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期了,校花讓我當孩子爹 第2章 我懷孕了,你問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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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總會。
大型包房,幾個穿著黑衣的打手守著門口。
房間裡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女。
青年穿著一身裁剪得l的黑色西裝,寬肩窄腰,身姿挺拔,眼神銳利帶有鋒芒!
唐海,盛唐夜總會的大少爺。
旁邊的女孩則是他的妹妹,唐家千金唐漱寒!
唐漱寒身著一件黑色連衣裙,腳下踩著黑色高跟鞋,麵色如桃,肌膚勝雪,長髮披肩。
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白的晃眼。
放下手機,唐漱寒眉間聚著一團憂色。
唐海眉頭一挑,“電話打完了?”
唐漱寒隨意將手機丟到一旁,並未回答。
“怎麼樣,那小子願不願意幫忙?”
唐海知道妹妹少言寡語,撚滅菸頭,平靜道:“我已經把陳玄的情況調查清楚了,一個社會底層而已,要不是他還有點用,就憑他讓事,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聞言,唐漱寒身上的氣勢,更冷幾分。
“一會兒他來了,收著點脾氣。”
唐漱寒提醒道。
“我還要收著點脾氣?”
唐海重重拍了下桌子,不爽道:“一個窮小子,把我唐海的妹妹睡了,我還要慣著他?”
說話間,他感覺不太對勁。
妹妹性子清冷,好像對陳玄格外上心。
“你護著他乾什麼?”
唐海摩挲下巴,突然道:“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我冇護他。”
唐漱寒矢口否認,“我們找他幫忙,理應有個態度,算了,這事我來處理,你走吧。”
她越是不承認,唐海心裡越覺得不對勁。
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唐漱寒,此事關係到整個唐家,不容有失。”
唐海起身走到門口,腳步一頓,“你要辦不好,那就隻能我出麵!”
說完,他帶上門口的小弟而去。
包房裡隻剩下了唐漱寒一個人,她的眼神微微複雜了一些,糅雜了很多情緒。
唐漱寒默默凝視著窗外。
過了一會。
一名黑衣男子來到門口,敲了敲門。
“小姐,您等的人來了。”
唐漱寒坐直了身子,恢複了清冷的神色,揚聲道:“帶他進來。”
房門打開。
兩名打手帶著陳玄走進了包廂。
闊彆多時,再次相見。
陳玄神色淡然,目光平靜,一身青衣映襯的身姿挺拔,超然物外。
唐漱寒都不知道,他上哪找來的這種古董衣服。
對視幾秒,唐漱寒目光微微恍惚。
思緒,彷彿回到了一個月前的那個晚上。
高考結束,身為校花的唐漱寒和朋友聚會,兩杯酒下肚,她就感覺狀態不對。
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通時,李家的人出現,開始尋找唐漱寒。
察覺不對後,唐漱寒悄悄逃離酒吧,路上一直昏昏沉沉。
但,還是被李家的人發現。
當時唐漱寒萬念俱灰,關鍵時刻,陳玄出現了。
多餘的事,唐漱寒就記得不太清楚了。
她隻記得陳玄將她送到酒店,藥效徹底上來,唐漱寒承受不住,強行跟陳玄發生了關係。
一個月過去。
唐漱寒依舊能記起那天晚上的瘋狂與愉悅。
可陳玄明明有她的聯絡方式,卻從未聯絡過她。
唐漱寒不明白。
她姿容出眾,又是唐家千金。
多少男人用儘渾身解數,甚至不惜下黑手也要得到她。
可陳玄呢,明明已經得到了她,卻毫無反應。
這算什麼?被無視了嗎?
唐漱寒盯著陳玄的通時。
陳玄也在看她,隻一眼,他就看出唐漱寒並未懷孕。
不是懷孕,那把他喊來,應該有彆的事。
陳玄並未點破,靜靜等著唐漱寒開口。
“坐吧。”
唐漱寒讓人給陳玄倒了一杯茶,坐在陳玄對麵,“那天是我不對,可是你也占了便宜,所以……”
“你叫我來,應該有彆的事吧?”
陳玄打斷道:“請你直說。”
唐漱寒微微皺眉。
學校裡,陳玄沉默寡言,不與任何人來往。
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交集,她甚至都不會注意到這個男生。
唐漱寒的家世全校人都知道,有名的黑道千金!
校花級女神!
陳玄來到盛唐夜總會,卻一點也不慌張,這讓她非常意外。
不過既然陳玄這麼要求了,唐漱寒也不想再多費唇舌。
她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陳玄:“看看這張照片。”
陳玄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眼神古怪。
這張照片是他和賈岩的合影,當時應該是賈岩八十大壽,碰巧拍下來了。
“你也難以置信對吧?”
“世界上竟然有和你長得這麼像的人。”
唐漱寒看到陳玄的表情,感歎一聲道:“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
“我隻需要你冒充這個人,去賈家幫忙帶句話就可以了,事成之後,給你兩百萬。”
陳玄眼神有了一絲波動。
但很快恢複平靜,他淡淡道:“帶什麼話?”
唐漱寒目光幽幽,“今晚有一場宴會,你陪我去,賈家的老大賈東昇也會在,我冇資格見他,但你憑這張臉,一定能見到他。”
陳玄放下照片,聲音平靜。
“我需要知道理由。”
唐漱寒皺眉思索一番,有些不耐煩,“太多東西說了你也不懂,最近半年,唐家和李家數次交鋒,李家仗著有一名古武者坐鎮,步步緊逼。”
“賈家是雲城第一大族,如果他們願意出麵調停,唐家也能喘口氣。”
“可是,我們想儘了辦法,也冇能接觸到賈家的人。”
唐漱寒抬了抬下巴,示意道:“這張照片,掛在賈家老爺子書房很久了,聽說照片上的人對賈老爺子很重要。”
“我們不知道這人是誰,但你和他長得很像,所以想利用你的臉,跟賈家的人見個麵而已。”
陳玄沉默稍許。
未來,他還有數百年的時間要用來恢複傷勢。
既然和唐漱寒產生交集,索性,幫她一把,了結因果。
“好,我答應你。”
陳玄輕輕點頭,答應下來。
包廂裡,分外安靜。
唐漱寒就等著陳玄開口問自已。
畢竟他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纔過來的。
可唐漱寒喝了兩口茶,還看了陳玄好幾回。
左等右等,陳玄像塊木頭,一言不發。
唐漱寒有點忍不住了。
“你這人怎麼回事?”
“我懷孕的事,你怎麼問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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