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潛龍:我的鑒寶神瞳 第3章 一針驚天,滿堂皆寂
“瘋子!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李秀梅第一個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指著林軒的手指都在顫抖。她無法理解,這個在她眼裡懦弱無能了三年的廢物,怎麼敢說出如此狂悖的話來。
用自己的命做賭注?他憑什麼?他有什麼資格?
王海的臉色更是漲成了豬肝色,既有被挑釁的憤怒,也有一絲騎虎難下的恐慌。他尖聲叫道:“保安,還愣著乾什麼!把他給我按住!出了事你們擔當得起嗎?這可是謀殺!”
幾個保安對視一眼,雖然也被林軒的氣勢所懾,但職責所在,還是硬著頭皮揮舞著警棍衝了上來。
“我看誰敢動!”
林軒猛然回頭,一聲暴喝如平地驚雷。
他的眼神不再是平日裡的溫順和隱忍,而是如同出鞘的利劍,帶著一股屍山血海中磨礪出的殺伐之氣。那幾個身經百戰的退伍保安,竟被他一個眼神看得心神巨震,腳步下意識地就停滯了。
這……這還是那個窩囊的上門女婿嗎?這眼神,簡直比他們曾經麵對過的國際悍匪還要可怕!
“一群廢物!被一個小白臉嚇住了?”張超在一旁看得不耐煩,冷笑著譏諷道,“出了任何事,我宏達集團擔著!給我上!”
有了張少的保證,保安們心下一橫,再次逼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軒不再理會眾人,而是轉身,將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蘇晴的身上。
時間,隻有十分鐘。
他右手捏起一枚三寸長的銀針,在眾目睽睽之下,雙眼之中,一縷微不可見的紫光一閃而逝。
在“紫極龍瞳”的視野下,蘇晴體內複雜的經絡穴位,甚至那根隱藏極深的“冰魄鎖魂針”的位置,都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
沒有絲毫猶豫,他出手了。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卻又穩如磐石。
“第一針,鎖心神,定氣血!”
隻見銀針破空,精準地刺入了蘇晴胸口的“膻中穴”。手法輕柔,彷彿羽毛飄落,但針尾卻在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的頻率高速震顫著,發出一陣輕微的“嗡嗡”聲。
一股精純的內力順著銀針,渡入蘇晴體內,瞬間護住了她的心脈。
“第二針,開天門,引陽氣!”
又一根銀針出手,這一次,目標是蘇晴頭頂的“百會穴”。
王海看到這一幕,瞳孔猛地一縮。他雖然主攻西醫,但也涉獵過中醫理論。“膻中”和“百會”都是人體大穴,尤其是“百會穴”,位置凶險,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腦死亡!這個廢物,竟然敢直接在這裡下針?
“住手!你這是在殺人!”王海失聲尖叫,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股無形的氣牆擋在三尺之外,無法靠近。
林軒充耳不聞,神情專注到了極致。
“第三針、第四針……鎮四極,通八脈!”
他的雙手化作了幻影,一根又一根的銀針不斷飛出,精準無誤地刺入蘇晴四肢的各大穴位。轉眼間,蘇晴的身上已經布滿了九根銀針,每一根都在微微顫動,隱隱形成了一個玄奧的陣勢。
病房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李秀梅、張超、王海以及那幾個保安,所有人都被眼前這神乎其技的一幕給震懾住了,一個個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還是他們認知中的中醫針灸嗎?這簡直就像是武俠電影裡的點穴神功!
尤其是王海,他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能看出,林軒的每一針都刺得極有章法,看似隨意,卻彷彿蘊含著某種天地至理。他行醫二十年,自詡見多識廣,卻從未見過如此神妙的針法!
難道……他真的不是在胡鬨?
就在此時,林軒深吸一口氣,捏起了最後一根,也是最長的一根銀針。
“最後一針,破邪祟,轉陰陽!”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淩厲,手中的銀針彷彿化作一道紫色的電光,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穿過層層肌肉和組織,直刺心臟旁那個被黑氣纏繞的神經節點!
“叮!”
一聲清脆如玉石相擊的輕響,在寂靜的病房內格外清晰。
肉眼可見的,一縷微弱的黑氣順著最後一根銀針的針尾,緩緩地被逼了出來,消散在空氣之中。
與此同時,病床上的蘇晴,那原本毫無血色的臉龐,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複了一絲紅潤!
心電監護儀上,那原本微弱而紊亂的心率曲線,突然變得強勁而有節奏起來!
“滴…滴…滴……”
儀器發出的生命之音,如同重錘,狠狠地敲擊在每個人的心臟上!
“這……這怎麼可能!”王海主任第一個發出不敢置信的驚呼,他猛地衝到儀器前,看著上麵瞬間恢複正常的資料,整個人都傻了。
他行醫二十年建立起來的世界觀,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
張超臉上的譏諷和不屑早已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愕然和呆滯。
李秀梅更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心電監護儀,彷彿要把它看穿。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時,一個微弱而輕柔的聲音,從病床上響起。
“嗯……”
蘇晴那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隨後,在林軒溫柔的注視下,她緩緩地,睜開了那雙緊閉了半個月的眼眸。
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當她的視線聚焦在林軒的臉上時,那蒼白的嘴唇微微開啟,用儘全身力氣,吐出了兩個字。
“老……公……”
轟!
這兩個字,如同驚雷,在李秀梅、張超和王海的腦海中炸響。
醒了!
真的醒了!
被江城所有專家會診,都束手無策,斷定為植物人的蘇晴,竟然真的被這個他們眼中的廢物,用幾根銀針,在短短幾分鐘內救醒了!
林軒收回銀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轉身,看著已經石化當場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走到牆邊的時鐘下,指了指上麵走過的刻度。
“九分三十七秒。”
“時間,還沒到。”
全場死寂。
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