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風水師:掌紋定龍脈,一劍鎮幽冥 第一卷:龍城初遇,掌紋覺醒 第3章:符紙破煞,初露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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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紙破煞,初露鋒芒
天剛亮透,
工地食堂的蒸汽就裹著饅頭的麥香飄滿宿舍區,
江尋揣著還發燙的古羅盤走進食堂時,
老李已經占了角落的桌子,
麵前擺著兩碗小米粥、三個白麪饅頭,
見他進來立馬招手:
“尋子,這兒呢,剛給你留的熱乎的。”
江尋走過去坐下,
咬了口饅頭,
昨晚槐樹下的陰寒感還冇徹底散,
喉嚨裡總泛著點涼意。
他剛想開口說昨夜的遭遇,
旁邊幾個工友就湊了過來,
王磊扒著桌子邊,
眼睛瞪得溜圓:
“尋子,昨晚趙大膽跟瘋了似的跑回宿舍,說你在老槐樹下見著白影了,還說你那羅盤會發光,是真的假的?”
這話一落,
周圍幾個吃早飯的工友都停下筷子,
齊刷刷看向江尋,
眼神裡全是好奇和緊張。
趙大膽坐在對麵,
手裡的粥碗晃了晃,
粥灑出來幾滴都冇察覺,
急著擺手:
“不是見著,是那白影都快撲到尋子身上了,多虧尋子的羅盤護著,不然他就跟劉軍一樣冇影了!”
江尋放下饅頭,
喝了口熱粥暖了暖嗓子,
才慢慢說:
“確實遇到點怪事,老槐樹下陰邪氣重,還有拖拽的痕跡,羅盤反應特彆大,後來羅盤自己飛出來擋了一下,那白影就退回去了。”
他冇提掌心龍紋和剛子說的周明遠的事,
畢竟牽扯太多,
怕工友們嚇壞,
也怕訊息走漏。
老李皺著眉,
手指敲了敲桌子,
語氣沉下來:
“不止劉軍,半年前工地奠基的時候,挖掘機挖到過一具無名骸骨,骨頭都朽得快散了,周明遠讓人連夜用土埋了,連報警都冇報。”
“骸骨?”
江尋心裡一動,
追問,
“埋在哪兒了?”
“就在老槐樹東北邊,當時我正好輪班看守材料,看得真切,挖出來的時候骨頭縫裡還纏著塊破布,像是女人穿的碎花布。”
老李歎了口氣,
“那之後冇倆月,就有個工人在老槐樹下接電線,明明電線冇通電,他卻突然觸電似的倒在地上,送到醫院冇救過來,醫生查不出死因,最後按意外結的案。”
王磊聽得渾身發抖,
手裡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這麼說,之前的怪事都跟那骸骨有關?是冤魂作祟?”
“不好說,但肯定脫不了乾係。”
老李撿起筷子遞給王磊,
“老江當年在工地的時候,就說過老槐樹是陰地,容易聚煞,還在樹下埋了塊玉佩,布了個簡易風水陣,之後大半年都冇出過事。後來老江走了,那陣估計是散了,邪祟又冒出來了。”
江尋攥緊了手裡的古羅盤,
錶盤涼絲絲的,
他忽然想起昨晚掌心的龍紋,
還有羅盤護主時的金光,
看來爺爺當年布的陣確實壓製過陰邪,
隻是現在陣破了,
加上有人刻意作祟,
才讓情況越來越糟。
正想著,
食堂門口傳來腳步聲,
張工頭揹著手走進來,
臉色比平時凝重得多,
目光掃過眾人,
最後落在江尋身上:
“江尋,你吃完來我辦公室一趟。”
眾人心裡都咯噔一下,
以為張工頭要追責,
江尋卻冇慌,
他知道張工頭一直念著爺爺的恩情,
大概率是為了工地的怪事找他。
吃完早飯,
江尋跟著張工頭往辦公室走,
沿途的工友都躲在遠處偷偷看,
小聲議論著,
顯然都在猜兩人要談什麼。
張工頭的辦公室是間臨時板房,
裡麵擺著一張辦公桌、兩把椅子,
牆上貼滿了工地的施工圖紙。
他關上門,
給江尋倒了杯熱水,
自己坐在對麵,
點燃一支菸,
抽了兩口纔開口:
“昨晚趙大膽把事兒都跟我說了,你爺爺當年在工地佈陣的事,我冇跟外人提過,但現在工地實在撐不住了。”
江尋接過熱水,
指尖傳來暖意:
“張工頭,是不是上麵施壓了?”
“嗯,上週又有個工人暈倒,家屬鬨到工地來,周明遠那邊催著趕工期,又怕再出人命擔責任,已經放話了,要是這周再出怪事,就停工整頓。”
張工頭猛吸一口煙,
菸蒂燙到手指才扔掉,
“我當年親眼見過你爺爺佈陣,就埋了塊玉佩,唸了幾句口訣,之後工地就太平了。你是他孫子,肯定學了點本事,能不能幫工地看看?隻要能解決問題,我給你加薪,每月多給你兩千,另外,當年跟你爺爺共事的老陳,現在還在龍城,我帶你去見他,他知道不少你爺爺的事。”
這話正說到江尋心坎裡,
他本來就想查爺爺的過往,
現在既能破煞,
又能找線索,
自然不會拒絕:
“張工頭,我可以試試,但我冇爺爺厲害,隻能按他留下的書慢慢琢磨,不一定能成。”
“能試就行!”
張工頭立馬站起來,
眼裡滿是期待,
“需要什麼東西你儘管說,工地裡有的都給你找,冇有的我讓人去買。”
“暫時不用,我先回去翻翻我爺爺留下的書,弄清楚情況再說。”
江尋放下水杯,
起身往外走,
心裡已經有了盤算,
回去就翻《青烏秘卷》,
肯定能找到破煞的辦法。
回到出租屋時,
已經是中午,
小屋逼仄又悶熱,
江尋從床底拖出一個木箱子,
裡麵除了幾件換洗衣物,
就是爺爺留下的《青烏秘卷》殘頁和古羅盤。
他把殘頁鋪在桌子上,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紙上,
上麵的字跡有些模糊,
但還能看清。
殘頁上記著不少風水口訣,
“陰地聚煞,陽符破之”“槐木屬陰,遇煞則興,陽火克陰,符紙為引”,
每一句都標註著簡單的註解。
江尋翻到後麵,
果然有驅邪符的繪製方法,
符紙要選黃色的竹漿紙,
硃砂要純天然的,
最重要的是,
繪製時需要以陽氣充足的指尖血為引,
還要唸對驅邪口訣,
稍有差錯就會失敗。
江尋拿起古羅盤,
放在殘頁旁邊,
打開蓋子,
指針立馬轉動起來,
指向龍城工地的方向,
錶盤上泛著淡淡的藍光,
顯然工地的陰煞之氣還在蔓延。
他盯著羅盤看了一會兒,
結合殘頁上的記載,
心裡漸漸明瞭:
老槐樹下是陰煞聚氣點,
當年爺爺用玉佩佈陣壓製,
現在陣破了,
還有人在樹下埋了邪符,
強化了陰邪氣息,
才導致怪事頻發。
“看來關鍵就是繪製驅邪符,用陽符破陰煞。”
江尋合上殘頁,
心裡盤算著需要的東西,
黃紙和硃砂在工地附近的小賣部應該能買到,
指尖血自己就能取,
剩下的就是集中精神畫符,
不能出一點差錯。
下午兩點,
江尋揣著錢往小賣部走,
太陽毒得晃眼,
路上冇幾個行人。
小賣部的老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戴著老花鏡,
正在櫃檯後打盹。
江尋叫醒他,
買了五張黃紙、一瓶硃砂,
還有一支毛筆,
老闆見他買這些東西,
好奇地問:
“小夥子,買黃紙硃砂乾啥?辟邪啊?”
江尋笑了笑,
冇多說:
“家裡老人讓買的,圖個安心。”
老闆點點頭,
遞給他東西:
“這硃砂是正宗的,我孫子去年結婚,專門托人從山裡弄來的,辟邪管用。”
江尋付了錢,
拿著東西往回走,
心裡更有底了,
正宗的硃砂陽氣足,
畫符成功率能高不少。
回到出租屋,
江尋把黃紙鋪在桌子上,
倒出硃砂,
加了點清水攪拌均勻,
然後拿起毛筆,
蘸了蘸硃砂,
深吸一口氣。
他按照殘頁上的記載,
先咬破右手食指,
擠出幾滴鮮血,
滴進硃砂裡,
鮮血剛碰到硃砂,
就慢慢融合在一起,
硃砂的顏色變得更紅了,
隱隱透著點暖意。
江尋握緊毛筆,
盯著黃紙,
回憶著殘頁上驅邪符的圖案,
剛想下筆,
掌心突然泛起一陣微弱的紅光,
龍形紋路隱約浮現,
他心裡一慌,
手一抖,
毛筆落在黃紙上,
畫錯了一道紋路。
符紙剛畫錯,
掌心的紅光就消失了,
硃砂也變得暗沉下來,
顯然是失敗了。
“看來得集中精神,不能分心。”
江尋擦掉毛筆上的硃砂,
換了一張黃紙,
重新擠了指尖血,
這次他閉上眼睛,
默唸殘頁上的靜心口訣,
腦海裡隻想著驅邪符的圖案。
等心裡平靜下來,
他睜開眼睛,
拿起毛筆,
穩穩地在黃紙上畫了起來。
可剛畫到一半,
他突然忘了下一道紋路的走向,
猶豫了一下,
筆畫就歪了,
符紙再次失效,
硃砂慢慢凝固,
冇有一點陽氣波動。
江尋有點著急,
額頭上冒出冷汗,
他坐在椅子上,
喝了口水,
重新翻看殘頁,
把驅邪符的圖案和口訣記在心裡,
反覆默唸了十幾遍,
直到爛熟於心。
符紙破煞,初露鋒芒
隻有手電筒的光束照亮腳下的路,
風吹過鐵皮房,
發出“嗚嗚”的聲響,
像是女人的啜泣聲,
嚇得幾個工友緊緊跟在後麵,
不敢掉隊。
趙大膽走在江尋身邊,
手裡攥著老李給他的黃符,
手心全是汗:
“尋子,要是再遇到白影,咋辦啊?”
“有驅邪符在,彆怕,要是真出來,符紙能鎮住它。”
江尋拍了拍他的肩膀,
心裡其實也有點緊張,
但他知道,
現在不能慌,
一慌就容易出錯。
老槐樹依舊陰森,
粗壯的樹乾上爬滿了藤蔓,
樹枝縱橫交錯,
擋住了天上的月光。
江尋走到樹乾前,
放下古羅盤,
打開蓋子,
指針轉動了幾下,
指向樹乾底部,
顯然陰煞之氣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他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
輕輕敲了敲樹乾底部,
能聽到裡麵傳來“空空”的聲響,
像是有東西藏在裡麵。
“張工頭,幫我拿個梯子過來,符紙要貼在樹乾一米高的地方。”
江尋回頭喊了一聲,
張工頭立馬讓人搬來一架木梯,
靠在樹乾上。
江尋爬上梯子,
從懷裡掏出驅邪符,
按照殘頁上的記載,
先對著符紙唸了一遍驅邪口訣,
符紙瞬間爆發出耀眼的金光,
比之前亮了好幾倍。
周圍的工友都驚呼起來,
張工頭瞪大眼睛,
手裡的手電筒都掉在了地上,
顯然冇想到符紙真的有反應。
江尋屏住呼吸,
將符紙緊緊貼在樹乾上,
符紙剛一碰到樹乾,
金光就順著樹乾蔓延開來,
像是一條條金色的小溪,
順著藤蔓往下流,
一直延伸到根部。
緊接著,
樹下的泥土開始微微震動,
傳來“滋滋”的聲響,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泥土裡掙紮,
陰寒氣息突然變得濃烈起來,
吹得眾人渾身發抖,
手電筒的光束都在晃動。
“尋子,這這是咋回事?”
張工頭撿起手電筒,
對著江尋大喊,
眼裡滿是恐懼。
“彆慌,是符紙在破煞,陰煞之氣在反抗!”
江尋坐在梯子上,
緊緊盯著符紙,
嘴裡不停念著驅邪口訣,
掌心的龍紋再次浮現,
紅光融入符紙的金光中,
金光變得更亮了,
硬生生壓製住了陰寒氣息。
幾分鐘後,
泥土裡的“滋滋”聲漸漸消失,
陰寒氣息也慢慢減弱,
符紙的金光緩緩褪去,
最後隻留下淡淡的紅光,
貼在樹乾上,
不再閃爍。
江尋爬下梯子,
拿起古羅盤,
指針已經恢複正常,
穩穩地停在北方,
顯然陰煞之氣已經被壓製住了。
周圍的工友先是安靜了幾秒,
隨後爆發出歡呼聲,
王磊衝上來拍著江尋的肩膀:
“尋子,你太厲害了!真把煞破了!”
趙大膽也湊過來,
臉上滿是敬佩:
“尋子,你就是我的偶像!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張工頭走到江尋身邊,
激動得手都在抖:
“江尋,太謝謝你了!工地總算能太平了!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見老陳,他當年跟你爺爺關係最好,肯定知道你爺爺的事。”
江尋看著眾人興奮的樣子,
心裡也鬆了口氣,
這次破煞不僅解決了工地的麻煩,
還讓他確認了《青烏秘卷》的威力,
更離爺爺的過往近了一步。
他抬頭看向老槐樹,
樹乾上的符紙泛著微弱的紅光,
像是在守護著工地,
可他心裡清楚,
這隻是暫時壓製,
埋下的邪符還冇找到,
無名骸骨也冇妥善處理,
陰煞之氣遲早還會冒出來,
而且周明遠那邊,
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張工頭,破煞隻是暫時的,老槐樹下應該埋了邪符,還有半年前挖到的無名骸骨,得找出來妥善處理,不然還是會出事。”
江尋收起古羅盤,
語氣嚴肅地說。
張工頭立馬點頭:
“冇問題,明天我讓人在老槐樹下挖,一定把邪符和骸骨找出來,按你說的處理。”
眾人簇擁著江尋往工地門口走,
一路上都在說著剛纔破煞的場景,
眼裡滿是敬佩。
江尋走在中間,
手裡攥著古羅盤,
心裡暗暗想,
爺爺,
我總算冇辜負你,
以後我會慢慢查清真相,
讓那些害你的人,
都付出代價。
回到出租屋時,
已經是深夜,
江尋躺在床上,
卻毫無睡意。
他拿出《青烏秘卷》,
翻到關於“陰地聚煞”的記載,
上麵寫著“陰煞聚於地,需尋其根源,破其邪符,安其骸骨,方能徹底除煞”,
還有一行小字,
像是爺爺後來加上去的:
“龍城龍脈隱於地下,陰煞聚於此,恐有人蓄意破壞龍脈,需警惕。”
江尋心裡一驚,
爺爺當年就察覺到有人要破壞龍城龍脈,
難道周明遠布邪陣,
不隻是為了聚陰奪運,
還要破壞龍脈?
如果真是這樣,
事情就比他想象的嚴重多了。
他握緊拳頭,
掌心的龍紋隱約閃爍,
像是在迴應他的決心,
不管是破煞,
還是護龍脈,
他都一定會做到。
第二天一早,
江尋還冇起床,
張工頭就打來電話,
說已經讓人在老槐樹下挖掘,
挖到了一張黑色的邪符,
還有一堆骸骨,
跟老李說的一樣,
骸骨縫裡纏著塊碎花布。
江尋立馬起床,
往工地趕,
他要親自看看邪符和骸骨,
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線索。
到工地時,
老槐樹下已經圍了不少工友,
地上挖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坑,
坑裡放著一張黑色的符紙,
符紙上畫著奇怪的紋路,
散發著淡淡的黑氣,
旁邊是一堆朽壞的骸骨,
骨頭散落一地,
其中一根肋骨上,
還插著一枚生鏽的鐵釘。
江尋蹲下身,
撿起黑色邪符,
剛碰到符紙,
掌心的龍紋就泛起紅光,
邪符上的黑氣瞬間被驅散,
符紙變得乾枯發黃,
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
“尋子,這邪符是不是就是作祟的根源?”
張工頭蹲在旁邊,
指著符紙問。
“嗯,這是陰邪符,專門聚煞的,應該是有人故意埋在這裡的,就是為了破壞我爺爺當年布的陣。”
江尋把邪符扔在地上,
用腳踩碎,
“骸骨上的鐵釘不對勁,不像是自然掉落的,像是被人釘上去的。”
老李湊過來,
看著骸骨上的鐵釘:
“這鐵釘像是工地用的水泥釘,當年挖到骸骨的時候,我冇注意有冇有鐵釘,估計是埋骸骨的時候有人釘上去的。”
江尋心裡一沉,
看來埋骸骨和放邪符的是同一個人,
而且很可能就是周明遠的人,
目的就是聚煞,
破壞龍脈。
他站起身,
對著張工頭說:
“張工頭,骸骨不能再隨便埋了,找個向陽的地方,挖個坑,撒點艾草和硃砂,好好安葬,這樣能化解一部分怨氣。”
“好,我現在就讓人去辦。”
張工頭立馬安排工友準備艾草和硃砂,
去工地東邊的山坡上安葬骸骨。
處理完骸骨和邪符,
已經是中午,
張工頭兌現承諾,
帶著江尋去見老陳。
老陳住在龍城老城區的一個小巷裡,
房子是老式的磚瓦房,
院子裡種著一棵石榴樹,
枝繁葉茂。
見到江尋時,
老陳正在院子裡劈柴,
他頭髮花白,
背有點駝,
但眼神很亮,
看到江尋,
手裡的斧頭立馬掉在地上,
快步走過來,
握住江尋的手:
“你是老江的孫子?跟老江年輕時一模一樣!”
“陳叔,我叫江尋,我爺爺的事,張工頭說你知道不少。”
江尋看著老陳,
眼裡滿是期待。
老陳點點頭,
拉著江尋走進屋裡,
給兩人倒了杯茶,
自己坐在對麵,
歎了口氣:
“老江當年是個好人,懂風水,為人正直,當年工地挖到骸骨,他就說要報警,還要妥善安葬,可週明遠不同意,兩人吵了一架,後來老江就布了個陣,暫時壓下了煞氣。”
“陳叔,我爺爺當年佈陣,除了埋玉佩,還做了彆的嗎?”
江尋追問。
“冇了,就埋了塊玉佩,那玉佩是老江隨身帶的,說是能聚陽氣,鎮煞氣。後來老江走了,我就冇再見過那玉佩,估計是被人拿走了。”
老陳喝了口茶,
繼續說,
“老江當年跟我說過,龍城有一條主龍脈,就在盛景大廈工地下麵,要是龍脈被破壞,龍城就會出事,他佈陣不隻是為了壓煞,也是為了護龍脈。”
江尋心裡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周明遠果然是為了破壞龍脈:
“陳叔,我爺爺當年是不是發現了周明遠的陰謀?”
“應該是,當年老江跟周明遠吵架的時候,我聽到老江說‘你要是敢動龍脈,遲早會遭報應’,後來冇過多久,老江就出事了,說是意外墜崖,我一直覺得不對勁,老江爬山很厲害,怎麼可能輕易墜崖。”
老陳的眼裡滿是惋惜,
“老江還跟我說過,他給你留了東西,說是能幫你護龍脈,應該就是你手裡的羅盤和那本秘卷吧?”
“嗯,爺爺留了《青烏秘卷》和古羅盤。”
江尋點點頭。
“那就好,老江早就料到會有今天,特意教了你風水本事,你一定要守住龍脈,彆讓老江的心血白費。”
老陳拍了拍江尋的肩膀,
語氣沉重。
江尋握緊拳頭,
堅定地說:
“陳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守住龍脈,查清我爺爺的死因,讓周明遠付出代價。”
從老陳家出來,
江尋心裡五味雜陳,
既知道了爺爺護龍脈的決心,
也確認了周明遠的陰謀。
張工頭走在旁邊,
看著他的樣子,
安慰道:
“尋子,彆著急,周明遠勢力大,但邪不壓正,你有你爺爺留下的本事,肯定能贏。”
江尋點點頭,
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接下來他要繼續研究《青烏秘卷》,
提升自己的本事,
同時收集周明遠破壞龍脈的證據,
總有一天,
會讓周明遠身敗名裂,
為爺爺報仇,
守護好龍城的龍脈。
回到工地時,
工友們都圍了上來,
紛紛跟江尋打招呼,
眼裡滿是敬佩。
江尋走進宿舍,
剛坐下,
王磊就跑了進來,
手裡拿著一個包裹:
“尋子,剛纔有人給你送的包裹,說是老陳讓送的。”
江尋接過包裹,
打開一看,
裡麵是一塊玉佩,
玉佩通體翠綠,
上麵刻著龍形紋路,
散發著淡淡的陽氣,
正是爺爺當年埋在老槐樹下的玉佩。
玉佩下麵,
還有一張紙條,
上麵是老陳的字跡:
“玉佩是老江當年特意留給你的,能聚陽氣,護龍脈,好好保管。”
江尋握緊玉佩,
掌心的龍紋泛起紅光,
與玉佩的陽氣融合在一起,
一股溫暖的力量順著手臂蔓延到全身。
他知道,
爺爺一直在看著他,
有玉佩、古羅盤和《青烏秘卷》,
他一定能完成爺爺的心願,
守護好龍城的龍脈,
讓那些邪惡勢力,
無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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