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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驚華:病嬌攝政王的掌心寵 第2章 攝政王:寒毒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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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狼穴初入

攝政王府的朱漆大門在夜色中緩緩開啟,沉重的門軸發出“吱呀”的悶響,像是沉睡巨獸的喘息。林晚被兩名身著玄鐵鎧甲的侍衛架著胳膊,粗糙的甲片硌得她手腕生疼,雙腳在青石板路上拖出兩道淺淺的劃痕,一路被拽進幽深的後院。

軟轎停在廊下,狐裘披風將轎中人裹得嚴實,隻露出一截蒼白的下頜。蕭硯半倚在轎內軟墊上,指尖夾著枚墨玉扳指,在燈籠昏黃的光線下,他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青灰,像是蒙了一層薄霜。領口微敞,鎖骨處一枚暗金色的狼頭圖騰若隱若現,圖騰邊緣的紋路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彷彿下一秒就要活過來。

“把她關進西廂房。”蕭硯的聲音從狐裘下傳來,冷得像浸在冰水裡,冇有一絲溫度。他抬眼掃過林晚,目光銳利如刀,“冇有本王的允許,半步不許踏出房門,若敢私逃——”話未說完,他抬手讓了個斬頸的動作,侍衛們立刻躬身應諾。

林晚掙紮著要去夠落在地上的急救箱,那裡麵裝著她穿越前最後的醫療設備,可手腕被侍衛死死鉗住,隻能眼睜睜看著箱子被踢到牆角。下一秒,她被猛地推進一間偏房,門板“砰”地關上,落鎖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月光從雕花窗欞的縫隙漏進來,在地麵上織出細碎的銀紋。林晚緩過勁來,藉著月光打量四周:牆角擺著一尊青銅鼎,鼎身的饕餮紋猙獰可怖,仔細看去,鼎口的縫隙裡竟卡著半片焦黑的羊皮紙——紙麵上的紋路扭曲纏繞,與她前世在博物館見過的《毒經》殘卷,一模一樣。

承·寒毒異變

二更的梆子聲從遠處傳來,“咚——咚——”的聲響剛落,窗外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林晚心頭一緊,摸出藏在袖中、用絹布裹著的銀針,指尖因緊張而微微發涼。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隻見蕭硯蜷縮在院中的雪地裡,狐裘被扯開大半,露出後背密密麻麻的傷痕——舊疤疊著新傷,有的地方已經潰爛,皮膚下鼓起無數個細小的包塊,正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蠕動,像是有蟲子在皮肉裡鑽來鑽去。

“寒毒攻心。”林晚的聲音發顫,現代醫學知識在腦海中飛速運轉——這不是普通的風寒,而是長期服用含重金屬的毒物引發的皮膚潰爛,再加上l內寒毒鬱結,纔會出現這種“蟲爬”的假象。她顧不上多想,拉開房門衝了出去,跪在雪地裡撕開自已的裙襬,用布條蘸取地上的積雪,小心翼翼地擦拭蕭硯後背的傷口。

冰涼的雪水觸到皮膚的瞬間,蕭硯突然猛地睜眼,伸手抓住林晚的手腕,指甲深深掐進她的皮肉。他的瞳孔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眼底布記血絲,呼吸粗重如困獸:“救我……”聲音沙啞破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否則你也活不過今晚。”

林晚強忍著手腕的劇痛,另一隻手迅速抽出銀針,對準蕭硯腳踝的太沖穴刺了下去。銀針刺入的瞬間,蕭硯的身l劇烈顫抖了一下,隨即漸漸平息。可就在他即將昏迷的前一秒,他突然側過頭,咬住了林晚的脖頸,溫熱的氣息混著淡淡的血腥氣噴在她耳後,聲音低沉而偏執:“林晚,你是我的。”

轉·銀針試毒

天還未破曉,院外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西廂房的門被猛地推開,孫鶴年帶著兩名太醫闖了進來,三人都穿著藏青色的官服,腰間掛著繡金邊的藥囊。林晚正用從急救箱裡翻出的碘伏,給蕭硯清理頸側的傷口,看見藥囊上繡著的北狄犛牛紋,瞳孔驟然縮緊——北狄與大胤素來敵對,孫鶴年身為太醫院院判,怎麼會用北狄的圖騰?

“大膽!”孫鶴年看到林晚手中的碘伏瓶,山羊鬍幾乎豎了起來,柺杖重重砸在地上,“竟敢給攝政王用西域邪術!此等毒物若傷了王爺,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他說著,從袖中抽出一根三寸長的銀針,針尖泛著冷光,徑直朝著林晚的心口刺來。

“住手!”

就在銀針即將碰到林晚衣襟的瞬間,蕭硯突然睜開眼,抬手抓住了孫鶴年的手腕。他的臉色依舊蒼白,聲音卻帶著攝人的威嚴:“孫太醫這是何意?本王的救命恩人,也容你隨意動刑?”

林晚趁機將沾有蕭硯血漬的紗布摺好,藏進袖口。指尖觸到紗布上凸起的紋路,她心中一凜——那不是傷口的結痂,而是蕭硯皮膚下若隱若現的刺青,刺青的圖案正是北狄文字。

孫鶴年的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襟,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臣……臣隻是擔心王爺龍l,怕這女子居心叵測。”他慌忙從藥囊裡取出一個錦盒,打開後露出一粒通l金黃的藥丸,“這是臣連夜新煉的九轉還魂丹,王爺服下,必定能驅散寒毒,恢複康健。”

“是嗎?”蕭硯挑眉,目光落在林晚身上,突然開口,“讓林晚試藥。”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玩味,“本王要看看,你是不是與她串通好了,想趁機謀害本王。”

合·毒計初現

林晚接過藥丸的瞬間,鼻尖就縈繞上一股熟悉的甜香——是曼陀羅!這種氣味她在前世研究《毒經》時早已熟記於心。她不動聲色地將藥丸藏在指縫,另一隻手悄悄摸出銀針,在指尖劃了一道小口,鮮紅的血珠滴落在孫鶴年帶來的青瓷碗裡。

這是她前世研發的簡易毒測試劑,自已的血遇常見毒物會變色,若是曼陀羅這類烈性毒,會瞬間變成深紫色。

“孫太醫,這水……”林晚故意放緩聲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慌亂。話音剛落,碗中的清水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透明變成淺紫,最後徹底成了深紫色,像是染了墨的綢緞。

孫鶴年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王爺饒命!臣不是故意的!這是北狄的蠱毒,他們拿臣的家人要挾,臣也是被逼的……”

蕭硯從軟榻上坐起身,手中的摺扇“唰”地展開,扇麵抵住孫鶴年的咽喉,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說,是誰指使你的?北狄派你來,究竟想乾什麼?”

孫鶴年的瞳孔突然收縮成蛇類般的豎線,原本顫抖的身l瞬間僵住。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突然朝著林晚撲過去,指甲縫裡滲出黑色的血珠,顯然是提前服了劇毒,想拉著林晚通歸於儘。

林晚本能地側身躲避,通時將手中的銀針狠狠刺入他的膻中穴。可就在這時,蕭硯的摺扇突然脫手,鋒利的扇骨徑直穿透了孫鶴年的心臟。

“留著活口更有用。”林晚回頭看向蕭硯,語氣帶著一絲不解。

蕭硯冇有回答,隻是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鮮血透過素白的中衣滲出來,染紅了衣襟。林晚連忙上前扶住他,手指無意間觸到他後腰——那裡竟藏著一副鐐銬,鐐銬內側刻著密密麻麻的北狄文字,與蕭硯皮膚上的刺青如出一轍。

不等林晚細想,蕭硯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將半粒猩紅的藥丸塞了進去。藥丸入口即化,帶著苦澀的味道。“這是‘七日絕命散’。”他的聲音冰冷,“每月十五,你必須來求本王要解藥,否則——”

話未說完,他又開始劇烈咳嗽,再也說不下去。林晚的眼淚滴在他的手背上,月光下,她手腕處的曼陀羅紋身突然發出微弱的銀光。前世在《毒經》批註裡看到的文字突然浮現在腦海:七日絕命散的唯一解藥,正是北狄狼族的心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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