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戰王的野蠻王妃 第65章 神秘的會議
天齊國京城街道
沐瑾萱的馬車緩步行駛著往家去,此刻已經是亥時四刻了,原本熱鬨的街道有著零零星星的幾個人,都在忙碌著收拾自己的小攤位。
不遠處,屋頂之上,兩個黑影,注視著沐瑾萱的馬車。
其中一人開口:「閣領,咱們不是去商議事情嗎?為何盯著那馬車看?」
「她是沐家的大小姐,沐青麟的掌上明珠,也是沐家男人的軟肋」,閣領男子接話,聽聲音就是個長公主幽會的中年男子,借著月光,能夠微弱的看清他的長相。
「閣領的意思呢?」
「你以後盯著她,摸清楚她每日的活動路線,也許有一日,我們能用得上,彆跟的太緊,她身邊有兩個高手,是裴家和流家的後人,都不簡單,若被發現,你就走不掉了」閣領男子叮囑。
「是,屬下明白。」
「走吧!」
兩個黑影,一前一後,起起落落,不多時來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
落地後,所有人齊聲:「拜見閣領。」
被稱呼閣領的男子緩步走過,目視眾人,這群人穿著五花八門,有一部分還是書生模樣。
一起跟來的黑衣小弟開口:「閣領,今晚該到的兄弟都到了,已經點過名了,全都入京,沒有未到的。」
閣領男子點點頭:「眾位兄弟們,主人已經到了京城,你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他,讓他不被暴露,另外就是配合主子,一起行動,你們幾個,努力溫習書本,我會提前給你們考題,務必中榜,這樣才能打入敵人內部。」
「是」眾人齊聲。
「既然已經點過名了,就各自散去,私下不允許你們見麵,即便是見了,那也得裝作不認識。」
「是,屬下告退」眾人再次齊聲。
片刻後,小院隻剩閣領男子和另一老者,老者不是彆人,正是鬆鶴樓的掌櫃的塞權。
閣領男子再次開口:「先生這些年辛苦了,若沒有你在京城的明察暗訪,我們也不會有底氣前來。」
「不辛苦,這麼多年,老夫已經將鬆鶴樓做到最大,每日來的都是達官貴族,他們所談論的,都是我們需要的,隻是…」塞權猶豫了。
「隻是什麼?」
「京城今日開了家酒樓,閣主可知道?」
「知道,一品墨客,沐家的,怎麼?怕他搶了你的生意?你可是老店了。」
「店再老,也架不住人情世故,雖說店是沐家小姐開的,可賣的確實沐家男人們的麵子,今日老夫派人過去了一趟,他們雅間裝修出了大價錢,可以說,比禁文館的都不差什麼,一些個官員,都想著巴結一下沐家,那麼,老夫這裡,就沒人了。」
「沒那麼嚴重吧?」
「今日,老夫的客流量減了一大半,全去了她那裡,這位大小姐很會做生意,研究了許多新菜品,都是我們店裡沒有的,你說嚴不嚴重?」
「新菜品?那你讓你的廚子也研究出來幾個菜。」
「有那麼容易嗎?本想著派人打入內部,也好隨時探聽他們的一舉一動,不曾想,人家根本不用外麵人,全都是沐府的人。」
「全都是?一個外麵的都沒有?」
「沒查到有外麵的,一品墨客對麵那家客棧是什麼地方,你清楚,我們不敢派人去頻繁調查,戰王的暗莊會覺察到的。」
「戰王?他不是不喜歡管閒事嗎?」
「沐家的事,對他來說,不是閒事,他和沐熤承得事,人儘皆知。」
閣領男子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一品墨客既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背後又有沐家與戰王,我們不能輕易與之作對。不過,我們也不能坐視鬆鶴樓的生意被搶走。先生,你先穩住鬆鶴樓的局麵,維持好與達官貴族的關係。至於新菜品,我們可以從其他地方尋找靈感。」
塞權點頭道:「閣領所言極是,隻是這新菜品一時之間實在難以想出。」
閣領略微想了想開口:「我聽聞西域有有一種藥材,名曰幽冥琦夢,吃了會讓人不自覺上癮,我可以設法弄來一些過來,放入菜中。」
「這倒也是個辦法,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我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個人混進去,他們店這兩天開業,送吃送喝的,我這邊人越發少了,不得已,明天也得送吃的了」塞權很是無奈。
「你先送著,我會儘快給你弄到藥的。」
塞權點點頭:「說正事吧!鳳玲瓏那邊你有把握?」
「她對我的死心塌地、言聽計從是無人替代,沒問題的。」
「那你兒子呢?盧俊義?」
「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我早就和義兒相認,他也知道隻能靠我這個親生父親走上仕途,不會有問題的。現在就怕鳳玲瓏勸不動太後支援二皇子,二皇子不登基,咱們就隻能來硬的,鳳凜霄就是最大的麻煩,他若反抗,我們未必取勝。」
塞權皺了皺眉,說道:「鳳凜霄確實棘手,也是最大的麻煩,不過咱們也不是毫無辦法。太後那邊,除了鳳玲瓏去勸,咱們也可以再想些彆的法子。比如,製造些對太子不利的謠言,讓太後對太子心生不滿。」
「嗬嗬…」閣領男子笑了:「鳳允禮還用咱們給他製造謠言?他那個自己作死的德行,用不著我們,就自己把自己作死了。至於鳳凜霄,他雖厲害,但隻要是人,也就有弱點,沐家或許就是突破口。之前讓你盯著沐瑾萱,若有一日不得已的時候,拿捏了沐瑾萱,這樣就可以牽製很多人。」
塞權笑道:「閣領想得周全。隻要拿捏住沐家,鳳凜霄必然有所顧忌。」
閣領男子眼神堅定:「接下來,咱們就兵分兩路。你繼續盯著一品墨客和沐瑾萱,我去設法弄到幽冥琦夢,另外,那個人我想啟用了,他暗藏的太久,此人容貌尚佳,如今在朝口碑不錯,讓他去接觸沐瑾萱,也許他能讓這位沐大小姐動心,那我們就簡單多了。等時機成熟,咱們一舉成事。」
塞權點頭:「他確實能動了,我們主子呢?」
「放心,他隱藏在芸芸眾生中,毫不起眼,除了我,沒人知道他是誰,在哪裡,而且,鳳家人不會知道他還活著。」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還有件事你不知道,有點棘手,那個人傳出訊息,時太傅的兒子從大牢消失了,他也不清楚去了哪裡。」
「八年了,時太傅受儘酷刑,卻不開口,我們對不住他。」
「唉~」閣領男子歎氣:「當年事發突然,如今知道那具屍體埋葬地的就隻有他們父子倆,我想轉移屍體都辦不到,那座山,我帶人搜了很多遍,就是找不到啊!」
「你是怕他兒子招認?他應該不知道埋的是誰吧?招認又如何?」塞權問道。
「你不知道,那具屍體有問題,一旦被找到,就可以直接證明主人沒有死。」
「八年了,即便是找到,也是一堆骨頭,能有什麼直接證據?」
「屍體是女的,事發緊急,十太傅隻能狠心把自己女兒推進火海,讓她替殿下死了。」
「什麼?」塞權震驚:「那…那找到屍體不就露餡了嗎?」
「也許是我多心了,他兒子失蹤前後,大理寺和鳳寒慕的人都沒動過。」
「失蹤?大理寺大牢就沒給出答複?」
「說是病死了,拉去亂葬崗埋了。」
」他們在牢裡這麼多年,病死也是極有可能的。」
「也許真的是我多心了,今天要商議的也就這些了,我們越少見麵越安全。」
塞權起身:「時候不早了,散了吧!有事再聯係。」
兩人商議完畢,各自散去。
後半夜的天地間,漆黑一片,相府內,沐瑾萱安靜的睡著,地上是水雲在打地鋪。
也許天氣太熱,沐瑾萱醒了過來,翻了個身,疲憊漸漸再次將她淹沒。她雙眼越來越沉重,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置身於一片絢爛的花海之中。微風輕拂,花瓣如雪花般飄落,輕柔地觸碰著她的臉頰。遠處,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閃爍著細碎的光芒,似是鑲嵌了無數的星星。
她沿著小溪漫步,周圍的一切美得如夢似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劉萌萌就站在溪邊,穿著一襲潔白的古裝長裙,長發隨風飄動,她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向沐瑾萱伸出手。
沐瑾萱不由自主地快步走上前,握住了那隻溫暖的手。
兩人手牽手在花海中奔跑,笑聲在空氣中回蕩。陽光灑在她們身上,彷彿為她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漸漸地,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沐瑾萱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她緊緊握著劉萌萌的手,不想鬆開。可那股力量越來越大,劉萌萌的身影也越來越淡。
就在沐瑾萱感到絕望時,她猛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床上,而天已經大亮了,水雲也早就不見了,把摸了摸心口,回想剛剛的夢境,真的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