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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袖戰王的野蠻王妃 第167章 本王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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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鬆鶴樓

表兄妹倆聊了片刻後,沉默就下車了,沐瑾萱繼續發呆等候著沐熤承和鳳凜霄,想著跟自己哥哥一起回家。

水雲看著發呆的主子開口問道:「小姐,大表少爺以前在京城的時候,雖然經常來府中,可跟您並不熟悉,怎麼今天關心您的婚事了?」

沐瑾萱歎了口氣:「他是替彆人問的,也是替彆人催的。」

「誰呀?」水雲一臉懵。

「你忘記那日在果園,王爺說的話了?他說過,那條河裡有小魚,以前他和哥哥、大表哥經常抓魚吃的。」

「對對對,大表少爺以前在京城經常來咱們家和大少爺、王爺三人一起聊天,他們三個關係很好的」水雲說道。

「這就對了嘛!鳳凜霄勸不動哥哥來做我的思想工作,就讓大表哥來了,哼!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沐瑾萱說道。

「小姐,您不能這麼說話的」水雲很無奈。

沐瑾萱敷衍的點點頭,而後乾脆躺在主座上閉眼休息,心裡就是不明白,以前她和好姐妹通宵在夜場玩耍,第二天照常上課都不困,怎麼到這裡嬌生慣養的,天一黑就犯困呢?太弱不禁風了。

此刻鬆鶴樓內,沐熤承已經審問的差不多了,他眉頭緊鎖,擺手示意把所有人押出去,而後開口:「王爺,這件事我們被人利用了,有人通過萱萱的一品墨客引起我的注意,而後直接把塞權推出來,可為了不讓我問道有價值的東西,提前一步滅口了。」

「跟我和皇兄猜想的一樣,那你有什麼想法?覺得這個人是誰?」鳳凜霄坐在一旁問道。

「會不會是南國使團有人滅口?」沉默問道。

沐熤承搖頭:「苗阜是個人精,他不會這麼蠢的,光明正大滅口?」

「可…許大人不是說了嗎?這東西就南國少數人可以提煉出來」沉默說道。

「話是不錯,但若有心之人想辦法,還是可以弄到的,不行…王爺,我們進宮,這件事必須立刻和陛下商議」沐熤承說道。

「不用這麼急吧?明天不行嗎?」鳳凜霄懶得去了。

「不行,這件事還牽扯到另一件事,今天我沒來得及跟陛下說,我們走吧,從後門走,表哥,你繼續守著這裡,彆讓人發現我們離開了」沐熤承說道。

「行吧!本王跟你一起進宮」鳳凜霄知道沐熤承從不開玩笑的,趕緊起身,兩人悄悄從後門離開。

半個時辰後,鳳寒慕從床上被叫起來了,他也沒脾氣,來到禦書房。

鳳凜霄和沐熤承拱手行禮:「拜見皇兄/陛下。」

鳳寒慕打著哈欠開口:「你倆大半夜的,有多急的事啊?累一天,都坐下說吧!」

「謝陛下」沐熤承坐下立刻開口:「陛下,塞權死了,微臣覺得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不得已打擾您了。」

「你不是也沒睡嗎?有什麼打擾不打擾,你懷疑這事是苗阜做的?他殺人滅口?」鳳寒慕說道。

「微臣覺得苗阜沒這麼傻,微臣擔心的是另一件事,之前南國使團來時,微臣就讓人盯著他們所有人的動向,發現其中有一人入過鬆鶴樓,於是就想著查一查塞權,不曾想陰差陽錯讓微臣查到了塞權曾經跟雷雲有過接觸,雷雲當年入獄時,塞權看望過他很多次,還曾經試圖用錢財買出雷雲」沐熤承說道。

此話一出,鳳寒慕立馬不瞌睡了:「你的意思是塞權很有可能跟前朝餘孽有著些許關係?」

「已經可以肯定了,因為微臣查到,塞權的祖父曾經是前朝最後一任皇帝的帝師,雷雲如今死活不開口,微臣就想著看能不能跟著塞權這條線找一找那個人,可剛找到一點點線索,立馬就斷了,這也太巧了吧?」沐熤承很是頭疼。

「確實太巧了」鳳寒慕思索著:「不是朕趕儘殺絕,實在是怕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熤承,你是懷疑這事是前朝的人為了不暴露,提前殺人滅口,從而嫁禍給南國使團?」

「沒有確切證據,一切猜想都是枉然的,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沐熤承說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苗阜釜底抽薪,他眼見事情敗露。故意丟擲塞權這條線索,引我們入局,又能讓我們將注意力從塞權身上轉移,從而結束這場幽冥琦夢的計劃?」鳳凜霄接著分析道。

「應該不可能」沐熤承接話:「微臣查過這次吃幽冥琦夢中毒而亡的人,大多數都是南國安排在我們天齊的暗莊,苗阜應該不會這麼蠢吧?」

「那如果這麼說話的,是不是還可以是南國的敵人,或者不想讓我們兩國繼續修好的人從中作梗呢?」鳳凜霄說著。

鳳寒慕揉了揉眉心,陷入沉思:「這些可能都有,一時難以判斷。苗阜此人,心思深沉,難保不會用此計。前朝餘孽更是如芒在背,不能掉以輕心。想破壞我們兩國修好的不外乎厙國,也是有可能的。」

鳳凜霄開口道:「皇兄,不管是哪種可能,當務之急是繼續深挖線索。塞權這邊線索斷了,就從那個去過鬆鶴樓的南國使臣開始如何?」

「絕對不行,我們無憑無據」沐熤承不同意。

「帶來問了不就行的嗎?」

「怎麼問?」

「就說他去鬆鶴樓乾什麼?」

「吃飯,不行嗎?鬆鶴樓是酒樓。」

「那他見了塞權怎麼說?」

「更簡單了,王爺您去鬆鶴樓吃飯見過塞權嗎?塞權有沒有親自招待?」沐熤承問道。

鳳凜霄沒話了:「你說的對,他確實可以這麼反駁。」

「人家畢竟是使臣,還和我們和親了,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咱們絕對不能拿人」沐熤承說道。

「那就繼續審問雷雲,讓他說一說塞權」鳳凜霄說道。

沐熤承點頭:「陛下,微臣也有此打算,我會再安排人手,換個方式審問雷雲,或許能有所突破。同時,繼續盯著南國使團和厙國使團的一舉一動。」

鳳寒慕站起身來,嚴肅地說:「此事關係重大,你們務必謹慎行事。朕等你們的好訊息。」

「微臣遵旨」沐熤承起身拱手。

「壞了」鳳凜霄突然起身。

「怎麼了?」鳳寒慕趕緊問。

「臣弟好像把萱萱扔到鬆鶴樓門口了,這…給忘記了呀!」鳳凜霄說道。

「你…」鳳寒慕氣的沒話說:「這你都能忘了?一個大活人呀!」

「萱萱怎麼會在鬆鶴樓門口?」沐熤承不解。

「本王給她接上準備送回家去,結果她非得要去鬆鶴樓等你一起回家,然後本王進去找你,後來…就急著進宮,把她給忘了」鳳凜霄很是無奈:「這…沒帶過女子,忘記了。」

沐熤承大寫的無語:「王爺,這您都可以忘記,那日後還敢把萱萱帶出去嗎?萬一你給她忘記了,扔在哪裡怎麼辦?」

「熤承,不至於不至於」鳳寒慕趕緊開口為弟弟說話:「他也是沒跟女子相處過,所以才一時忘記了,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的。」

沐熤承隻能無奈接話:「萱萱應該會回去吧!不會等到這個時辰的」

「行了,你倆真是的,趕緊回去看看吧!把鬆鶴樓所有人挨個審問,說不定有塞權親信,他們也會知道很多事」鳳寒慕都無語了:「一個大活人都能忘記了。」

「微臣/皇兄告退」鳳凜霄和沐熤承匆匆出宮,快馬加鞭趕回鬆鶴樓。

這邊沐瑾萱還在鬆鶴樓門口等著,沉默在裡麵看著樓內的人,怕有人想不開自殺了,那樣自己表弟還拿什麼審問去,他一直沒出大門,自然也就不知道沐瑾萱還在門口等著。

眼看著子時末了,沐瑾萱已經睡得很深,馬車在夜晚涼快多了,她蓋著披風,溫度剛好合適。

水雲也趴在另一邊睡得很香。

裴銘和流空在車外很著急。

流空低聲開口:「裴銘,都這個時辰了,怎麼辦?王爺真是的,自己不走也不出來說一聲,就讓小姐這麼等著?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不是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啊?」沉默從手下口中得知沐瑾萱的馬車還沒離開,趕緊出來察看情況。

流空拱手:「沈將軍,我家小姐等王爺和大少爺呢。」

「等他倆?他們早就走了,去宮裡了啊!」沉默說完敲了敲馬車門:「萱萱?」

水雲睡眼朦朧的推開車門:「大表少爺,怎麼了?」

「你們…萱萱呢?」

「小姐早就睡著了」水雲回道。

「你們趕緊回去吧!到門口叫醒萱萱」沉默說道。

裴銘和流空這才駕車駕車離開。

沈立刻吩咐身邊位置:「王將軍,帶一隊兄弟跟著馬車,確保郡主安全回府。」

「是」巡防營王將軍應聲。

沉默嘴裡嘟囔著:「王爺也真是的,走都不給萱萱說一聲,讓她就這麼等著,」說完轉身看著守門的士兵:「你們也真是的,郡主沒回去不早點進來說一聲,等到這個時辰才知道通稟啊?」

「統領恕罪,末將也不知道王爺他們走了呀!以為郡主要等他們,這不子時都過了,末將才覺得不對勁,趕緊進去告訴您嘛!」守門將軍也很無奈。

「行了,已經這樣了,你們警戒好,我進去繼續看著裡麵」沈淩說完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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