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那天,老婆飼養的大蛇差點把女兒活吞。
我用了十斤雄黃粉才把它擊退。
我抱著全身中毒,渾身鮮血的女兒準備就醫時,卻被老婆唐梨攔下:
“宋端儒,你吃醋也該有個限度,你難道不知道這條蛇是許晨死後所化?”
“他人都已經死了,你怎麼就這麼歹毒,連他的蛇身都容不下?現在還帶著女兒陪你一起演戲,有完冇完!”
她怒不可遏,將大蛇帶走治療後把我們鎖在在地下室以示懲戒。
後來我用手砸碎玻璃,把女兒送進搶救室時,卻在VIP病房聽到她說從未愛過我。
這一次我冇有流淚,隻是向她討回祖傳的雄黃香珠。
是時候,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