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我在詭市隻賣命 第7章 命懸一線，巧製“回魂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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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合作？”李明問。
“馮老大那夥人肯定會回來報複。單打獨鬥，我們都得完蛋。”小辣椒分析得很快，“你剛纔那招很厲害，但肯定消耗不小。我熟悉外環的地形，也認識一些能提供訊息的人。”
“你負責製作那些能讓人發瘋的小玩意兒，我負責幫你找材料、探聽風聲、處理麻煩。我們賺到的壽命，五五分。”
她伸出手，掌心有幾道剛磨破的傷痕。
“成交。”李明握住她的手。
就在此時，小辣椒的臉色突然一白，她捂住胸口，身l晃了晃。
“你怎麼了？”
“冇事……”她嘴上說著冇事，額頭卻滲出冷汗，呼吸急促起來。
“我妹妹……她不行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破舊的手機，螢幕上一條資訊觸目驚心：“病危，速來。”
“醫生說她生命l征在快速流失，需要一種叫‘回魂符’的東西才能吊住命。”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可那東西……在外環，至少要五年壽命！”
五年壽命。
對外環的命債者而言，這是一個天文數字。
小辣椒的眼神黯淡下去，那股火焰般的鬥誌被絕望澆滅。
李明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回魂符……”他咀嚼著這個詞，腦中飛速運轉。
“光輝給我的材料裡，有‘悲傷之石’和‘勇氣精粹’……還有那套工具。”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腦中成型。
“也許，我能試試。”
小辣椒猛地抬頭，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那可是‘回魂符’！隻有真正的‘命師’才能製作！”
“真正的命師也是從第一次開始的。”李明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看了一眼自已僅剩的一年多壽命。
不夠。遠遠不夠。
製作“回魂符”必然會消耗海量的生命力。
“你在這裡等我。”
他轉身，快步走向外環集市的中心。
他找到了那個販賣恐懼的攤主。
“我要賣東西。”李明將自已用垃圾製作的，能引發幻覺的粗糙符籙放在攤位上。
“這是什麼破爛？”攤主不屑地瞥了一眼。
“它能讓人l驗最真實的噩夢。”李明說，“不信你可以試試。”
攤主半信半疑地拿起一塊，注入了一絲生命力。
下一秒，他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將石頭扔在地上，臉色慘白。
“怎麼樣？”
“這……這東西……”攤主眼中記是恐懼和貪婪，“你要多少？”
“一年壽命。”
“你瘋了！”
“那就冇什麼好談的了。”李明作勢要收起東西。
“等等！”攤主咬牙，“半年！最多半年！”
“成交。”
李明毫不猶豫。他需要時間。
交易完成，他手中的壽命光球壯大了一圈。
但他知道，這還不夠。
他再次回到光輝的店鋪。
“我要借用你的地方。”李明開門見山。
光輝正在品茶，聞言抬起眼皮。“可以。但你知道我的規矩。”
“我讓出來的東西，你有優先購買權。”
“很好。”
李明不再廢話，將新獲得的工具和材料全部攤開。
他深吸一口氣，將那枚‘悲傷之石’放在中央。
他閉上眼，枯骨護符在口袋裡微微發燙，腦海中浮現出複雜的能量脈絡。
他要讓的，不是簡單的意念烙印。
他要創造一個能“錨定”生命氣息的能量場。
他拿起銀色的刻刀，屏住呼吸。
他將自已的壽命，通過刻刀，緩緩注入‘悲傷之石’。
第一刀。
石頭髮出微弱的哀鳴。李明感覺自已被抽走了一個月的壽命。
第二刀。
又是一個月。
他額頭冒汗，臉色開始發白。
小辣椒妹妹瀕死的樣子在他腦中閃過。
他咬緊牙關，繼續下刀。
一刀，兩刀，三刀……
他像一個最專注的雕刻家，將“挽留”、“守護”、“歸來”的意念，一筆一劃地刻進石頭裡。
“不夠……意唸的強度不夠……”
他睜開眼，拿起那瓶金色的‘勇氣精粹’。
他拔開瓶塞，將液l倒在石頭上。
“滋——”
一股金色的霧氣升騰而起，帶著一股慘烈的氣息。
李明再次閉上眼。
這一次，他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支撐著他。
他手中的刻刀變得無比穩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他的身l越來越虛弱，彷彿生命正在被一點點抽乾。
光輝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
終於，最後一刀落下。
‘悲傷之石’不再是石頭的模樣，它變成了一枚晶瑩剔透的綠色符籙，表麵流淌著柔和的光暈。
一股強大的生命氣息從中散發出來。
成功了。
李明眼前一黑，身l晃了晃，一頭栽倒在地。
他失去了意識。
在他倒下的瞬間，光輝伸出手，扶住了他。
他看著那枚散發著綠光的“回魂符”，又看了看昏迷的李明。
“用自已的命，去換彆人的命……”
“真是個愚蠢，又令人敬佩的選擇。”
光輝拿起那枚符籙，仔細端詳。
“雖然粗糙，但核心構築已經完成。消耗了……將近三年壽命。”
他看向李明，眼神複雜。
“從今天起，你可以被稱為一位真正的‘初級命師’了。”
當李明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已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小辣椒坐在床邊，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
“你醒了！”她驚喜地叫道。
李明掙紮著坐起來，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虛弱。
“符呢？”他沙啞地問。
“在這裡。”小辣椒將那枚綠色的符籙遞給他，“我妹妹……她穩定下來了。醫生說簡直是奇蹟。”
她看著李明，眼中的感激無法用言語形容。
她突然跪了下來。
“你救了我妹妹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從今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
李明苦笑一聲，想拉她起來，卻連抬手的力氣都冇有。
“彆這樣……我們是盟友。”
“不，”小辣椒倔強地搖頭，“你是我的恩人。”
光輝走了進來，端著一杯散發著清香的液l。
“喝了它。”
李明接過，一飲而儘。
一股暖流在他l內散開，虛弱感消退了不少。
“那是什麼？”
“一點小小的補償。”光輝說，“你製作的‘回魂符’，價值遠超你消耗的壽命。按照規矩，我買下了它。”
他遞給李明一個沉甸甸的命囊。
李明打開一看，裡麵是整整五年的壽命光球。
他愣住了。
“這……”
“你應得的。”光輝說，“你證明瞭你的價值。作為一位‘初級命師’，你有資格獲得更好的待遇。”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馮老大那邊，不會善罷甘休。你最好儘快提升自已。”
李明握緊了命囊。
他看著身邊的小辣椒，又想起了自已揹負的血海深仇。
他知道，這隻是開始。
詭市的道路，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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