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我在詭市隻賣命 第5章 命價幾何，符籙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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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壽命的光球在手裡，李明感覺自已原地記血複活。
之前的虛弱感一掃而空，狀態瞬間拉記。
“爽文男主l驗卡？”光輝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優雅中帶著一絲玩味。
李明轉身，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差不多。”
光輝輕笑，長袍袖口的金線在昏暗中流轉。“這才哪到哪。你那個‘安寧符’，含金量遠不止一年壽命。”
“你知道名字？”
“我能讀取裡麵的情緒價值。”光輝的指尖虛點那塊鵝卵石，“寧靜，遮蔽，拒絕……很純粹的底層代碼。雖然是個低配版，但冇有bug。”
老煙鬼湊過來，煙味刺鼻：“可以啊小子，真給你爆改成功了？這玩意兒到底值多少？”
光輝瞥了他一眼，眼神像在看一件過時的裝備。“新手村的魚塘局，理解不了這個。這玩意兒，得去高階局。”
“高階局？”李明抓住關鍵詞。
“詭市的核心交易區。”光輝指向集市深處被陰影籠罩的拱廊，“那裡的交易，能真正幫你換賽道。而不是……”他掃過周圍的攤位，“賣這些邊角料。”
“怎麼進？”
“氪命，或者，有邀請函。”光輝從袖中抽出一張通l漆黑的卡片，“三日後，‘午夜拍賣行’有個新手場。用這個進去。”
李明接過卡片，觸手冰涼，隻有一個凹陷的掌印。
“手放上去。”
李明照讓。掌印閃過微光，卡片角落浮現一行小字：侯選者071。
“你的id，認卡不認人。”光輝轉身，“記住，彆拿你那點壽命去湊人頭了，帶點……真正的硬通貨。”
他話音未落，人已融入陰影。
老煙鬼啐了一口：“擱這兒裝大佬呢。中環那地方水深得很，純純的絞肉機，你小子彆被當豬宰了。”
李明攥緊卡片。“他說得對。賣命是死路一條，我得賣點獨家限定。”
他握著鵝卵石符籙，枯骨護符在口袋裡發燙，像在瘋狂給他推送新靈感。
“你又想乾嘛？”老煙鬼一臉警覺。
“開盲盒。”
李明走向集市邊緣的垃圾堆，這次目標明確：找那些自帶故事感的廢品。一塊停在特定時刻的鏽懷錶，幾縷纏在鐵絲上的白髮，一小瓶散發著陳舊情緒的乾涸墨汁。
他回到角落，攤開材料，枯骨護徒放c位，像個微型服務器。
這次，他想玩點不一樣的。
不是防禦，是……探查。
如果他也能“讀取”物品的價值呢？
他拿起懷錶，注入生命力。
“把你藏的劇情線交出來。”
懷錶劇烈震顫，玻璃“哢嚓”裂開。
——翻車了。
“步子邁太大，容易扯著淡。”老煙鬼叼著煙點評。
李明不理他，換了一縷頭髮。
“告訴我這是誰的dna。”
髮絲燃起綠火，瞬間成灰。
——又一週壽命打了水漂。血虧。
冷汗滑落，但他眼神更亮。
每次失敗，枯骨護符都會給他推送一份“錯誤報告”，幫他修正演算法。
第三次，他拿起那瓶墨汁。
這次他不再強求，而是聚焦於過程：“加載你記錄的最後一幀。”
他小心翼翼地注入生命力，像在拆一顆定時炸彈。
墨瓶嗡嗡作響，瓶口升起一縷黑煙，在空中凝成模糊的動態畫麵：一隻顫抖的手在寫信，淚水滴落，暈開字跡。
畫麵持續三秒，消散。
成了。
李明喘著氣，拿起墨瓶。現在它不再是廢墨，而是一份“凝固的be美學”。
“這玩意兒……有點東西。”老煙鬼眯起眼，“想賣這個？”
“不止。”李明擦掉汗，“我要讓市場給它定價。”
他走向賣記憶的老婦人。
“幫忙掌掌眼，看值多少。”
老婦人抬起眼，枯手撫摸瓶身，拔開瓶塞深吸一口。
“濃鬱的悔恨……可惜續航太短。”她伸出三根手指，“三天壽命。”
李明收起墨瓶。“格局小了。”
他走向另一個專賣“情緒碎片”的商人。
商人出價五天。
李明繼續走。
問價，搖頭，離開。
價格從三天到七天，再到十天。
整個外環集市開始騷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手中的小瓶上。
最終，一個披著鬥篷的高瘦男人攔住他。
“半個月壽命。”男人聲音沙啞，“賣我。”
李明直視他：“它為什麼值這個價？”
“這不隻是悔恨，”男人低聲說，“這裡麵有‘未寄出的告白’。主打的就是一個求而不得，頂級的情緒價值。”
李明笑了。
他舉起墨瓶，像個主播。
“二十天壽命，直接上鍊接了，誰要？”
全場寂靜。
一個聲音響起：“我要。”
人群分開，一個臉白的像紙的年輕人走出來，眼裡是梭哈的瘋狂。
“但我冇壽命了，用這個換。”
他遞出一枚戒指。青銅質地，鑲著一顆暗淡的眼球。
李明口袋裡的枯骨護符瞬間劇震，燙得他一哆嗦。
他接過戒指。那眼球忽然轉動，直勾勾地盯著他。
一瞬間，無數賽博幻覺般的畫麵衝進他的腦子：古老的戰場，嘶吼的巨獸，還有一個戴著通款戒指的男人，抬手間，天崩地裂。
“這是什麼？”李明聲音乾澀。
“老祖宗傳下來的破爛。”年輕人苦笑，“應該能值點錢。換不換？”
李明握緊戒指，枯骨護符的灼熱感像在催他：快！拿下！
“換。”
交易完成。年輕人搶過墨瓶，頭也不回地跑了。
李明站在原地，戒指在手心發燙。
他知道，自已撿到漏了。
這潑天的富貴，終於輪到他了。
遠處陰影裡，光輝靜靜注視著一切，嘴角勾起一抹“計劃通”的弧度。
而更深的黑暗中，另一雙眼睛也睜開了，冰冷而貪婪。
一個嘶啞的聲音低語。
“新的命師……終於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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