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老公把我送給活閻王當妻子,我同意後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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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盒藥膏。
他看到血泊中的我,眼神驟然變得冰冷,殺氣畢露。
“蘇晚寧!”他衝過來,聲音中帶著從未有過的焦急。
5
直升機的轟鳴在我意識邊緣迴盪。
腹部的劇痛如熾熱的鐵鉗,撕扯著我最後一絲意識。
我的孩子,我的寶貝,被人殘忍殺死了。
血液順著大腿流淌,溫熱而黏稠。
睜開眼,消毒水的氣味刺入鼻腔。
這是哪裡?
病床旁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輪廓熟悉卻陌生。
“蘇晚寧,你可知我是誰?”他眼神如刀,嗓音低沉。
我茫然搖頭,隻覺得有些眼熟。
“我就是夜君霆。”
我渾身一顫,下意識想逃離這個傳說中的活閻王。
他解開袖釦,露出左手腕那道熟悉的疤痕——雷子的疤痕。
原來雷子就是夜君霆?我竟與活閻王朝夕相處而不自知?
“你的孩子冇了。”他語氣平靜,眼中卻閃過一絲我無法解讀的情緒。
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眼眶。
“是蘇婉柔給你灌的墮胎藥,林皓軒從頭到尾都知情。”
夜君霆眼神冰冷。
“蘇晚寧,你想要他們付出什麼代價?”
“我要他們血債血償!”我憤怒咆哮。
“如你所願。”夜君霆眼中寒光閃爍。
當晚,夜家勢力如鐵壁銅牆般包圍蘇宅。
蘇正德、林皓軒、蘇婉柔被拖到客廳中央,臉上血色儘失。
“蘇家,林皓軒,膽敢謀害我夜君霆的妻子,毒害其母,罪無可恕。”
林皓軒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雷…雷先生是夜君霆?”他結結巴巴,眼中驚懼如困獸。
“不可能…”
夜君霆冷笑:“冇有什麼不可能?”
“阿寧真的懷孕了?”林皓軒麵如死灰,“那個孩子…是我的?”
“孩子冇了,多虧了你的好情人和你的冷血。”
林皓軒渾身顫抖,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下多大的罪孽。
蘇正德強作鎮定:“夜九爺,這都是誤會,請聽我解釋…”
夜君霆一個眼神,他的話戛然而止。
十天後,我勉強恢複了些體力。
夜君霆帶我回到蘇家,蘇婉柔被押了上來。
她見我安然無恙,先是驚愕,隨即換上慣常的委屈表情。
“姐姐,你終於醒了,妹妹擔心死了!”她淚眼婆娑。
“那天你說難受想出去走走,我勸你彆去,你卻摔倒了…”
一派胡言。
林皓軒突然變了臉色:“夜九爺,不關我的事!是蘇婉柔!是她嫉妒阿寧,偷偷下藥…!”
蘇婉柔驚慌回頭:“軒哥哥,你胡說什麼?”
夜君霆冷笑,示意助理遞上檔案。
“林家管家的口供,詳細記錄了蘇婉柔如何指使他按住蘇晚寧,如何親手灌下墮胎藥。”
蘇婉柔臉色煞白。
“不…不是這樣的!”她慌亂否認。
轉眼間她又換了副嘴臉,眼中閃過媚態。
“夜九爺,我纔是真正的蘇家小姐,我可以侍奉您…”
夜君霆眼神驟冷:“蠢貨。”
保鏢上前,一記耳光將她打得口吐鮮血。
蘇婉柔被拖走,尖叫聲在走廊迴盪。
客廳隻剩下我們三人,夜君霆緩緩開口。
“我早對蘇家聯姻有所懷疑,京圈傳言蘇家有兩個女兒,截然不同。”
“扮演”雷子”是為親自觀察,未料竟撞破如此多陰謀。”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不是單純來接親的表弟。
我鼓起勇氣:“那98個試婚妻子呢?”
“部分是謠言誇大,有些是對家或攀附家族的棋子,被我用手段處理。”
他聲音平靜:“但並非都慘死。”
“震懾宵小,也是尋找能與我並肩的女人。”
他目光落在我毀容的臉上:“你的遭遇讓我動容。”
原來活閻王的惡名半真半假。
“至於蘇正德下毒、換女等罪證,我早已派人蒐集齊全。”
他語氣冰冷:“無一人能逃。”
林皓軒徹底崩潰,跪在我麵前痛哭流涕。
“阿寧,我錯了!都是蘇正德逼我,我一直愛著你啊!”
他轉頭咒罵蘇正德和蘇婉柔:“是他們蠱惑我,我本不想傷害你!”
他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彷彿真的悔恨交加。
我有一瞬間的心軟,卻又立即想起他毀我容顏時的興奮。
他掐我脖子時的狠毒。
他默許蘇婉柔殺我孩子的沉默。
我冷眼看著這個曾經深愛的男人,心如止水。
夜君霆嗤笑一聲:“廢物。”
“拖下去,讓他好好悔過!”
保鏢立即將林皓軒拖走,他絕望的哭喊迴盪在走廊。
“阿寧!阿寧救我!我真的愛你啊!”
我閉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
6
一週後,我被轉到夜家的私人彆墅療養。
頂級醫美專家每天為我臉上的疤痕做治療,漸漸地,鏡中的我開始有了人樣。
母親也被接來同住,她消瘦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阿寧,媽媽在這裡很好。”她握著我的手,眼裡是久違的安心。
夜君霆的律師團隊已經開始為母親和我辦理離婚手續。
我以為自己會一直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
但夜君霆冇給我這個機會。
“學這個!”
他把一本金融教材扔到我床上。
我愣住:“為什麼?”
“你想替那個孩子報仇,就得有本事。”
他說得直接,卻戳中我心底最深的渴望。
我開始瘋狂學習,金融、企業管理、投資理論。
夜君霆偶爾會來檢查我的學習進度,嚴格得像個教官。
“這裡錯了,重做。”他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錯誤。
我咬牙,重新計算那些複雜的數據。
某天深夜,我在書房複習時不小心睡著。
醒來時,肩上多了件外套,茶幾上放著熱牛奶。
我抬頭,看見夜君霆靠在門框上,目光柔和。
心跳突然加速,我慌忙移開視線。
這種感覺太危險。
三個月後,蘇家案件宣判,而我也拿到了蘇晚寧和林晧杆的離婚證。
蘇正德因故意傷害、非法拘禁、偷換孩子,買賣親女、投毒等罪,判無期徒刑。
林皓軒被判十五年,蘇婉柔十年。
我坐在法庭旁聽席,看著曾經最親的人被帶走。
冇有想象中的快意,隻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
林皓軒看見我,瘋了般掙紮:“阿寧!救我!我是被逼的!我愛你啊!”
夜君霆握住我發抖的手,力道剛好。
我看向林皓軒,他眼中的絕望讓我莫名想笑。
“五年的婚姻,就這麼不值一提?”我重複我曾問過他的話。
林皓軒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半年後,獄警來電,說林皓軒精神失常,整日喊著我的名字。
我掛斷電話,心如止水。
蘇婉柔從監獄寄來的信件堆在角落,我一封都冇拆。
夜君霆說她在信中求饒,甚至想用美色誘惑他。
“可笑。”我冷笑一聲。
夜君霆看我的眼神有些複雜:“不難過嗎?”
“難過什麼?”我反問,“為背叛我的丈夫?為殺我孩子的女人?”
他沉默片刻:“為你自己。”
我愣住,淚水突然決堤。
原來,我一直在強撐著。
夜君霆輕輕抱住我,像對待易碎品。
我在他懷裡痛哭,釋放所有壓抑的情緒。
哭完後,我感覺輕鬆了許多。
“謝謝。”我低聲說。
“不客氣,夫人。”他突然叫我夫人,語氣自然得像呼吸。
我心跳漏了一拍,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睛。
一年後,我創辦了一家小型基金,專注幫助家暴受害者。
夜君霆全力支援,甚至親自為我挑選團隊。
我們的關係微妙地變化著,像春天悄然融化的冰。
直到那天,我在辦公室收到一封監獄來信。
林皓軒自殺未遂,臨死前寫了懺悔書。
我顫抖著拆開信封,裡麵隻有一句話:“我毀了你的一切,卻成就了你的新生。”
我放下信,看向窗外。
陽光正好,照在我臉上,溫暖而明亮。
我拿起手機,撥通夜君霆的電話:“晚上想吃什麼?我下廚。”
電話那頭,他笑了:“你做什麼我都愛吃。”
我也笑了,心裡的最後一塊陰影被陽光驅散。
蘇家、林皓軒、蘇婉柔,都已成為過去。
而我的未來,正在身邊這個男人的陪伴下,一點點明亮起來。
7
法院門口的陽光刺眼,我挽著母親的手走出大廳。
離婚析產手續終於辦完,母親臉上的憔悴被一絲輕鬆取代。
遠處警車停下,一隊囚犯被押送而來。
我本能地想轉身離開,卻在人群中看見了他。
林皓軒。
他比三個月前消瘦許多,眼窩深陷,目光呆滯。
我心中毫無波瀾,隻想快步離開。
他突然抬頭,目光鎖定我,瞳孔猛然放大。
“阿寧!”他嘶吼著,聲音嘶啞得不像人聲。
我停下腳步,冷眼看他瘋狂掙紮。
“阿寧救我!我知道錯了!”他像條瘋狗般拉扯著手銬。
夜君霆不知何時站在我身旁,手輕輕搭上我的肩。
“阿寧,我真的愛你!”林皓軒聲嘶力竭,眼淚鼻涕橫流。
曾經這句話讓我心動,現在隻覺噁心。
“我們的孩子…”他哽嚥著,提起我心中永遠的痛。
“是我混蛋!是我瞎了眼!我不配當他的父親!”
一瞬間我彷彿回到了端午節前一天晚上,痛苦和窒息再次籠罩著我。
“你不能不管我!”他還在喊,
“我是被蘇婉柔那個賤人害的!她騙了我!都是她的錯!”
獄警上前壓製他,他更加瘋狂。
夜君霆的手臂環住我,溫暖堅實。
我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夜君霆的眼睛。
那裡有我需要的一切。
“我們走吧。”我輕聲說,聲音平靜如水。
“彆讓這些汙糟的人和事,影響了今天的好心情。”
林皓軒的嘶吼被我拋在身後,如同過去的噩夢。
我失去的孩子,是我永遠的傷痛。
林皓軒和蘇婉柔的罪孽,不配得到原諒。
他們的懺悔,輕如鴻毛,毫無意義。
一週後,我拿著企劃書走進夜君霆的書房。
“看看這個。”我將檔案放在桌上,眼中閃著光。
夜君霆翻開檔案,嘴角微揚:“曙光希望基金會?”
“幫助家暴受害者和被遺棄的孩子。”我堅定地說。
他抬頭看我,眼中的讚賞都快溢位眼眶。
“需要多少資金?”他問。
“我有蘇家的賠償和分割資產。”我回答。
“不夠。”他合上檔案,“我再加一億。”
我冇想到他會這樣支援我。
“為什麼?”我問。
“因為你值得。”他的回答簡單直接。
那一刻,我心中有什麼東西悄然融化。
臉上的疤痕在精心治療下已經淡化許多。
鏡中的我,眼神堅定,帶著經曆苦難後的從容。
夜君霆教我金融知識,陪我度過漫長複健。
他會在深夜為我熬湯,也會在我噩夢驚醒時握住我的手。
我們的感情在平淡溫馨的相處中日益深厚。
而林皓軒,獄中傳來訊息,他精神失常,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蘇婉柔的美貌在牢獄中迅速褪去,日夜在怨恨中煎熬。
蘇正德則在冰冷的牢房中獨自麵對餘生,據說一夜白頭。
他們的世界隻剩黑暗、悔恨和無儘絕望。
而我,在廢墟上重建了自己的人生。
某天晚上,夜君霆突然問我:“還恨他們嗎?”
我放下手中的書,思考片刻。
“恨,但不再痛了。”
他點頭,遞給我一個信封。
裡麵是林皓軒的死訊。
自殺。
我以為我會哭,或者笑,或者解脫。
但我隻感到一片平靜。
“我們去吃火鍋吧。”我合上信封,對夜君霆說。
他笑了,牽起我的手。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
真正的複仇,不隻是讓他們痛苦。
而是我過得比他們想象中的,好一萬倍。
8
曙光希望基金會成立已滿一年,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京城夜景。
這一年,我從未停止學習,從金融到管理,夜君霆教我的每一課都銘記於心。
母親的身體已完全康複,她在郊外的彆墅養花種草,臉上重現往日的光彩。
電話鈴聲打斷思緒,是曙光希望基金會的李秘書:“晚寧,明晚的週年慶,各大媒體都確認出席了。”
“辛苦你了。”我掛斷電話,心中湧起一絲成就感。
一年前,當我拿著企劃書走進夜君霆書房時,從未想過曙光希望基金會能發展至今。
第一個受助者是個被丈夫毀容的女人,當她重新站起來,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後來又有許多和我相似的女性,她們的故事觸動了社會神經,曙光希望基金會名聲日隆。
夜君霆始終站在幕後,給予我全力支援,卻從不乾涉我的決定。
他教我如何應對媒體,如何處理危機,如何在商界立足。
那個曾讓京城聞風喪膽的活閻王,私下卻會為我煮一碗熱騰騰的麵。
回家路上,我接到母親電話:“阿寧,君霆剛纔來接我,說要帶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我問。
“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母親語氣中帶著笑意。
我剛想追問,夜君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晚上七點,穿那件紅色禮服,我派車接你。”
不等我迴應,他就掛斷了電話。
七點整,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公寓樓下。
我穿上那件夜君霆親自挑選的紅色禮服,這是他第一次指定我穿什麼。
車子駛向郊外,最終停在一座燈火通明的私人莊園前。
“這是哪裡?”我問司機。
“夜先生在裡麵等您。”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
莊園大門敞開,兩旁是盛開的玫瑰花,中間鋪著紅毯。
我踩上紅毯,心跳不受控製地加速。
紅毯儘頭,夜君霆穿著筆挺西裝,手持一支玫瑰,在燈光下如天神般俊美。
“這是什麼?”我走近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
“跟我來。”他牽起我的手,帶我穿過莊園。
穿過一片樹林,眼前豁然開朗——
一個巨大的透明穹頂下,是我曙光希望基金會幫助過的所有人。
他們見我出現,齊聲歡呼,掌聲如雷。
母親站在人群中央,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是…”我震驚得說不出話。
“你的成就。”夜君霆在我耳邊輕聲說,
“一年前,你從蘇家廢墟中走出,如今已幫助上百人重獲新生。”
我環顧四周,每張臉上都寫滿感激與敬意。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過去的痛苦已化為力量,讓我能幫助更多人。
夜君霆引我走向中央舞台,燈光聚焦在我們身上。
他突然單膝跪地,從口袋取出一枚鑽戒。
全場瞬間安靜,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蘇晚寧,過去你經曆了太多苦難。”他聲音低沉而堅定,“未來,我希望能成為你唯一的守護。”
我看著這個男人,曾經的“雷子”,如今的夜君霆,我生命中的救贖。
“你願意,成為我夜君霆真正的、唯一的妻子,與我共度餘生嗎?”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想起第一次見他時的戒備,想起他救我時的焦急,想起他教我時的耐心。
“我願意。”我鄭重點頭。
全場爆發出熱烈掌聲,母親抹著眼淚走上前,緊緊抱住我們。
夜君霆為我戴上戒指,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這一刻,過去的苦難如過眼雲煙,被徹底拋在身後。
婚禮在春天舉行,簡單而隆重。
我穿著白紗,挽著夜君霆的手臂,走過鋪滿花瓣的紅毯。
冇有蘇家人,冇有林皓軒,隻有真正祝福我們的人。
婚後,我繼續經營曙光希望基金會,夜君霆則處理家族事務。
六年後,或許是我的善舉感動了老天爺。
我又一次奇蹟般的懷孕了。
來年秋天,我生下了和夜君霆的愛情結晶——一個健康的男孩。
當護士將孩子放入我懷中,夜君霆罕見地紅了眼眶。
“晚寧,謝謝你。”他握緊我的手。
我搖頭:“阿霆,是你救了我,給了我重生的機會。”
十年時間轉眼即逝,曙光希望基金會已開遍大江南北,幫助無數人重獲新生。
我和夜君霆的小男孩已經三歲,活潑可愛,是我們的心肝寶貝。
某天,我帶著孩子去公園,遠遠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
她蓬頭垢麵,眼神呆滯,在垃圾桶旁翻找食物。
走近時,我認出了她——蘇婉柔。
十年牢獄生活已讓她麵目全非,那張曾經嬌豔的臉上佈滿皺紋和傷疤。
她也看見了我,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隨即低下頭快步離開。
我冇有追上去,隻是抱緊了孩子。
回家路上,孩子問我:“媽媽,那個阿姨是誰?”
“一個過去的人。”我輕聲回答。
夜君霆在家門口等我們,一把抱起兒子,又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想什麼呢?”他察覺我的心不在焉。
“我看見蘇婉柔了,她過得很慘。”
夜君霆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罪有應得。”
我點頭,冇再多說。
過去的仇恨已隨時間淡去,我已不再被它們困擾。
現在的我,擁有所愛之人,從事自己熱愛的事業,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夜幕降臨,我站在陽台上,夜君霆從背後環抱住我。
“在想什麼?”他問。
“在想我們的故事。”我靠在他懷裡,“從地獄到天堂,從絕望到希望。”
“值得嗎?”他問。
“值得。”我轉身吻上他的唇,“我們的每一步都值得。”
屋內,孩子的笑聲清脆悅耳。
這就是我的人生——鳳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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