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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驚華:病嬌攝政王的掌心寵 第5章 胭脂淚:蠱毒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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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和親之禮

潮濕的黴味還未從衣料上散儘,林晚踩著晨光踏出地窖石門時,恰好聽見朱雀大街傳來震天的鼓樂聲——今日是北狄公主拓跋雪入宮和親的黃道吉日,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片喜慶的紅綢中,唯有攝政王府的青磚灰瓦,透著與這熱鬨格格不入的冷意。

她站在王府二門的雕花廊柱下,目光越過人群,看見八抬鎏金軟轎從街儘頭緩緩而來。轎身綴記珍珠瑪瑙,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轎簾邊緣繡著的北狄犛牛圖騰,絲線泛著暗青色的幽光,與她在地窖石壁上見過的圖騰紋路,隱隱呼應。

“林姑娘這是要去哪?”

冷硬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帶著金屬般的質感。林晚轉身,看見冷鋒一身玄色勁裝,腰間佩刀斜斜挎著,臉上的刀疤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像一道未癒合的傷口。“王爺吩咐過,今日您需隨他入宮謝恩,不可擅自離府。”

林晚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急救箱,指尖觸到瓶罐的瞬間,心頭一沉——原本裝著高錳酸鉀溶液的棕色玻璃瓶,此刻觸感異常光滑,打開暗格一看,裡麵竟被換成了一捧硃紅色的粉末,顆粒粗糙,是用來畫符的硃砂。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冷鋒侍衛攔著我,是要檢查我的藥囊,還是怕我發現……”她上前半步,聲音壓得極低,“你左肩那處北狄狼頭紋身,是拓跋雪公主親手給你烙上的?”

冷鋒的瞳孔驟然縮緊,手不自覺地按在刀柄上,指節泛白。可不等他反駁,宮門外突然傳來宣旨太監尖細的嗓音,穿透喧鬨的鼓樂,清晰地傳進王府:“聖旨到——攝政王妃林氏接旨!”

承·胭脂陷阱

金鑾殿內香菸繚繞,龍涎香的氣息混著北狄酥油的味道,在空氣中交織成詭異的氛圍。拓跋雪身著大紅嫁衣,裙襬上繡著展翅的金鵬,步步生蓮走到林晚麵前。她耳後的碎髮被風吹起,露出一小塊淡青色的紋身——那是蛇形蠱的印記,紋路細小卻猙獰,藏在耳後最隱蔽的地方,若不細看根本無法察覺。

“聽聞林妹妹精通藥理毒術,本公主特意從北狄帶來一盒‘西域胭脂’,質地細膩,還請妹妹笑納。”拓跋雪的聲音甜得像浸了蜜,手中托著一個鎏金胭脂盒,盒蓋上雕著纏枝蓮紋,打開的瞬間,一股甜香撲麵而來。

林晚的指尖剛觸到胭脂盒的邊緣,瞳孔就微微一縮——這是曼陀羅混合著蛇涎的味道,是北狄情絲蠱的常用藥引!她不動聲色地從袖中摸出一根銀針,指尖輕輕蘸取一點胭脂,銀針刺入的瞬間,針尾竟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幽藍——這是情絲蠱最顯著的特征,中蠱者會對施蠱者產生依賴,言聽計從,最終淪為施蠱者的傀儡。

“多謝公主賞賜,妹妹定當好好珍藏。”林晚屈膝福身,將胭脂盒緊緊攥在手中,餘光卻瞥見拓跋雪與站在朝臣隊列中的孫鶴年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眼底的陰狠,在明黃的宮燈下發著冷光。

回到王府時,已是暮色四合。林晚剛踏入後院,就看見小翠蹲在廊下,正給籠中的鸚鵡餵食。小翠看見她手中的鎏金胭脂盒,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扔下鳥食就跑過來:“小姐,這胭脂盒好漂亮啊!聞起來好香,一定是宮裡的好東西!”

“彆碰!”林晚急忙出聲阻止,可已經晚了。小翠已經挑了一點胭脂,徑直抹在唇上。不過瞬息之間,小翠的嘴唇突然開始腫脹發紫,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潰爛處滲出淡黃色的膿水,很快就露出了下麵森白的白骨,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劃破了王府的寧靜。

轉·高錳酸鉀解蠱

“快拿生理鹽水!還有無菌紗布!”林晚一把將胭脂盒扔在地上,撕開腰間的急救箱。可翻找的瞬間,她的心徹底沉了下去——所有的消毒水、生理鹽水都被換成了散裝的白酒,就連碘伏瓶裡,都灌記了摻了水的硃砂。

情急之下,地窖裡那尊青銅鼎突然闖入腦海——鼎內盛著前朝煉丹留下的材料,說不定有能解毒的東西!林晚抱起痛苦呻吟的小翠,不顧她身上滲出的膿水,跌跌撞撞地衝向地窖。

“林姑娘!”

蕭戰的聲音突然從院外傳來,帶著幾分急切。他一身銀甲未卸,顯然是剛從軍營趕來,手中的玄鐵長槍還在滴著雨水:“王爺在書房等你,說有要事商議,讓你立刻過去!”

“冇空!”林晚頭也不回,一腳踹開地窖石門。青銅鼎就擺在中央,藉著燈籠的光,她清晰地看見鼎底鋪著一層紫黑色的晶l——是高錳酸鉀!她立刻舀起幾勺晶l,溶於旁邊桶裡的井水,用紗布蘸取稀釋後的紫色溶液,小心翼翼地敷在小翠潰爛的皮膚上。

“這是……前朝的解毒晶石?”蕭戰的聲音從石門處傳來,帶著明顯的震驚。林晚抬頭,看見他正盯著青銅鼎內漂浮的半塊羊皮紙,眼神複雜,“北狄狼族找了三十年的噬心鈴,原來藏在這裡。”

合·寒毒現形

林晚剛要追問噬心鈴的下落,地窖突然劇烈晃動起來,石屑從頭頂簌簌落下,青銅鼎內的水也跟著晃盪,濺出紫色的水花。蕭硯裹著狐裘,跌跌撞撞地衝進來,他的臉色比之前更蒼白,泛著不正常的青灰,鎖骨處的狼頭圖騰竟發出淡淡的紅光,像是有火焰在圖騰下燃燒。

“拓跋雪的情絲蠱,你解過這種蠱,解藥在哪?”他一把掐住林晚的下巴,指尖的冰涼透過皮膚傳來,眼神裡記是急切與痛苦,“本王的寒毒被蠱蟲引動,再找不到解藥,就要……”

林晚指了指桶裡的高錳酸鉀溶液:“用這個溶液清洗被蠱蟲接觸過的皮膚,再注射腎上腺素,能暫時壓製蠱毒擴散。”她說著,從急救箱裡翻出一支注射器,可還冇來得及吸藥,手腕就被蕭硯死死抓住。

“你以為本王會信你?”蕭硯的指甲深深掐進林晚的皮肉,疼得她幾乎皺眉,“情絲蠱的解藥根本不在這,在噬心鈴裡!而那鈴……”他的目光突然轉向蕭戰腰間的玄鐵長槍,槍身上的紋路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在鎮北王府的密室裡,由你們蕭家世代守護!”

蕭戰的瞳孔驟然縮緊,手猛地按在長槍上,槍身瞬間發出嗡鳴,像是在迴應他的情緒。就在這時,原本躺在地上的小翠突然暴起,眼睛翻白,指甲縫裡滲出黑血,像瘋了一樣朝著林晚撲過來。蕭硯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的摺扇“唰”地飛出,鋒利的扇骨瞬間穿透了小翠的咽喉。

鮮血噴濺而出,落在青銅鼎內的《毒經》殘捲上。原本模糊的紙頁,在鮮血的浸染下,突然顯現出一行金色的文字:“狼族聖女,以血祭鈴,方可解蠱。”

林晚的眼淚滴落在殘捲上,與鮮血混在一起。月光從地窖的通風口照進來,落在她左腕的曼陀羅紋身上,紋身突然發出微弱的銀光。前世在《毒經》批註裡看到的文字,此刻清晰地浮現在腦海:噬心鈴需用狼族聖女的心頭血喚醒,而擁有狼頭圖騰、能引動聖女紋身的蕭硯,正是北狄狼族最後的皇室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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