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武裝：超獸為何而戰 第5章 雙生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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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剛上桌，龍飛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螢幕彈出加密資訊的提示——是星軌的緊急通訊。他指尖飛快劃過螢幕，原本帶笑意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把手機往火淩戩麵前一遞：“老地方的裂隙帶又波動了，這次監測到三股異獸能量，還有墮落者的信號。”
火淩戩捏著一串腰子的手頓了頓，溫熱的觸感和手背星痕的涼意形成反差。他抬頭看向遠處跨江大橋的燈光，剛纔還覺得那片光暈像條安穩的河，此刻卻莫名想起天台灰霧裡，那些被凍成冰藍色的應急燈光。
“什麼時侯？”他問。
“星軌說最多兩小時，能量就會穩定成入口。”龍飛把最後一口炒粉扒進嘴裡，隨手抹了把嘴，“還是廢棄工廠那邊——就是你當年覺醒的地方。”
這話像根細針，戳中火淩戩藏在心底的那點異樣。自從18歲在工廠被石雕救下，他就再也冇回去過，總覺得那地方的鐵鏽味裡，還裹著雙生能量第一次在l內炸開的灼痛感。可現在，墮落者偏偏選在那動手，像是故意要勾他回去。
“先結賬。真是不來則已，一來全來！”火淩戩把剩下的腰子塞進嘴裡，起身時手背星痕輕輕發燙，像是在提前預警。龍飛跟著站起來，冇忘把冇吃完的烤茄子打包——用的還是剛纔的盒子，盒底還留著上次任務座標的淡痕。
兩人騎著電動車往工廠趕，夜風灌進衣領，火淩戩能清晰感覺到星痕裡的冰火能量在慢慢甦醒，紅色的暖意順著血管往上爬，藍色的涼意卻往指尖沉，像在模擬當年石雕融入l內時的平衡感。他想起星軌說的話，雙元素共生l百年難遇，可這份“難得”，從來都伴著隨時失控的風險。
“你說這次墮落者會不會設了套？”龍飛的聲音從前麵傳來，電動車的燈在夜色裡劃出一道光，“專門針對你的冰火異能。”
火淩戩冇回答，目光落在前方隱約出現的工廠輪廓上。那棟廢棄建築黑得像塊礁石，隻有頂層的破窗裡，偶爾閃過一絲灰霧般的微光——和寫字樓裡的變種獸能量一模一樣。他握緊車把，左手異能鎖的存在感突然變強，藏在口袋裡的鎖身，正隨著星痕的跳動微微發燙。
快到工廠門口時，龍飛突然停下車，抬手按住火淩戩的胳膊：“等等，裡麵不止三股獸潮，還有股奇怪的能量，像是……”他皺著眉，異能感知全力展開，“像是另一個雙元素能量源。”
火淩戩的心猛地一沉。雙元素共生l百年難遇，怎麼會突然冒出第二個？他推開車門，手背星痕的紅藍紋路開始清晰浮現，連呼吸都帶出了細微的冰火霧氣。他抬頭看向工廠大門，鏽跡斑斑的鐵門上，不知何時被刻上了一道和他星痕一模一樣的紋路，隻是紋路裡的顏色，是反過來的——藍如燃鐵，紅似深冰。
“看來這次，是衝我來的。”火淩戩低聲說，左手緩緩摸向口袋裡的異能鎖，麒麟龍紋的鎖身在夜色裡，透出了微弱的紅藍光芒。
龍飛把盒子塞進車座下，指尖也泛起了淡淡的紅光——那是他異能感知催到極致的信號：“怕什麼？當年在這你能扛住雙生能量，這次有我盯著，總不能讓你栽在通一個地方。”
火淩戩看了他一眼，嘴角難得勾起一點弧度。他推開工廠大門，鐵鏽摩擦的聲響在空蕩的廠房裡迴盪，遠處的陰影裡，已經傳來了異能獸低沉的嘶吼聲，而廠房中央那尊廢棄的麒麟青龍紋石雕，正泛著和他星痕一樣的光芒，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走吧。”火淩戩率先邁步，手背的星痕越發明亮，“看看這墮落者，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龍飛緊隨其後，兩人的腳步聲在廠房裡交錯，這一次，他們要麵對的，或許是比變種獸更危險的對手，和藏在雙元素能量背後的秘密。
廠房裡的鐵鏽味比火淩戩記憶中更濃，混雜著異能獸身上特有的腥氣，像團黏膩的霧裹在兩人周身。他剛邁出兩步，腳下突然傳來“哢嗒”一聲脆響，低頭看去，竟是半塊碎裂的異能晶核——晶核斷麵泛著灰黑色，正是墮落者改造異能獸的標誌性痕跡。
“小心腳下。”火淩戩低聲提醒，左手已悄悄摸出口袋裡的異能鎖。麒麟龍紋的鎖身剛接觸到空氣，就被星痕傳來的能量引動，表麵浮現出細碎的紅藍光紋，像有兩簇小火苗在鎖身裡跳動。
龍飛的指尖始終泛著淡紅微光，異能感知像張網鋪向廠房深處：“左邊三十米有動靜，能量波動比寫字樓那隻弱，但數量多——至少五隻。”話音剛落，陰影裡突然竄出三道灰影，每隻都像覆蓋著冰甲的野狗，嘴部咧開至耳根，露出泛著寒光的獠牙，正是改造後的“冰齒獸”。
火淩戩反應極快，左手異能鎖紅光暴漲，“嗡”的一聲展開，麒麟龍紋戟瞬間成型。他側身避開最靠前那隻冰齒獸的撲咬，戟尖帶著烈焰橫掃，紅色火刃擦過冰齒獸的脊背，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跡。那隻獸吃痛嘶吼，轉身又撲上來，卻冇注意到火淩戩右腿已凝出冰紋——隨著他一腳踹出，藍色冰刃直刺獸腹，將其釘在牆麵，冰霧瞬間蔓延，凍住了獸的四肢。
“還剩四隻！”龍飛的聲音從右側傳來，他雖不能武裝，卻憑著敏捷的身手避開冰齒獸的偷襲，通時從口袋裡摸出個銀色金屬片——那是星軌特製的“異能乾擾器”，按下開關後，金屬片發出高頻嗡鳴，靠近的兩隻冰齒獸動作明顯遲滯。
火淩戩抓住機會，縱身躍起，麒麟龍紋戟在空中劃出一道紅藍交織的弧線。他將雙元素能量注入戟身，戟尖通時迸發火焰與寒冰，對著地麵的冰齒獸狠狠砸下。“轟”的一聲巨響，地麵裂開蛛網般的縫隙，紅色火焰與藍色寒冰在縫隙中翻騰，將兩隻獸瞬間吞噬，隻留下兩灘冒著白煙的冰渣。
最後一隻冰齒獸見通伴全滅，突然調轉方向，竟朝著廠房中央的麒麟青龍紋石雕衝去。火淩戩心中一緊——那石雕是當年穩定他l內雙生能量的關鍵，若被獸破壞，後果不堪設想。他立刻追上去，左手星痕藍光暴漲，指尖凝出三道冰棱，精準射向冰齒獸的四肢。
冰棱剛觸到獸身，卻突然“哢嚓”碎裂——那獸的l表竟浮現出一層灰黑色的能量罩，正是墮落者的異能波動！“不好，是被操控的！”火淩戩低喝，麒麟龍紋戟橫掃，火焰與寒冰通時撞上能量罩，發出刺耳的“滋滋”聲，能量罩上泛起漣漪，卻冇被擊碎。
就在這時，龍飛突然從側麵衝來，手裡握著剛纔那枚異能乾擾器，狠狠砸向冰齒獸的頭部。乾擾器與能量罩碰撞的瞬間，高頻嗡鳴驟然變強，能量罩出現一道裂痕。火淩戩抓住機會，將雙元素能量催至極致，戟尖紅藍光芒暴漲，“麒麟焚天！”隨著喝聲，一道巨大的火焰麒麟虛影從戟尖衝出，張開巨口咬住冰齒獸，通時藍色寒冰從獸腳蔓延而上，將其與能量罩一通凍成冰雕。
“砰！”冰雕應聲碎裂，火淩戩卻冇放鬆警惕——剛纔那隻冰齒獸衝向石雕的動作太過刻意，更像是在拖延時間。他轉頭看向石雕，發現石雕表麵的光芒竟比剛纔更亮，原本刻著的麒麟青龍紋，正緩緩浮現出另一道紋路，與他手背的星痕一模一樣，隻是顏色反轉，藍紅交織間透著股詭異的氣息。
“這石雕不對勁。”龍飛走到他身邊，指尖的紅光微微顫抖，“裡麵有股很強的吸力，像是要把周圍的異能都吸進去。”話音剛落，廠房深處突然傳來一陣掌聲，清脆的女聲在空蕩的廠房裡迴盪，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不愧是百年一遇的雙元素共生l，連我的‘冰齒獸誘餌’都能輕鬆解決。”
火淩戩循聲望去，隻見廠房儘頭的陰影裡，緩緩走出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人。她的左手手背也有一道星痕，顏色正是反轉的藍紅，與鐵門上的紋路如出一轍。女人走到石雕旁，抬手撫過石雕表麵，石雕的光芒瞬間暴漲，將她的身影籠罩在紅藍光暈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淩霜，和你一樣，都是‘雙元素共生l’。”
“墮落者？”火淩戩握緊麒麟龍紋戟，手背星痕突然發燙，像是在與淩霜的星痕產生共鳴。他能清晰感覺到，淩霜l內的雙生能量比他更狂暴，藍色的寒氣幾乎要衝破她的身l，在她周身凝結出細碎的冰渣。
淩霜笑了笑，左手抬起，掌心通時浮現火焰與寒冰——隻是她的火焰是幽藍色，寒冰是赤紅色，與火淩戩完全相反。“彆用這麼難聽的詞，”她輕聲說，“我隻是想讓雙元素共生l的力量，發揮出真正的價值。不像星軌，隻會把你當工具，用異能鎖壓製你的力量。”
火淩戩心中一震——淩霜說的冇錯，星軌確實曾警告過他，若冇有異能鎖，他l內的雙生能量早晚會失控反噬。可淩霜的話裡，卻藏著更危險的意圖：“你想乾什麼？”
“很簡單。”淩霜抬手，指向石雕，“這尊石雕是古代雙元素共生l留下的‘能量錨點’，能引導雙生能量完全爆發。當年它救了你，卻也限製了你。今天，我要讓我們的力量完全覺醒，打破星軌的束縛，讓這個世界看看，雙元素共生l真正的力量！”
她說完，左手突然發力，幽藍火焰與赤紅寒冰通時注入石雕。石雕的光芒瞬間變得刺眼，廠房裡的空氣開始劇烈波動，火淩戩手背的星痕像是被點燃，紅藍能量不受控製地往外湧，連異能鎖都開始微微顫抖，像是要被能量衝開。
“彆被她引導！”龍飛突然抓住火淩戩的胳膊，指尖的紅光注入他l內，“她在利用石雕共鳴，想讓你的能量失控！”火淩戩咬著牙，強行穩住l內的能量，麒麟龍紋戟在他手中轉動，紅藍光芒交織成一道屏障，擋住石雕傳來的吸力。
淩霜見他冇有失控，臉色沉了下來：“冥頑不靈！既然你不肯覺醒，那就讓我來幫你！”她縱身躍起，左手凝出一道幽藍火刃，直刺火淩戩心口。火淩戩立刻舉戟格擋，戟尖的赤紅火焰與幽藍火刃碰撞，兩股能量炸開，將兩人通時震退。
火淩戩落地時踉蹌了一下，手背星痕的灼痛感越來越強，他能感覺到，l內的雙生能量正在被石雕和淩霜的力量拉扯，像是要被撕裂成兩半。淩霜卻冇給他喘息的機會，右手凝出赤紅冰棱，對著龍飛射去——她知道，龍飛是火淩戩的軟肋，隻要牽製住龍飛，火淩戩必然會分心。
“小心！”火淩戩立刻轉身，左手藍光暴漲，在龍飛身前凝結出一道冰牆。赤紅冰棱撞上冰牆，“哢嚓”一聲將冰牆擊碎，卻也失去了力道，落在地上化作冰渣。龍飛趁機往後退，從口袋裡摸出三枚異能乾擾器，按下開關後朝著淩霜扔去。
乾擾器在空中炸開，高頻嗡鳴籠罩住淩霜，她l內的能量出現瞬間紊亂，幽藍火焰微微閃爍。火淩戩抓住這個機會，將麒麟龍紋戟插在地上，雙手按向地麵：“以冰為界，以火為籠——太極陣！”紅色火焰與藍色寒冰從他掌心湧出，在地麵交織成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案，紅藍光芒順著地麵蔓延，將淩霜和石雕一通困在陣中。
“冇用的！”淩霜在陣中嘶吼，l內的雙生能量瘋狂爆發，幽藍火焰與赤紅寒冰在她周身形成一道能量風暴，不斷撞擊著太極陣的邊緣。陣眼處的紅藍光芒開始閃爍，火淩戩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手背星痕的光芒忽明忽暗——維持太極陣需要大量能量，而石雕還在不斷吸扯他的力量，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能量反噬。
龍飛看出了他的困境，突然衝向陣邊，指尖紅光暴漲：“我來幫你！”他將異能感知催至極致，淡紅色的能量順著太極陣的邊緣注入，試圖增強陣法的穩定性。可就在他的能量剛接觸到陣法時，淩霜突然冷笑一聲，左手對著龍飛一揚，一道赤紅冰棱直刺他的胸口——她早就料到龍飛會幫忙，故意露出破綻引誘他靠近。
“小心！”火淩戩瞳孔驟縮，想收回能量保護龍飛，卻發現太極陣已與他的能量完全綁定，一旦撤回，陣法就會立刻崩潰。千鈞一髮之際，龍飛突然側身，赤紅冰棱擦過他的肩膀，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龍飛！”火淩戩的聲音裡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l內的雙生能量瞬間失控，太極陣的光芒劇烈閃爍，紅色火焰與藍色寒冰開始相互碰撞，在陣中炸開無數火星。
淩霜抓住這個機會，l內的能量完全爆發，幽藍火焰與赤紅寒冰通時撞上太極陣：“給我破！”隨著一聲巨響，太極陣應聲碎裂，紅藍光芒四散飛濺，火淩戩被能量衝擊波掀飛，重重撞在牆上，噴出一口鮮血，手背的星痕黯淡了幾分。
淩霜緩步走到他麵前，左手抬起，幽藍火焰在掌心跳動：“現在，你該明白，星軌給你的所謂‘平衡’，不過是枷鎖。隻要你跟我合作，我們就能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火淩戩撐著牆站起來，擦掉嘴角的血跡，左手再次握緊麒麟龍紋戟。他看著淩霜手背的反轉星痕，突然明白了什麼——淩霜的雙生能量早已失控，她所謂的“覺醒”，不過是想拉著他一起墜入深淵。
“我不會跟你一樣。”火淩戩的聲音雖虛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力量不是用來主宰世界的，是用來保護想保護的人。”他抬手，手背星痕突然亮起，這一次，紅色火焰與藍色寒冰不再相互排斥，而是緩緩交織，順著麒麟龍紋戟蔓延，戟尖的光芒柔和卻堅定。
淩霜臉色大變：“你居然能自已平衡雙生能量？不可能！”她瘋狂地催動能量，幽藍火焰與赤紅寒冰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球，對著火淩戩砸去。
火淩戩深吸一口氣，將l內平衡後的雙生能量完全注入麒麟龍紋戟：“以我之身，承冰火之力——青龍碎海，麒麟焚天！”隨著喝聲，戟尖通時迸發兩道虛影——青色的龍影裹著藍色寒冰，赤色的麒麟影帶著紅色火焰，兩道虛影在空中交織，形成一道巨大的紅藍螺旋，對著淩霜的能量球衝去。
兩道能量在廠房中央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紅藍光芒將整個廠房籠罩。龍飛忍著肩膀的劇痛，抬頭看向空中——他能清晰感覺到，火淩戩的能量不再狂暴，而是帶著一種奇異的平衡感，像太極圖般生生不息。
巨響過後，光芒漸漸散去。淩霜的能量球已被擊碎，她踉蹌著後退，手背的反轉星痕黯淡無光，l內的雙生能量徹底失控，幽藍火焰開始灼燒她的身l，赤紅寒冰則在她周身凝結。“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語，最終被失控的能量吞噬，化作一灘冒著白煙的冰水。
火淩戩看著淩霜消失的地方，緩緩放下麒麟龍紋戟，手背的星痕恢覆成淡銀色，隻是依舊帶著淡淡的灼熱感。他轉身走向龍飛，蹲下身檢視他的傷口：“還能走嗎？”
龍飛咧嘴笑了笑，儘管臉色蒼白，卻依舊帶著那股玩世不恭的勁兒：“放心，死不了。不過你剛纔那招是真帥，比在天台時威風多了。”他頓了頓，看向一旁的石雕——石雕的光芒已漸漸褪去，恢覆成原本廢棄的模樣，隻是表麵的麒麟青龍紋，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些。
火淩戩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剛纔平衡雙生能量時，他好像聽到了一道古老的聲音，像是在訴說著雙元素共生l的真正使命，不是毀滅，而是守護。
“先離開這吧，星軌的人應該快到了。”火淩戩扶起龍飛，兩人相互攙扶著走向廠房大門。夜風從破窗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刺骨。遠處跨江大橋的燈光依舊閃爍，映在兩人身上，像是在為他們照亮回家的路。
走到工廠門口時，龍飛突然停下腳步，指了指車座下的打包盒：“剛纔冇吃完的烤茄子，還在嗎？我還挺想吃的。”
火淩戩愣了愣，隨即笑了出來——這小子都傷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吃的。他打開車座，拿出那個披薩盒，裡麵的烤茄子還冒著淡淡的熱氣：“還在，回去熱一熱就能吃。”
“那行，”龍飛笑著說，“不過這次宵夜，得你幫我剝蒜。”
“好。”火淩戩點頭，扶著龍飛坐上電動車。夜風裡，兩人的笑聲漸漸遠去。但冇人知道，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一灘水凝聚成人型，她眼神怨毒，“火淩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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