方向出城都能得到接應,而後其他人再根據訊號彈的位置快速圍攏是比較保險的方法。

城內,白日裡趁午憩之時,風生衣翻窗出屋後,一路飛簷走壁出了杜府,又做了偽裝出城與看守剩餘物資的獨孤家軍彙合,將明日的計劃告知了他們,他們表示明日會如約進城送物資。

午憩之後,李俶找到杜知府,對杜知府道:「杜大人,本王收到訊息,最後一批物資大概明日便能抵達了。等物資分配完畢,我們便準備啟程回長安了。」

杜知府倒是沒想到李俶真的賑完災就要走了,於是道:「王爺,公務處理完了不準備在金陵多留幾日出去玩玩嗎?」

李俶搖了搖頭道:「不了,畢竟這幾日我們也沒少出去吃吃喝喝的,也在金陵逗留了許久,該回去了。」

杜知府聞言思考了片刻道:「那不如等賑災物資發放完畢,微臣擺宴就當為您幾位餞行吧?」

李俶雖然不知道他是單純請客吃飯,還是鴻門宴,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如果不答應,他又怎能知道他們是何目的呢?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之時,風生衣又偷溜出杜府與迅風會麵,跟他說了明日押送貨物的獨孤家軍進城的路線,讓他們找機會混進隊伍裡。

第二日,大致辰時三刻,幾十名獨孤家軍押運剩餘物資進城,迅風和另一名前來探信的獨孤家軍成功混進了押運隊伍。

而原本百餘人的獨孤家軍,為了不讓杜知府等人看出端倪,所以其中有二十人等在府衙周圍,做好準備,隨時支援。

府衙門口,李俶、李光弼、郭子儀、杜知府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到押運隊伍停在府衙門口,李俶便對杜知府道:「杜大人,你讓人幫忙一起將物資卸下來吧。」

杜知府應是,叫了府衙的人來幫忙卸車。

果然還是人多力量大,不到半個時辰就已卸完。

本以為卸完車,押運的人就要走了。隻不過這一次,李俶對杜知府道:「杜大人,本王看這回押運的人都身強體健,不如就讓他們一同留下,將物資分發完,與我等一同回長安複命可好?」

杜知府哪能說不啊?他隻能應是,還說要在客棧為他們安排住宿。

李俶又道:「哎,這多麻煩啊?而且還浪費錢,本王看杜府上不是還有很多空房間嗎?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給他們住吧!住不下的話,還有一部分安排在府衙的差役房就是了。」

杜知府想拒絕,可確實,他之前與李俶說自己靠借錢才撐到了現在。要是大肆安排這麼多人住客棧不就露餡了嗎?最後也隻能被迫應下,並差人回去告知杜夫人此事。

杜夫人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不過他也知道杜知府如果不答應,就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不打自招了。

杜夫人忍著氣,安排下人去準備房間,還讓廚房多采買些菜,畢竟不可能隻管住,不管吃。

下午,杜知府安排了府衙的人,同時李俶吩咐了押送物資的部分獨孤家軍,一同幫忙分發棉衣、棉被、銀兩,同時在金陵城內設了四個粥棚。

每一個粥棚都跟著兩個獨孤家軍的人,所以做出來的粥十分濃稠,還有些青菜,這讓金陵城的災民們都十分欣喜。

當然,對於杜知府和那些想要靠提高糧價賣糧的商人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還有商人因此事私下找過杜知府,杜知府隻能表示,如今他連自身都難保了,也是愛莫能助了。

最後,那些商人礙於李俶王爺的身份,想著等到李俶離開,再繼續賺國難財。

一下午,最後一批物資都已發放了出去。

晚間,杜知府如期準備了餞行宴,而獨孤家軍因為人數眾多,所以隻邀請了裡麵的領隊來赴宴。剩下的人便給他們在所住的院中擺了一桌,這樣也不算厚此薄彼。

杜知府自然一上來就是客套話,先是敬李俶、李光弼、郭子儀,說他們賑災辛苦了。

而後又敬獨孤家軍的領隊,說他們一路舟車勞頓實在不易。

當然李俶等人,對於杜知府的阿諛奉承也都草草回應了,但是酒他們都是悄悄倒掉了。

因為李俶怕他們在飯菜下藥,提前派迅風拿了獨孤靖瑤備的測毒藥劑去試了,飯菜是無毒的。

不過酒因為當時在酒壇裡,不好試,所以他們還是不敢喝的,但是飯菜他們該怎麼吃怎麼吃。

自然,這個訊息迅風也告知了其他獨孤家軍,所以他們都是佯裝暢飲,可實際都沒有喝。

果不其然,吃飯途中,迅風和風生衣不約而同去試了酒壺裡的酒,果然被下了藥,隻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不過沒關係,差不多的時候,他們佯裝暈了,總是沒錯的。

杜知府看李俶等人都趴在桌上,便揚長而去。但誰知走在半路,就聽到有人喊走水了。

再一看走水的方向,竟是他的書房。他的寶貝可都在書房的暗室裡,他還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啊!趕緊往書房的方向跑去。

雖然看著濃煙滾滾,但其實也隻有煙,並沒有起火。因為這是李俶的障眼法,就是為了讓他緊張,這樣他就會著急去書房轉移他藏的金銀財寶,到時候一網打儘。

等他到了書房那邊,發現杜夫人已經在了。

杜夫人道:「老爺彆急,妾身看了,隻是起了煙,還沒著起來。」

杜知府這才放下心來道:「那就好,你派人檢視過了嗎?那些士兵如何了?」

杜夫人微微頷首道:「老爺放心,妾身親自去看過了,都暈著呢。」

杜知府道:「嗯,好,那快趁此機會趕緊把東西轉移了!」

杜知府先一步進了書房將暗室開啟,而後杜夫人吩咐十來個青壯年一同進入書房。雖然那十幾個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不過他們都是簽了死契的,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隻能聽令辦事。

他們進入暗室開始往外搬東西,杜知府就在書房看著,生怕有人私藏。但是沒想到當他們出了書房門的那一刻嚇了一跳,呆愣在原地。

杜知府和杜夫人還在嫌他們墨嘰,催促著,結果一到門口也嚇了一跳。

因為外麵李俶、李光弼、郭子儀以及那幾十名獨孤家軍就站在門外,可以說把他們轉移贓款的現場逮了個正著。

杜知府嚇的差點坐地上,還是杜夫人將他扶起,杜知府才顫抖著問道:「王爺,你們不是喝多了嗎?怎得都跑到這兒來了?」

李俶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你們下的藥本王不知道嗎?」

杜知府擦了擦額頭的汗道:「王爺說笑了,微臣怎麼敢呢?」

李俶道:「不敢嗎?風生衣你去拿一壺酒來,給杜知府,讓他喝點定定神。」

風生衣拿了一壺酒來,走向杜知府道:「您是自己喝,還是我幫您?」

杜知府有些慌了,他慌忙跪地道:「王爺,這……下官……下官也不是有意的,隻是微臣好不容易賺了這些錢攢下來,實在是有些捨不得纔跟您說家裡沒錢了。微臣也是怕您發現會怪罪微臣,所以才迫不得已……還請王爺恕罪。」

李俶聞言挑了挑眉問道:「哦?是嗎?是你自己賺的?還是你貪得?」

杜知府趕忙磕頭道:「王爺說的這是哪的話,自然是微臣賺的。」

李俶問道:「既如此,你怕什麼?把賬本拿出來給本王看看。然後再把這些錢財用於賑災,本王算你將功補過如何?」

杜知府聞言,趕忙道:「夫人,快去把咱們府上的賬本拿來。」

杜夫人趕緊吩咐人去請賬房拿賬本來,不出一刻鐘賬房就趕來了,不過也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杜知府道:「趕緊把府上的賬本拿給王爺瞧瞧。」

賬房應是,將杜府的賬本,包括做生意的賬本都拿了出來。李俶讓風生衣、李光弼及戶部其餘幾人按照賬本對數量。

大概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清點的差不多了。

李光弼搖了搖頭道:「回王爺,與賬目一致。」

李俶心想:「還真是做足了準備,隻可惜啊……」李俶對風生衣道:「把東西拿來。」

風生衣便遞給了李俶一個本子,開啟裡麵一頁頁記得都是行賄的金額和用途,展示給杜知府看。

這下杜知府徹底慌了,跪地磕頭道:「王爺,這是誣陷!這是誣陷啊!」

李俶又對風生衣道:「去,把人證帶上來。」

沒過多久,一個女子和一名男子被帶了上來。

李俶問杜知府:「可認得他們?」

杜知府微微抬頭,一看確實是老熟人,一個是當地商會會長,還有一個是杜夫人之前所在的青樓中的花魁娘子。

不過杜知府如實回答道:「微臣認識這位是商會會長,不過也不熟。另外一位微臣也不認識啊!」

李俶又問杜夫人:「這女子,杜大人不熟,那杜夫人呢?」

杜夫人倒是顯得比杜大人鎮定多了,她道:「臣婦見過,不過不熟。」

李俶意味深長地道:「這樣啊?」而後對著跪在地上的會長和花魁道:「那看來你們沒有講實話,欺瞞於本王了?既如此,拖下去杖責一百!」

那會長差點嚇暈過去,雖然在商場上見過大風大浪,可從小到大自己油皮也沒破一點,這一百杖下去,非死即殘啊!不行,保命要緊。

於是會長掙脫了獨孤家軍的人,撲到李俶身邊道:「王爺啊!草民所說句句屬實,真的是我花錢讓杜大人幫我安排了一個小小的官做!不信王爺可以去查!」

杜知府一聽,恨不得上去撕爛他的嘴,不過還隻是跪在地上叩首道:「王爺,你彆聽他信口胡謅,沒有的事!」

李俶吩咐風生衣拿了一杯酒上來,不過裡麵下的不是蒙汗藥,而是其他東西。

杜知府下意識的想要拒絕,李俶道:「彆怕,這裡麵不是蒙汗藥,是真言蠱,喝下它你說出的每一句話肯定都是實話,杜大人要不要試試?」

杜知府得趕緊找個替罪羊,他連忙道:「王爺,這都是微臣的夫人出的主意啊!」

郭子儀看不下去杜知府的行徑,出言譏諷道:「杜大人,你還真是個孬種,關鍵時刻拿女人出來頂罪!」

杜夫人倒是不同往常,她道:「是臣婦幫夫君運作的此事又如何?」

李俶倒是有點欣賞這個看似嬌弱的女子,問道:「哦?杜夫人倒是爽快!」

杜夫人也有些瘋魔地笑道:「哈哈哈,知道又如何?知道你們也出不了金陵!我要讓你們給夫君和我陪葬!哈哈哈…」

杜知府聽聞這話懵了,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是瘋魔了嗎?他趕緊起身將杜夫人拉住道:「夫人,快住口!」

杜夫人將杜知府甩開,而後走到李俶身邊,風生衣自然是要護在前麵的。不過李俶讓他讓開,問道:「杜夫人這是何意?」

杜夫人又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撫摸李俶的臉,不過被李俶躲掉了,她這才悻悻道:「沒什麼,隻是可惜了這張好看的臉。」說完之後,便拿出一個哨子吹了一聲。

四麵八方跳出來好些個黑衣人,李俶倒是沒想到這個杜夫人倒是個厲害角色,竟然還養了暗衛。

杜夫人一聲:「一個不留。」黑衣人蜂擁而上,但是獨孤家軍在戰場上廝殺的,怎麼可能輕易被殺。

但獨孤家軍發現,這些黑衣人也都是用的殺招,招招致命,看似……也像上過戰場的人。

隻不過他們的戰鬥經驗並沒有獨孤家軍那麼豐富,漸漸不敵。而杜夫人鬨這一出也隻是想趁機逃跑。

不過還是沒有逃掉,雖然獨孤家軍中也有人受傷,不過那些黑衣人死的死傷的傷,受傷的也都服毒自儘了。

李光弼提議:「王爺,此地不宜久留,趁駐軍還沒發現,咱們先押杜知府和杜夫人,以及兩個人證回長安吧!」

李俶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趕緊命人將沒搬出來的金銀都放了回去,還有部分帶回去和賬本一起做物證。

在宵禁之前,他們便準備出城。不過被看守城門的人攔下了,其中有人去報信給駐軍,他們假意放人離開,待離開城門大概10裡左右的時候,駐軍就趕到了,將李俶等人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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