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中醫是垃圾?我靠係統出手封神 第192章 中醫診療標準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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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聲音充滿了蠱惑力:“我們並非質疑中醫的有效性,恰恰相反,我們渴望擁抱它。但在此之前,我們必須提出幾個符合科學精神的問題:那些神奇的草藥,它們的有效成分是什麼?作用靶點在哪裡?劑量和毒副作用如何量化?鍼灸的療效,是個體差異,還是真的有普遍性?它的生物學機製又是什麼?”
“在冇有回答這些問題之前,在冇有提供足夠數量的、多中心、隨機、雙盲對照試驗數據之前,任何倉促地將一門建立在古老哲學和個人經驗上的醫學體係納入全球標準,都是極其危險的,是對科學精神的背叛,更是對全人類健康的不負責任!”
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他絕口不提中醫的療效,反而擺出一副“為了科學”、“為了全人類”的崇高姿態,將矛頭直指中醫理論體係與現代西醫評價體係的根本性矛盾。
一時間,國際輿論風向大變。
無數被西方資本控製的媒體,開始連篇累牘地報道《中醫標準化之路:療效背後的科學黑箱》、《經驗主義的勝利?還是現代醫學的倒退?》之類的文章。
原本的一場巨大勝利,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場凶險的輿論圍剿。
神州中醫基地,會議室裡,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這幫狗孃養的!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陳斌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們那些專家,前兩天還發郵件,想跟咱們合作研究小石頭的細胞修複機製,轉頭就翻臉不認人!這不就是想把咱們的研究成果吞了,然後把中醫一腳踹開嗎?”
方銘推了推眼鏡,臉色凝重地分析道:“老師,陳斌說得冇錯,但情況比這更糟。他們這是陽謀。他們很清楚,中醫的精髓在於‘辨證論治’,一人一方,千人千方。用西醫那種刻板的、標準化的雙盲試驗去衡量,很多時候根本無法體現中醫的優勢,甚至會因為‘樣本不統一’而被判為無效。他們就是要用他們的遊戲規則,來我們的場子裡,判我們輸。”
劉明遠憂心忡忡地看著周翊聰:“是啊,翊聰,這可怎麼辦?國家衛健委那邊剛纔也來電話了,壓力非常大。西方幾個常任理事國代表,已經聯合向who施壓,要求我們必須提供他們所說的那種‘科學數據’,否則就要在特彆大會上投反對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周翊聰身上。
他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泡了一杯新的枸杞菊花茶,輕輕吹了吹熱氣。
在眾人焦灼的注視下,他終於抬起眼皮,看向方銘。
“方銘,你說,一件量身定做的衣服,穿在身上最合身。現在有人非要拿一把標準化的尺子來量,說你的肩膀寬了,腰圍窄了,袖子長了,不符合標準。你說,是衣服錯了,還是尺子有問題?”
方銘一愣,下意識地回答:“當然是尺子有問題,或者說,是拿尺子的人,不懂得欣賞這件衣服。”
周翊聰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不,你說錯了。”
他放下茶杯,聲音不大,卻像一柄重錘,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不是尺子有問題,也不是拿尺子的人不懂欣賞。”
“是那個賣尺子的,想讓你光著屁股,然後,好賣他那些又貴又不合身的標準化褲子。”
一語道破天機!
會議室裡,瞬間的死寂之後,是眾人恍然大悟的吸氣聲。
就在這時,周翊聰的手機響了,是國家最高層醫政部門的加密線路。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沉穩而略帶疲憊的聲音,將日內瓦那邊的巨大壓力和艱難處境,言簡意賅地描述了一遍。最後,他問道:“周教授,我們想聽聽你的最終意見。這一仗,我們是暫時退讓,徐圖後計,還是……迎戰?”
周翊聰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那片生機勃勃的百草園。
他對著電話,隻說了一句話,一句通過加密線路,在半小時後,被中國代表團在日內瓦who總部,當著全世界媒體的麵,原封不動轉述的話。
“他們不是要數據嗎?”
“好。”
“我們就給他們數據。”
“給他們一場,用中醫的方式定義的,足以淹冇他們所有質疑的,數據的汪洋大海。”
周翊聰的隔空宣戰,如同一道驚雷,在日內瓦的上空炸響。
整個國際醫學界都為之震動。
支援者們熱血沸騰,認為這是東方醫學自信的終極體現。
而以哈裡森博士為代表的西方主流醫學界,則普遍認為這是一種狂妄的、不自量力的“豪賭”。
“哦?數據的汪洋大海?真是個充滿詩意的東方比喻。”哈裡森在接受bbc采訪時,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的微笑,“我們拭目以待。不過我必須提醒周醫生,科學的海洋,可不是靠詩歌和激情就能航行的,它需要的是嚴謹、精密、堅不可摧的船,也就是——科學的方法論。我們非常‘歡迎’並‘期待’這場試驗,並且,為了保證試驗的絕對公正和透明,全球健康聯盟將派遣一支最頂尖的專家團隊,全程監督。”
這番話,看似大度,實則包藏禍心。他們就是要以“監督”之名,深入試驗的每一個環節,用放大鏡去尋找任何可能的瑕疵,然後將其無限放大,從程式上徹底摧毀這場試驗的公信力。
一場關乎中醫未來命運的世紀對決,就此拉開序幕。
神州中醫基地,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戰時狀態。
一間巨大的會議室被改造成了作戰指揮中心,牆上掛滿了流程圖和數據模型。周翊聰坐鎮中央,方銘帶領著從全國各大院校抽調來的頂尖流行病學、統計學專家,夜以繼日地設計著試驗方案。
“老師,這是我們根據您的思路,設計的初步方案。”方銘指著大螢幕,眼神中既有興奮,又有對方案之大膽的隱憂。
周翊聰的思路,從一開始,就冇打算在西方的規則裡打轉。
他要做的,是在對方的規則之上,建立一個更嚴謹、更無法辯駁的“超級規則”。
試驗項目,精挑細選了三個。
第一個,慢性下背痛。這是全球最常見的慢性病之一,西醫除了止痛藥和物理治療,效果有限且副作用明顯。中醫的鍼灸和推拿,在此領域口碑極佳,但一直缺乏高級彆的循證醫學證據。
第二個,腸易激綜合征(ibs)。典型的功能性疾病,西醫檢查不出任何器質性病變,患者卻痛苦不堪,常規治療效果極差。這正是中醫“辨證論治”優勢最大的領域,從“肝鬱脾虛”、“寒熱錯雜”等角度入手,往往能收到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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