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夢：次元的救贖者 第95章 大雄…
蝸牛獵豹怪人立刻注意到了向他衝來的出木杉。
它發出一聲興奮的嘶鳴，瞬間舍棄了那些普通人類，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出木杉身上。
戰鬥比預想的更加艱難。
蝸牛獵豹怪人的速度遠超電磁蜉蝣，甚至快得超出了出木杉的預料，簡直就像一道真正的黃色閃電。
它的移動不再是簡單的奔跑，而是近乎短距離的瞬移！
前一秒還在左側十米開外，下一秒，帶著腥風的利爪就已經撕裂空氣，抓到了出木杉的麵門前！
出木杉勉強側身躲過，但那爪風依舊颳得裝甲滋滋作響。
他試圖反擊，拳頭帶著電弧揮出，卻隻打中了對方留在原地的殘影！
真正的攻擊來自背後！蝸牛獵豹不知何時已然繞後，肩部的蝸牛殼腺體猛地噴射出一大股粘稠的黏液，如同漁網般罩向出木杉！
出木杉狼狽地向前翻滾，黏液擦著他的後背飛過，將他剛才站立的地麵腐蝕出一片滋滋作響的泡沫，並將幾塊碎石牢牢粘合在一起。
“太快了……”
出木杉半跪在地，急促地喘息著，裝甲下的身體如同被無數根針反複穿刺，每一次呼吸都帶來肺部的灼痛。
視覺感測器瘋狂捕捉著對方的身影，但反饋回來的資料流混亂不堪，那黃色的移動軌跡幾乎超出了係統實時處理的極限！
蝸牛獵豹根本不給他任何喘息之機，再次化作閃電，從各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發動襲擊！利爪的撕扯！黏液的束縛！甚至單純依靠那恐怖速度帶來的動能衝撞！
出木杉就像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隻能憑借著他那遠超常人的戰鬥直覺和精密計算，進行著極限的格擋和閃避。
銀色的裝甲上不斷增添新的劃痕，迸射的電火花越來越密集，如同為他奏響的一曲哀歌。
他的動作明顯開始變慢，每一次格擋都顯得無比沉重。
“呃啊！”
一次躲閃不及，蝸牛獵豹的利爪狠狠劃過他的胸甲，帶起一溜刺眼的火星，巨大的衝擊力讓他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體內氣血翻湧，喉頭一甜，險些又是一口血噴出。
出木杉變身的騎士動作明顯遲緩，裝甲接縫處迸射的電火花從未停止，甚至越來越密集。
他彷彿一個電量即將耗儘的機器人，每一次攻擊都顯得無比沉重。
大雄扒在窗邊，指甲幾乎要摳進窗框裡，他的心隨著出木杉每一次踉蹌，每一次被黏液擊中而劇烈抽搐。
“不能硬拚！必須找到規律！”
出木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忽略身體發出的瀕臨崩潰的警告。
他那顆高速運轉的大腦，在極致的痛苦和壓力下，反而進入了一種異常冰冷和專注的狀態。
他一邊艱難地閃避格擋，一邊瘋狂地分析著對方的移動模式。
速度……慣性……轉向……攻擊偏好……
有了！
他敏銳地捕捉到一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規律：
蝸牛獵豹在進行超高速的直線衝刺，尤其是意圖進行致命一擊時，為了將速度提升到極致並保證衝擊的精準度，它會有一個極其短暫的“絕對直線路徑”。
而這個路徑的儘頭，往往就是它攻擊意誌最強烈，但也最缺乏變化的一刻。
這個破綻轉瞬即逝，尋常人根本無法利用。
但出木杉不是尋常人！
一個險到極致的計劃在他腦中瞬間成型：他需要創造一個機會，一個讓對方不得不進行那種全力直線衝刺的機會！一個用自身作為誘餌的死亡賭局！
出木杉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他故意賣了一個巨大的破綻，假裝因能量不支和傷勢過重，身體一個踉蹌，單膝跪倒在地。
整個正麵空門大開，彷彿已經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這個誘餌如此明顯，卻又如此符合他此刻“強弩之末”的狀態！
蝸牛獵豹眼中立刻閃爍起興奮的光芒，它發出一聲誌在必得的尖銳嘶鳴，四肢猛地發力，肩部的蝸牛殼甚至微微調整了角度，將其最堅硬尖銳的部位對準了銀色騎士看似毫無防備的胸膛！
黃色閃電再次出現！
這一次，一往無前的致命衝刺，速度快到撕裂空氣，發出刺耳的爆鳴！
就是現在！！！
跪地的出木杉猛然抬頭，隱藏在麵甲下的雙眼迸發出前所未有的銳利光芒，哪裡還有半分虛弱的樣子！
他將透支生命潛力換來的最後所有能量，不顧一切地瘋狂灌注於右拳！
整個右臂的裝甲甚至因為瞬間過載的能量而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嗡鳴和刺眼的藍光！
他不閃不避，將全身的力量和重量都壓在這一拳上，迎著那道死亡黃色閃電悍然轟出！
“rider
punch！！！”（騎士拳）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滯！
銀色的重拳，纏繞著瘋狂迸濺的毀滅性電弧，與那道筆直衝來的黃色閃電結結實實地對撞在了一起！
轟！！！
一聲遠比之前更加沉悶、卻更具穿透力的巨響爆開！
沒有爆炸的火光，隻有純粹力量與速度的終極對決所產生的恐怖衝擊波！
哢嚓——
緊接著，是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黃色的身影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如同被全速行駛的列車正麵撞上！
它右肩上那看似堅硬無比的蝸牛殼，從與銀色拳頭接觸的那個點開始，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蛛網般裂痕，隨即轟然爆裂！無數碎片四散飛濺！
“嗷！！！”
蝸牛獵豹發出了一聲淒厲到極點的慘嚎，龐大的身軀重重砸進數十米外的廢墟堆裡，撞塌了一麵殘牆，掙紮抽搐了幾下，便被騎士拳所蘊涵的巨大能量炸成齏粉。
銀色騎士依舊保持著出拳的姿勢，一動不動，彷彿化作了一尊銀色的雕像。
隻有他拳頭上嫋嫋升起的青煙，和周身裝甲縫隙間依舊瘋狂跳躍的電火花，證明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所有人都被這逆轉性的一擊震撼得說不出話。
恐懼漸漸被一種劫後餘生的茫然和難以置信的敬畏所取代。
幾秒鐘後，銀色騎士終於動了。
他極其緩慢地收回了依舊閃爍著電弧的右拳，站直了身體。
他轉過身，那冰冷的藍色目鏡掃過驚魂未定的人群。
沒有人敢說話，甚至不敢大聲呼吸。
他們看著這個再次拯救了他們，卻散發著生人勿近冰冷氣息的神秘戰士。
突然，他再次抬起了手。
眾人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以為他又要釋放那致盲的強光。
腰帶核心再次亮起，但這次並非強光，而是一種柔和的水波狀波紋，瞬間包裹住他的全身。
下一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的身影就在這水波狀的扭曲中，如同海市蜃樓般漸漸透明，最終徹底消失在空氣之中，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隻留下一地狼藉，和一群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震撼與崇拜的倖存者。
“走……走了？”
“他到底是誰……”
“太強了……”
竊竊私語聲再次響起，沒有人看到，在幾百米外一棟廢墟的拐角後，那銀色的身影如同訊號不良的影像般劇烈閃爍了一下，隨即實體化，然後幾乎是在脫離光學迷彩的瞬間就解除了變身。
出木杉的身影顯現出來，一口滾燙的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濺落在冰冷的地麵上，觸目驚心。
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依靠著本能和殘存的意誌，挪向那個臨時作為據點的破舊建築。
當他終於艱難地回到那個臨時工作間，用顫抖得幾乎無法控製的手擰開門鎖，身體撞開房門跌進去，厚重的鐵門在他身後關上。
外麵是劫後餘生漸漸響起的嘈雜人聲，而門內是身體徹底崩潰的悲鳴。
出木杉沿著門板滑倒在地，痛苦地抽搐著。
“咳……咳咳咳！”
他猛地側過頭，又是一大口暗紅色的鮮血從口中湧出，濺落在滿是油汙的地麵上，暈開一片刺目的猩紅。
他的臉色已經不是蒼白，而是一種泛著死氣的青灰，呼吸急促得如同破舊的風箱，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痛苦的嘶聲，彷彿肺部布滿了裂痕。
“出木杉！出木杉！”
大雄嚇得魂飛魄散，跪倒在地，手足無措地想要扶起他，卻又怕碰疼他哪裡。
“你怎麼樣？！堅持住！我這就去找醫生！去找靜香！”
大雄慌亂地想要起身往外衝，卻被一隻冰冷而沾滿血跡的手死死抓住了手腕。
那隻手的力量微弱得可憐，卻又異常固執。
“不……不行……”
出木杉的聲音氣若遊絲，卻帶著某種命令的口吻……他艱難地抬起眼皮，眼神渙散卻依舊試圖聚焦。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為什麼？！你會死的！”大雄急得眼淚直掉。
“……基地裡……魚龍混雜……”
出木杉每說一個字都彷彿用儘了全身力氣，斷斷續續。
“心懷鬼胎的大有人在……如果他們……知道我……不行了……甚至……得到了這個……”
他的目光艱難地瞥向掉落在身旁的那個銀色腰帶。
“那後果……不堪設想……絕不能……讓這種力量……落在……錯誤的人……手裡……”
大雄愣住了，他看著出木杉即使瀕臨昏迷也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的警惕，看著他那份超越個人的責任感，一股巨大的酸楚和敬佩湧上心頭。
他明白了，出木杉不是在惜命，而是在預防一個更可怕的未來。
“那……那怎麼辦？我該怎麼做？”
大雄的聲音帶著哭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把我……抬到床上……左邊……第三個箱子……綠色的……儀器……”
出木杉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斷斷續續地指示著。
大雄咬緊牙關，幾乎是半拖半抱地將出木杉沉重的身體挪到了那張簡易床鋪上。
然後按照指示，從箱子裡翻出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帶著許多感應貼片和微型顯示屏的古怪儀器。
他手忙腳亂地按照出木杉含糊不清的指引，將感應貼片貼在他的額頭，胸口等處。
顯示屏亮起，複雜的波形圖和瀑布般的資料流開始瘋狂滾動。
大雄看不懂那些專業資料，但他能看懂最後出現的，那些用鮮紅色字型標注的總結性結論。
【警告：生命體征極不穩定！】
【神經同步率嚴重超標！器官出現不可逆損傷跡象！】
【能量過載反噬：重度！】
【綜合評估：係統適配性已至臨界點！再次強行驅動存在極高死亡風險！】
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刺入大雄的眼中，刺進他的心裡。
下一次……會死……
絕望，如同最深沉的寒冰，瞬間將他從頭到腳徹底凍結。
剛剛看到的一絲希望之火，還未燃起就被這殘酷的診斷徹底撲滅。
他呆呆地坐在床沿，看著出木杉昏睡中依舊因痛苦而緊蹙的眉頭，感覺自己也被拖入了無底的黑暗深淵。
晚餐時間，大雄魂不守舍地從工作間裡出來，去領取配給。
他的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眼神躲閃。
分發食物的人瞥了他一眼，隨口問道：
“咦？就你一個？出木杉大哥呢？！”
大雄心裡一緊，低下頭：
“他……他說有個精密零件要緊急處理一下，讓我給他帶回去。”
那人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絲懷疑，嗤笑一聲：
“精密零件？嗬，怕不是想躲清靜，一人吃兩份吧？”
雖然嘴上這麼嘲諷著，但他似乎也不想得罪可能真有本事的出木杉，還是不耐煩地遞了兩份簡陋的飯食給大雄。
大雄默默接過，沒有辯解，逃也似的回到了那間彌漫著淡淡血腥味和沉重氣氛的工作間。
夜深人靜，基地裡大部分人都已疲憊睡去。大雄卻毫無睡意，他坐在出木杉床邊的地上，背靠著冰冷的牆壁。
寂靜中，過往的種種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哆啦a夢被奪走時自己的無力……被眾人排擠欺辱時的委屈和孤獨……靜香參與測試給他帶來的心碎……出木杉擋在他身前，卻最終遍體鱗傷地倒下……
一幅幅畫麵，最終都彙聚成了那儀器上觸目驚心的紅色警告。
這一夜，大雄幾乎沒有閤眼。
他守在出木杉床邊，聽著他即使在昏睡中也無法完全壓抑的痛苦呻吟，看著儀器上那些冰冷而殘酷的資料，心如同被浸泡在冰水裡，又被放在火上煎熬。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不能再眼睜睜看著重要的人為了保護自己而死去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決心，如同在絕望廢墟中生長出的鋼鐵荊棘，緩緩包裹了他的心臟。
天剛矇矇亮，第一縷微弱的光線透過工作間的縫隙，驅散了些許黑暗。
出木杉的呼吸似乎平穩了一些，但臉色依舊難看得很。
他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睫毛顫動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出木杉！你醒了！”
大雄立刻湊上前，遞上溫水，聲音沙啞而急切。
出木杉艱難地吞嚥了一點水，目光掃過周圍，最後落在熬紅了雙眼，臉色同樣蒼白的大雄身上。
他想扯出一個安慰的笑，卻隻是讓嘴角無力地牽動了一下。
“……嚇到你了吧……抱歉……”
他的聲音依舊微弱，但比昨夜清晰了些。
大雄搖了搖頭，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哭泣或抱怨，隻是用一種異常平靜的眼神看著出木杉。
這種平靜，反而讓出木杉感到不同尋常。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了片刻，隻有儀器輕微的嗡鳴聲和外麵漸漸響起的細微聲響。
終於，大雄深吸了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極大的決心。
他抬起頭，目光直視著出木杉，聲音清晰而穩定，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出木杉……那個適應性手術……改造我吧。”
“……什麼？”
出木杉以為自己因為重傷出現了幻聽，瞳孔微微放大。
“我要做適應性手術。”
大雄重複道，語氣堅定。
“把我的身體，改造成能駕馭那個係統的樣子。由我，來代替你去戰鬥。”
出木杉掙紮著想坐起來，卻又無力地跌躺回去，他喘著氣，難以置信地看著大雄：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那不是玩遊戲！那是極其痛苦的改造過程，成功率並非百分之百，甚至可能比死更難受！而且一旦踏上這條路，就再也……”
“我知道！”
大雄打斷他，聲音提高了一些，卻依舊保持著那種可怕的平靜。
“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死！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是嗎？既然係統有問題，那就換一個能適應它的人來用！這是最直接的辦法！”
出木杉劇烈地咳嗽起來，他看著大雄，彷彿第一次真正認識這個總是哭哭啼啼的夥伴。
那雙總是含著委屈和怯懦的眼睛裡，此刻燃燒著他從未見過的火焰。
“你……真的做好覺悟了嗎？”出木杉的聲音沙啞而沉重。
大雄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再抬起頭時，眼中竟帶著一絲看透般的釋然和苦澀：
“曾經，絕望的我……確實有過自毀的傾向。但現在，我想活著。”
“為了你，為了哆啦a夢……也為了外麵那些像我們一樣在怪人麵前毫無反抗之力的人……”
出木杉怔住了。
“你……你不恨他們嗎？明明他們那麼對你……”
大雄繼續說著，語氣裡沒有怨恨，隻有一種近乎悲憫的理解：
“人總是怕死的，為了生存下去，會下意識地尋找依靠，也會因為恐懼而做出一些……看起來匪夷所思甚至傷害他人的事情，這很正常，不是嗎？我能理解他們。”
“那你呢？！”
出木杉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抓住大雄的手臂，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聲音嘶啞。
“你不怕死嗎？！改造手術的風險甚至可能比戰鬥更大！你就不怕嗎？！”
“怕啊！我怎麼可能不怕死呢？！”
大雄的回答沒有任何猶豫，他突然微微笑了起來，可他的眼睛卻是那麼悲傷，甚至帶著淚光。
“但是……但是我更怕！我更怕有人在我麵前死去！尤其是……為了保護我這樣的人而死！”
“出木杉……你知道嗎？作為一個弱者，一個總是拖後腿的人，每當看到有人在我麵前倒下，不管是不是因為我，我都會感到一種……比怕死更痛苦千萬倍的情緒！那種情緒讓我寢食難安！”
“那種無力感……那種自責……那種恨不得代替他們去承受的痛苦……”
“我……我想改變！我不要再躲在彆人身後！我不要再被你們保護！我也想……擁有保護彆人的力量！”
他反手緊緊握住出木杉冰冷的手，淚水終於決堤，聲音哽咽卻無比清晰：
“哆啦a夢不在了……出木杉，你現在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求求你！改造我吧！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唯一的願望！”
出木杉看著眼前淚流滿麵、卻眼神堅定如磐石的少年，所有的話語，都死死地堵在了喉嚨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從大雄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曆經磨難後破繭而出的……近乎悲壯的覺悟。
許久，許久。
出木杉所有的複雜情緒最終化為一聲長長的歎息，他無比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接下來的幾天，出木杉的工作間從裡麵被徹底鎖死。
不僅上了物理鎖，出木杉甚至強行啟動了一套應急的能量屏障發生器，一道淡藍色的光膜若有若無地覆蓋在門的內側。
無論外麵的人如何焦急地詢問拍打，裡麵都毫無回應。
隻有偶爾才能隱約聽到從裡麵傳出的痛苦嘶吼……那種被極力壓抑卻依舊無法完全隔絕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有人試圖強行破門，但無論是撞擊還是簡陋的工具，都無法撼動那扇被屏障加固的鐵門分毫。
“裡麵到底在乾什麼？！”
“出木杉和大雄不會出事吧？”
“這聲音太嚇人了……”
胖虎、小夫、靜香等人憂心忡忡地守在門外，卻又無能為力，隻能乾著急。
各種猜測和不安的情緒在基地內蔓延。
幾天後，屏障消散，門鎖從裡麵開啟。
當大雄再次走出來時，他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腳步甚至有些虛浮，但他的眼神卻徹底變了。
曾經的怯懦和悲傷被一種內斂的銳利和堅定所取代。
他的身體似乎並沒有什麼外在的變化，但仔細看去，會發現他的動作變得更加協調，眼神的聚焦也變得更加迅速和精準。
跟在他身後的出木杉，幾乎耗儘了所有心力，靠在門框上才能站穩，臉上是極度的疲憊，但那看著大雄的眼睛裡，卻充滿了近乎狂喜的欣慰。
“成功了……”
出木杉的聲音沙啞得幾乎隻剩氣音，但其中的激動卻難以掩飾。
“大雄……你……你簡直是完美的適配者……遠超我最樂觀的預估……”
最讓出木杉驚喜的是，當大雄第一次在他麵前啟動那套係統完成變身時，銀色的裝甲流暢地覆蓋全身，能量光華穩定而充盈，動作自然協調！
最關鍵的是，那曾經幾乎將他折磨致死的致命電火花，在大雄身上，竟然……一次也沒有出現！
彷彿那套狂暴的係統，終於找到了它真正的主人，變得溫順而服從。
是因為大雄那常年“廢柴”的身體，反而像一張未經塗抹的白紙，更容易接受這種徹底的改造？
還是因為他那份為了守護而誕生的純粹意誌力，恰好與係統最核心的驅動邏輯產生了共鳴？
就連智慧如出木杉，也無法完全想明白這意料之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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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近兩萬字，今天一萬字……作者我已經快燃儘了……作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評論求打賞……特彆是評論，請多一點……拜托了嗚嗚嗚】