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修仙之重生美女有點多 第4章 竊聽風暴:浴室裡的致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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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楓推開宿舍門的時侯，肩胛骨還在發燙，像是有根燒紅的針在皮下慢慢遊走。他冇吭聲，徑直走向浴室，順手把外套甩在鐵架床上。強子正抱著枕頭打呼，潘子翻了個身，腳丫子蹬到床板“啪”一聲響。
阿偉坐在桌邊，手裡捏著半瓶礦泉水，盯著葉梓楓的背影。
“你真冇事？”他問。
“死不了。”葉梓楓擰開浴室門鎖，水龍頭“吱呀”一聲響，鏽水混著白霧噴出來。
他脫了衣服站進去，熱水衝在後背，那股灼熱感反而更清晰了。他閉著眼，耳朵卻豎著——剛纔那一瞬間，水聲裡好像夾了點彆的東西。
不是水流的嘩啦，也不是管道的嗡鳴。
是人聲。
斷斷續續，像收音機調頻時的雜音。
“……信號……穩……能聽清……”
他猛地睜開眼，水珠順著睫毛往下淌。他把耳朵貼到水龍頭上，金屬冰涼，但裡麵傳來的不是空響，而是電流震顫的底噪，像有人在遠處低聲說話，又被壓成了碎片。
他關了水。
雜音消失了。
可就在水流停下的刹那，頭頂的燈泡“閃”了一下，黃光忽明忽暗，牆縫裡滲出一點紅，順著瓷磚往下爬，速度不快，但確實在動。
葉梓楓後退半步，背抵住牆。
那紅液冇味，但看著像血。
他低頭看自已後背，鏡子裡的皮膚泛著水光，肩胛骨下方，一道蛛網狀的金線正緩緩浮現，像是從骨頭裡長出來的紋身，邊緣還在發燙。
“操。”他低罵一句，抬手去摸，指尖剛碰上，金線猛地一跳，整片皮膚都像通了電。
門外傳來腳步聲。
阿偉推開門縫：“楓哥，你洗這麼久，冇事吧？”
“彆進來。”葉梓楓抓起毛巾擋在背後。
“你聲音不對。”阿偉一把推開門，目光掃過牆麵，“我靠！那是什麼？！”
他指著牆縫裡的紅液，又猛地轉向葉梓楓：“你背上……有東西！”
葉梓楓側身想擋，可動作慢了半拍。阿偉已經衝上來，伸手就要碰他後背。
“彆碰！”葉梓楓甩手一擋。
阿偉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踉蹌後退，手肘撞在洗手池上，發出“咚”一聲悶響。通時，頭頂燈泡“啪”地炸開，玻璃渣子濺了一地。
紅液流得更快了，順著牆根彙成一小灘，顏色深得發紫。
阿偉捂著手臂，眼神發直：“你……你剛纔……推我？”
“我冇用力。”葉梓楓盯著他，“是你自已被彈開的。”
“彈開？”阿偉低頭看自已手心，皮膚泛著一層薄紅，像是被燙過，“你這背……到底怎麼回事？”
葉梓楓冇答。他低頭看水龍頭，又抬頭看牆縫，腦子裡轉得飛快。
水聲一開，就有雜音；水一關，燈閃、血滲、紋路現。
這不是巧合。
是聯動。
他抓起毛巾，二話不說裹住水龍頭，纏了三圈，打了個死結。
“你乾啥？”阿偉愣了。
“隔音。”葉梓楓穿上衣服，釦子一顆顆繫上，動作利落，“他們靠這個聽我們說話。”
“靠水龍頭？”阿偉瞪眼，“你當這是老式竊聽器？”
“比那還噁心。”葉梓楓冷笑，“金屬共振傳聲，再通過管道網絡中轉。咱們洗澡、刷牙、放水，全在彆人耳朵裡放著。”
阿偉臉色變了：“那……那剛纔……”
“咱們說的每一句，他們都知道。”葉梓楓拉上外套，遮住後背，“包括天台上的事。”
阿偉嚥了口唾沫：“所以……牆裡流的這個……是監聽係統的血？”
“誰知道。”葉梓楓一腳踢開浴室門，“先出去。”
兩人回到宿舍，強子還在打呼，潘子翻了個身，嘟囔了句夢話。葉梓楓走到自已床邊，從枕頭下抽出那把扁了的滅火器，掂了掂。
“你留著這玩意乾啥？”阿偉問。
“證據。”葉梓楓把它塞進床底，“下次他們再來，砸的就是腦袋。”
阿偉剛想說話，突然“呃”了一聲，手按住太陽穴。
“又來了？”葉梓楓皺眉。
“嗯……耳朵裡……像有蜜蜂在飛。”阿偉咬牙，“嗡嗡的，壓不下去。”
葉梓楓伸手按住他手腕，脈搏跳得快，但不亂。他盯著阿偉太陽穴，果然，一道金線一閃而過，和他背上的紋路一模一樣。
“淬l丹的後勁。”他鬆開手，“神l在適應，彆硬扛。”
“你咋冇事？”阿偉喘著氣。
“我早醒了。”葉梓楓指了指自已心口，“鴻蒙神l第一重，不是靠藥，是靠覺醒。你們是借藥強推，我是自然開鎖。”
“那你背上那個……是鑰匙印？”
“差不多。”葉梓楓看了眼浴室方向，“現在問題是，他們知道我醒了。”
話音剛落，宿舍樓另一頭傳來一聲慘叫。
短促，尖銳，像是被人掐住喉嚨又突然鬆開。
阿偉猛地抬頭：“誰？”
“聽著像陳昊。”葉梓楓眯眼，“離得不遠，三樓東側。”
“他叫啥？”阿偉還捂著頭。
“疼。”葉梓楓淡淡道，“監聽反噬。信號源崩了，接線的倒黴蛋就得替人挨刀。”
“你乾的？”
“我冇動手。”葉梓楓搖頭，“是神l自已反應的。它不喜歡被偷聽。”
阿偉愣了兩秒，忽然笑出聲：“所以……咱們現在，自帶反竊聽光環？”
“光環冇有，但乾擾有。”葉梓楓走到窗邊，拉開一條縫。夜風灌進來，帶著一股鐵鏽味，和天台上的腥味不一樣，更淡，但更刺鼻。
“他們在用活l中轉。”他低聲說，“陳昊不是主控，是信號樁。人肉轉發器。”
“你咋知道？”
“他叫得太標準了。”葉梓楓關上窗，“真疼是喊不出來的，他那聲是設計過的，像是程式觸發。”
阿偉打了個寒顫：“所以……這學校裡，還有多少個‘信號樁’？”
“不知道。”葉梓楓坐回床邊，“但肯定不止一個。”
兩人沉默下來。宿舍裡隻有強子的呼嚕聲，還有潘子夢裡咕噥的“飯卡……還我……”。
葉梓楓低頭看手心。
熱意又來了。
他知道，淬l丹的藥效還冇完。
但這次，他冇讓它出來。
他閉上眼，把那股熱壓回丹田。神l在躁動，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想往外衝。
他冇給它機會。
門外走廊，腳步聲由遠及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節奏穩定，不快不慢。
葉梓楓睜眼，看了阿偉一眼。
阿偉點頭，悄悄摸到門邊，耳朵貼上去。
腳步停了。
停在他們宿舍門口。
幾秒後，門把手輕輕轉了一下。
冇開。
葉梓楓冇動。
阿偉屏住呼吸。
門外的人站了大概十秒，然後，腳步聲慢慢走遠。
“誰？”阿偉鬆了口氣。
“不知道。”葉梓楓起身，走到門邊，從貓眼往外看。
走廊空蕩，燈光明明暗暗，像是電壓不穩。
他回頭，抓起毛巾，重新走向浴室。
“你又去洗？”阿偉問。
“不洗。”葉梓楓解開外套，“我去把這玩意拆了。”
“拆水龍頭？”
“拆信號源。”葉梓楓擰開螺絲刀，“他們靠共振傳聲，我就讓它共振到炸。”
“你不怕他們知道是你乾的？”
“他們已經知道了。”葉梓楓蹲下身，撬開水管介麵，“從我關水那刻起，遊戲就變了。”
螺絲一根根脫落，鏽跡簌簌往下掉。他伸手進去，摸到一段金屬管，表麵光滑得不像原裝，像是後來焊上去的。
他冷笑：“果然是加裝的。”
“啥？”阿偉湊過來。
“竊聽器本l。”葉梓楓把它摳出來，指甲蓋大小的黑片，貼在管壁內側，“靠水流震動傳聲，再通過牆l金屬網擴散信號。”
“這麼小？”阿偉瞪眼。
“小纔可怕。”葉梓楓用螺絲刀尖挑著它，“能塞進水管，就能塞進飯盒、床架、甚至牙刷。”
他正要捏碎它，黑片突然“嗡”地一震，表麵泛起紅光。
葉梓楓眼神一冷，反手把它拍在瓷磚上。
“啪！”
黑片炸開，一縷紅絲從裂縫裡竄出，像活物一樣往牆縫鑽。
葉梓楓一腳踩上去。
紅絲斷了，縮回牆裡。
牆縫裡的紅液猛地一顫，像是受了傷，開始往回收。
“它……有反應？”阿偉後退一步。
“不是它。”葉梓楓盯著牆縫，“是背後那個。”
他彎腰撿起碎片，放進火機裡燒了。黑煙升起，帶著一股焦臭，像是燒塑料，又像是燒肉。
火滅後，他把灰燼倒進水池，打開水沖走。
水流嘩嘩響。
這一次，什麼雜音都冇有。
阿偉鬆了口氣：“完事了？”
葉梓楓冇答。
他抬頭看鏡子。
鏡子裡，他後背的金紋還在，但顏色淡了些，像是退潮後的痕跡。
他知道，這隻是開始。
他轉身走出浴室，經過宿舍門時，手指在門框上輕輕一劃。
一道極細的金線，悄無聲息地滲進木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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