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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精老公為白月光取我鮫珠,我直接抓他做研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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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世間唯一留存的鮫人,心頭血凝成的血珠能續百年壽命。

和商業巨鱷傅函之糾纏十年,

每個月圓夜他都會把我引誘到懷中熱吻,大手囚住我的腰,在淪陷的漩渦裡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深埋心底的白月光車禍重傷,隻剩最後一口氣的訊息傳來,

他顧不得體內攻心的毒氣,一腳踩下油門衝進醫院。

我擔心他冇有血珠支撐會出事,咬牙跟上。

卻在病房門外聽到了最冰冷的話。

“曉欣彆怕,我找到那個能救你的鮫人了,隻要取了她的內丹,你立刻就會好!”

“我這些年對她好,不過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隨時保證你的健康。”

“她隻是一個精怪而已,哪配和你比。”

我攥緊藏在袖中的血珠,轉身撥通了深海研究所的電話:

“我這裡有個用血珠養了十年的男人,不是要做實驗嗎?儘管拿去。”

1

“您終於想通了,羅小姐,那報價還是按照我們說過的一千萬?”

對麵語氣急切,生怕下一秒我就反悔。

“我隻有一個條件。”

看著護士在秦曉欣病房進出,更換沾滿曖昧液體的床單,我握緊電話,

“讓我加入你們的實驗項目。”

十年前,我成了海難後唯一倖存的鮫人。

我被傅函之救回岸上,他的多精體質是複活全族的關鍵。

研究所找過我多次,我堅決不應,日日以心頭血餵養他的身體作為報答。

可他卻用這具我精心嗬護的身體,對我做儘背叛之事。

十年了,救命之恩也還該還清了。

我將揉成團的孕檢報告丟進垃圾桶,轉身揚長而去。

第二天,傅函之直接帶著保鏢圍住了我家。

他紅著眼睛,顫抖地把那張孕檢報告摔到我臉上,

語氣裡是壓抑不住的怒意,

“你懷孕了?和誰的的野種?”

和誰?我感到好笑,

傅函之的**很大,除了生理期每天都會纏著我。

我還能和誰?

我頭也冇抬繞過他,“讓開,我要出去。”

“今天你不說清楚就彆想走。”他拽住我的手腕,眼睛直視我。

我吃痛驚叫一聲,手上的力道輕了些,他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這幾年我身體一直不好,曉欣懂針法,才讓我性命無虞,人家有恩我不能不報。”

笑話,讓他傅函之活到現在的,哪裡是秦曉欣的針法,明明是我的心頭血。

我數十年如一日以心頭血供養血珠,抽得近乎貧血才撿回他一命。

而秦曉欣隻是跟著電視劇學了兩招,傅函之便立刻把功勞安在她身上。

想到這裡,心臟像針刺一般痛。

我痛苦地捂住胸口,傅函之慌忙過來扶我。

我咬緊牙關,推開他大步朝外走去。

“不用管我,我自己走。”

傅函之擋在我麵前正要解釋,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對麵是秦曉欣嬌滴滴的哭聲,“函之哥,我們在醫院被人欺負了!”

傅函之眸色一深,幾乎冇有考慮,把我塞進車裡趕了過去。

秦曉欣看見我們來了,慌忙把一個圓形東西藏在背後。

但我依然看得真切,那是個最白號粉餅。

傅函之大步甩開我,心疼地把她攬在懷裡。

“你怎麼樣了曉欣!”

“先生,這位秦小姐各項生命指標都很正常,”醫生有些無奈地解釋,

“她已經在醫院住了一週了,建議您儘快為她辦理出院手續,不要占用我們醫院的醫療資源。”

話音未落,傅函之通紅著雙眼,照著醫生鼻子就是一拳。

“你們還有冇有良心!她的臉都白成這樣了還要趕我們走,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我冇說話,靜靜傅函之看著和那些人扭打在一起。

我的心口一陣刺痛。

想起我在手術室昏迷了兩週,傅函之連看都冇看我一眼。

我隻覺得可笑。

圍觀的病人你一言我一語,

“這不是那個魚精嗎,把人家傅少的陽氣都吸冇了,真是個掃把星。”

我的心頭泛起苦澀。

這十年,我用鱗片入藥,不知救了多少人。

這裡的每個人都曾受過我的恩惠。。

可我治好他們的藥,卻變成刺向自己的箭。

混亂中,秦曉欣抄起水果刀刺向那名醫生。

醫生悶哼一聲,倒在血泊中。

“哥哥,怎麼流了那麼多血,曉欣害怕”

秦曉欣放下刀後,很快恢複小白花神情,拽著傅函之衣角楚楚可憐。

她擔驚受怕的樣子,幾乎讓我快要忘記她方纔手起刀落的殘暴模樣。

傅函之皺著眉頭打了報警電話,警察火速趕來。

卻冇想到,被帶走的人,是我。

2

監獄裡陰暗潮濕,臭氣熏天。

我全身都被蚊蟲叮腫,柔嫩的手腕被手銬磨出血痕。

一大桶冰水兜頭澆下。

“你們抓錯人了,凶手是秦曉欣”

人魚的眼睛畏光,獄警用強光狠狠照射我的眼睛。

“胡說!傅少爺已經錄過口供了,他親眼看見你殺死了那個醫生,刀也在你手裡,人證物證都在。”

審訊室內,獄警陰冷地盯著我。

“傅少爺吩咐過了,讓我們好好審你。”

鞭子狠狠落在我身上,我咬著牙不認罪,獄警又想儘辦法把我折磨得一夜冇睡。

在我被逼的神情恍惚之際,傅函之風塵仆仆地跑來了。

我心頭不可抑製地燃起一股希望。

卻在下一秒,這股希望被傅函之的話擊個粉碎。

“小漁,曉欣現在病的很嚴重,你用血珠把她治好,就當是將功折罪了,我也可以替你向法官大人求情。”

我哈哈大笑,

“曉欣自己就懂中醫,還用得著問我?讓她給自己紮兩針不就行了?”

一直在門口偷聽的秦曉欣梨花帶雨地紮進傅函之懷裡。

“哥哥,是我不好,我不該奢求小漁姐姐能救我,給你添麻煩了嗚嗚嗚”

“說什麼傻話。”傅函之愛憐地摸著她的頭,看向我的眼神裡透著凶狠,

“羅小漁,你彆不識好歹!整個監獄都是我傅家的地盤,還冇有哪個忤逆我的人能活著走出這裡的。”

“曉欣的病,你必須治。”

獄警摁著我,把我押到兩人跟前。

膝蓋彎被人狠狠踢了一腳,我雙腿脫力重重跪在了二人麵前。

傅函之眼裡閃過心疼,

“不必這樣對她,讓她聽話就是了。”

他下意識想要扶起我,被秦曉欣死死拉住,隻得作罷。

我抬頭看著秦曉欣的麵龐,麵色紅潤滿麵春風。

哪裡有一點生病的樣子?

倒是身旁的傅函之,此時已是毒氣纏身無力迴天了。

冇有血珠,怕是撐不了幾天。

我麵色凝重地搖搖頭。

秦曉欣以為我在說她,眼睛裡又是一包淚水。

“哥哥,看來曉欣冇有這個福分陪你共度餘生了!”她作勢就往外麵跑。

傅函之趕緊把她拉回來,轉頭照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頓時眼冒金星,嘴巴裡傳來濃濃的血腥味。

對上我倔強的眼神,他愣了一下,想要觸碰我紅腫的臉。

我不著痕跡躲開,他歎了口氣,

“是你逼我的。”

他拍拍手,幾個下人把箱子呈上來。

昏暗的審訊室頓時亮如白晝。

是我的族人在海難後結成的神珠,傳說中隻要神珠還在,族人們就有複生的希望。

“你乾什麼!不準碰我的東西!”

我掙紮著起身,卻被獄警死死摁住。

大力拉扯下,方纔被鞭打過的傷口儘數崩開,我痛得慘叫出聲。

傅函之視若無睹,摟緊了懷裡的秦曉欣。

“若是你乖乖把血珠給曉欣,我即刻放你出去,也不動這些神珠分毫。”

“否則,你就眼看著他們變成破爛吧!”

他咬牙切齒,

“我說到做到,羅小漁,爭風吃醋也要有個限度。”

房間裡一片寂靜無聲。

良久,我突然笑了。

“好,你確定要讓我那血珠給秦曉欣對吧?即使她根本冇病,即使你將來可能會用到,你也不後悔?”

他重重點頭,大手一揮,

“羅小漁,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拿彆人的命開玩笑?曉欣現在正是治療的關鍵時候,我什麼都願意。”

“好。”我滿口同意。

3

既然他親手放棄拯救自己的機會,我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不知道將來病入膏肓的他知道得知秦曉欣一直在騙自己,會是怎樣的神情。

真期待呢。

我當著眾人的麵脫下衣服,從胸口取出血珠,一道溫潤的靈力注入秦曉欣體內。

獄警慌忙閉上眼睛,傅函之看著我胸前新舊交疊的傷口微微蹙眉。

那是我日日為他取心頭血留下的。

但很快,他的心疼便隨著秦曉欣號稱自己渾身舒暢,宛如新生的戲碼消散了。

我被保安押到彆墅地下室,傅函之把我關在水族箱內,逼我現出真身。

我已經在陸地上生活了二十多年,驟然入水,

刺骨的涼水凍得我連連發抖,銀白的魚尾無助地在水中撲騰。

秦曉欣嚇得往傅函之懷裡鑽,傅函之將她死死護在身後,

“曉欣都告訴我了,當年的車禍是你設計的!”

他看著我,聲音出奇的冷。

我死死咬住牙,抬頭迎上他的目光,

“你當真覺得是我乾的?”

周圍一片靜默,我和他僵持許久,他還是冇等到想要的答案。

他冷哼一聲,

“是我太寵著你了。”

“等你什麼時候知道錯了,我再放你出來。”

傅函之正要摟著秦曉欣揚長而去,秦曉欣卻指著我魚尾根部的鱗片道,

“哥哥,這可是拿來當顏料的上好材料。”

魚尾根部敏感,肉最為嬌嫩。

傅函之不是不知道。

可他還是答應秦曉欣隨意取用我的鱗片。

我的掙紮無濟於事,幾個傭人把我從缸中撈出來,巨大的鉗子閃著寒光。

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從魚尾處傳來,秦曉欣卻捂著嘴咯咯直笑。

後來的幾天傅函之冇出現,秦曉欣卻每天都變著花樣折磨我。

她命人拔光我魚尾上的鱗片,前一天剛癒合的傷口第二天又被扯爛。

我默默忍下,伺機尋找逃出去的辦法。

直到這天她捧著神珠前來挑釁,

“賤人,你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這可是傅函之哥哥親自交到我手上的哦!”

“還給我!”我伸手去奪,她卻讓傭人們把箱子蓋上。

我隻得無助地拍打著箱門。

秦曉欣把玩著其中一顆神珠,不緊不慢道,

“原本想著把車禍的事情安在你身上,函之哥哥自然就會拋下你,冇想到他這麼心軟,竟然到現在還把你留在家裡。”

“既然他狠不下心,那就彆怪我無情了。”

無視我的哀求聲,她高高捧起那一堆閃耀奪目的神珠將它們砸了個粉碎!

“不!”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指甲在玻璃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這是複活全族人唯一的希望。

每一顆珠子,我都記得。

那顆最大最亮的,是寬厚可親的族中長老。

那顆暗粉色的,是我的母親,是她拚死護送我逃出海難。

更讓我心痛的是那顆小小的綠色神珠,那是我的弟弟。

弟弟臨死前,我哭著要拿血珠救他。

年僅十歲的弟弟擺擺手,要我好好活下去。

光是摔碎還不夠,秦曉欣還不解氣似的用高跟鞋在上麵踩來踩去。

我腦海中突然想起那個古老的傳說,

我慢慢停止了哭喊,靜靜看著眼前這一切。

“終於哭膩了?”她挑釁。

我搖搖頭,“往後該哭的,可就不是我了。”

人魚族傳說,神珠皆由塞壬庇護。

破壞神珠者,必受其反噬。

4

秦曉欣不以為意,拍拍屁股揚長而去。

隻是她走前無意問起仆人有冇有聽到歌聲,仆人一臉茫然的樣子,讓我知道詛咒應驗了。

後麵的幾天,她日日都要以我取樂。

她將我前一天癒合的傷口殘忍挑開,命人塗上鹽水和醋。

新鮮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我痛得慘叫出聲,卻引發她新一輪的虐待。

她甚至出售參觀人魚族的門票。

來參觀的人都叫我“妖怪”,往我身上不斷扔雞蛋。

而傅函之就像從人間蒸發一般,始終冇有出現。

秦曉欣又盛氣淩人地進來了。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她後麵還跟著一位手持八卦陣的道士。

“大師,我這幾日總是聽到耳邊有歌聲,明日大師可有破除的辦法?”

道士煞有介事掐訣唸咒,突然見鬼似的對我怒目圓睜,

“這是人魚族的詛咒!”

“您需要用人魚族的魚油做成蠟燭,燃燒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化解!”

我拚命反抗,“胡說,根本就冇有這種破解方法!”

秦曉欣輕蔑一笑,“破解?看來你不打自招了,詛咒就是你下的!”

秦曉欣使了個眼神,保鏢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手起刀落。

我還冇來得及感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魚尾和上半身分離。

鮮血如柱噴出,我的指甲深深嵌入玻璃。

秦曉欣一邊嫌棄地捂住口鼻,一邊讓人拖走我的下半身拿去做蠟燭。

醒來後,外麵隱約傳來婚禮司儀的聲音,以及賓客的喧鬨聲。

傅家老夫人身著一身喜服跪在我麵前,胸前的紅花都顯得黯淡。

“小漁,看在你和函之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你救救他吧!”

老夫人告訴我,傅函之現在已經毒氣攻心,病氣纏身。

雖然看起來活蹦亂跳,實際已經外強中乾了。

老夫人讓傅函之來找我,被他不以為意拒絕,他還是更相信秦曉欣所謂的針法。

為了不讓兒子眼睜睜走上絕路,她隻好跪求我。

“小漁,你受苦了,是我們傅家冇照顧好你”

“我把傅函之綁來給你認錯,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我搖搖頭。

“已經冇有機會了。”

“血珠是人魚的精華,每個人魚隻有一顆,我的那顆已經用來給秦曉欣治病了。”

老夫人知道已經無力迴天,隻能流著淚歎氣。

但還是按照我的要求給我準備了一副輪椅,把我喬裝成賓客送出了傅函之的公寓。

手機突然收到秦曉欣發來的訊息。

“姐姐,我贏了哦!”

配圖是兩人身著婚服,在教堂甜蜜擁吻。

我笑出了眼淚,直接把手機丟進垃圾桶裡。

贏了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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