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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故事錄 第148章 磚窯之謎與遊方道士李承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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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磚窯之謎與遊方道士李承道2

常山磚廠的廢墟上,李承道的白馬突然揚起前蹄。它的鬃毛沾滿露水,眼睛裡映出一個蜷縮在窯爐旁的身影——那是個十二三歲的男孩,衣衫襤褸,右手畸形如雞爪。

&34;啞兒?&34;張寡婦的聲音顫抖。男孩抬頭的瞬間,李承道的羅盤突然指向他的左眼。那隻眼睛裡,虹膜竟由無數細小的齒輪組成。

&34;他就是當年倖存的童工。&34;張寡婦壓低聲音,&34;自從窯變後就不會說話,村裡人都說他&34;

&34;被鬼上身了。&34;李承道介麵道。他的八卦鏡映出男孩身後的黑影——那是個穿著工裝的男人,脖子上纏著斷裂的臍帶。

&34;啞兒!&34;張寡婦喊道。男孩突然發出刺耳的尖叫,畸形的右手在空中劃出詭異的符號。李承道的八卦鏡突然碎裂,碎片割破他的掌心。

&34;小心!&34;張寡婦的剪刀突然出鞘。男孩的瞳孔裡映出剪刀的寒光,他的喉嚨裡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響。

&34;彆傷害他!&34;李承道按住張寡婦的手腕。他的手掌按在男孩畸形的右手上,突然看見無數畫麵閃過:窯廠的傳送帶、飛濺的齒輪、以及被絞碎的右腿。

&34;他是&34;李承道的聲音發抖。

&34;是當年被活埋的窯工轉世。&34;張寡婦的眼淚砸在磚麵上,&34;他的右腿,就是被窯廠的機器絞斷的。&34;

男孩突然抓住李承道的衣袖,將他拉向窯爐深處。在黑暗中,李承道摸到了刻滿符咒的牆壁。當他的手指觸到某個凹陷時,整麵牆突然翻轉,露出一間密室。

&34;這是&34;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二十七個陶俑。每個陶俑的眼睛都被硃砂點紅,腳下踩著小小的地契。李承道的羅盤指標瘋狂旋轉,最終指向陶俑群中的空位——那裡本該擺放著第七個陶俑。

&34;啞兒,這是&34;

男孩突然發出機械合成音:&34;地煞鎖魂陣,七七四十九日成。&34;他的齒輪眼睛閃爍著資料流,&34;第七個陶俑,需要活人獻祭。&34;

張寡婦的剪刀突然發出龍吟。陶俑們的硃砂眼睛同時亮起,地契無風自動,在石台上拚成巨大的六芒星陣。

&34;快走!&34;李承道扯著張寡婦衝向密道。但退路已經被機械藤蔓封鎖,藤蔓上的倒刺滲出綠色毒液。

&34;李道長,我們&34;

&34;用你的血!&34;李承道突然咬破張寡婦的指尖,將鮮血滴在陶俑群中。當血液觸碰到第七個空位時,地麵突然裂開,露出深不見底的豎井。

&34;跳下去!&34;李承道抱著啞兒躍入豎井。張寡婦緊隨其後,剪刀化作長虹劈開黑暗。

豎井底部是個巨大的地下空間,無數機械齒輪在牆壁上轉動。李承道的八卦鏡映出齒輪上的刻痕——那是二十七個窯工的生辰八字。

&34;這是&34;

&34;是地煞鎖魂陣的核心。&34;啞兒的聲音恢複正常,&34;當年師傅和師叔為了長生,用我們的血肉煉製機械傀儡。&34;

&34;你是&34;

&34;我是當年的窯工頭目。&34;啞兒的齒輪眼睛突然彈出,露出底下的琥珀色瞳孔,&34;他們用我的魂魄鎮守陣眼,每七年會借屍還魂一次。&34;

張寡婦的剪刀突然指向啞兒:&34;你就是誌剛?&34;

&34;秀秀,是我。&34;啞兒的聲音哽咽,&34;我用機械續命,一直在等你&34;

張寡婦的眼淚砸在機械手臂上:&34;誌剛,我&34;

&34;沒時間敘舊了。&34;李承道的羅盤指向齒輪牆,&34;地煞鎖魂陣即將完成,我們必須&34;

話未說完,整個空間突然劇烈震顫。齒輪牆裂開,露出裡麵關押的二十七具機械傀儡。他們的眼睛是未燒透的煤塊,胸口跳動著與銀月相同的金色心臟。

&34;還命來&34;沙啞的聲音在空間回蕩。

李承道的八卦鏡自動懸浮,映出張寡婦的倒影——她的影子裡藏著一個啼哭的嬰兒。

&34;秀秀,你的眼淚&34;

張寡婦摸向臉頰,發現淚水竟變成了黑色的機油。她的瞳孔突然擴散,露出裡麵的機械紋路。

&34;我是&34;

&34;你也是地煞鎖魂陣的一部分。&34;啞兒的聲音沉痛,&34;當年你被強迫墮胎,胎兒被煉製成小鬼,附在你身上。&34;

張寡婦的身體突然膨脹,衣服被機械零件撐破。她的喉嚨裡發出嬰兒的啼哭聲,七竅流出黑色液體。

&34;秀秀!&34;啞兒撲過去,卻被機械手臂甩開。

李承道的八卦鏡突然碎裂,碎片刺進他的胸口。他的手掌按在傷口上,鮮血滴在齒輪上,啟用了古老的符咒。

&34;天地無極,乾坤借法!&34;李承道咬破舌尖,噴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北鬥七星。齒輪牆突然停止轉動,機械傀儡們的心臟同時炸裂。

&34;李道長!&34;啞兒扶住搖搖欲墜的李承道。

&34;快走&34;李承道的聲音虛弱,&34;去土地廟,把第七個陶罐&34;

話未說完,他的眼睛突然瞪大。在齒輪牆的倒影中,他看見自己的影子變成了師傅的模樣。

&34;原來如此&34;李承道苦笑道,&34;我就是第七個陶俑。&34;

啞兒的齒輪眼睛突然彈出,露出裡麵的機械核心:&34;不,你是地煞鎖魂陣的陣眼。師傅當年佈下此陣,就是為了用你的命續命。&34;

張寡婦的機械身體突然解體,露出裡麵蜷縮的嬰兒。嬰兒的臍帶連著張寡婦的心臟,心臟上刻著李承道的生辰八字。

&34;動手吧。&34;李承道的聲音平靜,&34;隻有犧牲我,才能破陣。&34;

&34;不!&34;啞兒的機械手掌按在李承道的傷口上,&34;我用我的命換你的&34;

&34;來不及了。&34;李承道的八卦鏡碎片突然刺入啞兒的心臟,&34;記住,真正的救贖,不在複仇,而在&34;

話未說完,他的身體化作一團金光。金光中,二十七具機械傀儡的心臟同時停止跳動,齒輪牆轟然倒塌。

&34;李道長!&34;啞兒的聲音哽咽。

當張寡婦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土地廟的供桌上。啞兒跪在她身旁,機械手臂捧著半塊銀元。銀元背麵的日期永遠停留在&34;民國三十七年七月十五&34;。

&34;誌剛&34;

&34;他用自己的命換了李道長的命。&34;啞兒的齒輪眼睛流出機油,&34;現在,地煞鎖魂陣已經破了。&34;

張寡婦的眼淚砸在銀元上,突然發現背麵的日期變成了&34;民國三十八年七月十五&34;。她的剪刀突然生鏽斷裂,刀刃上浮現出李承道的笑臉。

&34;該走了。&34;啞兒攙扶起張寡婦,&34;李道長說,下一站該去會會那個遊方僧人了。&34;

當他們走出土地廟時,朝陽正將廢墟染成金色。遠處傳來馬蹄聲,一匹白馬馱著個熟悉的身影,馬鞍上掛著半塊青磚。

&34;李道長!&34;張寡婦的聲音顫抖。

李承道勒住韁繩,回頭一笑:&34;彆來無恙。&34;他的胸口有一道新的劍痕,卻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34;這是&34;

&34;是地煞鎖魂陣的反噬。&34;李承道的聲音平靜,&34;但至少,我們贏了。&34;

張寡婦的眼淚再次滑落,這次是清澈的淚水。她的倒影中,嬰兒的輪廓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健康的孩童。

&34;我們該何去何從?&34;啞兒問。

李承道望向遠方的青山:&34;去尋找那個遊方僧人,他或許知道地煞鎖魂陣的終極秘密。&34;

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晨霧中時,磚窯的廢墟上,二十七個黑影正在消散。他們的臉上終於露出釋然的笑容,身體化作塵埃融入大地。暮春時節,細雨綿綿,李承道牽著白馬,沿著青石板路緩緩前行。馬蹄踏過,濺起的水花在石板上暈開,宛如一幅水墨畫卷。張寡婦撐著油紙傘,緊隨其後,她的目光時不時落在道旁的荒墳上,那些墳頭長滿了野草,在風中搖曳。啞兒則蜷縮在馬背上,他的機械手臂緊緊抓著鞍韉,齒輪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雨中格外清晰。

“李道長,前方就是寒山寺了。”張寡婦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和擔憂。

李承道抬頭望去,隻見一座古寺矗立在前方的山坳裡,寺門上方的匾額上“寒山寺”三個金字在雨中泛著微光。寺前的古柏曆經滄桑,枝乾扭曲,彷彿是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

三人走進寺門,院內雜草叢生,香火早已斷絕。大雄寶殿的門虛掩著,門縫裡透出一絲微弱的燭光。李承道輕輕推開殿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殿內,一尊巨大的釋迦牟尼佛像端坐在蓮花座上,佛像的眼睛低垂,彷彿在悲憫地看著人間的苦難。然而,令人震驚的是,佛像的胸前插著一把染血的剪刀,鮮血順著佛像的袈裟流淌下來,在地上彙聚成一個詭異的圖案。

“這是……”張寡婦驚呼一聲,手中的油紙傘滑落下來。

李承道仔細一看,地上的血跡竟然是一個道家的八卦陣。他的目光順著血跡望去,隻見供桌上擺放著一本染血的經書,封麵上“楞嚴經”三個金字已經被鮮血浸透。

“李道長,這……”啞兒的聲音顫抖著,他的機械手臂指向經書。

李承道小心翼翼地翻開經書,發現裡麵的經文被人用鮮血篡改過。他的目光落在某一頁上,上麵用血寫著:“七月十五,血祭寒山寺。”

就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承道迅速合上經書,轉身望去,隻見一個身著僧袍的中年男子匆匆走進殿內。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可是來上香的?”中年男子雙手合十,微笑著說道。

李承道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僧人,隻見他麵色紅潤,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慌亂。他的僧袍上隱約有血跡,手中還握著一串佛珠,佛珠上沾著暗紅色的痕跡。

“貧僧法號了塵,是這寒山寺的住持。”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不知幾位施主有何貴乾?”

“我們是路過此地的旅人,想在寺中借宿一晚。”李承道說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了塵和尚。

“當然可以,幾位施主請隨我來。”了塵和尚微笑著說道,轉身向殿外走去。

李承道示意張寡婦和啞兒跟上,三人跟著了塵和尚來到了後院的廂房。房間裡陳設簡單,隻有一張木床和一張桌子。

“幾位施主請在這裡休息,貧僧去準備些齋飯。”了塵和尚說道,轉身走出了房間。

李承道關好房門,轉身對張寡婦和啞兒說道:“這個了塵和尚有些不對勁,你們要小心。”

張寡婦點點頭,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發現桌子上有一個木盒。她輕輕開啟木盒,裡麵裝著一些香灰和紙錢。

“李道長,你看這個。”張寡婦說道,拿起一張紙錢。

李承道接過紙錢,發現紙錢上印著“常山磚窯”的字樣。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看來這寒山寺和常山磚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李承道說道,“我們要儘快查清真相。”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李承道迅速將紙錢放回木盒,示意張寡婦和啞兒不要出聲。

“幾位施主,齋飯已經準備好了,請隨貧僧去用膳。”了塵和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三人跟著了塵和尚來到了齋堂。齋堂裡擺放著幾張木桌,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幾位施主請用,這是貧僧親手做的素齋。”了塵和尚說道,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李承道拿起筷子,夾起一口菜放進嘴裡。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這菜的味道有些奇怪,似乎有一股血腥味。

“了塵大師,這菜的味道……”張寡婦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哦,可能是貧僧的廚藝不佳,讓施主見笑了。”了塵和尚說道,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李承道不動聲色地繼續吃著飯,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掃向了塵和尚。他發現了塵和尚的右手虎口處有一道新鮮的刀傷,鮮血已經凝固。

用完飯後,了塵和尚帶著三人回到了廂房。

“幾位施主請早些休息,貧僧告退了。”了塵和尚說道,轉身走出了房間。

李承道關好房門,轉身對張寡婦和啞兒說道:“今晚我們要小心,可能會有危險。”

張寡婦和啞兒點點頭,他們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準備休息。

深夜,李承道突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他睜開眼睛,隻見窗外有一個黑影閃過。

李承道輕輕起身,走到窗前。他透過窗戶向外望去,隻見了塵和尚正站在院子裡,他的手中握著那把染血的剪刀,嘴裡念念有詞。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了塵和尚說道,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痛苦和無奈。

李承道仔細一看,發現了塵和尚的腳下有一個用鮮血畫成的八卦陣。他的目光順著血跡望去,隻見供桌上的那本《楞嚴經》漂浮在空中,書頁自動翻動著。

“李道長,你看。”張寡婦輕聲說道,她的目光也落在了窗外。

李承道示意張寡婦不要出聲,他繼續觀察著了塵和尚的一舉一動。

突然,了塵和尚將剪刀刺向自己的胸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鮮血在地上彙聚成一個更大的八卦陣。

“阿彌陀佛,貧僧有罪,貧僧有罪。”了塵和尚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消失在了夜色中。

李承道迅速開啟房門,衝到了院子裡。他的目光落在了塵和尚的屍體上,隻見他的胸口插著那把剪刀,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僧袍。

“李道長,這……”張寡婦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恐。

李承道蹲下身子,仔細檢視了塵和尚的屍體。他發現了塵和尚的右手虎口處的刀傷與剪刀上的血跡吻合,看來這把剪刀就是殺害他的凶器。

“這是自殺?”張寡婦問道。

李承道搖搖頭,說道:“不,這更像是一種儀式。”

他的目光落在供桌上的《楞嚴經》上,發現經書已經被鮮血浸透。他小心翼翼地翻開經書,發現裡麵的經文被人用鮮血篡改過,形成了一個複雜的符咒。

“這是……”李承道說道,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震驚。

“這是地煞鎖魂陣的終極符咒。”李承道說道,“看來了塵和尚是想用自己的鮮血來啟用這個符咒。”

就在這時,供桌上的香灰突然飛了起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李道長,小心。”張寡婦喊道。

李承道迅速後退,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張符咒。

“阿彌陀佛,貧僧有罪,貧僧有罪。”模糊的聲音說道,聲音裡充滿了悔恨和痛苦。

“你是了塵和尚?”李承道問道。

“是的,貧僧就是了塵。”模糊的聲音說道,“貧僧有罪,貧僧有罪。”

“你有什麼罪?”李承道問道。

“貧僧不該參與地煞鎖魂陣的佈局,貧僧不該殺害那麼多無辜的人。”了塵和尚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

“地煞鎖魂陣?”李承道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地煞鎖魂陣是一個邪惡的陣法,它可以讓人長生不老,但需要用活人來獻祭。”了塵和尚的聲音說道,“貧僧當年鬼迷心竅,參與了這個陣法的佈局,殺害了很多無辜的人。”

“那你為什麼現在要自殺?”李承道問道。

“貧僧已經覺悟了,貧僧不想再繼續造孽了。”了塵和尚的聲音說道,“貧僧要用自己的鮮血來破解這個陣法,為那些無辜的人贖罪。”

“那你知道這個陣法的其他佈局嗎?”李承道問道。

“貧僧隻知道這個陣法需要七七四十九個活人來獻祭,而貧僧已經獻祭了二十七個。”了塵和尚的聲音說道,“剩下的二十二個,貧僧不知道在哪裡。”

“那你知道這個陣法的幕後主使是誰嗎?”李承道問道。

“貧僧不知道,貧僧隻知道這個陣法是由一個神秘的道人佈置的。”了塵和尚的聲音說道,“貧僧隻見過他一麵,他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就在這時,供桌上的香灰突然散開,模糊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了。

李承道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了塵和尚的屍體上。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神秘的道人到底是誰?地煞鎖魂陣的終極目的又是什麼?

“李道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寡婦問道。

李承道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地煞鎖魂陣的其他佈局,阻止這個邪惡的陣法繼續害人。”

“那我們接下來該去哪裡?”張寡婦問道。

李承道抬頭望向窗外,隻見一輪明月高懸空中。他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常山磚窯上,那裡曾經是地煞鎖魂陣的核心所在。

“我們去常山磚窯。”李承道說道,“那裡可能還有我們需要的線索。”

三人收拾好行李,連夜離開了寒山寺。他們沿著青石板路向常山磚窯走去,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彷彿在指引著他們前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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